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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扶着我往外走,我边走边往萧瀚阑那瞄了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我,此刻他脸上还有一丝蕴怒,我猜他肯定是生我的气了,我也觉得今天这事儿都怪自己走神,心虚地忙避开他的目光缩回柳姐姐身边。
出门前我听到皇帝对下面跪着的侍女沉声道:“小喜,自己去刑房领罚吧!”那个叫小喜的侍女谢恩领命后也退出了宴会厅。出门后那侍女追上我们居然给我磕头还道歉,把我弄得莫明其妙,这时胸中又一阵翻涌,没了旁人我也不在憋着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师父顾不得应付那个小侍女直接将我抱起,熟门熟路地将我抱进了一个别院的屋中。
师父刚将我放在床上柳姐姐便替我切起脉来,半晌后露出一脸安心对师父道:“千公子放心,容儿并无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可康复。”
我也安慰师父道:“柳姐姐说的没错,师父你就放心吧,我刚才是荒乱之下收势不及才导致内息混乱,只要运功调息一下,不出几个时辰就能恢复。”
师父道:“这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
我对师父解释道:“修习内力最注重的便是内息顺畅。气顺则通,气滞则伤,气乱则危,气逆则魔,气竭则亡。所以修习内力一定要注意自己内息的运行,不过师父放心容儿知道如何调息,所以师父不用为容儿担心。容儿接下来要打坐运功,可能要几个时辰。师父您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容儿可好?”
师父还是不放心,几度欲言又止后才叹口气道:“好吧,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师父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的。”我嗯了一声后便开始运功调息起来。
别看吐血了但这点伤还真不算个事儿,果然没出几个时辰我就理顺了真气,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了。收好势后我眼睛都懒得睁便一头栽倒在床上,休息了半天后才缓缓张开眼认真反省起今天的事。说实在的,这回的事儿也不能全怪那个小傻妞儿,主要责任还在自己身上!
我顺手拿起枕头举在面前一边戳它,一边恨恨道:“谁让你表演时候走神来着!谁让你以前不好好跟孟婆修练内功来着!谁让你光学不练天天就知道玩来着!还自以为是的装高手,让你装!让你装!装漏了吧!看你以后还敢得瑟不?哎!我发誓以后一定要认真修练内功!”
话说萧瀚阑好像说过——誓言是发给不相信自己的人听的,想起这个我突然感觉有点心虚呢,就好像前世上学时每天晚上我都发誓第二天一定早起一样,我好像从来没做到过,每次都是被家人硬从被窝中拽起床的。想到这儿我甩甩头大喊道:“啊啊啊啊反正这次我一定能做到!”我狂甩枕头猛地坐起来。
刚一坐起来我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愣住了,手上的动作停了枕头却惯性地砸在我脸上,可我还是傻呆呆地没了反应。我面前的屋子里坐了好几个人,有皇上、烈叔叔、师父、萧瀚阑、杨大哥、柳姐姐、还有个不认识的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大叔,他们几个的表情让直恨自己不会隐身术,除了萧瀚阑微微挑了挑嘴角外,其余的人一个个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第六十四章 执意()
他们当然不是因为体谅我的自尊心,而是碍于皇帝不敢放肆罢了。不过我愣怔的表情似乎彻底击垮了他的“防线”,做为我的师爷爷和师父,这两个为人没师表的家伙居然先笑出声,接着其他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要是能看见自己的脸我相信它现在一定红成西红柿了,我举起枕头挡住脸算是体会了一把驼鸟遇到危险时将头埋进沙子的感受了!
我躲在枕头后没好气儿地对师父道:“师父你太过份了!屋里这么多人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哼!”
师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走到我身旁拽走我的枕头一边笑一边说:“行了,还挡什么挡啊?以为看不见脸就遮得住丑了,好了好了乖啊一回生二回熟习惯就好了,你看你今天丢了这么多次人师父都没嫌弃你,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师父去?再说屋里都是自家人,这脸面丢就丢了呗,反正就凭你这性格认识久了你这小脸儿早晚都得在他们面前丢没,早丢晚丢还不都哈哈一样哈哈哈哈。”
我忘了他可是我师父千秋啊!平时没事找事都得“算计”我们师兄妹玩,更何况是这种不出力就有热闹看的好事,他不给我火上浇油我就该对他感恩戴德了,指望他雪中送炭那不是痴人说梦吗?我气哼哼地抢过枕头抱在怀里对师父道:“师父说的是反正名师出高徒嘛!他们知道我是您徒弟一定会觉得我的行为都在情理之中,没什么好奇怪的!”
师父没接我的话茬儿,反倒转头对皇帝摆出一副无辜样,手指着我告状道:“师父容儿他说你的坏话。”
我一听就急了,忙解释道:“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
师爷爷轻咳了一声,道:“臭小子,想拉师父下水?就你那点小心眼儿还能激得了我这个当师父的?”师父一脸讪笑掩饰尴尬,师爷爷瞪了他一眼后便正襟威坐换了一脸严肃,打量我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丫头,过来。”
我对这个师爷爷心里一直犯怵,总感觉他不像师爷爷而只像个帝王,面对他时老觉得心里没底儿。我看了看师父和萧瀚阑,想在他们那找点勇气和安全感,在他们轻微点头后我才大着胆子挪到了师爷爷身边。小声道:“师爷爷”
“叫爷爷就行了,师爷爷听着别扭。”
“爷爷。”称呼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虽然只少了一个字我却突然感觉和这个师爷爷之间没那生份了。
“哎!”他抓起我的手腕握住道:“丫头啊,爷爷就不跟你绕弯子了。爷爷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当真要喝那往生水?其实有爷爷在你根本不必在意世人的眼光与猜疑,只要你没做什么十分过格的事,爷爷自能保你周全,而且只要你不愿意爷爷也不会强迫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大声道:“爷爷,别人怎么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他们。他们就算讨厌我又能怎么样,我也照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我才不在乎他们的想法呢!我在乎的是我身边的人怎么看我!”
说这话时我不自觉地看向了萧瀚阑和师父,而后又继续道:“现在想想我也是够缺心眼的了,当初刚听到自己被怀疑时我就该闭好嘴一句话别说,等着日久见人心慢慢证明给所有人看我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谁让我当时脑残嘴又贱把前世的事给说了,如今我要是证明不了自己说话的真实性,那我和我身边人的心结这辈子就算是解不了了,如今能有个机会证明自己我又怎么可能放过?
自己系的结自己解,只要能留住我想得到的和我珍惜的东西,往生水这点毒根本就不在话下,这世上疼痛根本算不上痛苦,真正的痛苦是寂寞!是活不成死不了!是被人遗忘!是注定一无所有的命运!所以现在能抓住的时候我就要牢牢抓紧身边的一切,现在这个往生水对我来说不是毒药,是留住我所喜欢的人们信认的唯一方式,比救命的药还珍贵。爷爷”我决绝道:“我要喝!”
爷爷沉吟半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吩咐道:“烈风,你先去随风阁准备一下。”烈叔叔领命而去,爷爷又转身对那个陌生男子道:“友良,朕跟你讨颗清心丹,你可舍得?”
男子抱拳一礼,不卑不亢道:“陛下言重了!臣惶恐!这清心丹乃是皇家奇珍阁之物,微臣虽暂为代掌却并非物主,陛下又何来讨要一说,微臣实在不敢当。”
爷爷又道:“友良不记得了吗?上次你身中剧毒时朕可是把它赐给了你,可你这老小子偏偏不买朕的好,把朕派人送去的清心丹又送回了奇珍阁,虽然它现在还放在奇珍阁里却已非皇室之物,朕若想要当然得先问过你这位主人了。”
“陛下此言差矣。清心丹乃是初代赏金殿主傅鸣子大人用自身魔力炼制的,能解世间奇毒,也是唯一能解同样由其魔力所化的往生水毒性的丹药,乃世间奇珍之物,当初只有咱们永安国拥有五颗,到如今也只此一颗了,理应甚用以备不时之需,臣上次身中之毒虽凶但却非清心丹不能解,实不该浪费在微臣身上。况且奇珍阁之物隶属皇室,非皇家人不能用,微臣又岂敢僭越。”
爷爷不耐烦道:“好了。朕最不爱听你唠叨,每次朕说一句,你总有十句在那等着。你就说给不给吧,朕的孙儿吃得还是吃不得?”
这个叫友良的男子依旧不急不徐道:“尚小姐虽非皇室宗亲,但乃是陛下直系徒孙,古语有云师者如父且讲究个从一而终,如此算来尚小姐和陛下的亲孙也并无二致,这清心丹当然吃得。”
“早说不就结了吗?去!把它取来,朕要赐给容儿。”
“是!”男子后退几步转身便要向外走。
第六十五章 缘由()
我一看急了,立马喊了句:“那个”想想又不知道该叫他啥,于是就喊了句:“大叔你先别走!”那男子果然站住。我转头对爷爷道:“爷爷!别取了,我不吃。”
爷爷一脸诧异还未开口,师父和萧瀚阑异口同声地嗔怒道:“你闭嘴!”
我是不敢跟师父面前耍威风,于是只白了萧瀚阑一眼,无视他满脸的阴沉对爷爷道:“烈叔叔不是说死不了人吗?那还吃它做什么,浪费!再说了,本来我都是别人的眼中盯了,这永安国唯一的一颗清心丹再被我吃了,等将来谁中了毒没药解的时候,我还不得变成他们的众矢之的呀!我宁愿多疼几年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说不吃就不吃!”
“不吃也得吃!”爷爷突然发起火来,把我吓了一跳。“你要是不吃,等以后你一毒发,千秋和瀚阑俩臭小子还不得见天的来烦我!我以后还有清闲日子过吗?你都不知道,朕这几天让他俩闹得呀你就当可怜爷爷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吧!乖乖吃了,你好过,爷爷更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