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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义方点头。
晓芃说:“不是说好了一起吃饭嘛?”
“你们俩也好久没见了,我就不还是识趣点儿的好。”彭因坦笑道。
“好吧,算你识相。对了,韩局长上回还说,你来了,都不见见他。三姨说,他父亲毕竟是老爷的老部下,在这里还是很有影响力的,让你有时间也跟他们联络一下……正好义方也回来了,改天一起见个面吧?喝杯茶也好。”晓芃说。
彭因坦说:“再说吧,他哪儿是想见我呢,想见义方这招商引资的**oss才对。我顶多算是陪衬。跟他们,见了我也没什么可聊的……东西我拿走了。”
“就说你这态度……”晓芃皱着眉就要说他,恰好职员进来要给彭因坦选好的衣服打包,就忍了下来。
巩义方见状拍拍她的手臂,彭因坦却笑了。
晓芃瞪了因坦一眼。
彭因坦就等着晓芃的职员给他把衣服都收好了呢。他交待的仔细,要把标全都剪了。
“你以为剪了标识货的就认不出来这衣服值多少钱了?女人都是敏感的。”晓芃认为彭因坦多此一举。
彭因坦当然也知道自己这是此地无银,不过他还是觉得带着商标不好,嘴上却说:“也有迟钝的。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穿个衣服讲究那么多……”
索锁就是有心眼儿,心眼儿也没用在这儿。
他让职员帮忙把要带走的衣服装在两个超大的袋子里,并且不要那些盒子,看起来就像是不知道哪儿划拉来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晓芃气的要命,义方看了只是笑道:“这又何苦来的。”
彭因坦却很满意,拎起袋子来,说:“好了,我走了。”
“走吧走吧。”晓芃无奈地笑着,送他出去。等彭因坦走远了,她回头问巩义方道:“你看他这样子,他是不是真的谈恋爱了?”
巩义方反问道:“是的话,有什么不好嘛?”
章晓芃想了想,摇头,说:“不知道。总觉得那女孩子怪怪的。”她手一抄,把刚刚被拆下来的那一大把的丝质标签都在手中。
“先别理这事儿了,到了合适的时候,他会介绍给咱们认识了。时候也差不多了,吃饭去吧?”巩义方站起来。
晓芃歪着头看他,说:“这条领带颜色不太衬你。我不是都给你搭好了衣服了吗?你只要照着穿就可以了,又省时又省力。”
巩义方说:“偶尔让我自己选一下比较好,女朋友大人。”
“未婚妻大人。”晓芃纠正他,并将他的领带缠在手上,扯着他,在他唇上印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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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寒冷的年华 (十三)()
心锁;第七章 寒冷的年华 (十三)
她手臂绕在他颈上,微笑地看着他,眉梢眼角间都是暖意。钀鐻遽伤
巩义方轻轻抚着她的背,也微笑。
晓芃忽的叹了口气,他眉一挑。
晓芃说:“真不知道还有谁家的未婚夫像你这么……守规矩。”她用这三个字替换了“不解风情”。
巩义方笑起来,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半个圈,放下她来,说:“时间差不多就该走了。瑚”
“我倒挺佩服那个女孩子的。”晓芃忽然说。
“怎么?”巩义方问。晓芃虽然性格随和,可也是心高气傲的,让她说句佩服可不容易。他有点儿好笑。他回来才半天而已,离开的时间也不算久,可似乎这个女人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取得了非比寻常的地位……起码让他感觉她好像是无处不在的。“咦,我是不是该吃醋?你好像比因坦还要重视她。铄”
他笑着说的,晓芃耸耸肩,说:“谁说……不是呢?碧娅都很留意她。”
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确是敏感的。碧娅留意索锁是有道理的。当然更因为索锁很独特,她自己也不能不把目光一次次放在她身上……她想到索锁进了门,将彭因坦一下子推到墙边的样子。
果断。帅气。
彭因坦呢?
她瞥了一眼,他从屏幕里看到索锁的那一刻,那沉默而紧绷的背影,就显示了那个女孩子的重要性……
“这么说来,的确是个人物。等因坦正式介绍吧。”巩义方说。
“也可能又是昙花一现。坦坦风一阵雨一阵的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晓芃笑了。有点幸灾乐祸的,“让我想想……他上一回这副神经兮兮的样儿,还是追窦星辉的时候。 ”
“他跟窦星辉还谈过恋爱?”巩义方整理了下领带,惊讶地问。
晓芃看巩义方有些吃惊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难得巩义方对别人的情事有兴趣关心……哦当然,这是彭因坦的情事。这又不一样了。义方是很冷静有时候甚至称得上对人冷淡,或许在某些方面,也算是冷酷。他朋友虽然不少,但像彭因坦这样的朋友大概没有几个。
“唔……彼此的初恋。”晓芃微笑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巩义方摇头。他对彭因坦的了解并不能算很多。“因坦很招人喜欢。”
“是啊,从小就招女孩子。漂亮嘛,非常漂亮。而且性格也好,女孩子都喜欢跟他玩儿。幼儿园的年纪就会为了他打架。可逗了。”晓芃笑的厉害,手舞足蹈地跟义方形容。
巩义方笑着听。
晓芃笑着问:“我猜你也是这样过来的吧?”
巩义方摇头道:“不。我恰好相反。因为太木讷,没有女孩子愿意和我玩儿。”
他语气沉沉的,听起来十分可信。仿佛并不十分在意许多年前的这样的经历,而且印象也模糊了。
“骗人。”晓芃笑着戳戳他的下巴。她看着巩义方——他虽然总是严肃刻板的过分,可也绝不能否认他有一张很好看的脸……他的性格和气质里总是沉稳中略带忧郁。她母亲就因为这一点不怎么喜欢义方,而童碧娅则说的更加直白。碧娅说忧郁不适合商人,义方像是入错了行,他该是一位艺术家……晓芃手轻轻在义方肩膀上拂来拂去,拂着那是事实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很想知道你都喜欢过谁、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巩义方无声地笑着。
“窦星辉还单着呢。”巩义方想想。
“她要求那样高,活该单着……还是换了吧。”晓芃说着,动手给巩义方抽掉这条领带。她仔细看看,手按在他的衣领处,“宁可不戴,也别戴错。”
巩义方看看被她扔在一边的领带,弯身捡起来收好。
晓芃看了那领带,说:“我以为你不喜欢他们家的配饰什么的……你是不喜欢吧?”
巩义方将领带卷好放进口袋里,说:“是的。不怎么喜欢。”
“我们这就回家。我做晚饭给你吃。”晓芃高兴起来,边收拾东西边跟义方说晚饭准备做什么。
巩义方笑道:“哦,这样的话,我好像应该准备点儿胃药或者止泻药。”
晓芃大笑道:“不要每次都这么笑我。我也是会进步的……啊,也许我可以正儿八经地拜师学一学。义方,你希望我会做饭吧?”
巩义方望着晓芃的眼睛。晓芃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非常富有神采。隔了一会儿,他摇头道:“不,不需要。”
晓芃还是笑道:“好吧,我知道我也该会一点。谢谢你不计较我这么笨,完全不会做家事。”
“不需要你会。以前不需要,以后当然也不需要。”巩义方说。
“我会学一点的。姥姥有教训过我,说我至少应该会做一两样菜……不过我想,这些保姆或者厨师都会做嘛,你娶太太,又不是要这些……”晓芃轻声说。
巩义方点头,“等父亲身体状况再好转些,母亲会上来。”
晓芃答应着说好,“……上次过去,也没能好好说两句话。这阵子巩伯母太辛苦了,最好能去度度假。”
巩义方的母亲是个非常精明且强势的女人。在义方能够独当一面之前,她独掌大权。义方有今天,应该算是她一手扶上去的。晓芃看看义方的神色,心里一动。
果然巩义方接下来说:“我母亲想来正式拜访。”
晓芃愣了片刻,问:“意思是……”
“她觉得我们都不小了。”巩义方握了晓芃的手托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晓芃左手中指上戴着配有一颗梨形美钻的订婚戒指,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盯了这光华灿烂的石头,好一会儿谁都不出声。
“我得通知碧娅开始制作礼服了。”晓芃低声说。
……
行政人员办公区只占据了很小的一个角落,索锁从经理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才打量了下这里的布置。她要往后厨去,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窗看了看空荡荡的餐厅里,侍应生正在领班老崔的带领下做准备。
老崔回头看到索锁,微笑着点了点头。
索锁也点点头,加快脚步。
老崔见索锁的身影消失,转回身来就看到女侍应花开也在看着那个方向,于是皱眉道:“快点。”
花开答应着继续摆着餐桌,听到有人叫老崔,她趁老崔走开,才抬头看看,叫老崔走的孙经理。她手上的那把兰花“噗”的一下落在地上。她一低头没有看清楚,踩在兰花上,一把昂贵的兰花就报废了……她慌忙间拿起兰花来,小顾正在检查另外一边的餐桌,看到她这样,轻声提醒道:“我看你是挨骂挨的轻了,崔领班看到你糟蹋了东西,又该说你了……你最近怎么回事啊?不想干了嘛?”
花开没吭声。这把踩烂了的兰花被她丢进推车上的垃圾桶里,又赶忙拿了一束新鲜的插到桌上的小花瓶了。她又瞄了眼正在跟孙经理低声交谈的老崔,轻声问:“好像……有什么事儿?孙经理今天找了好几个人谈话了。”
“哦,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是孙经理想找他们谈话,是今天二厨老宋先去经理办公室的……厨房进货,好像他负责的是海货,连续几天让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