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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天然的山洞,由于年代久远,四周生满了又长又软,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草,其上尽皆覆盖,任谁也想不到就在这些奇花异草底下,会是一个山洞。阳光从浓密的杂草丛里射进来,四周的情形隐约可见。
陈宏掉落在洞底,四下一看,正要飞将上去,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道:“三妹,你让我找得好苦。你玩了这么多年,也该玩够了吧?”
陈宏听了,急忙止住身形,靠在洞边,平息静气。
只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大师姐,你怎么来了?我们已经有十六年没见面了吧?你还是那么风姿绰约。”
陈宏听了这个声音,微微一怔,暗道:“这不是迎春院老板娘春三娘的声音么?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两天都不见她的踪影,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先前那女子的声音笑道:“三妹,你的嘴还是那么甜,难怪你能将迎春院发展得那么好,连我这个大师姐都不禁有些妒忌你了。”
春三娘的声音道:“什么迎春院?”
先前那女子的声音道:“三妹,你是在考大师姐吗?迎春院若不是你开的,又是谁开的?这两天,你怕本谷的人到来,把你认出,所以你一早就离开了迎春院,到山中避而不见。是不是?”
春三娘的声音笑道:“大师姐,你真是慧眼如炬,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其实,我也并不是存心躲着大师姐你,而是……‘玄月斩’之事,大师姐也听说了吧?”
“嗯,听说了。”
“不瞒大师姐,我这两日便是去九龙山探查‘玄月斩’的踪迹。”
“三妹可曾探到什么?”
“没有。那‘玄月斩’像是知道有许多人在找它,躲了起来。”
“既然没有探到,那就随我回谷去吧,师父她老人家常常念着你,只因知道你好玩,这么多年才没有派人找你。”
“师父她老人家好吗?”
“不怎么好。”
“为什么?师父出了什么事?”
“师父并没有出事。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师祖,也就是‘素女谷’的谷主,突然说自己年老,意欲辞去谷主之位,打算三年之后,在师父、大师伯、三师叔、四师叔、五师叔之间选一个新谷主。你是知道的,论资质,师父最强,论功力,却要属大师伯。师父不知自己能不能胜过大师伯,所以希望你能回‘素女谷’,助她老人家一臂之力。”
一声苦笑,春三娘的声音道:“大师姐,我有多大能耐,你还不清楚么?我就算回去,也帮不了师父什么忙。”
“三妹,你错了。你的资质是我们五人中最好的一个,回谷以后,师父再指点你三年,你一定可以打败大师伯的二徒弟,到时候,师父当上谷主的把握就多了两成机会。我这么说,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师父她老人家确实很想念你,你出谷那么多年,难道就不应该回谷看望师父吗?”
陈宏听到这,暗暗惊奇,想道:“原来春三娘这两日去了九龙山寻找‘玄月斩’,难怪不见她的踪影。素女谷?这名字似乎跟素女有关系。春三娘是素女谷的人,而那个大师姐要她回素女谷,这女人恐怕不会回去的,毕竟她在迎春院上花了许多心血,舍不得的!”
外面沉默了一会,忽听春三娘的声音道:“大师姐,你要是帮我拿到了‘玄月斩’,我一定随你回素女谷。”
大师姐的声音道:“三妹,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坦白说,我也想拿到‘玄月斩’,但以你和我的能力,想在众多高手之中拿到‘玄月斩’,实是难如登天。”
春三娘的声音道:“这倒不一定。我知道桃花镇来了许多老前辈,但这些老前辈不一定是为了‘玄月斩’而来,他们多半是来看热闹的。只要他们不出手抢夺,我们还是有一些希望的。一旦拿到了‘玄月斩’,三年之后,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击败大师伯的二徒弟,帮师父夺得谷主之位”
大师姐的声音道:“这……万一我们尽了全力,还是拿不到‘玄月斩’,你也不打算随我回素女谷吗?”
春三娘的声音道:“真要那样的话,我也认了,随时与大师姐回素女谷。不过,在回谷之前,请大师姐给我两天的时间,迎春院偌大的家业,我得好好的交待一番。”
大师姐发出了一声高兴的大笑,道:“这是当然。”
这话说完以后,陈宏便再也听不到任何说话声。俟了一会,陈宏便飞身出了那山洞。
出了山洞,陈宏想了一下,听春三娘与她师姐的对话,这玄月斩已经颇具灵性,不到出世之日恐怕谁也找不到它,既然如此,自己再去山中已经毫无意义,不如回转,养精蓄锐,等待其出世那天。
想到这里,陈宏认了一下方向,便转身回了桃花镇。回到桃花镇已经是申初时分,一夜无话,就在陈宏的修炼之中过去了。
第二日,麻烦上门了。
第39章 三十九章,敢问小兄弟贵姓()
第二天,就在陈宏享受自己的早餐的时候,蓝衣客上门了。
蓝衣客身后跟着那个雄壮的汉子,以及一高一矮一共三个人,敲开了陈宏的房门。
陈宏打开房门,看到是蓝衣客之后,疑惑的问道:“尊驾有什么事?”
蓝衣客脸冷大汉突然喝道:“小子,你好大的狗胆,还不快跪下从实招来?”
蓝衣客眉头一皱,道:“霸叔,你要出手,我不拦你。”
脸冷大汉听了,既无奈又愤怒的一拍脑袋,闭了嘴巴。
那蓝衣客看了看陈宏,笑道:“小兄弟,请问你是哪里人士,何门何派啊?”
陈宏听他语气很好,便也和声道:“东河人士,无门无派。”
蓝衣客道:“昨晚之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我只是不明白,我那小师弟为什么一回来之后,便把自己关在屋里,到现在都没出过大门一步。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陈宏想了想,道:“我要是不解释,你是不是一定要找我的麻烦?”
蓝衣客笑道:“小兄弟不说,我也拿你没办法。”
那冷脸大汉一怔,待要站起,却听蓝衣客道:“霸叔,小师弟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来的时候,他对你说过什么?”
脸冷大汉一听这话,顿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但一双眼睛,依然瞪着陈宏。他武功高强,若真要向陈宏施展手段的话,也能令陈宏不知不觉的将昨晚的事说出来,但白衣少年的话,他不得不听,陈宏不说,他空有一身本事,也不敢拿陈宏怎样。
陈宏见此笑笑,没有说话,毕竟昨晚的事情可不好对别人说,不然女孩子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那蓝衣客似是看透了他的心事,微微一笑,道:“小兄弟,敢问尊姓大名?”
听了这话,冷脸大汉三人全都愣住了。以蓝衣客的身份和地位,能让他说“敢问”二字的,又岂是寻常之辈?纵然是各帮各派的顶尖好手,若不是蓝衣客瞧得起,他也不会用“敢问”二字。现在,他竟然对一个毫无名气的陌生小子动用“敢问”,实是破天荒的一遭。
陈宏早就看出蓝衣客是个大人物,但是陈宏自然有着自己的傲气,听他开口询问,镇定的回道:“不敢,我叫陈宏。”
“陈宏?嗯,这名字听上去虽然有些普通,但仔细一想,却又不平凡。小兄弟,我没其他的事了,打扰了。”蓝衣客道。
陈宏道:“既如此,不送。”说着,退进了房里,随手将房门关上。
蓝衣客一行人走后,那高的中年人苦笑一声,对那矮的中年人道:“老周,你听到了没有?那小子居然能让少主说‘敢问’二字。”
那矮的中年人也是一脸的苦笑,道:“我当然听到了。在我的记忆中,少主这是第五次对不认识的人动用‘敢问’二字。”
那胖的中年人点点头,道:“少主第一次说‘敢问’的时候,还是五年前。那时候,少主已经名动天下,接受‘敢问’二字的人是天堡堡主。第二个接受‘敢问’二字的人是剑湖宫的少宫主,第三个接受‘敢问’二字的人是华岳派的掌门,第四个接受‘敢问’二字的人是极乐帮的帮主。这四个人,除了剑湖宫的少宫主与少主差不多年纪外,哪一个不是成名多年,跺跺脚,都能令天下抖一抖的角色?”
蓝衣客听到这,笑道:“这姓陈的小兄弟有些有趣,我看到他,比看到许多高官和高手都要顺眼,这才会说‘敢问’二字,你们又何必大惊小怪?”
那脸冷大汉道:“这可不是大惊小怪,方少楼主,你能对那小子说‘敢问’,那小子简直就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只可惜他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好啦,好啦,你们就不要这么吹捧我了,喝酒、喝酒。”蓝衣客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杯中酒。
这一天,桃花镇除了多出一些修行中人外,大体上平静如常,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就在第四日的早上,一件血案发生了。这件血案发生在桃花镇外的一块烂田里,死者是一个劲装汉子。
陈宏听说了,赶到镇外的时候,死者已经被张保叫人盖上了一片白布。
短短不到十天,便发生了两件命案,令张保好不恼火。不过,恼火归恼火,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劲装汉子一看就知道是修行中人,他的死,不是恩怨仇杀,就是与人一言不合,打将起来,为人所杀。这样的事,连神捕司都管不着,他一个小小的“差头,又能怎样?还是在镇上贴一张告示,说明情况吧。
由于尸体没人认领,加上又是陌生人,张保便要叫人把尸体抬到义庄。尸体尚未抬走,一群骑马的人已经来到。
“慢着!”
骑马走在最前的一个中年人大喝一声,人突然从马背上跃起,一窜二十多丈,将抬着尸体的人拦住。
“放下!”中年人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