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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取这九条灵脉中的灵气。”
丁奉点了点脑袋,罗真君以无上法力汇聚了九条灵脉,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给他人使用的,本门弟子也就罢了,白白给那些外人得了好处,岂不是让天下修行之辈知道他们通天道的便宜最好占么,通天剑派,以剑为名,自然杀机四溢,当初牵引九条灵脉,也是惊天动地的大事,罗真君便以一己之力,硬抗九位大敌,这九位也是元神级数的高人,但结局,无一例外,这九位大敌不是道死身消,就是被无情镇压,没有一个逃脱的。
正当丁奉想着这些,忽然从那九座浮石上遁来一个道装年轻人,样貌谈不上出奇,总眯着眼睛,只是嘴角带着若有若无,无所畏惧微笑,让人一眼就记住了他,手中一把匕首似的青铜短剑,散发出凛冽的杀机,和他微笑着面容完全不搭,两种矛盾的气质衍生出一种奇异的魅力,他打了个哈气:“见过师叔,这便是来参加本门考核的?”
惜道子微微点头,丁奉被这人盯着,就好似有一把利剑横在脖颈前,总令人老大不舒服,长吁一口,把脑海中的杂念抛去,冷静道:“弟子丁奉,见过师兄。”
年轻人瞧了一眼丁奉,好似想起什么,忽然开怀大笑,搂着丁奉的肩膀:“小子,还不赖,有空可来找我玩耍玩耍!我就住在那九座浮石上。”
丁奉心里咯噔一声,心中惊道:“我到底是遇到什么猛人了,竟然把住处设在通天剑阵之中,难不成他就是……”
尚未等到丁奉回过神来,那面容上总带着微笑的年轻人手中青铜短剑一抛,只见那青铜短剑瞬间涨大,分化出数道剑气,这剑气寒光闪烁,品质可堪比寻常飞剑,其中一道剑气将丁奉一裹,只是一个眨眼,丁奉瞧了瞧四周,俨然变化极大,绝不是刚才那处地界。
“哦,你这次竟然倒是第一个来的,也好,反正也不分先后,既然先来了,那就进去吧。”
丁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耳边传来交谈声,随后踏出一步,四周景色竟然又是一变,忽然人声喧闹,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坐在一处茶楼中,手中握着茶杯,茶水还蒸腾着热气,从茶水中倒影着的模样,和自己相差不多,似是自己成长之后的模样,丁奉虽然十分惊讶,但立马就镇定了下来:“难不成我已入阵?这……什么时候,我竟然察觉不到一丝突兀。”
这也是法力级数相差太多,丁奉根本没有能力反抗,连带他入阵之人的亲面都没有见到,便入了万幻心阵之中。
丁奉将茶水一饮而尽,四周人声鼎沸,三教九流,不过这不关他的事,到底怎样才算过关,这才是丁奉所要思考的,只是呆坐在这,不是一件好事,在这毫无作为,是绝不可能过关的,打了主意之后,丁奉一个闪身,离开了这处茶楼,外面也是万人空巷,似乎是什么庆贺的日子。
“虽然无法运气,但是武功底子还在,这万幻心阵似乎不限制神智,嗯,本来就是考验弟子的道心坚定与否,不必多此一举。”
丁奉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把身后长剑拔出半截,看着银光闪闪的剑身,摩挲着下巴叹道:“若不是事先得知,谁能察觉出这是一处幻境,栩栩如生,如入画中,元神级数的手段真是难以想象。”
万幻心阵,对应每一个弟子都会变幻出不同的幻境,在其中如何应对这些变数,就是通天道考核的标准,每人择以评级,表现出色的甚至能被长老看重,收入门中,当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被刷落,与通天道无缘。
“救命!救命!”
丁奉忽然听到了什么呼喊声,向前看去,一个美貌的妇人向他跑来,后面追着一个屠户,他手持着杀猪刀,身上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血腥味。
那美貌妇人衣装凌乱,可怜楚楚地望向丁奉,口中呼喊着,不断呼救,不过正好外人人声鼎沸,吵闹声盖住了她的呼喊声,她本拟放弃,但是看见了丁奉,就好像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连忙向丁奉奔走而去,她身后那个凶悍的屠户挥舞着杀猪刀,猩红着双眼,身上散发着令人掩鼻腥气,显然盛怒之极,追杀着美貌妇人。
第63章 如何破阵()
丁奉眼前的这个屠户呼哧呼哧吐着粗气,眼大如铃,显出两条粗壮的臂膀,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死死盯着丁奉,或者说是盯着丁奉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妇人。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丁奉蹙着眉头,掩着口鼻,似是对那气味极为不适,那屠户一言不发,喝了一声,手中杀猪刀竖劈而下,丁奉也不惊慌,只是侧身一闪,在那美貌妇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闪躲了这一劈。
嚓咔!
脑浆混着猩红的液体溅了那个屠户一身,更添了几分狰狞,那美貌妇人的脑袋瓜却早已被分成两半,丁奉只是瞧了一眼,便大步走开,那屠户也什么都没说,似是大仇得报,大吼了一声,趔趔趄趄地钻回了小巷。
丁奉倒是没被血沾染到,只不过这妇人倒在血泊中,鲜血流了一地,这气味弥漫在空中,极为不好闻,丁奉想了想,便有样学样地混入人群中,直到天黑,便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随意找了个客栈,暂且住下,等待着后续。
入夜,丁奉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思量着早上发生的事情,心中有了些想法,应也无法吐纳,便早早入睡,这一夜也平安无事,直到第二天清晨。
丁奉睡得懵懵懂懂,耳边传来一声大喝,便有两个官服衙役冲了进来,制住了他:“别废话,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这有个人需你指认一下。”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丁奉原本可震开这两个衙役,不过他却没有这么做,暗地里估量着:“万幻心阵奥妙无穷,且变数繁多,这……应也是幻阵衍生了一种变化,我虽然想到了这一变化,但与凡俗官气沾染是最难的一种变化,我也不好应对,不过转机却是有的。”
不久,丁奉便来道了一处府邸,朱红色的大门前,放置大鼓,也不知有没有人击鼓喊冤,两个衙役大门一开,架着丁奉就往里面送,这些官兵作威作福惯了,对丁奉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没等一会,这官大人没上堂,反而那个昨日见到的屠户先被送了出来。
只不过和昨日相比,他面色憔悴了不少,指甲缝里也满是淤泥,丁奉昨日见他,虽然身上有股腥味,但双手极为干净,绝不像现在那么邋遢,他糟乱地头发,俨然不想言语,目光呆滞,瞧了一眼丁奉,喉结耸动,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依旧没有说出口。
高堂上挂着的明镜高悬,丁奉这时怎么看,怎么讽刺,不一会儿,忽然有一道官气冲天而起,堂堂正正,这县衙因这道官气而威严了几分,只不过在丁奉眼中,这道官气白中染黑,虽有高升之兆,但已绝于末路,别说升官了,连自己的性命也难以保全。
这县官刚摆正姿态,便喝一声:“大胆刁民,你可知罪。”
那屠户傻愣愣的不说话,这大堂上一片寂静,没人敢应答,丁奉忽然觉得好笑,但也不得不憋住,看着那县官一片铁青的脸,那是笑意更甚。
县官只觉这屠户太不识好歹,竟然敢让自己下不来台,看来昨日用刑用的还不够,他冷笑一声:“用刑。”
丁奉这时候却喊道:“且慢,大人,您把小民唤来是何用意?小民自认没有……额,触犯律法,早上睡得好好的,却被两个衙役大哥扯了过来,实乃无妄之灾啊。”
突然一人从后堂跑来,在县官耳边低声说了点什么,他这才明白,慢慢说道:“昨日,你可见过此人。”
他口中此人自然说的就是这个屠户,丁奉点了点头,县官又继续问道:“你可曾亲眼所见,他杀了一妇人。”
丁奉又老实地点了点头,那县官忽然厉声道:“那你为何不阻止这杀猪的!”
丁奉故作委屈道:“大人明鉴啊,小人这身板可比不上这杀猪的,他一刀就能把小民给捅死了,我哪敢上前阻止啊。”
“哼,那你也是同罪,和这个屠户一同奔赴黄泉罢。”
丁奉不禁对这个糊涂官无语,不过这点也在他预料之中,丁奉嘿嘿一笑,颇为自信地问道:“大人,请问这个屠户犯了什么罪状,需用此极刑。”
县官眼睛一瞪,不知丁奉在想些什么,破口大骂道:“你这黄毛小儿,你父母未曾教过你吗,杀人偿命还是天经地义的事!”
丁奉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慢慢说道:“大人说得对,那么这个屠户便是无罪,小人自然也无同罪之理,大人该放我们回去了。”
“荒谬!大堂之上,你竟敢信口雌黄!”
丁奉瞧见这县官面色不善,赶紧说道:“大人息怒,你且听我说。”
“大人刚言,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但是大人有没有想过,那妇人杀了人,这屠户又把那妇人宰了,那这屠户不过是干了一桩天经地义的事儿,那他又有什么罪呢。”
丁奉这话一出,那屠户眼睛亮了几分,但是这县官却摸不着头脑,一旁衙役也傻了眼,丁奉继续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我这人天生有异,鼻子特别灵,这屠户身上有一股腥味,那不过是沾满了猪血,但是昨日那妇人身上的味道却不一样了,透着一股子人血味,显然是干了杀了人的勾当。”
说完,丁奉还补了一句:“大人若是不相信,你拿来一碗猪血,人血,亦或是其他鲜血,丁某可当场分辨。”
那县官本就是个糊涂官,听了丁奉有这本事,连断案都懒得管了,这想让丁奉表演一番,叫了三人,端上了几碗血,这血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区别,气味也相差不多,但对丁奉来说,这气味却截然相反,他只是一嗅,便淡然自若地答道:“大人,这三碗依次为猪狗鸡,三者的血液,不知小民答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