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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玲珑也没料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只是不断撒娇央求,吃不消如此攻势的赵飞燕终于松了口:“好,好,好,只要你能让这小子开口,我就同意了,方法随便你,只不过不能伤了他,我还指望他在年末的黑龙大典上为我们武堂出风头呢。”
赵飞燕随后又对丁奉说道:“你呢,好好和越教习学习学习,最好把她一身本事都偷回来,这才不负我对你的期望。”
可丁奉哪敢答话,只是看着脚尖,默默无言,倒是越玲珑连声应是,最后把丁奉带了走,丁奉只得乖乖跟在越玲珑的身后,还要顶着无数男弟子的凶悍,择他而噬的目光。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丁奉叹了一声:“我最中意的地方是那药堂,在哪儿才可正大光明地学习那一极炼丹术,炼出可壮大血气的丹药,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女人一身武道真气却和剑气相似,如果我能习得她的本身,说不定对我领悟剑意有极大的好处!”丁奉自知一身灵气是炼不出仙家丹药的,但是凡俗之间也有炼丹之法,只不过是用普通凡火炼制,比不上道门等等手段,但却可以此为炼丹基础,并可学到草药知识,也是一举几得的事情。但炼丹虽是立身之本,丁奉却还是觉得剑气才是真正的护道大术,比炼丹重要一些。
九极老道曾经言过:“如果你一身本事都在炼丹之上,那么必然给魔门捉了去,给他们炼上一辈子丹药,直到老死,所以修道在外,最忌显摆这炼丹之法,就算不是这样,有同门有求于你,你顾忌同门的面子,这丹药你到底是炼呢还是不炼呢?”这话深深印刻在丁奉的心里,再也不敢胡思乱想,特别是炼丹有成之后,九极老道一身本身有一半在炼丹上,另外一半却在控火上,这才是杀敌攻伐的超绝本领,他只传了丁奉炼丹一道,控火的本事却没有传,这让丁奉更加的小心了,所以才想进药堂掩盖掩盖秘密。
丁奉对于越玲珑也是敷衍的态度,她一身本事对丁奉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罢了,有了则锦上添花,没了却也不上大雅,所以丁奉也并没有放在心中,打起了太极:“堂主让小子在越教习门下学习,小子自然不敢不从。”话这样说,但是做不做她的弟子却全然不回答。
越玲珑娇笑了一声:“那么你就是我门下弟子咯?”
丁奉保持着恭敬答道:“越教习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越玲珑暗咬银牙,大骂丁奉滑头,却又发作不得,她答应了赵飞燕不能伤了丁奉,所以无可奈何之下,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颇为委屈地凑上前去,悠悠说道:“丁小子,你别欺负姐姐了,姐姐一身本事现在就差你这个传人了。”
丁奉却面不改色地应道:“教习,请自重。”
越玲珑这下是真的气地香躯直颤,可怜楚楚的模样立马就变了,翻脸不认人就是说的她,她大喝一声:“哼!丁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都这样求你了,你还不应一声‘是'吗?”先天的气势无形而发,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丁奉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直到气势停了,还有些心有余悸,抬起头来,却看到越玲珑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丁小子,你过来。”
丁奉哪敢过去啊,这只披着羊皮的母老虎,不发作则已,一发作吃人!他再也不敢嘴贱了,脚步艰难挪移,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不知,教习叫弟子何事?”
越玲珑却想了个清楚,这小子定是吃软不吃硬,自己却得忍下来,以自己的姿色软磨硬泡之下,这小子定会屈服,就算不行,到时候护持一下自己的真传人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最好两人还能共结连理,到时候把本门发扬光大:“我不逼你做我弟子了,不过你可愿随我学习剑法?”
丁奉却不知道这女人已经把自己一生给安排好了,但这不碍事,丁奉见越玲珑这么容易就松了口了也是大感惊讶,但嘴上仍然毕恭毕敬:“小子不敢,能和越教习学习剑法是弟子的福分,哪有不愿之说?”
越玲珑这时候又委屈地喊道:“刚才让你做人家的弟子,你却又推三阻四的,现在又答应的那么爽快,岂不是在戏耍人家吗?”
丁奉听了也略觉尴尬,自己好似墙头草一般,风往哪吹就往哪倒,只得讪笑了几声,不作应答,越玲珑也只是白了他一眼,没多做说明。
接连几天,丁奉都在越玲珑的教导下学习剑法,越玲珑也是越发满意,觉得自己该合得了这个弟子,在武堂只是埋没了他的才能,因为只要这越玲珑说上不超过三遍,剑法演示不超过两遍,丁奉就尽数吸收,化为自己的本领,只是对敌上有些生疏,不过在越玲珑的喂招下,已经略显成熟。
丁奉并不有越玲珑想象中的那么有才,只是他的身躯被灵气洗练,思维敏捷,反应快速,这两人一个愿交,一个愿学,也颇为契合,丁奉也觉得自己的剑法一日千里,精进神色,只不过这也是剑法之始,之后领悟剑意才是最难的,因为就连越玲珑都没悟出剑意,但凭一身近似剑气的武道真气,在先天之中也算的上战力强横的了。
第18章 医道真气()
武者有先天,后天之分,后天在于壮大体内武道真气,养足精血,只有精气神三者圆满,才有望突破先天,所以突破先天的最佳年龄大概在二十至四十之间,武者虽然比一般人血气强盛不少,但依旧也是凡人,脱不了这层藩篱。
所以能在廿龄突破先天的无一不是机缘,根骨,心性俱全的天生之才,例如越玲珑,丁奉自然很是佩服,因为九极老道也和他说过:“武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武道先天本就突破不易,更别说地煞,天罡,这两层了,但只要先天武者,完成这两步骤,特别是天罡之后,那战力就是同阶之中屈指可数的,有些甚至能和剑修媲美!”这道理,丁奉也明白,有舍必有得,这武修寿元少,突破难,但战力突破天际,比寻常修道者战力要高出百倍,就现在一样,自己学的还不是人间武学?其余法术,还没等自己捏完一个法决,便被武者近了身,抹了脖子。
越玲珑自是不知道丁奉是怎么想的,瞧着丁奉勤学苦练的样子,心底颇为满意,其实她自己小时候也没有这般勤奋,只是那株异草药力太强,如同滚滚大龙,每当她突破一个境界,那埋藏在体内的药力便‘醒'了过来,直接破了先天,所以这先天怎么来的,连她自己都晕乎乎的:“丁不二,我问你,你修的是何种真气?我怎不见你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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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奉知道会被问到这些,早在心底想好了托词,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教习,我修的是医道真气,心性平和,对敌没什么大用,所以平时也藏起来,怕被人看穿了跟脚。”暗地里却想到:“这娘们知道了我修了医道真气,必然震怒,哪有武者修医道真气的,且让我再戏耍她一番,好让她弃我而去!”
丁奉垂着头见越玲珑久久不语,又继续说道:“小子年幼时见过北方大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当时又有疫病,有一位好心大夫救了我我娘,我心下有感,也想做一位济世救人的医者,所以才修了这医道真气。”
谁知,越玲珑眼睛越来越犀利,大喝了一声:“好!”
丁奉听了这一声好,连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耳朵了,抬起头来,愣愣地问道:“啊?好?教习是在说谁?难不成气糊涂了吗?”
越玲珑看到丁奉的应答也没气恼,反而越发觉得自己该得了丁奉这个弟子,这乃是命中注定,心里暗暗想到:“丁不二啊丁不二,连老天都帮我,这下你连跑都跑不掉了!”
“丁奉,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一脉有一门名为‘剑心通明法的'的神奇法决,乃是本门祖师嫡传心决,传闻还是剑仙的诀窍,修成这门心法便是纵横天下也可,只不过修炼此门法决,武道真气会越来越锐利,最后竟会反伤己身,所以我们一脉的弟子都要修炼中正平和的真气,锤炼肉身来适应这门法决,我最担心的还是你真气性子太过暴烈,不适合修行这门法决,现在看来却无需顾虑了,我才叫好的理由,你可明白了?”
丁奉先是一愣,随即狂喜,这门‘剑心通明法'听起来甚是厉害,而且似乎与仙道沾边,说你不定就是金属道门真气的修炼法决,只是越玲珑自己不知道,还当作是普通心法来修习,把武道真气化作了道门真气还不自知,只不过她这样路线却不对了,自己却不会犯这个错,压下心中心绪:“这样不好吧,弟子……”
越玲珑只想着让丁奉绑在她身上,哪顾虑了那么多,她本就是个直白性子,见丁奉唧唧歪歪又生出不满来:“废话无用,我现在就传你本门心法,你且好好修习!三天过后,我再来查你功课,还有黑龙大典你也必须给我夺个好名次!不然我不好和赵堂主交代!”
丁奉只能诺诺答道:“弟子遵命。”
一天之后,丁奉仔仔细细把这门‘剑心通明法'观看了一遍,果然是一门道家正宗的剑道法门,虽然以他的眼界看不出厉害不厉害,但是至少是人间绝顶,自顾自叹道:“唉,越玲珑这一脉的确和仙有关,只不过法门遗失,只得了这道诀,却没有相印的法决,无法发挥一身道家真气的厉害,而且这门道决最善攻坚,听名字也应该是一门剑诀的修炼真气的法门,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机缘找到其余部分,但这门法决只是个‘大路货'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丁奉现在处于一个极难的困境中,剑心通明法到底是修还是不修呢?苦苦思索最后化为一身叹息:“我凡胎尚未圆满,现在尚不能突破养气,如果待我仙胎圆满,九极老道还未来寻我,我就修习此诀,踏上旅途,自己去寻那道门。现在么,就用那五金之精来骗过越玲珑罢。”这五金之精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