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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觉得可怕的是,他早已经知道自己并非真的请他吃饭,而是另有其事,
“你回家了我怎么办。”燕慕容笑意不减,说道,“你要是不想送我,那我也只能跟着你去你家里了——常晓鹏刚才不是说过么,你是我的了。”
“求你别为难我。”雪玟一个劲的向后退着,眼眶也开始泛红,可这包间就那么大的空间,她又能退到哪去,
“你看,你好好看看我的样子。”燕慕容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觉得我像坏人吗。”
“不像。”雪玟摇头,心想,你的确不是坏人,但是坏人见了你都会害怕,
身为华夏台娱乐节目的当家花旦,雪玟在燕京的上层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跟一些名媛公子虽说不上熟悉,但也认识不少人,也参加过不少聚会——当然,燕慕容的一些事情她也有所耳闻,
就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回燕京不过短短的半年时间,却做了不少在她看來算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他娶了燕京第一美女苏轻舞,他跟燕京第一公子郑无名针锋相对,他还打了常晓鹏,骂了宁坤——更让人震惊的是,据说他还杀了郑无名的弟弟,
尽管这些事情她无法去证实,但她想,应该也不是有人无中生有,
这个男人,表面上是一只温顺的哈士奇,可骨子里却是一头凶狠的狼,
“是啊,我不是坏人。”燕慕容笑眯眯的说道,“而且,我也有老婆——说实话,我还有情人呢,香港的董家知道不,董家大小姐董无言知道不,她就是。”
“——”
雪玟无言以对,委屈的想哭,
香港董家她知道,那是跺跺脚香港都跟着颤抖的庞大家族,董家的大小姐是他的情人,这不是在讽刺自己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吗,
“走吧,送我一程。”燕慕容缓步走过去,拉住雪玟的手就向外面走去,雪玟想挣扎,但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燕慕容那双有力的手掌,
“他看不上我,只是想让我开车送他回去而已。”雪玟心里安慰着自己,
红色的奥迪q7匀速行驶在路上,两边的路灯不住的倒退,因为这里已经算是郊区,路上也不像市区一样堵车,而且正好相反,路上过往的车非常少,
“你家就住在附近。”燕慕容看着正在开车的雪玟问道,
“嗯。”雪玟轻声应道,却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事实上,她现在的心很乱,也实在不知道该跟燕慕容说点什么,只想赶快把他送回去,然后结束着次荒唐的“约会”,
“不错,这里的空气比市区要好一些,挺清净的,适合你们这些公众人物住在这。”燕慕容点了点头,话锋一转,说道,“同样,这里的环境也挺适合杀人灭口的。”
“吱——”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奥迪剧烈的晃动了几下后,就歪歪斜斜的停在了路边,
“起步三点头,拐弯猛加油,刹车玩命踩——”燕慕容一脸抱怨的看着雪玟,“你有病啊,洠虏仁裁瓷渤担恢勒庋芪O眨液梦蚁底虐踩蝗唤裉旆瞧葡嗖豢伞!
“——”
雪玟此刻相思的心都有了,
怪我,居然还怪我,要不是你说出这样让人害怕的话,我怎么会急刹车,
“行了,别跟防狼似的防着我,我都说过我是个好人了。”
看着雪玟身体靠向车门,一手已经放在把手上的动作,燕慕容就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可是个守法公民,怎么可能做出杀人灭口的事呢,杀人,多可怕啊,那可是要被枪毙的。”
“燕先生,求求你,别折磨了行吗。”雪玟急的眼眶通红,语气里带着哭腔的哀求道,“我不想这样做,是常少逼我的。”
“别害怕,我又洠Ч帜恪!毖嗄饺萏焦恚斐鍪智崆岣叛╃淠钦盼奘腥嗣蚊乱郧蟮木铝臣眨粑氯岬乃档溃跋麓巫⒁庑腥说恼秸嘶故遣灰渭拥暮谩!
“我——”
“你不用说话。”燕慕容伸出手指压在了雪玟的嘴唇上,轻笑着说道,“记得我在电视台门前对你说过什么吗。”
“你说你有把剑,剑的名字跟我的名字很像,它叫雪殇。”雪玟颤声说道,
“记性就是好。”燕慕容开心的笑了起來,“是啊,它叫雪殇——跟干将莫邪那样的名剑比起來,它不出名,但你知道么,三十年前,这把剑还在一个老头子的手里,他一人一剑,搅动的燕京风起云涌。”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雪玟哭了,一边哭一边摇头——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
“不知道洠Ч叵怠!毖嗄饺莺敛辉谝獾乃档溃拔铱梢运蹈闾!
“你不知道吧,这把剑已经有三十年洠Ъ恕!毖嗄饺萸嵘档溃
“你要杀我。”雪玟大惊,想拉开车门逃跑,但颤抖的双手却一丝力气都洠в校土得诺牧ζ紱'有,
“杀你干吗。”燕慕容嗤笑一声,“怎么说你也算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主持人——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正当防卫啊,有人要杀我,我想就算我把他杀了,也不会算防卫过当吧。”
说着,燕慕容就拔下了车钥匙,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对了。”燕慕容突然转身,看着如一只受惊小兔子似的蜷缩在车里的雪玟,一脸微笑的问道,“想不想看看它的样子。”
第64章 花非花,雾非雾!
夜风微袭,已经进入初冬的燕京天气开始变凉,枯黄的树叶随着微风飒飒飘落,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声响,
也许是因为偏僻,这里并洠в谐盗竞托腥斯挂菜闶歉鼋饩鑫暑}的好地方,
就像燕慕容说的——这里很安静,适合做些杀人灭口的勾当,
燕慕容身上穿的仍旧是那身董无言给他买的西装,并不是他不想换,而是下了飞机后压根就洠奔浠丶胰セ唬还迷谡馓孜髯盎故歉呒痘酰膊挥玫P拇蚬患芎罂泷删突岜怀独茫
与市区里的高楼建筑比起來,这里的环境的确很不错,路两边洠в薪ㄖ际锹逃陀偷牟萜海脚鸥叽蟮姆ü嗤┱氲呐帕凶牛拖竦却煸牡氖勘谎
枯黄的树叶被风吹的不断掉落,但还有一些仍然顽强的挣扎着,不愿离开枝干,就好像人在弥留之际特别渴望活着一样,
“出來吧,躲躲藏藏的干吗。/”燕慕容对着空旷的街道大声叫道,可回答他的却只有_“沙沙”的落叶声,连只蚂蚁都洠Э醇
“我闻到你的味儿了。”燕慕容继续大叫,“再不出來我可要回家了,晚饭都洠С阅亍!
说完,燕慕容就转身向车子走去,
“嗖——”
就在燕慕容转身的一瞬间,一道破空声在他身后响起,燕慕容快速转身,身体一侧,一道寒芒就擦着他的鼻子尖飞了过去,打在路边一颗树上弹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瞎子什么时候也能玩飞刀了。”燕慕容揶揄的笑道,
“哼,小子,猖狂。”
随着话音落下,对面一棵树下就出现一道身影,赫然就是之前被燕慕容打的仓皇而逃的瞎子漠然,
依旧是那身发黄的旧军装和宽大的墨镜,几个月不见,漠然并洠в惺裁幢浠砩仙⒎⒊龅囊还膳疑逼慈醚嗄饺葜勒庀估贤范氖盗Φ故翘岣吡瞬簧伲
“你还真敢出來啊。”燕慕容看着漠然轻笑,“上次算你跑的快,我又不想欺负你一瞎子,不过这次你又來找我麻烦,我可是洠敲春玫钠⑵恕!
“跑,今晚应该跑的是你。”漠然咧嘴冷笑,露出的几颗大黄牙让燕慕容看着直反胃,
“小子,有胆量是好事,但过于自负就是傻了。”
“别跟我说教。”燕慕容嗤笑一声,“要战就战,我能把你打跑一次,就能把你打跑第二次。”
“那就战。”
漠然一声冷哼,单手一甩,手中的那根盲人棍就发出一声轻响,接着,那盲人棍的一头就多出一抹寒光,竟然变成了一把长枪,
“慢來慢來——”
就在这时,漠然的身后就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紧接着,一道被路灯拉的狭长的身影就出现在街道之上,
看着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穿着一身儒雅长袍的老头儿,燕慕容也有些为微微吃惊,
他能感受到漠然的那股杀气存在,却洠芊⑾志尤换褂腥嗽谝槐撸
跟漠然比起來,这个穿长袍的老头长相却还不如一个瞎子,
宽额头,一字眉,脸上起满了让人恶心的粉刺疙瘩,看着燕慕容都是一阵揪心,
靠,多大岁数了,青春期还洠Ч穑嗄饺菪睦镆徽蟾狗蹋娇茨浅づ劾贤范接幸恢窒韧峦暝俅虻某宥
不过实话实说,这老头儿要是不看脸光看身材的话,也算是极配这件长袍的,长袍穿在他身上倒是被他穿出了一股子儒雅范儿——再想想老头子,虽然也穿长袍,可燕慕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老头子穿的不是长袍,而是丐帮帮主的战袍,
“你又是哪冒出來了。”燕慕容一脸警惕的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长袍老头儿问道,
“非也非也,老夫是爹妈生的,可不是哪里冒出來的。”长袍老头儿摇头说道,
“你还挺幽默的,就是长的难看了点。”燕慕容轻笑,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來,天明去。”长袍老头儿摇头晃脑的念道,
“來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燕慕容跟着接住了下一句,
“哦,你居然听说过老夫的名头。”长袍老头一脸兴奋,脸上的粉刺疙瘩一阵颤抖,让燕慕容看着险些连隔夜饭都吐出去,
“去你妈的,谁听说过你。”燕慕容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别看我洠г趺瓷瞎В剖偈孜乙彩潜彻摹冒拙右椎氖鰜碜氨疲愕牧车拐娲蟆!
“年轻后辈,口无遮拦。”长袍老头一脸教训的模样看着燕慕容,“老夫姓花,名非花,记住老夫的名字,下去见到阎王的时候,记得代我向他问好。”
“你病的还真不轻。”燕慕容一脸看白痴似的看着花非花说道,“你姓花,跟花家有什么关系。”
“花家,哦,你说的是那个中医世家。”花非花思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