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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被人偷听了()
燕莞萝捂住嘴偷笑了好半天,才一本正经地道:“我怎么会来取笑你呢?人家我是来向你道喜的!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快要变成我的皇嫂了!”
夏娉婷肩膀微微一颤,猛然抬起头来,“殿下,你这说话是何意思?”
燕莞萝挥手遣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转身拉着夏娉婷的手,兴奋地道:“今天皇兄到母后那里,刚好我也在,他们商量马上就下旨策封你为皇后。”燕莞萝边说边留意着夏娉婷的表情,竟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夏娉婷的脸上竟没有出现一丝欣喜若狂、也没有半点羞涩之色,有的却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震惊。
夏娉婷嗵地站了起身,踉跄了几下,随即双脚一软,跌回到座位上,仅是呆呆地望着燕莞萝老半天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夏娉婷这番反常的表情让燕莞萝不由得困惑不已,婷儿这样是怎么啦?为什么听见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她的反应非但没有半丝喜悦之情,反而一副惶恐无助的神情,好像有什么大难临头一般?难道她她伸手轻轻地扯了扯夏娉婷的衣袖,“婷儿你快些说话啊!你究竟是欣喜过头呢,亦或是”
伴随着燕莞萝的拉扯举动让夏娉婷浑身一颤,即使回过神来,抬起双眸,眼中早已经盈满了泪水。她突然跪下身来,随手紧紧地抓住了燕莞萝的裙摆,“莞萝,莞萝你,快救救我”
燕莞萝有点惊讶不已,慌忙起身把她搀扶起来,口里不迭色地询问,“婷儿,你怎么啦?有什么话起来慢慢再说罢。”
夏娉婷却挣开了她的手,回身又跪回地上,“求公主殿下救救我!”
燕莞萝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你不想做我皇兄的皇后吗?”
夏娉婷抬起满脸泪痕的脸,也顾不上拭去脸颊边的泪水,呜咽着道:“正是如此。我不要做皇后。皇后只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凤凰,就这样一辈子锁于深宫之中,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一死了之”
天液池畔的花间小径上,盛放着无数数不清的无名小花。有时还会有彩色的蝴蝶飞过,在花间稍停片刻,悠闲地梳理着自己的翅膀。一双象牙黄的的软缎绣花鞋悄悄地踏上了小径,鹅黄色的百褶湘裙轻柔地微微摆动,拖迤地拂过花瓣,正在发呆的蝴蝶被裙摆惊醒了,匆忙拍打着翅膀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小径的另一面传来一阵无奈的叹息声,“我答应你便是了,你先起来吧!”
“莞萝”随后另一个声音发出了喜出望外的颤音。
“总之我就想个办法把你送出宫里便是了,你这样哭得如此伤心难过,真是让我想不心软也不行了”
“主子”背后一声低呼,那身穿鹅黄色百褶湘裙的主人微微一颤,即时止住了前进的步伐。她慢慢地回过身来,看见身后站着一个衣着素雅的中年妇女,脸上挂着淡定从容的笑意。“哦!陈嬷嬷,是你啊!”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主子,你的身子刚刚才好些,为何不留在坤宁宫歇息歇息,而跑到这里吹风呢?”陈嬷嬷一脸嗔怪,接着把手里的那件羽缎披风披在她的肩膀上。
瑾妃用手指了指凉亭的方向,随后摆摆手。
陈嬷嬷沿着她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即时会意了什么,然后微微点头默默退至一旁。一阵微风把凉亭里的谈话轻轻地传送过来。“多谢殿下的,只不过,如果你真的放了我,皇上知道哪岂不是要降罪与你嘛?”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皇兄向来最疼爱我了,哪怕事后查出了是我有意放了你,皇兄再烦再恼最多不就是把我禁足几个月罢了。只是我还有一句话要提醒你。皇兄他如此疼爱你,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就这样离开他,你真的狠得下心就这样离他而去,一走了之吗?”
“他他已经有后宫佳丽三千,哪里还差我这一个人呢?”
“呵呵!”她的话引起了一阵轻笑,“你又怎知我皇兄对你可不是一心一意的?”
“母妃,母妃!”一阵稚嫩而又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燕天赐那圆圆的身影出现在一丛花草之中。“母妃、陈嬷嬷,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他扬起小头望了望母亲,红润的小脸上略微渗出了薄汗。
瑾妃先是一愣,展开手中那把金底百蝶的折扇,强作镇定地道:“母妃就在这里扑蝴蝶,啊!对了,你皇姑就在前面的凉亭里,你先去找她玩玩吧!”
闻言,燕天赐眼前一亮,“皇姑答应过我要送我一套小玩意的,我正好去找她要吧!”话音刚落,人就早已经顺着小径匆匆地向凉亭方向跑去了。
燕莞萝正与夏娉婷促膝而谈,忽闻燕天赐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母妃”,两人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颤,“大事不妙了,难不成刚才她们俩的说话全都落入了瑾妃的耳中?”夏娉婷有点焦急地道:“现在怎么办才好呢?”
不等燕莞萝回答,燕天赐就如一阵痴风般冲了进来。他一下子扎进燕莞萝的怀里,扯着她的衣袖撒娇地道:“皇姑姑,你答应赐儿的礼物在哪里,快拿出来给赐儿看。”
燕莞萝一脸正色地道:“赐儿,你母妃呢?为何抛下你一个人?”燕莞萝有意试探。
燕天赐顺手指了指后面,燕莞萝与夏娉婷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很久以后,才看见瑾妃带着陈嬷嬷匆匆忙忙地踏入了凉亭
第三十九章 逃离皇宫去()
燕天赐顺手指了指后面,燕莞萝与夏娉婷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很久以后,才看见瑾妃带着陈嬷嬷匆匆忙忙地踏入了凉亭
“赐儿,你瞧你!”瑾妃抿着嘴着笑道,拉过燕天赐用丝帕轻柔地为他拭去额边的薄汗,“赐儿,为什么跑得这么快?刚才在月带桥头一转眼就看不见你的踪影,累得母妃和陈嬷嬷一路好找。”
闻言,燕莞萝微微地舒了一口气,满脸笑容地站起身道:“瑾妃姐姐一定累了,快些坐下来歇歇吧!”
瑾妃友善地一笑,“不用了,上书房的师傅还等着赐儿回去上课呢?”说毕,对夏娉婷匆忙地点了点头,拉起燕天赐的手便向外走去。
燕天赐刚好与夏娉婷一个照面,微微地愣了一下,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啊!是你!”
夏娉婷微微抿嘴对他一笑,“无错,殿下,是我啊!”
闻言,燕天赐双眸发光,嘴角不自觉地噙起一抹挪谕的笑意,“原来你便是当日让父皇从水中捞起来的那个落汤鸡?”
一言既出,在场的所有人皆愣在当场,只有夏娉婷脸上的笑意仍然丝毫未减。“殿下果然好记性!”她淡定从容地道,心里却不由得暗骂,真是一个气焰嚣张的小鬼头,十足像极了他的老爹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皇宫西面的偏僻小径上响彻,马铃声铮铮地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紧张气氛
从小径的一处角落里绕出一辆青帷的马车。为首端坐在车前赶车的是一位身穿绛色锦袍的年轻太监,他满脸凝重,手中不停地挥舞着鞭子抽打着马匹。而身前那两匹高头大马让他抽打得高声嘶叫,奋力地迈开四中蹄朝都会宫门的方向狂奔而去。车帘微微挑起,从里面露出一张清秀无比的小脸,“徐公公,莫急,眼前就是宫门口了,不妨慢慢走吧!毋庸那么快,莫要让他人看出破绽来。”
徐明轻轻地勒住了马头,低声道:“是,夏主子!”马车的速度稍微有点放缓,车里的颠簸相对微微减少一些。
夏娉婷回到座位上坐好,轻轻地闭上双眸,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掌心早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小姐,我们能否顺利地逃出宫里呢?”芊儿攥紧了她的手,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颤抖。
夏娉婷努力地对她展开了笑靥,安慰道:“一定能的,莞萝公主已经为我们准备好出宫的腰牌,到时候,就要看它了”说完便从怀中掏出那个腰牌,紧紧地攥在手里。
近日来朝庭收到陕西一带官员的奏报,说是当地正遭遇百年未见过的水灾。数月以来,大雨连绵不断,已经摧毁了很多房屋,水淹了万亩良田,人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大批的灾民被困在灾区,生命正危在旦夕,等候着救援。这个灾情让燕天御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就连原本还兴致勃勃开始筹办的封后大典也要搁置在一旁。次日卯时燕天御便上朝与群臣一起商量救灾的良策,一直忙到夜深人静时才拖着满身疲倦回到邀月宫,在她的脸颊上匆匆一吻便倒头大睡。
今天一早,他便带着文武大臣前往皇宫以北的行宫郊外乞求停雨,顺便又派了相关的官员前往灾区视察灾情,让有关官员着手疏通通道,减少灾区的面积。而按照燕国历来的规矩,交祀前两天皇上本人必定要在行宫中沐浴斋戒,而在这期间要戒除一切的宴乐、荤腥、以及酒色。因此,她与所有的后宫嫔妃一样,全都被留在宫中。当听见这个消息时,夏娉婷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这次真是天助我也!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呢?
夏娉婷怀着欢呼雀跃的心情去找莞萝公主,怎知莞萝公主早已经准备妥当――两套合身的太监服装,出宫的腰牌,还有一辆马车
“给我停下来!”一声突如其来的呼喝声,随即打断了夏娉婷的沉思。
夏娉婷的心没理由地怦怦乱跳,与芊儿互握的双手更紧了几分。
徐明勒住了马头不,一副傲慢地挺身端坐着,双眸中流露出几分的不耐:“咱家乃承恩殿的总管徐公公,特奉了莞萝公主之命出宫采办太后娘娘的生辰礼物。哪个不懂事的家伙敢拦住咱家的路,如若耽误了殿下的事由谁来承担?”
守门的侍卫微微一愣,走上前陪笑着道:“请徐公公莫要见怪,这是例行公事,很快就可以了。”说完,走到车前,掀起了那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