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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娉婷望着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阵纳闷,蓦然想起刚才和何太后的一番对话,心里更加是忐忑不安。刚开始时,太后娘娘来势汹汹,直截了当便斥责她害死惠美人两母子,还说自己败坏朝纲,后经她一番辩解后,却宛如云雾消散,变得和颜悦色。莫非,她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说话,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假如有朝一日,你的爱会让他失去所有的一切,你会舍得吗?”太后娘娘最后的那句说话,究竟包含着何意思呢?莫非,天御真的会因为自己而失去所有的一切?天御我该怎么办?心不由得狠狠抽搐起来,整个人顿时焦躁不安。
不行,她再也不能就这般坐以待毙、故作无所谓,她要立即去见天御,要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他想到这里,夏娉婷猛然站了起身,“巧云姐姐,花木已经修剪好了,我也应该要回去了。可不知太后娘娘还在宫里吗?我现在就去向她请辞。”
第二百四十二章 剑拔弩张也(一)()
p》 不行,她再也不能就这般坐以待毙、故作无所谓,她要立即去见天御,要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他想到这里,夏娉婷猛然站了起身,“巧云姐姐,花木已经修剪好了,我也应该要回去了。 可不知太后娘娘还在宫里吗?我现在就去向她请辞。”
巧云微微一怔,有点慌乱地道:“小主请先坐坐吧,都已经忙了大半天,你看巧云竟然忘了弓给你奉茶,一会儿若让太后娘娘知晓,必定会责怪奴婢失礼了。”
“这个不碍事的,我也有些累了,想要回宫歇一歇,改天再来打扰吧!”
巧云微微按住她,“无论怎样,还是先饮杯茶再走也不迟吧,太后娘娘早已经吩咐下来,要奴婢沏上小主最爱的香茶伺候,如果小主不给奴婢的薄面也无不可,只是太后娘娘的旨意”
夏娉婷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好吧,既然如此,就有劳巧云姐姐了”
巧云莞尔一笑,转身便翩然而出,过了片刻,便端着茶盘托具搁在那雕漆的懈上,冲泡茶来。转瞬间,一阵芳香的茶香便飘散在开来,顿时把原本馥郁的沉香驱散了不少。夏娉婷端起茶盅,轻轻地吹去了水面上的那层浮味,呷了一小口,顿时那清甜的花香便由牙齿间慢慢地渗入,一直直抵心肺,胸臆间原本还乌云满布的郁结顿时荡然无存,整个人便得精神抖擞的。“果然是好茶,真香!”
巧云看了她一眼,嘴角含笑。“既然小主,如此喜欢,倒不如让皇上”正在此时,突然听闻外面的传报声,“圣驾到!”
夏娉婷的心头一动,本能地起身,不料却让巧云按住了。”巧云凑近夏娉婷的耳畔,刻意把声音压低,“小主,先莫要这么心急。或者太后娘娘与皇上要商议什么事情,咱们不方便打扰,不如就先等等一笔了。”
夏娉婷转过身来,只见巧云微蹙着眉头,那闪烁不定的眸子里依稀隐藏着几分深意。她有点疑惑,却又不由自主地依照了她的说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侧耳倾听外面的声音。
突然囊囊的靴声在殿宇里响了起来,一步接一步的,带着无比的坚定与匆促。“儿臣拜见母后。”天御那熟悉的声音在外面隔着屏风与帘幕传了进来,好像那无比温柔的的指尖,在她的心弦上轻柔一抚。
太后微笑道:“呵呵,御儿平身吧{了母后也无须如此多礼!”
“谢母后!”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袍轻响声过后,燕天御的声音又再传来,“不知道母后传唤儿臣有何要事?”何太后微微一顿,随后便不动声色地道:“今日母后依稀听见一个消息,说是朝堂之上有一半以上的官员已经连续几天未有上朝,不知可有此事?”
燕天御的声音淡淡地传来,“确有此事!”
“那么,不知御儿有何对策呢?”燕天御沉默了片刻,冷笑一声道:“儿臣已经把那带头滋事之人拘捕降罪了,从明天起,想必所有的风波都会随之慢慢平息。”
何太后突然提高了声音,“拘捕降罪?不知御儿拘捕了何人?”
“齐王燕天瀚、太傅陈奉台、前丞相秦盛”
“瀚儿”何太后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里流露出难以压抑的愤然,“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兄弟入狱降罪?”
“母后”
“不用说了!”何太后随即打断他的说话,“虽然瀚儿生性有点风流,说到底可还是你父皇的儿子,乃是我燕国尊贵无比的王爷!他究竟犯了什么罪,让你如此劳师动众,狠下手来?哼,莫要以为母后退居在后宫里就不知朝堂之事,据我所知,众臣纷纷罢朝皆因来是她,他们只不过是要你除掉身边的妖孽,而那个女人却搞得后宫风波不断,几乎天翻地覆,就连朝堂上也扰得人心不继,宫廷里的诡异事情连连不断,莫要说众大臣与瀚儿,就连母后也想把她逐出宫外莫非,你连母后也要一并降罪不成?”
第二百四十三章 剑拔弩张也(二)()
p》 “母后”
“不用说了!”何太后随即打断他的说话,“虽然瀚儿生性有点风流,说到底可还是你父皇的儿子,乃是我燕国尊贵无比的王爷!他究竟犯了什么罪,让你如此劳师动众,狠下手来?哼,莫要以为母后退居在后宫里就不知朝堂之事,据我所知,众臣纷纷罢朝皆因来是她,他们只不过是要你除掉身边的妖孽,而那个女人却搞得后宫风波不断,几乎天翻地覆,就连朝堂上也扰得人心不继,宫廷里的诡异事情连连不断,莫要说众大臣与瀚儿,就连母后也想把她逐出宫外莫非,你连母后也要一并降罪不成?”
燕天御又是一阵沉默,待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冷如冬日,“儿臣不敢。 儿臣之所以下令拘捕齐王,皆因他鼓动朝臣对抗朝廷,等候机会犯上作乱。那狼子之心,定要诛之!母后向来明理睿智,想来必定不会为了顾念亲情而罔顾国家之危吧”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停了一下,微微轻叹了一声,“说到婷儿,她乃是儿臣的妻子,她不是妖孽,更非祸水,儿臣绝不容许有人出言抵毁她哪怕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她真的是祸水、是妖,儿臣也毫不在乎,儿臣只想与她一生一世相守、不离不弃!”
“当啷”一声清脆的响起,想必是什么东西摔成碎片掉在地上。夏娉婷蓦然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当她急步走到门边时却突然停了下来,只是默默地斜靠在门框上,那泪珠如同那决堤的河水般不断地涌来,纷纷扬扬地滑落下来。
一旁的巧云望着她那如纸般苍白的脸,无奈地低叹一声,走上前去扶住了她那微微颤抖的身子,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耳畔,太后那愤怒的声音宛如那凛冽的寒风般呼啸而过,硬生生地撞入了她的心里。“好,好{真是一位深情似海的帝王!你的心里,就只可以容纳一个女人吗?你竟然为了她,罔顾了先皇,罔顾了江山社稷、罔顾了黎民百姓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先祖打下这个江山是如此艰辛,得来不易?父皇与母后辛辛苦苦守业是怎样艰难?好不容易才把这一片盛世的太平交付你的手里,却让你**熏心,是非不分,就这样轻易地葬送掉吗?母后怀胎十月,自小便教你读书辩理,扶你登上帝位,难不成,就是为燕国迎来这样一位君王吗?”
“御儿!”太后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柔和,“母后深知你心里万般不舍。可是,只要牺牲一个女子,就能够保住我燕国稳固的江山,身为帝王,孰重孰轻你应该好好地掂量清楚更何况,母后并非要你把婷丫头赐死,只不过是把她打入冷宫里,囚禁一生;或者,以妖孽之名而逐出宫外,送至境外,一生一世也不能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或者,这样便可以止住那悠悠众口与所有的混乱”
“不!”燕天御打断了她的话,那暗沉而低哑的声音,无不显露出他的怒火,“这些与婷儿何关,婷儿何错之有,朕绝不会伤害她!”
太后随之也沉默不语。寂静,笼罩在整个慈恩殿里。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好像一张又厚又重的网,深深地压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在凤椅上端坐在太后、玉阶旁伫立的君王,门内斜靠着的夏娉婷,各有各的沉浸在那混乱无边的思绪里,凌乱如麻、真是乱七八糟
许久,突闻太后冷然一笑,“莫要认为哀家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大可安心无忧,为了燕国的江山社稷,哀家既然可以立你,一样也可以”她微微顿了顿,从齿缝间挤出了三个字,“废掉你!”
燕天御闻言,未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定地笑了笑,“那就按母后说的却做吧!其实,皇帝这个位置朕也做得有点倦了,如果因而可以卸下肩上的重任,此后逍遥快活的,这也算是遂了儿臣的心愿”
“吧嗒”那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响,让原本就有点摇摇欲坠的夏娉婷心里又是一颤。她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有点匆忙地回过头来,只见身后那张紫檀八仙桌上的一盆金边梅花不知何时掉落地上,泥土伴随着零落的花叶溅得四处皆是。
“怎么一回事?”殿前,突然传来太后那无比威严的声音。巧云忙凑上前去,对着门外道:“回禀太后娘娘,奴婢该死,是奴婢不小心打翻了花盆,望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低叹一声,“罢了,快些收拾却吧!”“是!”巧云回过身来,只见夏娉婷好像那扯线的木偶般慢慢地向另一边的侧门走去。而画梁上那几盏宫灯将那淡淡的光晕透到她的身上,把她那更为纤细的身子拉得愈来愈长。她就这般安静无声地走着,恰似一缕魂魄,寻找不到投生的方向。”
“您准备要去哪儿呢?”巧云连忙上前伸手欲搀扶着她,却让她轻轻地甩开手。“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应该要回去了。”她回眸一笑,那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