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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西淡淡地吃酒喝彩,时而赏舞,时而举杯与大臣们对饮,已然看不出夜寒西重病在身的样子。
舞毕,庄亲王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托着酒杯走到夜寒西的席位上,“逍遥王,本王今日瞧你面色红润有光泽,实在不像是重病在身的样子。可是大病已治愈?”
夜寒西与庄亲王碰了下杯盏,饮下杯中的酒。这个问题不止是庄亲王,甚至是在坐所有人的疑惑,倘若已治好,那么逍遥王将来可是琼华城的国民夫君呐。
在众人的期盼下,夜寒西微笑着说,“自然是大病初愈。”
不过寥寥几个字,便让宴上的人全部炸开了锅,卧床十几年的逍遥王大病初愈,这可是吉兆啊!
“恭喜太后,恭喜皇上,恭喜逍遥王”
众人忙对着三人一同恭贺,脸上的欣喜实在不是盖的。家中有未嫁人的适婚女子,都纷纷朝逍遥王点头肯定,好似对其分外的满意呢。
嫁给王爷,似乎比入宫为皇上的嫔妃来得更好些吧?于是,更多的人在心里开始小九九。
“话说这是哪位太医的医术如此了得?可得重重的赏才行!”庄亲王不过是顺带接下来的剧情罢了,倒是没想到,搬起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
夜寒西邪魅地笑了笑,莫名其妙地往夜冷绝那般看了眼,然后说道:“倒不说是哪位太医,这里面不仅有墨神医功劳,还有”
他又朝夜冷绝的位置看了眼,郑重的道:“还少不了庄后娘娘的提点,倘若不是庄后娘娘,只怕我今日可没有这般大的运气站在这里与你们闲话看戏。只是不知道,庄亲王说要给太医封赏,那庄后娘娘是该赏了?”后面这句虽说问句,但夜寒西却用的陈述句说的。
可见,倘若庄亲王说不用封赏那可是要大大的打自己的嘴巴啊!不过,他是庄后娘娘的父亲,这般大喇喇的说出求封赏,不管是说要还是不要,都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怀疑。
夜寒西邪魅的将话扭向夜冷绝,“皇兄,看在庄后娘娘医治好本王的咳疾,还请封赏于庄后娘娘。”
夜冷绝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摩挲着杯子的纹路。庞若无人的盯着夜寒西,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他不是刚刚才表明自己对庄暖兮的感情,如今当着众人的面为庄暖兮求封赏,这是为何?
太后听闻夜寒西的咳疾已然治好,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她抬了抬手,将此时的尴尬解除,“既然寒儿的咳疾有庄后的功劳,自是要赏的,不过也不要少了墨神医的啊!听闻墨神医乃一介女子,小小年纪便得神医之封号,只怕不仅只是医术了得吧?”
说着,便将话头传给了夜寒西,这般还有谁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她含笑招手将李嬷嬷喊来,“李嬷嬷,你去帮哀家亲自去延寿宫将墨神医请来!”随即,拿起一块桂花糕饶有兴味的吃了起来,丝毫不管已然脸上变色的众命妇和小姐们。
太后这是要深深的掐掉小姐们的希望啊!
夜寒西似乎对太后的话题十分不是兴趣,他问道:“皇兄,庄后娘娘您该如何赏呢?不如,放娘娘出宫吧!皇弟臣记得娘娘曾与臣弟说过,她最大的梦想,就是离开这座冰冷的皇宫。”
冰冷的皇宫?原来庄暖兮是这般想的,难道就这般想脱离他的掌控,难道对于他,庄暖兮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夜冷绝冷淡的瞟了眼夜寒西,不语。
还想要封赏?她的封赏就是永远都是朕的皇后!
“噢?原来庄妹妹是想回家省亲啊?早说嘛,这个本宫可做主呢!皇上,庄妹妹要回庄亲王省亲,不若您就答应吧!让她在庄亲王呆个十天半个月的,也算是个极大的赏赐!”沐涵霜脸上的笑不达眼底,不过话却说得十分的漂亮。
不得不说,沐涵霜有时候还是挺聪明的嘛。
夜冷绝冰山似的脸,忽而便绽开了。“沐后说得对,五日后,便让庄后娘娘回庄亲王府省亲吧!半个月怎么样?若是半个月还不够,不如一个月好了?”
夜冷绝一诺千金,庄亲王何庄亲王妃闻言,立即跪地谢夜冷绝的恩典,不过两人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高兴。
“宁嫔,不如朕也恩准你与庄后一同省亲好了。也让你们一大家子好好地团聚团聚!”
庄暖宁原还想拒绝,在沐涵霜和庄亲王的厉色之下,最终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谢皇上恩典。”
一向亲和的夜寒西,猛地给自己灌了好几杯酒后,满脸戾气。他搞不明白,皇兄和庄暖兮两个人到底在闹什么变扭?
他明明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情愫,为何要这般相互折磨。
坐席之上,沈月如恹恹地与身边的沈夫人告了罪,便带着一宫婢离去。沐涵霜坐在夜冷绝身边,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玲珑连忙上前低语道:“娘娘,那杯酒,沈小姐喝了!”
紧接着,那抹诡异的微笑越来越大
“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我席上吃得多了些,如今正闹着肚子,时间可能要长一些,倘若你等不及,便自行离去吧!”在恭房门前,沈月如温声地对着小宫女说道。
小宫女频频点头,她是今年新进的宫女,不过才十一二岁的年纪,如若不是宴会的人手不够,她也不会被临时调到这边来帮忙。
第一次接触官家的小姐,一点也不像她小姐妹说的那样,沈小姐很平易近人的嘛。
然而,下一刻,她的身后便出现了一根棍子,“啪”的打中了她的后脑勺,小宫女便晕了过去。
延寿宫
“娘娘,您起来喝点粥吧!这是逍遥王吩咐人给您特地熬的,你好歹喝上一些吧!”今日当值的柳绿苦口婆心道。
她知道,庄暖兮如今其实已经醒了,只是庄暖兮不肯睁开眼睛面对罢了。
听到柳绿的话,庄暖兮的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下,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倔强的双眸,用沙哑的声音道:“柳绿,扶我起来。”
柳绿闻言欢快地放下手中的碗和勺子,动手便把庄暖兮扶起来靠在枕头上,不得不说,墨玄璃墨神医的药就是好,才一晚的功夫,庄暖兮的臀便可以落坐了。
做完这些,柳绿伸手捞起桌案上的碗和调羹,要喂庄暖兮,却被庄暖兮迅速夺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往自己的嘴里塞,庄暖兮深信,只要多吃东西病就能早日好,早日好便能早日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柳绿,再去给我拿几碗来,我肚子实在饿得慌!”然,她根本就没有胃口。
她不过是拿吃的来出气罢了。
柳绿忐忐忑忑地走了出去,不知道该不该去再端来粥?
这时,沈月如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看到柳绿便焦急地问:“你们娘娘呢?我听说昨日沐后娘娘杖责了庄后娘娘,庄后娘娘可还好?”
柳绿乍一看还看不出盛装的沈月如是谁,不过仔细端详便看出些许端倪,带着疑惑问:“是沈相府的沈小姐?娘娘她醒了,正嚷着肚子饿要喝几大碗粥呢!”
沈月如拍了拍心脏,表露出一副“好险”的样子,匆匆忙忙地往庄暖兮住的偏殿里走,“我去瞧瞧你们家娘娘,若是外面有人找我,不要说见过本小姐,知道吗?”
柳绿郑重的点点头,伸头探了探殿门,才发觉今日延寿宫的站岗侍卫全部都不见了,甚是奇怪,不过惦记着庄暖兮的粥,忙去厨房去取了。
沈月如撩开珠帘,便看到斜躺着的庄暖兮,她面色苍白,好似生了很严重的病,她想起哥哥好不容易打探出来的那些事,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只一把握住庄暖兮的手,轻轻缀泣。
庄暖兮的手被拉住,有些错愕。但是指间传来的温度和熟悉的感觉令她无比的心安,她摸了摸沈月如的手,安慰道:“沈小姐,好好地怎么来我这里哭来了?”
“庄后娘娘,您受苦了。臣女”
“沈小姐,我、不苦。但,我却十分的疑惑。哎,算了。这不,我不是好好地么,别哭了!今日不是中秋宫宴么,你怎么来这里寻我?”她一把将沈月如从地上捞起来,这个动作做得十分的顺畅,好似她的力气十分之大似的。不过,一向粗枝大叶的沈月如却不曾发现其中的怪异。
她坐在床边上,缓和了会气息,却忽然发觉自己好似有些燥热,她擦了擦额头,却发觉发迹上并没有想象中的汗珠。她的脸迅速的染上绯色,头有些晕乎乎的。她故作镇定道:“庄后娘娘,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
“沈小姐,你是不是很热啊?可是哪里不舒服?”说着,便伸手去摸沈月如的额头,庄暖兮的手指冰凉,刚触到沈月如的额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嘤咛。
玲珑慌慌张张的从外面挤了进来,走到沐涵霜身边,凑在她耳朵上低语,“娘娘,沈月如跑了!”
沐涵霜闻言,立即凤目圆瞪,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夜冷绝一个冰冷的眼神射了过来,她便“呵呵”的陪笑,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计划不变。”
玲珑应了是后,悠哉悠哉地站在沐涵霜的身后,一副得势的骄傲模样。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墨玄璃在李嬷嬷地簇拥下走了进来,“民女墨玄璃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太后,太后金安、见过沐后娘娘,娘娘吉祥。”她一身雪白的梨花拽地群,将她那张娃娃脸映照的更是明媚动人。
“起来吧墨神医,你帮哀家照顾逍遥王也有一段时日了,听闻近来逍遥王咳疾已大好,哀家这里见你姿色不比在坐的小姐们差,想必墨老神医自当是非常注重家教之人。既然你有功,哀家便替你做主赏你个恩典,说吧!你想要什么?”太后金口一开,众名门小姐便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深怕墨玄璃会说出让逍遥王娶她的话来。
墨玄璃刚站起来,又连忙跪下,“民女不敢,能治好逍遥是民女的荣幸。”对于太后的话,墨玄璃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