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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好老师……”柴莹莹有些自嘲地笑了,“没能保护好你,让你一直活在无助中。”
齐若桁走到柴莹莹身前,蹲下身看着柴莹莹,轻声道:“不……你很好,一直很好,是我的错,是我一直没懂你的爱。”
柴莹莹眼里闪着泪光,道:“我一直想把最好的留给你,却始终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没有什么,我从来都不想要那些王权富贵。”齐若桁打断了柴莹莹的话,“之前不想,现在也不想。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
“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我可以舍弃一切。”
柴莹莹伸手握住了齐若桁的手,声音有些哽咽:“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和你在一起度过的,在你之前,我也不知道爱是什么……”
“我一直以为……我把你给丢了……我……”
齐若桁伸手擦干柴莹莹眼眶边挂着的眼泪,轻声说:“我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爱,从未缺席。
柴莹莹伸手环住了齐若桁的脖子,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吻里含着一丝酒意,如同醇厚的美酒,慢慢渗透进了齐若桁的心。
柴莹莹慢慢松开齐若桁,笑着问道:“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你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齐若桁站起身坐在了柴莹莹的对面,说:“两次。”
“第一次是在孤山顶上看日出的时候,第二次是在燕府的时候。”齐若桁的眼睛里映着烛火,恍若盛着一片星河,“你站在桃树下,满头都是落花。”
柴莹莹笑着闭上了眼:“两辈子,两次……我何其有幸啊……”
齐若桁抚摸着柴莹莹左手上的草环,说:“我从未想过要那个皇位,我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给母后报仇……求娶你的折子早就写好了,一直在那个檀木匣子里锁着……后来我去找了圆通大师,知道了过去的事,我既想让你想起来,又愿你永远不要想起来……”
上辈子的柴莹莹着实是伤的不轻快,若是想起来了,指不定会掀起多么大的风浪。
“想起来了又能如何呢?”柴莹莹反手握紧了齐若桁的手,“我不再是那个白泽,也不只是过去的白悦卿,我只是一个喜欢你的人……这一份喜欢,永远不会消磨。”
“我爱你。”
齐若桁满足地闭上了眼,伸手揽过柴莹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好了,困了吧,睡觉。”
“那个……”柴莹莹忽的拉住了齐若桁的袖子,“这次……可以不用光聊天了……”
齐若桁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不聊天,上课!”
柴莹莹:“……”
上啥课啊大哥,介绍介绍呗……
燕之遥好不容易把张牙舞爪的辛月摁在了床上,累的大冷天出了一身汗,他实在气的够呛,又开始教训起辛月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想灌人家?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辛月垂着头,很是无精打采:“我没喝醉。”
如果这不算喝醉的话,柴莹莹基本上可以算是没喝了。
燕之遥起身去给辛月倒水,却被辛月死死地从后面抱住了。
“燕之遥,你没死……多好啊……你还活着,我以为我救不回来你了……”辛月一边说一边掉眼泪,声音逐渐有些哽咽,“只要你还活着,我做什么都可以……”
燕之遥知道辛月这是喝断片了,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还活着,可皋陶还是死了。
獬豸拼尽全力,都没能换回皋陶的一条命。
燕之遥的心突然钻心的疼,他转过身紧紧地搂着哭的有点抽的辛月,柔声安慰道:“不需要你做什么,我还好好活着,好好地陪你一辈子……”
辛月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燕之遥:“一言为定。”
燕之遥轻轻吻了一下辛月的额头:“一言为定。”
辛月的泪水突然又涌了出来,她将燕之遥拉到身前,有些疯狂地亲吻了起来。
燕之遥只是温柔地回应着辛月的吻,慢慢被辛月拉到了床上。
第二天辛月醒过来的时候,大错基本已经铸成了。
昨晚喝的有些多的辛月头还一阵阵的发晕,看着床上和身上的一片狼藉,很深刻地反省了一下戒酒这个严肃的问题。
“燕大人。”辛月的声音十分的沙哑,“这个事儿……我付大部分责任……”
燕之遥给辛月倒了一杯水,一脸平静:“行了,分这么清楚干什么,早晚的事。”
辛月:“……”
哥们,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忒实在。
辛月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爬起来,却没找到燕之遥的身影,辛月饿得有点狠,便十分艰难地爬起来,自己去寻找吃的。
辛月刚一出门,就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燕之遥。
冬日天高气爽,阳光洒在燕之遥的身后,显得格外温暖。
燕之遥的手里捏着一朵红色的山茶花,盯着看了很久,突然抬起头向辛月走了过来。
辛月感觉自己的呼吸忽的停滞了。
“大冬天的,这花可不好找了,我养了很久才开。”燕之遥低下头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将山茶花别在了辛月的头发旁。
“嫁给我吧。”
辛月呆了片刻,眼泪哗地流了出来,笑着点了点头。
燕之遥轻轻将辛月的眼泪擦干,轻声说:“别的都变了,但还是这么喜欢哭……”
“因为……我知道会有人给我擦眼泪。”辛月笑着说。
这一辈子,只为了一个人哭。
62。雪满头(三)()
齐若桁的伤还没养好,就收到了西南的战报。
“齐若桓跑到西南去了?”齐若桁皱了皱眉,“我差点忘了,西南王是我那个偏心的伯父。”
西南王齐景昭是齐景岳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众位皇子小的时候,就偏心齐若桓,到现在,还是偏心齐若桓。
“齐若桓又不是真正的皇子,叔父这次算是瞎眼了。”齐若枫的伤也刚养好,抱着胳膊调侃起这个老头子,“我小的时候他就嫌弃我,当时我就觉得他眼瞎,现在更是。”
齐若枫小时候没少被这个叔叔白眼,如今可算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
“可是……冯将军年老,西北军又不适应西南的气候……这个局势也算是进退两难了。”齐若桁很是头疼,“父皇这口气已经快撑不住了,咱俩谁都不能随便离京。”
齐若枫皱着眉,说:“总不能不打了吧?等着他打到京城吗?是不是有点怂了……”
“关键是还有饕餮……”齐若桁无奈地摇头,他忽的抬眼,看着旁边侍女模样的正在拨弄花草的鲲鹏,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鲲鹏最近窝在睿王府照顾齐若枫,日子过的那是相当舒坦,齐若枫一天到晚缠着鲲鹏,虽说挺烦人,但日子过的还是有点乐不思蜀。
“看我干什么?你又想找我打仗?”鲲鹏转头瞪着齐若桁,“还有完没完了这是……”
“我也不想的,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齐若桁声音里带了一丝恳求,“有经验,又能对抗饕餮的,目前只有你了。”
“不是,白泽也可以啊,我怎么没见你选她呢!”鲲鹏气的要命,直接质问道。
齐若桁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说:“白泽伤还没好……”
“行啦,疼媳妇就说疼媳妇,这都多长时间了,找这么多借口干什么……”鲲鹏拍着桌子,“我难道就不配被人疼疼吗?”
齐若枫拉住鲲鹏的袖子:“我……我可以……”
“你算了吧。”鲲鹏长叹一口气,“你自己先疼疼你自己吧。”
“最后一次了,我保证。”齐若桁很真诚地看着鲲鹏,“打赢了回来你就是头功。”
“上次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鲲鹏冷哼了一声,“结果我啥好处都没捞着,还被白泽记恨了半天,还有……”
鲲鹏突然不说了,转头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齐若枫,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吧,最后一次了。”
“只把齐若桓带回来就好,饕餮你先别急。”
“什么叫别急?”鲲鹏被齐若桁气笑了,“我有那个单挑饕餮的能耐吗,二殿下?”
在齐若桁的一番威逼利诱之下,鲲鹏最终还是决定帮这个忙。
“你怎么能答应我二哥呢!”齐若枫跟在鲲鹏后面,急的够呛,“多危险啊……”
鲲鹏挑了挑眉:“危险倒算不上,就是太麻烦了……”
关键是它和饕餮的友情这就算彻底报销了。
“我刚刚听二哥的意思……你给他打过仗?”齐若枫一脸八卦,“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行啦,管这么多干什么……”鲲鹏眼神有些游移,“你就好好在京城等着我就行,别再惹事了。”
“等……等一下……”齐若枫突然拉住了鲲鹏,“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死,你什么都愿意做。”
“不是,我当时以为你……哎呀,行吧,我的错。”鲲鹏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想让我做什么?”
齐若枫迟疑了一会儿,说:“回来我再告诉你吧……”
鲲鹏笑了,脸边浮现出两个酒窝:“行,好好考虑啊,只有一个!”
“等一会儿……”
“又啥事啊?”
齐若枫的脸憋的通红,小声说:“我会想你的……”
鲲鹏愣了一下,忽地笑了,上前给了齐若枫一个拥抱。
“我也会,放心吧。”
齐若枫脸变得更红了,笑着点了点头。
几天后,祁王亲封近身侍卫肖游为镇远大将军,率五十万大军赴西南平叛。
军中上至将领下至士兵都从未听说过这个叫肖游的人,心里也都满是怀疑,猜着也只是因为与祁王的关系才得了这么个虚职,估计也就是个绣花枕头。满朝文武也对这个新人好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