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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辛东察觉到了身下男生身体上异常的变化。
原本柔软坚韧主动贴近自己的身体,光洁如玉泛着晕红的肌肤,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于一瞬间发出了不可抑制的颤栗。
因为两个人贴得是如此的近,傅辛东可以感觉到男生的身体在发抖,手心在出汗,皮肤在降温,甚至,连他的灵魂都在向远处躲闪与逃避。
眼前的这个男生,如同云雾遮面的奇山,明明前一秒已经比地心中最热的岩浆还要火热,却偏偏在下一秒,便会凝固成地表下冰冷的花岗岩。
不过,今天的我,已经不会再给你逃离我的机会。哪怕你想用北极的冰川来掩藏你的心,我也要用最坚硬的冰刀来捅穿你的身体,粉碎你的壳,吃光你的肉。
傅辛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男生莫名其妙的变化燃起了心中的火,他只知道,子弹已经上膛,枪管已经磨亮,一切,都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现在的自己,只有冲锋,杀上战场!
他有力的大手扳住了男生想要逃离的身体,将他固定在自己的面前,他不再给他反抗或者求饶的机会,甚至,连话都不要想再说出一句!
你现在,只可以哭喊……如果你愿意的话。
“啊……”
洛兮发出了一声带着哭音的叫声,他拼命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摇动着自己的雪白,可是这一回,他低估了傅辛东的力量,一个男人发情时的力量。
傅辛东终于把自己柔软中却又带着无比坚韧的长舌完整地伸进了冰川的雪洞之中,用它的蠕动与舔吸融化了极地亿万年不化的霜雪。
雪洞在颤栗中崩塌,融化的雪水渐渐流出山洞,与那搅乱了洞中孤寂的长舌一起,拉出一根粘湿、透明而又绵长的银色丝线。
警官慢慢缩回了他的长舌,任那闪着银光的湿线在自己舌尖与对方的雪洞间如秋千般摇荡。此时此刻,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的武器,他的职责,他要用他的警棍、用他充满了电的硕大警棍,去填充面前这个男生罪恶的原点。
那是他的原罪,是一株开放在荒野上的野菊,是亿万年前小行星撞击地球留下的天坑,是地狱中一窑熊熊燃烧的欲*火,等待着除暴的人用粗大的坚硬去填充坑底的空虚、用喷薄的体*液去熄灭窑里的高热、用飞舞的子弹去摘下野菊的嫩蕊,用疯狂、用蛮横、用掠夺,去定他的罪,灭他的人,收他的心!
他扶正自己的武器,掰开珍珠贝的嫩壳,用最粘稠的润滑,打下长久战斗的根基。
他不去管他的逃避、他的惊恐、他的低求,他的欲拒还迎的、夹不住的双腿,他战士般的鹰眼瞄准了靶心上的圆,用力地扣动扳机。
“啊!”
洛兮的叫喊里似乎可以听得到疼痛中的快乐,可以看到地狱中的天堂。
他像是一个正在受刑的罪犯,被施刑者用火红的铁棍捅进了身体最私密的空间。那里,似乎有千手观音的一千只手掌在为他按摩催*情的穴位,让他用最最敏感的身心去感受身后男人带给他的阳刚与冲撞。
他像一匹被主人骑在身上的野马,既享受着被主人驯服后带着屈辱的快感,又试图在一路飞奔中凭借自己的体能将身上的男人甩落下去,选择做自己的主人。
只是,马终归是马,主人终归是它的主人,他只有被他骑在身上的份儿,并在和他一路的上下颠簸中寻找到了身体的终极快感和被驯服的巨大依赖与喜悦。
可是,他愿意!
原来,被征服也是一种幸福,因为,征服我的人,是我心中如此深爱的你!
(嘿嘿,有些甜甜腻腻炖的东西,请见作者微博:豆瓣君爱豆瓣君,滴……)
第34章 暖玉()
“你师傅?你们关系很好吧?他死得…确实很惨。”
洛兮似乎很随意地说了一句。
“洛小兮,按理我不该跟你说这些,不过这事儿压在我心口好多天了,憋得我难受。”
傅辛东感觉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和怀里的男生去倾诉,他四处望了望,却看见洛兮已经心有灵犀地从床头柜上给自己递来了烟盒。
他欣慰地揉了揉男生零乱的头发,点上一根烟。
“你知道吗,我师傅确实死得很惨,不单单是被那个变态割了脖子,还他妈割了…这里!”
他伸手挑了挑下自己下身的物件,那动作不仅没有一星半点的挑逗意味,反倒有一种让人莫名凄冷的感觉。
“什么人这么恨他呢?这……应该是在咒他断子绝孙吧?”
洛兮轻轻问了一句,目光在傅辛东身下的庞然大物上流连着。
“这也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因为按照我的分析和判断,我始终觉得凶手和老政委一定是熟悉至少是相识的,可是以师傅的为人,又很难相信会与人结下如此深的仇恨。”
傅辛东深深吸了口烟,看了看目光中带着好奇与期望的洛兮,开始慢慢把自己和老政委当年在学校和市局慢慢养成的那种半上级半父子的关系说给他听。
洛兮听着他低沉磁性的语言,听着他讲述自己从小没有父爱的过往,听到他说自己在潜意识里已经把老政委视为父亲的心声,他越来越紧地抱着男人强壮的手臂,似乎不舍得松开。
傅辛东看着他有如孩子般依赖的样子,一直有些阴晦的脸上才慢慢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他又给他讲了老政委的女儿江枫,那个从出生就高度智障的可怜女子。
他眼前好像浮现了江枫那张梳着男孩般短发的脸,呆呆的,傻笑着,说着冰冷而古怪的话。他叹了口气,向洛兮吐出了一个烟圈。
“那孩子从生下来就是这样,老政委可以说是为她操碎了心,尤其江枫妈妈死得又早,老头儿是又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把这个傻孩子拉扯大。可是洛小兮你说,这样一个好人,怎么会结识并招惹这样凶狠变态的凶手呢,他又怎么会成为凶手第一个下手攻击的目标呢?我反复想了很久,也根本找不到这里面的逻辑。”
洛兮似乎也轻轻叹了口气,一时间大概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我就跟你说,其实我在老政委的遗像前发过一个誓,如果我抓不到那个杀了他的变态,就他妈让我一生都睡不好觉,永远不得安生。”
傅辛东轻轻地说了一句,手里却用力地按熄了即将燃尽的烟头。
洛兮有些意外地斜了他一眼,又默默地抽出一只烟,点上,塞进傅辛东的嘴里。
“叔,你不该发这样的誓,万一那个变态哪天自己作了了断,你永远都抓不到他,可怎么办?”
他把脸贴到傅辛东的胸前,手指在他右胸的伤疤上抚摸着,“你说有些事想不通,我倒觉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并没有绝对的好和绝对的坏,也不见得真的就是好人有好报,坏人就一定会遭天遣,或许……这就是老政委的命……人,有的时候还是要认命的。比如我,老天给了我一张和叶归舟相似的脸和身体,可他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我呢,却是个被人抛弃的孤儿……”
傅辛东猛地抱紧了身前的男生,“你也别瞎说洛小兮,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才是值得拥有的宝贝,虽然你们俩是长着一样的脸,可在叶归舟的脸上,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丝一毫的快乐,而你的脸,却像是冬天里初升的暖阳,叔只要看到你,心里就会感觉热乎乎的!”
洛兮光滑的背轻轻的抖了一下。
男生背对着自己,傅辛东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那张帅气而绝美的脸,在此时此刻,却似乎并没有他口中那样的温暖和徇,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线凄冷的光。
“叔,那现在……案件有进展了吗?”
洛兮一边随意地问着,一边用他纤长却又结实的手指顺着傅辛东健硕的胸肌一路向下摸去。
傅辛东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那里,两个人的手掌都在感受着那份男人独有的生机和活力。
“没有,这案子…非常的诡异,不仅现场找不到什么有利的线索,从案情和受害人身上也很难推断出必然的联系和规律。”
他轻轻扳过洛兮的身体,将他整个身体的方向调整了一下,让那个男生的脸正对准了自己的那里。
“饿没?叔下面给你吃……”
傅辛东带着坏笑一边轻轻挺起身体,一边用手把洛兮的头向下按去。
男生嘟囔了一句什么,嘴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出的话已经开始变得含混不清。
“你刚才看到的照片,就是我师傅临死前用血画出来的,我一直觉得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大线索,那个图案和那个没写完的字,肯定是师傅在描述凶手的特征和名字,只是…我还没有完全领悟到里面的东西。”
傅辛东感觉男生一直在努力运动的嘴巴似乎忽然停顿了一下,继而又恢复了常态。
他舒服地向后躺着,嘴里忍不住发出男人在幸福时不可抑制的低低的声音。
“洛兮…洛兮…老子他妈的爱死你了,你这个兮字取得真好,真的好会吸啊…。啊…。。别咬我…。”
两个男人在经过短暂的休整后,又一次陷入了沉沦的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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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窗外飘起了稀稀落落的雨滴。
洛兮端着牛奶杯,靠在厨房的门上,杯里的热牛奶散发着蒸腾的热气,扑在他的脸上,显得他黑色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赤着上半身的傅辛东正在煤气灶前忙碌着,锅里面已经开始飘散出热汤面的香气。
他将切好的瓜片倒进面条锅里,转身凑到洛兮的面前,张开了嘴。
“我也要喝奶。”
洛兮的嘴角翘了翘,把手里的杯子递到他的嘴边。
“我要喝你的奶。”
傅辛东眯起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子坏坏的表情,一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