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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娘放松绷紧的身子,瞪了他一眼,“你刚才吓死我了。”
“我不会伤害你。”他搂紧她。
“我知道。”要不然也不会随他去。她有感觉的,这个男人心里有分寸。
“你家到底有多少田产,你要去那么久吗?”
“确有不少。我曾祖父曾是开国皇帝麾下的一员儒将,原本家无恒产,大多数都是在战争的时候置办下的,或者就是皇帝赏赐的,凤家祖籍祁州,祁州距离长安有些远,来回在路上就花费去不少天。”
“原来如此。那你快去快回吧。”
“来,咱们好好算算日子。”他握着她的手,一边把玩一边挑弄,“依着那老大夫说的,等我从祁州回来,你这肚子便有三个月了。”
“是啊,就三个月了。”然后呢?
他低低的笑起来,那手搭在她的香乳上荡秋千似得的擦过来擦过去弄得她浑身都不舒服,逮住就给压到身子底下,凶巴巴的道:“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吗?”
“就能……探秘桃源了。”说罢,他便立马整肃一下脸上表情,一本正经道:“睡觉。”
“轰”一下子,她的脸便像是野火炙烤过似得,火辣辣的烫。
“你这……”
他闭着眼笑,将她翻过身,让她侧着睡,脸对着床外,他则顺势贴上来,一只手摸着她的乳儿,用低沉磁性的嗓音道:“睡吧。”
“哎?”这让人怎么睡。
“嘘,睡觉。”
他用自己的身体将她们娘俩半裹住,形成一个保护的姿势,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他慢慢睁开眼,久久都不能入睡,只愿这样的日子能再多些。
此去凶险,他虽意志坚定,却也明白,天有不测风云的道理。一旦他出现意外,他在扬州的私产便瞒不住,依法这些东西都得是他的儿子继承,可谁知娇娘肚子里这个是什么,侯府里那些虎视眈眈的,哪里会在乎他的骨血,少不了要为了那些巨资斩草除根。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连累的他母亲都性命不保。
可是,若他真出了意外,这个孩子将是他唯一的骨血,是他曾存于世的证明。
情不自禁的便摸向她的肚腹,他望着沉睡的娇娘,低声道:“便是为了你们,我也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
年关近了,年味儿愈浓,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办年货,出门脸上都带着笑意。
这日,风雪初霁,凤移花回来的更早,天黑时踩着鼓点走的,破晓天亮他便回来了。
回廊上,鸟雀啾啾,采薇、采苓两个小丫头正叽叽喳喳的给那对芙蓉雀喂食,小姑娘天真明朗,屋里窝在床上不起的娇娘便是听着也觉热闹。
“大爷,早安。”采薇、采苓立即蹲身行礼。
“你们玩吧。”凤移花眉眼不抬,掀开帘子便走了进去。
姜妈妈迎出来,笑道:“老奴方才还正跟如夫人说呢,大爷今儿个回来的肯定早。”
“安排一下,摆膳吧。”
屋里暖烘烘的,她也不怕冷,只穿着一条薄纱睡裙便跑了出来,他笑着迎上去,弯腰便把她公主抱抱起来,“别这般任性,仔细冻着我儿子。”
娇娘也不生气,反正,他儿子现在就在她肚子里,他关心儿子还不是关心她吗,便笑道:“姜妈妈说你会有七天假期,年前三天,年后三天,加上年节那天,整整七天,我还听说,年节那日东西市上会驱疫行傩除旧迎新,有耍狮子的、有舞龙的、扭有秧歌的、有踩高跷的、还有跑旱船的,人流繁盛,热闹非凡,我知道你那日需得在侯府和那边的家人吃团圆饭,那我能多带几个人出去玩吗?像我这么大的姑娘了,不会有拐子拐我的。”她促狭的加了一句。
凤移花把她放在落地圆窗下的矮榻上,用锦被围拢住,边听边笑道:“拐子不拐你这样的拐哪样的。还有,你怎知我那日不回来?”
娇娘歪在软枕上,笑嘻嘻的看他,“你别尽说好话哄我,大团圆夜,你若不在那边,那里的老太太又要派人来打我的手心。”
凤移花收敛了笑,又去轻抚她瓷白的脸,沉默不语。
“嘿,你想什么呢?”
“我那日必定回来,陪你去看耍狮子的,舞龙的,扭秧歌的,你想看什么就陪你看什么可好?”
“嗯。”娇娘也不当真,她心里清楚,古人族群意识重,那日必得是要子子孙孙都在跟前,相互敬酒、说笑、联络感情为好的。
姜府门外,杜元春由兰翠搀扶着,踏着脚蹬下了车,仰头看着这座普通的铜铆钉黑漆大门,淡淡道:“原来这就是绊住了他脚步的别院,没来之前,我还当这是骊山的行宫呢,看过之后,呵,不过如此。”究竟这里面有什么,使得他夜夜不归。
“你去敲门。”杜元春看向兰翠。
“是。”
“他既不来找我,我便来找他。”惶惶不安的躲避,掩耳盗铃可不是她会做的行径。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码第二更。
姑娘们,实在抱歉,今天某山这里从早上开始就停电,(说是检修电路),某山直接吐血,给姑娘们汉纸们鞠躬致歉哈。
没有及时更新,实在抱歉,实在抱歉。
58、富贵荣华(五)()
“燕窝参羹虽补身;可也不能总吃;一日三顿的吃,不出两日便腻了;我告诉妈妈一个土方。”这还是她小时候见怀了弟弟的亲妈这么喝过,“把鸡蛋打碎在碗里;然后浇上滚烫的热水冲出蛋花汤;放上少许糖一拌,这便是最养胎的东西了。”
“如夫人,奴、奴婢知道。”说话的叫素衣;就是那个小黑妞,现被姜妈妈安排在屋子里照看灯火。
这活儿最是清闲不过;没事便被娇娘叫到跟前去说话玩。
这丫头实诚;娇娘问她什么,她就回答什么,连她继母把鸡蛋藏在被窝里孵出小鸡的事儿都说了,惹得娇娘又想笑又心疼她,这八个丫头里素衣最可怜,平常娇娘就最疼她些。
“你说,我们都听着。”娇娘鼓励的看着她。
素衣在家中受到继母的虐待,许是有心理阴影,她一个人的时候就瞪大眼盯着一个地方看,但凡有人走近,她就吓的一激灵,有时还会有抱住头尖叫的动作,自从娇娘给她吃了顿饱饭,又温声细语的跟她说话,她就像有雏鸟情节似得,见着她就像见着了鸟妈妈,这几日都是,娇娘去哪里她跟去哪里。
她就像影子似得跟在娇娘身后,不声不响,也不烦人。
娇娘便由着她,得闲便逗着她说话,生怕这小女孩得自闭症。
“女巫妖怀弟弟的时候,每天早晨都喝蛋花汤。”素衣低头揪扯腰间的汗巾子,咕咕哝哝道:“倒了给鸡吃,不给我吃,饿,好饿。”
老巫妖,在素衣的心里,那个继母就是老巫妖,她从不叫娘。
“这碗放了糖霜的蛋花汤给素衣喝好不好?”娇娘把自己的碗推给她。
素衣大睁着圆溜溜的眼珠看了娇娘半响,然后猛一点头,端起碗便咕噜咕噜的喝个干净。
姜妈妈翻个白眼,她就没见过这么实诚的小笨蛋。
“如夫人,老奴再给您冲一碗来吃。”
“不用了。我这会儿又不想吃了。”只是突然想到了,在那一刻里特别想念那个味道,可是当这碗蛋花汤真到了她跟前的时候,她却发现,汤还是那个汤,味道却不是那个味道了。
“如夫人,不好了,大奶奶已进了二门了。”专司跑腿儿的佩玉、佩蓉携着手跑进来禀报道。
“哪个大奶奶?”娇娘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是大爷的大奶奶。”佩玉道。
“大奶奶带了好多人来。”浩浩荡荡的,威风凛凛的,一股脑儿的钻进了主院。
“大爷在书房,落霞,你去叫。”落霞便是沉默寡言的小草,闻言,小跑步便卷了出去。
按理说,她也是目睹奸,情的人之一,身为光溜溜被看光的那个不该是躲着她的吗,她怎会自己跑过来,难不成是来找虐的?
“如夫人,来者不善。”姜妈妈直接下结论道。
娇娘思前想后,反倒是不紧张了,该紧张的人合该是杜元春才对,慢慢躺回软枕上,娇娘道:“若是大奶奶那边派人来找我,便说我身子不舒服睡了。”不过,像大奶奶那么聪明的人,对她这个目睹j□j者应该选择忽视彻底才对。
她不去给杜元春添堵,但愿杜元春也别来折腾她。抓奸的人马上要和被抓奸的人见面了,这一对人还是夫妻,这场景可不是一般的劲爆,她这个没名没分没地位的小妾还是乖乖缩在屋里绣花看书逗小姑娘玩吧。
一府的主院只有主母才有资格住,娇娘一开始住的就是测院,这会儿正经人来了,也没发生手忙脚乱腾空院子让位这种尴尬事儿。
主院长期无人居住,桌椅板凳挂屏上都落了一层灰,杜元春打量了一会儿,便挥手让人收拾,她则转悠着出了大厅,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坐了下来。
“竟然是别有洞天。”一路行来,她便发现这宅子比她想象的要好上许多。花柳扶疏,假山湖石,比侯府里她分得的那座拥挤的小院可强太多了。
“春娘做事总是出人意表。”凤移花披着黑斗篷出现在院子门口,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穿着一身正红色衣裙披风的杜元春。
凤眸眯起,开口便讽刺,“春娘穿了这一身正红色而来,不知是向谁炫耀呢。只是,你确定你真的有这资格?”
杜元春一见他就想起那日被他打的那一巴掌,左边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抽疼。
她蓦地攥紧拳头,微颤着身子站了起来,信首低眉,极是有小媳妇模样。
凤移花也不进去,就站在亭子外看她,“你来此便是为了给我看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觉得,你这副模样该拿去给另一个男人看,他才吃你这一套。成亲七载,在那一日我才发现,你杜元春也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