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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眸一眯,他手直接掐上娇娘脖子,轻轻像羽毛扫过,却令娇娘打了个寒颤,怔怔望他,假作不懂,“爷?这是作什么?是婢妾哪里惹着您了吗?”
生命受到危险时候,讨好某渣时候都是审时度势自称婢妾,凤移花如何听不出她这小小不甘,只有心里有不服和傲气人才会如此。
她怕他,却不是打从骨子里那种敬畏惧怕,她怕是他身份和地位以及他手里捏着她那张身契,他甚至怀疑,若有朝一日,他成了庶民,也烧了她身契,这女人会不会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她敢吗?
凤移花不确定,然,那心里却有一丝不该有期待。
入鬓长眉深蹙,眉心形成两座山峰,这让他看起来增添了些许忧郁成熟之美。
怎会有这样期待?
怎能有这样期待?!
凤移花推开她,独坐一旁生闷气。
“爷?”娇娘跪他身后,歪着头打量他,刚才不是说好好吗?
“嗯。”凤移花淡淡应了一声,肃沉着脸道:“你个妇道人家谁准你妄论朝政,你给我记住了,再有下次,爷饶不了你。”
那算什么朝政?!娇娘鄙视个,可谁让人家是金主,只好嘟着嘴哦了一声。
凤移花一腿曲着搭榻上,一腿垂着地上,身躯靠着抱枕,沉吟半响,心中豁然开朗,主,只能择其一,而不可三心二意。这些日子是他想左了,被秦王诱饵吊着,心里生出了侥幸和贪念,今日被这小妖精一言惊醒了。
想到此,他先是一惊而后便是一笑,伸手将缩他身后做乖巧状小妖精抓住,拖过来抱怀里,抚弄着她脊背道:“好乖乖,你可真是我福星。”
咦?娇娘扯了扯他镶领子上那圈黑毛,迷惑眨巴了一下眼。
“不懂?”凤移花她唇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娇呼推搡,“你做什么?”
“不懂好。”他笑着,一边搂着她腰,一边把套手腕上不曾离身碧玉珠串脱了下来给她,“喜欢吗?喜欢便给你。”
娇娘眼睛一亮,但见此珠串晶莹剔透,水头极好,摸上去温润细滑,她这个外行都知此非凡品了,一把抢过来戴手上,笑道:“你真给我?给了我不许再要回去。你要我也是不给。”
那霸道占有小模样逗笑了他,俯身她耳垂上轻舔了一口,像雪落舌尖上,融化瞬间那一霎冰冷,刺她一哆嗦,又像是过电一般,来突然,心一惊,过后便含羞低下了头,捂着湿漉漉耳朵娇哼了一声。
红了耳尖,晕染了双颊,一刹那风情,让他心里爱不释手感觉空前强烈起来。
他想收藏一个女人,请能工巧匠打造一个世无其二盒子,用美宝石镶嵌外表,里面用珍贵软烟罗铺底,轻轻将她放里面,随身携带,随时赏玩,片刻不离。
蓦地被紧抱,娇娘攥紧了拳头,有些不安,心里却如吃了蜜一般甜,有些惶惑,却瞬息被他灼热男性气息包裹。
宽敞胸膛让她心安,俊美容颜让她毫无招架之力沦陷。
是眼缘,她第一次见他,便觉得就是他了。
他长和她幻想中老公相差无几,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所以才会那样没用是吗?想抗拒都无力。
马车停翰墨书肆门口有一会儿了,只是车里主子没有要下车意思,已经站雪地上哈气金宝银宝也不好去催促。
又过了一会儿,天上飘起了雪花,零零碎碎像春日浮空中柳絮,银宝扫了扫肩膀上落雪,轻声道:“我先上去给主子找雅间,你这等着。”
金宝点点头,“去吧。”瞅了一眼停黄腊梅树下,寂静无声马车嘿然一笑,嘀咕,“这玉娇娘真个要飞上枝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无常,早上,中午,晚上气温变化有点大,亲们注意别着凉,呜,可怜某只,华丽丽感冒了。
坚持日不放松,。
唔,今天有点晚,明天争取天不黑就上传章。
晚安,亲爱们。
*d^_^b*
14大妻小妾()
天空中柳絮般雪打着旋儿拂过坠落黄色花瓣,带着香气一同融化娇娘乌黑青丝里,她披着一件厚厚白狐裘,梳着髻带着玉冠,唇红齿白,骨架匀称,身姿笔挺,打眼望去便像一个不足十五精致小公子。
而她身畔站着一个穿着黑皮裘,容颜俊朗,高大伟岸男子,他像松柏,往那里一站,迎风傲雪,恣意猖狂。
“进去吧。”他牵着小公子手,那么自然而然,就像之前已经牵手了无数次。
一黑一白,一高一矮,穿着打扮贵气雅致,兄友弟恭,不知道定要以为是一对亲兄弟了。
翰墨书肆,门面不大却胜雅致,以昂贵黄花梨木做门和廊庑,那浅黄泛古颜色,给这书肆增添一份沉淀沧桑感觉,古味儿浓郁。
廊庑上挂灯笼也与别处不同,都是白灯笼,且繁多,上面画着各式各样图案,有小山水,有喜鹊登枝,有国色天香牡丹小图,还有不画只题诗,画风各异,倒像是出自不同人之手。
这样想着她也就问了。
“那多是寒门学子画,用来抵账,你若有喜欢,等我们走时挑一个回去也可。”凤移花轻描淡写,见银宝从书肆里面出来便问道:“都安排妥当了?”
“都妥当了,大爷,跟奴来。”银宝打千作揖,引着凤移花并娇娘往里面去了。
娇娘继续看,书肆外面朴素高雅,里面却大有文章,入门便见左右各安置了一张翘头书案,后面各跪坐了两个戴小青帽,穿灰色布衣小童,年纪十五六左右,长得清秀白皙,见有人来却不上前来招呼,而是低头写着什么,不过一会儿工夫,左边那小童便恭敬呈上一张翠绿竹牌,上面写着三个繁体字。
娇娘仔细辨认,猜测那该是风雅轩,应该是雅间名字。
果然,银宝拿了竹牌之后给凤移花看了一眼,凤移花颔首便低头问娇娘,“你要什么书,要银宝去给你找?”
“我不能自己找吗?”娇娘伸头往里面看了一眼,便见一排排书架整齐排列,上面摆放着一摞摞线装书,有蓝皮,有白皮,还有用檀香盒子装着。
那股子书墨香气迎头扑来,娇娘恍惚觉得自己也成了那文人骚客,诗情大发。
当然这只是感觉罢了,真让她作诗她就哑了。
“你想和他们挤一处?”
就这时,娇娘看见几个布衣学子从后面一排书架后头走了出来,边走边辩论着什么,笑容满面,意气风发,见了女眷,他们一愣,随即拱手作揖,避去一旁。
娇娘叹口气,“我明白了,那就让银宝去吧,你是银宝?兄弟俩长得真像。”她笑道。
银宝偷觑一眼,笑着作揖,“玉姑娘,奴是银宝,要什么书您吩咐便是。”
“拿些……有关各地风俗人情书吧,或者游记也可。”
“竟然喜欢看这些,我还以为你会找些风月话本呢。”凤移花带着她进了一间雅室,里头铺着厚厚毡毯,上面放置了一张小几,小几上有红泥火炉并一壶煮沸茶水,旁边是一套青瓷茶壶茶杯,是青竹题诗花纹。
雅室西窗下有燕尾案,上面放置了两个小梅瓶,中间是兽炉,有紫烟正袅袅从兽嘴里飘出,满室檀香味儿,嗅之使人心静。
这才是看书休闲环境啊。
娇娘大为感慨。
和这里一比,现代那些仿制古代茶室真是弱爆了。
“竟然还有话本?”娇娘坐到凤移花对面,兴冲冲道:“那我能看吗?”她以为古代小说就像金,瓶梅,都是禁,书,市场上是不许流通。
“去挑几本她能看来。”凤移花对金宝道。
金宝躬身作揖自去。
一时方寸雅室里便只剩下他们二人,气氛有些怪怪,凤移花看她看目不转睛,而她只能垂着睫毛,满面羞恼,过了好半响儿,鼓足了勇气才抬起头来道:“你看吧,看吧,反正我也不少肉。”
凤移花嗤笑一声,点着桌子道:“怎这般没眼色,水开了,沏茶,这也要我教你吗?”
“遵命,大爷。”撇开被人命令不爽,她还是很想摸摸这精美瓷器。
正此时,银宝走了进来,怀里抱着许多书,面上却有难言之隐,不等银宝说话,帘子便被人从外面猛掀开,进来两个姿色不俗女子。
娇娘转头望去,一眼便认出了其中一个,心中暗叫一声糟,扭头看向凤移花。
凤移花面上没有丝毫惊讶,似乎早有所预料,便笑道:“今儿个可真是巧了,逛逛书肆便遇上了你们,过来坐吧。娇娘,去见过你们大奶奶。”
娇娘转头望向进来两个女子,便见打头进来那个穿了一身大红石榴裙,罩了同色对襟袄子,额头饱满,脸膛圆润,樱桃唇,琼管鼻,丹凤眼,清丽逼人,给人以强烈冲击感,这便是那教唆她和凤移花吵闹大妇杜元春了。
而后面那个,气质清雅,娴静脱俗,年纪和她差不多,是她不认识。
“哎呦,都是一家人,妹妹你别起了。”杜元春上前一步,用巧劲按住娇娘肩膀,压她起不来身,“大爷也不需介绍了,这个妹妹我早就见过了。这里,妾要向大爷告个罪,上次没问过大爷便私自去了咱们贤德里宅子。”
肩膀上传来疼痛令娇娘蹙眉,又听她提起那宅子,娇娘便猛看向杜元春,杜元春低头直射娇娘眼底,笑道:“妹妹怎这般看我,难道我话有哪里说错了吗?还是妹妹对我不满?”
“不,没有。”娇娘暗淡了眸光,她说没错,那宅子可不就是人家吗。
可是现里面住是她!
这女人真把她当成包子掐了不成!
这个大妇果真如她猜测那样,面甜心苦,是个不好相与,所幸她是外室,若是轮到她手里做妾室,她非得被折磨死不可。
“大奶奶,婢妾去给你倒杯茶。”说罢,作势起身,如此杜元春也不好继续压着娇娘肩膀不放,顺势抬手用帕子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