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了方才她恶意举措,落霞不敢放她靠近,这女孩机灵不得了,眼泪汪汪又可怜道,“姨娘,我错了,你原谅馥姐儿吧。”
凤移花冷睨了她一眼,对娇娘道:“你领着她吧,咱们去看看她那母亲去。另外,姜妈妈你带着人去她院子,把她院子里伺候人敲打一遍,若有不服者,撵出府去。”说罢,举步便往外走。
姜妈妈唯唯诺诺忙应了,待看不见主子们人影了,她才拍着自己胸口道:“可吓死我了。”
迎春院,自是杜元春住地方大好。
这会儿她正躺床上,眼睛睁着却一动不动,面色蜡黄,如同失了灵魂肉尸一般。
娇娘牵着馥姐儿手,跟凤移花身后进来,所见便是这么一个令她震惊场景,短短日子不见,一个人怎能虚脱这么?
“母亲。”馥姐儿一见自己亲娘,撇开娇娘就哭着奔了过去。
听着自己女儿哭音,杜元春终于有了丝反应,待女儿扑到了她怀里,她忍不住也留下眼泪来。
兰翠候一边,先是给凤移花和娇娘行了礼,忙又命人去搬椅子和绣墩来。
“大爷。玉姨奶奶,请坐。”
“不用了。”凤移花淡淡道。
站到杜元春床前,把这蓬头垢面,散发着难闻气味儿女子仔细辨认了一回,才道:“若这就是你想要,我也可以成全你。来人,把馥姐儿带出去。”
“母亲。”馥姐儿忙哭着紧搂杜元春腰。
杜元春也挣扎着坐起来,死死抱住馥姐儿,“大爷,馥姐儿无罪,饶了她。”
“她无罪?你知道她方才做了什么吗?”凤移花再度深吸了口气,不愿和一个孩子计较,“你自己问她。”
“母亲,父亲一直拘着我,不让我来看你。”母亲怀里,馥姐儿就有了靠山一般,胆子也大了些。只是她仍然不敢看凤移花,刚才她吓坏了。
“大奶奶。”兰翠也急跟热锅上蚂蚁似得,这些日子以来,她横竖劝了不少,可她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去找馥姐儿来,却被告状大爷要馥姐儿跟着教养妈妈学规矩,不让出院门。她心里明镜一般,这是变相禁止她们母女相见,大爷狠心和手段她至今算是见识了,不逼人走投无路都不收手。
杜元春怎能不知自己现处境,他就是要逼得她无路可走,如此才能变成他手里一个听话棋子。
她紧紧把女儿搂怀里,望着凤移花就是惨烈一笑,“大爷,妾身听话便是。您,满意了吧。”
绕过凤移花,杜元春就看向了他身后娇娘,心中涩意翻涌,这便是那个令他费心机想要疼宠女子,她何德何能,何德何能……然而,却是那么幸运,捡到了她扔弃男人。
“兰翠,你带馥姐儿去西厢玩会儿,我和你们玉姨奶奶说会儿话。”
凤移花眉头一皱,杜元春见了心中顿觉五味杂陈,自嘲道:“大爷放心就是,如今春娘,四肢都被你剪掉了,哪儿还有能耐伤害你心头宠。”
这侯府里,若说她不想面对人,非杜元春莫属了,无关她这个人有多么厉害,而是她所占据身份——妻。
“大奶奶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娇娘道。
杜元春望着这个如同盛放春雨中美艳芍药,打从心里抵触她。
她扔了鱼目,她捡了起来,眨眼间竟成了明珠,这让她怎能不嫉妒。
“你心里一定骂我吧,骂我贱,骂我傻,看不起我,是不是?”
娇娘摇了摇头,“不曾。”岂不知,骂人也是需要感情,或是怒其不争,或是哀其不幸,而她对杜元春,什么想法也没有,因她也不知自己选择,会哪一日尝到苦果。
杜元春呵了呵,显然不信。
可这会儿她却没有嘲讽资格,这玉娇娘身后可还站着一个护花使者呢,而这个人竟是她夫君。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心就开始疼,针扎似得,可现她什么也不能做。
眼睛像是看着娇娘又像是放空了,两行泪屈辱落了下来,“你知道我感受吗,当我以为我即将嫁给自己心爱人时,却被告知,我爱人要娶是我妹妹,呵呵,玉娇娘,若是你,你甘心吗?我不甘心,我死也不甘心,我怎能看着他们幸幸福福一辈子,我眼前碍眼,怎能……大爷,对不起。”
娇娘叹了口气,她就知道,杜元春无缘无故怎会找她诉心肠,原来醉翁之意不酒。
“大爷,我累了。”娇娘扶着腰转身,撒娇道。
凤移花扬唇一笑,也不戳破她小心思,打横抱起便走。
杜元春呆住了,眼泪挂脸上,尤显得讽刺。
心里破了个洞,呼呼刮着冷风,淌着鲜血。
凄惨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滂沱而下,止也止不住。
“大爷,往后我会听话。老老实实做你贤良淑德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两合一。今天还有一。啵~
亲爱们,努力留评啊,积分还有很多,是看这篇文专用积分,似乎是能当晋江币使用。
星期一,我问问编辑,一积分等于多少晋江币啊。
100千秋节()
1、千秋节
这日晚上;凤移花羽林卫左屯营值宿;关俊彦来了,见左右无人便把揣怀里东西拿了出来,笑道:“花大哥;圣上赏了我一只桂花烧鸡,我带了来;咱们一起吃。”
凤移花放下手头上几本户籍,笑着起身;“正好,我这里有陈年花雕。”
关俊了;糙爷们一个;没什么讲究;穿着鞋就爬上了塌,鼻子翕合几下,搓着手道:“这酒我一闻就知道,好酒!”
“喝过才知是不是真正好酒。”凤移花他对面坐下,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对饮一口之后,一人一只鸡腿就吃起来。
关俊彦吃相那就纯正一糙爷们,满嘴上抹都是油,只是凤移花不同,举手投足颇显斯文。
关俊彦嘿嘿一笑,又干了一杯道:“我始终就觉得花大哥不该同我们这些军汉子一起,花大哥该上朝做堂,做那辅佐圣主明君治国宰相。”
凤移花笑了笑,举杯相邀,“没有什么该不该。喝酒。”说罢,一饮而。
关俊彦暗中掐了自己大腿肉一下,心里懊恼扇了自己好几巴掌,忙道:“花大哥,咱们兄弟再干一杯。”
“好。”
又是一饮而。
烛花噼啪轻响,一大只桂花烧鸡也吃只剩下骨头架子了,关俊彦舔了舔手指,瞅着凤移花不说话就嘿嘿傻笑。
“有事就说。”凤移花淡笑道。
“是这样花大哥,有个天罚兄弟想要个明面上身份,可是依着咱们天罚规矩,他年龄还不够,所以……嘿嘿。”
“所以就托了你来我这里说项。”
凤移花擦干净了手,从榻上下来便道:“不行。”
关俊彦沮丧垂头,“我就知道是这结果。”想着那兄弟也不容易,赶紧从榻上追下来道:“花大哥,你给想想办法吧,你一贯有主意了。那小子也着实可怜,他有个从小就爱慕情妹妹,一心想娶做妻子,奈何那情妹妹爹是个势利眼,看不起那兄弟没个拿得出手身份就一直阻挠,这眼瞅着情妹妹就要和别人定亲了,他急红了眼,实没法子才托了我。”
“还差几岁?”凤移花翻看着天罚成员户籍道。
“两岁。”关俊彦刚要谎报一岁,打眼一瞧凤移花正查户籍,舌头打了个转,立马就改正了。
凤移花敲了敲桌子,把户籍本扔给了他,“找找哪个是他,我正要往十六王宅安排线人,若这次他做得好,提前安排他转明也不是不可能。”
关俊彦一听就知道事情妥妥能办成,响亮答应了一声喜滋滋就翻找起来。
天罚,是历代皇帝手里一把刀,是皇帝秘密保命武器,一部分人明面上身份都是军中,就如凤移花和关俊彦,还有一部分人是暗处,这些人是为了方便做远程任务,如每年都会派出几批人前往王爷封地探查,一旦发现王爷们有秘密造反证据,若情况紧急,天罚使者有先斩后奏之权。
“花大哥,这个叫庞大海就是。”
天罚使者户籍都是按照姓氏比划排列装订,因此,五千天罚使者户籍里找出个叫庞大海还不算太费事。
此事一完,关俊彦就没事了,往榻上一躺,翘起二郎腿就哼起曲子来。
凤移花抓起桌上兽头镇纸就扔了过去,笑骂道:“没事就滚,别这打扰我。”
关俊彦嘿笑一声,忽然想起什么立马坐了起来,神色正经不少,“花大哥,我今天瞧见圣上批折子时候打瞌睡了。”
凤移花顿了顿道,“谁人不打瞌睡。”
关俊彦凑近了才低声道:“圣上近半个月来频频夜御数女,且,年龄都极小。”
他还是右羽林中郎将,有护卫圣上之责,每隔一天都轮到夜间上宿,这事他岂能不清楚。
说完这话,他又退回榻上躺着,翘着二郎腿道:“花大哥不知道,听着里头那些小姑娘喊叫声,我渗得慌。”他一指天,咬着牙道:“作孽。”
凤移花靠向椅背,垂眸深思片刻,皱眉道:“你多留意着。”
“好。”关俊彦应了。
再有几日便是六月十五千秋节,即圣上六十整寿,各路王爷已然到京,皆携带着极为贵重寿礼。
各个朝臣也不例外,青阳侯今年置办早,两个月前他苏杭一带搜罗到一块六龙抢珠寿山石摆件便已被运到了府里。
凤移花也不敢怠慢,他准备是一幅圣上为推崇一位名家山水字画。
如今已到了六月中旬,离着她生产日子还有两个半月,娇娘不敢怠慢,即便是小腿浮肿酸胀难受,她也坚持每天必走一百步以上。
沐浴时候她也会比量一下自己骨盆,发现她这身子年龄虽小,骨盆还不算太小,这样话,生孩子危险便少上几分。
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晚上起夜次数便逐渐多起来,免得打扰他休息,她硬是和他分了床睡,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