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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这不昨天晚上一人在车里害怕了,才进入客栈里的,那时你一直在打瞌睡,所以不知道,后来叫醒你后,你还给我们打热水来着。”
店小二听了海冬的解释,脸色讪讪,昨天夜里他的确打瞌睡来着,昨天晚上打热水的事,他还记得。
坐在对面的海叔和海婶对望一眼,昨天因为赶路实在是有些乏了,所以他们早早便歇息了,这个女娃子,到底从哪里来的。
海冬低声道,“海婶,有时间在和你们细说,先吃饭吧。”
海婶点了点头,应下了声。
——
早饭吃过后,彩云借机走到海冬身边,“冬哥哥,昨天夜里那丫头很老实,只是有一点,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个劲的说别打她。”
海冬垂眸,看来这个丫头没有说谎,她的确又被人打过,那脸蛋上伤痕,就知道这丫头之前受了多少委屈。
“冬瓜,老大回来了。”
雷鸣进入海冬的客房,“查到一点线索,这个县的知县,确实名叫程杰,和程玉说的都能对上号,只不过这县令是两年前来这里任职的。”
“两年前,确定吗。”
“确定。”
“两年前,那程玉之前说,她大哥离开家里三年,起初第一年还时常给家里写信,后来便一封信都没有了,按理说他到柳县当了县令应该第一时间给家里写信,然后把程玉母女接来才对。”
雷鸣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个县令很奇怪,自从到了这柳县后,不与任何人接触,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任何亲戚往来,他对外宣称,家中没有任何亲戚,他是孤儿,直到一年前,这个县令娶了府郡的千金,今年刚刚诞下一女,才算是有了正经的亲人。”
“哦。”
“这个县令能力平平,但也不是坏官,可是据我打听,程杰当年三甲进士,才智很高才对,可是……。”
扑通,门被用力推开,程玉满脸泪痕的站在门口,走进来便开始哭喊,“你们查到了吗,那不是我哥哥对不对,若是我哥哥怎么成亲了都不告诉家里一声,我哥哥从小最疼我,他怎么会不认为我呢,他不是我哥哥,他不是……。”
程玉越哭越伤心,越哭越觉得委屈。
看着程玉伤心的模样,海冬看了一眼雷鸣淡淡说道,“看来我们暂时走不了了。”
——
次日,海冬独自来到县衙,看着公堂外站着些许百姓,一看便知那知县正审理案件。
悄悄的站在人群中,海冬看着县衙公堂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蓝色官袍,正是那县令程杰,他眉头紧蹙的看着公堂上跪着的两个男人,另外堂下还放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蒙着一层白布,看那形态,显然那白布下躺着是一具尸体。
“大人,小人没有杀人,是马珍他杀的。”
那被称呼为马珍的人,一听被人指控,立即反驳,“你胡说,你凭什么说是我杀的。”转头看向知县,“大人,小人对天发誓,小人没有杀人,小人赶到时,张强已经死了,而他身边站着的人正是他何平。”
“你胡说……。”
“你胡说。”
马珍和何平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攀咬,坐在堂上的程杰眉头则越发紧蹙。
啪敲响一声惊堂木。
“安静,不准大声喧哗。”
“仵作,把尸体打开。”
仵作走过去把尸体上的白布掀开,露出一个被刀砍了无数下的尸体。
“被刀伤了十多下,刀刀狠毒,明显是仇杀,你们二人谁与张强有过节。”
马珍和何平同时否决,“大人,小人皆没有和张强有怨。”
程杰眉头轻拧,“看来不对你们用刑,你们是绝对不会开口了。”
拔出一张令箭,仍在地上,“来呀,给我每人打五十下,直到他们招供为止。”
“是。”
人群中,海冬看着那被害人的尸体,那尸体上的伤,的确是刀伤,可是不是普通的刀子,而是……镰刀,镰刀带钩,每个伤口皆是上扬,由外向内翻。
就在那两个嫌犯正要用刑时,海冬突然向前高喊一声。
“且慢。”
程杰一愣,“大胆,本官问安,谁在大声喧哗。”
海冬慢慢走上前,“草民见过大人。”
程杰眼色微眯,“你……是何人?”
“草民,海冬,见过程大人。”
“刚刚是你喊的。”
“正是。”
“大胆,你竟然敢在公堂大声喧哗。”
海冬一脸镇定,泰然自若道,“草民不敢,只是草民有一事想要明禀。”
程杰一脸不屑的看着海冬,“何事?”
“刚刚草民看见这具尸体,又听大人说,这尸体身上受了刀伤,在草民看了也的确如此。”
“嗤,这还用你说么?本官早已知晓。”
海冬继续言道,“只是,这刀伤并不是普通的刀伤,而是被镰刀所伤。”
什么,镰刀,公堂外的百姓听了海冬的话,便开始小声的议论。
而那程杰也一脸诧异,“你刚刚说什么,镰刀?若是镰刀,仵作怎么会看不出来。”
程杰看了看那仵作,“你说,他是被什么刀所伤。”
仵作上前,恭敬的回到,“大人,此人确实是被镰刀所伤。”
“哦。”
程杰再次看向海冬,“是镰刀伤的又怎样,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会让他们认罪不成。”
“是,小人有办法。”
程杰一听有办法,眼神微闪,“快快讲来。”
海冬细细观察一下那陈强的尸体,“这刀伤由内向外翻,明显是被镰刀所伤,因为镰刀带钩,而普通的道具属于直型,刀伤从上向下,由宽到窄,这被害人身体受了十几下刀伤,明显失血过多而死,只要把这镰刀找出来,便可知晓谁才是凶手。”
程杰听了海冬的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当下命人去了马珍和陈平的家里,随后衙役在陈平和马珍家里翻出十多把新旧镰刀。
“大人,镰刀全部在此。”
程杰看了看海冬,“你说说,怎么才知道哪个是杀害陈强的镰刀。”
海冬微微一笑,“这很简单。”转头看向衙役,“把马珍家的刀和陈平家的刀,分开放在外面。”
“放在外面。”
海冬点了点头,“是的。”
“好,照她的话去做。”
很快衙役便把镰刀摆放在公堂外面,外面此时是正午,阳光十足充裕,镰刀就这样一字摆放一排。
镰刀在在外面晒了足足有一炷香时间。
“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正当中午,太阳十分毒辣,程杰被晒得有些不耐烦。
“大人稍等片刻,马上就能知晓。”
正值盛夏,苍蝇居多,镰刀因为杀过人上面沾有血迹,极其被苍蝇所喜欢,于是那杀人凶手的刀便聚满了苍蝇。
海冬嘴角轻轻勾起,“敢问差大哥,那把镰刀是属于谁的。”
衙役看了一眼那聚满苍蝇的镰刀道,“是陈平的。”
“大人,凶手就是陈平。”
程杰一愣,随即大叫,“来人把陈平给本官抓起来。”
陈平一看事情败露,立即打呼,“大人饶命,小人不是故意杀陈强的,大人,饶命啊大人。”
杀人案被告破,海冬接受了周围的恭维,而那程杰更是对海东刮目相看。
“到底怎么回事?你且与本官说说。”
海冬极为恭敬道,“回大人,杀人的刀,若是沾染了血腥,那么被太阳暴晒后,血迹干涸,那血腥的腥臭味就会慢慢散发出来,苍蝇最爱腥臭,所以就会聚集在沾染血液的镰刀上。”
“原来如此。”程杰深吸一口气,若是没有这个少年,今天还不知道要如何收场,难得露出一个笑容,“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不知你是做什么的,本官现在缺一名师爷,不知道小老弟,有没有兴趣。”
海冬淡淡一笑,“承蒙程大人厚爱,小人乐意之至。”
“哈哈,好好,明天一早,你就来县衙报道。”
“谢大人。”
海冬嘴角轻轻勾起,这下不愁接近不到程杰的办法了。
——
回到客栈,追月和彩云一起惊呼大叫。
“你刚刚说什么,你被人命为县衙的师爷。”
海冬点了点头,“恩,明天一早我便去走马上任。”
“噗,冬瓜,你这出去才多大功夫啊,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工作,也太厉害了一点吧。”
海冬不语,她这么做也是为了查探,那个县令到底是不是假的。
程玉坐在一旁看着海冬,轻轻咬了一下唇。
“冬哥哥。”她虽然不知道海冬的名字,但是随着彩云一起叫冬哥哥。
“谢谢你愿意帮我。”
海冬淡淡一笑,“傻瓜,就算不是你,换做别人有冤屈,我们也会帮。”
程玉低头,她知道眼前的人在安慰她,之前她就告诉她不要让她有压力,其实她心里很害怕,那假哥哥现在是县官,他们只是平民百姓,万一如她上次那样,被衙役以诬告罪名抓起来,或者被杀掉,若是害了这些好心人的性命,那她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的。
海冬在公堂里破案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柳县,只是听说有一个年纪小小的少年,短短的功夫,便把一个杀人命案给破了,只可惜,他们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
纳兰川和花世,骑着汗血宝马,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历都。
一进入皇城,纳兰川直奔皇宫。
“奴婢参见皇上。”
“夹子公公呢?”
“在里面。”
纳兰川大步朝着成阳宫里面走,高呼一声,“夹子。”
成阳宫内,听见了熟悉声音的夹子,脸上露出一片欣喜。
立即打开门冲了出去,“皇上,您可回来了,奴才都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