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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命中对方。
但汇聚的我方人员越来越多,依靠人海战术远距离射击,终于还是命中了这个可怕小鬼的大腿,而他也似乎无力躲避,靠在了远处的树后。之前只看见他一人在这附近徘徊,明显是在拖延时间,另外两个女孩一定是在他身后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布置击杀了中路小队的陷阱,众人用手语打了商量,决定分两组,一组掩护,一组立刻冲锋,一举把所有敌人格杀,而那个靠在树后的敌人也有了动作,不再继续徘徊,朝林地深处遁走,眼见就要消失在黑夜的林地里。
2组人员依旧谨慎地保持着掩护、冲锋的队型,紧跟其后,才往前没跑多远,负责冲锋的人员就突然停了下来,四肢踌躇,两眼翻白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负责掩护的战士大惊,想要撤离,却也来不及了,一同倒在了雪地里,忍受着肺部被炸碎的苦楚,步上了冲锋人员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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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拉本大胆的在心中估计了战果,如果所有的计谋都成功了,那么因该能让对方损失起码一半、甚至更多的兵力。
林地的路已经快要走完了,自己大腿,腹部都中了枪伤,流血不止,不知道这样的身体情形还能不能维持到这场战斗的结束。
裤子口袋里的道具,还剩下2个“神经炸弹”,这个武器也属于化学武器,而且是比蓖麻炸弹还恐怖的存在,前世记忆里面听过的报道也不齐全,断断续续,综合起来也只能知道“覆盖范围大,为无色、无味气体,专攻目标神经系统,见效极快”这些要点,所以自己一直没有敢贸然使用。
林子的边缘已经近在眼前了,但身后追击者穿过树林时候的声响也越来越近了,按照部队要求,走在林地里面脚必须要高高抬起,然后放下的时候脚尖先落,之后才能放下脚掌,这样就能做到销声匿迹的作用,只可惜他们带着猎狼犬,如今又怒火攻心,就算他们有意维持减声的战术要求,也绝无法做到悄无声响。
“碰!”一颗子弹搽着耳朵嵌入了脑袋边上的树内,登拉本脸色不变,立刻一个转身躲到了树后。
“集体朝这棵树开枪!打穿***!”扔掉了耳机的乔拉维齐红了眼睛嘶吼道。
“要敢开枪,我就马上把箱子里的东西破坏掉!我敢保证在我能在流血过多而死之前把东西彻底破坏。”登拉本冷酷的声音从树后响起。
“你当我傻子吗?我刚刚看见你手里根本没有箱子!开枪!”乔拉维齐怒道,并带头朝登拉本的藏身处开了一枪。手却伸到身后,用战术手语下令不要开枪。由于先前聚集,分散,包抄等多种战术都宣告失败,对方还有2名女孩没有现,投鼠忌器下,自己不敢贸然命令己方人员再次偷袭,只能暂时成圆形队列时刻保持警惕。
“等一下!”听见身后的树木又钻进一颗子弹的声音,登拉本大喊,“箱子体积太大,被我扔掉了,箱子里面的东西是文件,已经被我取了出来,要我念几个关键字给你听吗?”
“哼哼,念!”
“合成飞机,纤维,30%减轻重量,光学仪器,还要不要我把氯丙烯聚合物的配比公式念出来?”
“……那还有一个箱子呢?”
“在我搭档那里,她们早就撤离了这个地方,如果我半小时内没有回音,她们马上会在莫斯科使用那箱子里的东西!”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
“给你3秒钟考虑,放我走,我把资料给你,否则大不了死我一个,你文件拿不倒,莫斯科你也保不了!3!”
“信不信我现在就下令把你射成马蜂窝?”
“2!”
“你凭什么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1!”
“好!你赢了,说吧,你要怎么做?”
“把你门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衣服在30秒内去除干净,扔到地上!我马上就把东西给你!”
“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
乔拉维齐大声喊着,带头解开了皮带,滑拉拉响的厉害,但是手上却下令立刻开枪!
但是比他手下动作更快的是登拉本!
“接住!你的秘密文件!”登拉本大喊了一声,扔过来一个黑糊糊的物事,却被此时开枪的手下从半空中打爆,几乎是与此同时,所有的雪狼军人同时出现口吐白抹,七窍流血的症状,断断2秒多钟,包括乔拉维齐在内,全部面相恐怖,狰狞痛苦,却因为毒太快,面色依然红润,怪异无比的死去。
登拉本脱下外裤,包着一枚神经炸弹扔出去后,就趴到了地上,几声枪响后,才爬起来憋着气逃跑,“身后才一眨眼功夫就没了动静”这个结果吓的他不轻,生死关头激着他强烈的求生潜能,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大腿的枪伤疼痛,不可思议地跑了300多米,最后因为缺氧情况下强行剧烈运动,加上身上的多处枪伤,终于坚持不住,保持着跑步的姿势昏迷,只穿一条内裤摔倒在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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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玩一次泰坦尼克号()
身体的疼痛感觉让回过神志的吴思嘉开心不已,能痛就是没死,回想起亲身经历过的一次,与军人对抗动辄丢命的斗智过程,他脑袋里面也就认为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能保住小命
这样的游戏还是少玩,根本不适合擅长阴谋诡计的自己。
吴思嘉在心里一遍遍加重着自认一定要做的事情,但现实又怎会事事如愿?自从他一脚踢断兔牙门口树木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会有不同前世,不同常人的人生。
虽然受伤部位已经包扎妥当,从手法上看,绝对是专业人士。
身体疼的很厉害,尤其是腹部,以及大腿等受枪伤的地方,根本就无法移动移动半分,自己的身体还是太小,能活着就不错了。
自己的身下是很简陋的木板床,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酒精味道,灯光摇曳,看来还是用的油灯,依稀能看到墙上的土质层,所以这因该是个地下酒窖,苏联人普遍好酒,“伏特加”一词世界闻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被谁给救了?
正想着这个问题,隔了一天未听见的声音就从地窖入口处传来。
“吴先生,身体恢复能力惊人啊。”原来是博克勒这个老狐狸!地窖这里本就昏暗,他又故意躲阴影处,以至于刚苏醒的自己没有注意到。
“原来是村长!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您要找的日本女孩,这不是想念您嘛,所以找个机会在回来亲近亲近。”吴思嘉脑袋转的飞快,一开口就要布下层层迷雾,似是而非,绝对不能主动承认自己被他所救,反而还要先抬高自己的砝码,这个博老狐狸不比籁老狐狸差多少,和自己一样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好鸟。
“呵呵,原来是这样,那可多谢吴先生了。”博克勒嘿嘿笑了笑,用手指着放在边上的一个裤衩道,“这个是吴先生的东西吧?”
吴思嘉脸一红,这才记自己的外裤被当作汤砸了出去,被救回来的时候只怕是只穿了一条内裤,这脸可真丢大了。
“呵呵。不好意思了,华夏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秋就是年的意思,这一天不见您了,想念的紧,这不是急的嘛。”
“是嘛是嘛。”博克勒不紧不慢,好似心不在焉的答着,“所以还带了一群苏联兵一起来探望我们这个‘拼架’(伪造枪械)的村庄咯?”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这个问题十分敏感,自己有伤在身动弹不得,一个回答不好,人家一个指头就能让自己玩完。
“您不是讲,您一个重要的朋友寄养的女孩儿被坏蛋抓走了嘛,我和坏蛋殊死搏斗,虽然打不过人家,但是人总算是趁乱救了出来。”
“哦?是嘛?那我怎么听说这个坏蛋死了呢?”
“真的有这个事情?”吴思嘉惊奇了一声,旋又可怜道,“唉,也许是他吃饭时候不注意给噎到了吧,这我就不知道了,可怜了一个汉子啊。”
一时间两个人一老一小都在油灯下你看我,我看你,同时遗憾地摇着头叹着气。
“吴先生,既然已经找到了约定的人,我自然也会遵守约定。”博克勒见无法从吴思嘉这小鬼这里摊到任何便宜,一下就把话题转到正规上,“不过你受的伤不轻,要躺上几天,上面搜查的厉害,在这里很安全,你安心养伤就好了。”
“如此只好叨扰了,实在不好意思。”吴思嘉很风度地道谢,然后又漫不经心地加了一句,“只要我能走动了,马上就亲自出去带她,安全的来见您。”
博克勒盯着吴思嘉信心十足的脸,足足过了3秒钟,才笑了起来:“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咯,我还有事,先离开一会,吃的东西就在你手边,过段时间我在来看你。”
等这个老狐狸走后,吴思嘉才把一直偷抓在手里、仅剩的一枚神经炸弹稍稍放松了些,他的后背心已经凉透,几句对话的难度简直和职业军人打战一样高,刚刚只要博克勒稍微有点动作,自己就会毫不犹豫按下启动开关,大不了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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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才过了三天,博克勒就急着要见舞夕,吴思嘉想了想,自己不方便露面,她因该已经在苏烟燕那里,正好让她把这个日本女孩易了妆带过来,同时把自己带回去,一举两得。
军火的事情已经在三天前就谈妥,籁老狐狸肯定已经要开始进行他那边的国家任务了,桃僵计划到这里是不是就已经完成了?
如果已经完成,那心里的不安从哪来的?
苏烟燕带着舞夕在地窖里见到了已经能勉强用拐杖坐小幅度移动的吴思嘉。前者神色凝重,后者泪眼朦胧。
博克勒把舞夕带了出去。苏烟燕终于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