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烟去了崔城。”羿景宸暗中观察顾珺竹的反应。
凌烟的去处除了他之外,是个谜。
太后问过。
他找了一个奇烂无比的借口。说他正在和府内的一个丫头欢愉时,被凌烟逮了一个正着,把人家气跑了。
郑贵妃和李贵妃处于各自不同的想法,头一次异口同声赞同了羿景宸,弄得太后最终也无可奈何了。
好在凌烟走之前留下了柴建国,只要不妨碍万岁的病情,太后也就不再追究了。
而顾珺竹。缄默其口,从不过问凌烟的下落。
只是嘟嘟再次被他冷落了,两个人的关系再次回到了从前。
顾珺竹用孤独和痛苦默默惩罚着自己。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人查了一下南之秀,家无妻妾,独身一人,对凌烟一往情深。”羿景宸继续天马行空。煽情鼓动:“几天前。他为了感动凌烟,不知从哪里寻了几棵冬天还能开花的牡丹,在张之米行开业的那天晚上送去了凌家,满屋子的香气当场感动了小丫头,连带她的家人都对南之秀赞不绝口,从那天起,凌烟终于松了口。”
羿景宸一边编着故事,一边心里暗自赞扬着自己。什么时候不想干王爷这个职业了,他就开一个书场。以自己的美色和才华骗人谋生。
“那又怎样?”顾珺竹还是冷冰冰的不解风情。
“没事,我只是觉得自己有义务告诉你,好歹你们曾经是未婚夫妻,再过一二十天他们完婚后,你也可以对她彻底放心了。”羿景宸下了结论。
这只狡猾的狐狸以退为进,他不会对顾珺竹明说该怎么办,而是用留下足够的时间和线索,让他自己思考怎么办。
吹着口哨,羿景宸晃晃悠悠走出了这个连鸟都不愿飞进来的、死死沉沉的院子。
他要赶紧去太后的寝宫,安抚了顾珺竹,他还要给自己的善后。
凌烟的离开,暂时打击到了太后,可是狡猾沉稳的天下第一女子怎么可能被这点小小的挫折击败,她决定在文武群臣中海选适龄女子,为三个皇孙立妃。
说是给三个皇孙立妃,最主要就是为了给羿景宸寻找最强有力的靠山,其他两人不过是个陪衬。这个没有对外明说的理由,只有她和羿景宸知道。
没有办法,谁让他迟迟不肯立妃呢。
所以说,凤汐国、乾东国的皇子们,因为宫中无美,都为自己挖了一个活埋自己的坑。
当晚,羿景宸在安抚完太后,累得浑身无力之时,接到了张晋的禀报:“顾二少爷只身骑着一匹马离开了京城。”
他知道,自己的鬼话起作用了。
这样一来,他就要用全部的时间和精力,处理早该处理的事情了。
这一段时间,肖天木总是感觉自己的身后,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一个影子和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就是回到家,这种感觉也依然很强烈。
两个月前他从师傅那里拿回一瓶“骨蚀液”,交给雍王不久,万岁就传出了身体欠安的消息。
肖天木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诛灭九族的大罪,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只能天天期盼“骨蚀液”早点发挥作用,一旦羿瑞归天,雍王即位,他不仅会有生路,还可能会受到提拔和重用。
这种药两个月就能彻底发挥作用,可就在两个月刚要到的时候,凌烟从天而降,不仅换掉了羿瑞之前的所有用药,甚至连吃的、喝的、用的都接管了,“骨蚀液”再也没有机会掺进羿瑞的汤药和饮食里了。
肖天木清楚的一点是,羿瑞的身体已经被毒害的够深,根本复原不了原样,只要他不被发现,慢慢再熬三五个月,羿瑞照样活不成。
肖天木的直觉没有错,跟在他身后的人是羿景宸派去的。
羿景宸这样交代他的手下:“露出点头,让他似有似无的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他要用心里战术摧垮肖天木,要肖天木最终经受不住疯狂的压力,去找他的主子求救。
一天、两天,当这种感觉持续到第七天的时候,肖天木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为人医者,他自己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自杀;二是向羿景文求救。
前者只有死路一条,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谁都懂;后者,他只希望羿景文看在自己为他当牛做马的份上,能救他一条性命。
肖天木在被逼入绝境之后,只有铤而走险,像自己的主子求救了。
羿景宸在经过近一段时间的危机和反思后,终于决定放下妇人之仁,向自己已经放之任之了很久的毒瘤开刀。
肖天木,倒霉地赶上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重色轻友()
不出羿景宸的意料,顾珺竹快马加鞭,日行一千,夜行八百,他的目的地正是崔城。
他可以忍受自己缩在屋子里的煎熬,可以忍受不相见的思恋,却无法忍受凌烟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一想到她会给南之秀做饭,冲着他笑和哭,晚上和他同床共枕,还有更过分的,给他唱歌,顾珺竹亢奋的恨不得杀人才能解恨。
唱歌?他和她认识那么久了,都没听见过她唱歌,她和他重逢才几天,就露出了这一手,凭什么?凭什么?
明明就是跟他过不去。
好,她跟他过不去,他就不会让她过得去。
清晨的阳光像一个刚起床的娃娃,浑身上下充满了用不完的劲,把一天比一天更热乎的阳光洒向大地。
早早起床的凌烟带着凌雨和凌弘在小小的院子里忙碌着。
凌弘一手的算盘珠子拨的啪啪作响,压在算盘下的一张纸上写着不少字。
看着相当严肃、认真、勤快的弟弟,凌雨大声嘲笑着:“凌彩的弟弟,你一共赚了十六文钱,用得着这么虚张声势么?还不够给凌彩卖肉肉吃呢!”
躺在石板上的凌彩“喵喵”地合着凌雨的话音,一双忽灵灵的眼珠好像也在嘲笑着凌弘。
凌弘的头慢慢抬起来,圆圆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他发怒的对象选择了凌彩。
已经被凌雨训练的极为有素的凌彩一看情形不对,连“喵喵”的叫声都顾不得了。身子咕噜翻了个了,直接窜到凌雨的身后,才敢探出头继续观察凌弘。
凌烟微笑着看两个弟弟妹妹的精彩对抗。从心里对他们喜爱的不得了。
诚如凌雨所说,凌弘最近一段时间只赚了十六文钱,可他身上的膘下去了不少,脸色从屋子里捂的嫩白变成了大街上的健康黑,一张一直带着孩童稚嫩秀美的脸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他的言行举止也基本上脱去了少年的青涩,越开越干练和缜密的做法远远不是十六文钱能卖到的。
凌烟相信,今天是十六文。明天就会变成一两六钱,后天就会变成一块金子。
凌家的限量版包子还是像开业时那样的红火,凌雨已经得到了姐姐的全部真传。每天拌馅买菜都是她亲自去干,家里的两个中年女佣只负责发面、蒸和卖。
一家人的生活又开始变得有滋有味了。
这样的时候,凌烟又开始了对生活的憧憬和享受,她的嗓子变得比百灵还甜美:
跟着我
左手右手
一个慢动作
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
这首歌
给你快乐
你有没有爱上我
“有。我真的有。”门口传来一个搞怪的声音。南之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恰好听见了最后一句歌词。
凌烟笑了,但她的歌声并没有停:
跟着我
鼻子眼睛动一动
耳朵装乖耍帅
换不停风格
南之秀跟着歌声,挤着眼,皱着鼻子,脖子上的头来回转动,左左右右露出了一双灵敏的耳朵。
“哈哈,南大哥。你好可爱!”凌雨顾不得拌馅了,她抬起一直小手。指着南之秀笑的喘不上气。
凌烟到后来不仅唱,还站在南之秀对面,和他反向扭动着脖子,两人像两只憨态可掬的企鹅,滑稽可笑。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到达的顾珺竹看个正着,他劳累了两天两夜的心“嗖”地迸发出愤怒的火焰,站在围墙上的身体如鹰一般犀利地扑向凌烟,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腾空而起,越过围墙落在马背上,绝尘而去。
不明真相的凌雨和凌弘惊叫着:“南大哥,救我姐姐。”
只有南之秀在短短的时间内看清了闯入者的真面目。
他脸上的肌肉马上变得非常僵硬,灿烂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事,是顾珺竹,你们先忙,我出去一下。”南之秀抬腿迈出院门,漫无目标地向前走着。
他原以为顾珺竹彻底消失之后,自己还有一线渺茫的机会。如今看来,这一点点的渺茫顾珺竹也不会给他了。
马,穿越了人流,左右闪躲着向前飞驰,用了不大的功夫,就跑出了城门,来到城外一片空旷的地方。
顾珺竹拉住了缰绳,静静地拥着凌烟坐在马上,贪婪地嗅着从凌烟后领口散发出的暗香。
依旧是桂花的美味,令他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颤。
有多久了,他再没有过这样的悸动。
五十五天。
每过一天,他就在自己的心上刻上一道深深的痕迹,痛彻心扉。
可她呢?
顾珺竹恨恨地瞟了凌烟后脑一眼,患得患失的心让他不敢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马上,谁也不说话。
过了很久,凌烟终于开口了:“送我回去。”她的声调和语气还停留在的冬天。
顾珺竹长长叹了一口气,双臂从凌烟的腰下前插,两只大手相交,下巴抵在凌烟一侧的肩膀窝里,长长叹出的气息在两人间形成了一小个温暖的气团,款款滋润着空隙间的肌肤。
凌烟怒气升腾,她抬起右腿,从马头上跨过,试图侧身滑下马。
顾珺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