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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话很冷!”席闻鸦无情的打击了一句。
薄少恒嘴角抽了下,头次有些挫败,这女人还真没情趣,看上去才二十几岁的摸样,怎么给他一种快踏入地狱又一脚踏出来的那种沧桑感。
“席小姐,有个问题我很好奇,想请教下?”
薄少恒边走边说,双手插兜,步子迈的随意却自有一股风度翩翩的高贵气度。
席闻鸦头也没侧一下,淡淡道:“请说!”
“席小姐跟人接吻之时也是这般冰冷摸样?”
这般直白露骨又莫名让人有种摸不着头脑的话从薄少恒这个外表绅士优雅的人口中吐出真让人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薄少的好奇心有些过头了!”
席闻鸦明眸怒瞪他,明明没感觉什么的,但在那双戏谑艳丽的眼眸中脸不知为何有些红。
薄少恒笑意温雅,看着她那因怒而越发娇艳欲滴似的红唇,眼波流转深处却透着一股隐秘的魔魅和危险,“我是真的很好奇,所以……”更想试试!
后面几个字他没说出来,也没机会说了,因为他猛然出手将席闻鸦扯入怀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削薄的唇径直吻上了女子妖娆的唇线。
这女人沉静的像是一潭死水,冷的更像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他有种抓不住脱离掌控的感觉。
有一种感觉随心而来,没有理由,想要答案,他觉得没有比自己亲生体会过更有感觉。
虽然强吻女人这事他还真没干过,且也没吻过任何女人的唇,但念头升起,他觉得没必要压抑自己,凡事都有初次,他不介意将自己的第一次拿来尝试下。
所谓君子绅士风度那是明面上的东西,骨子里他更看重杀伐果断的效率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对付什么样的敌人就该用什么样的手段。
两唇相触的刹那,席闻鸦脑子“轰”的一声便猛然炸开了,紧接着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和愤怒袭了上来,她奋力反抗起来。
然薄少恒是何人,起会容她放肆,单手便有力的扣住了她的双手,越发强势的将女子揉入了自己怀中,虽然没与人接吻过,但是男人对情事方面似乎天生有无师自通的资本,他唇舌在女子红唇外围游走了一圈觉得味道不错之后直接霸道而强势的登堂入室,所到之处宛若无人之境,狂肆扫过,勾的女子的舌躲都没地方躲。
他品尝的尽兴还不忘眯眼观摩席闻鸦的神情反应,只见她双脸酡红仿佛喝醉了酒般媚态尽显,一双眸子怒中带着煞隐含璀璨杀气,耀眼的日月无光,星辉失色。
他的气息实在太过强悍,席闻鸦震惊到心颤,同时胸腔内涌上无限的愤怒,她剧烈反抗,却抵不住薄少恒巧妙的压制。
两人亲吻的场面实在太过火爆,在这朗朗乾坤,人来人往的街道顿时引起了不少的骚动,有些路过的人还会应和着吹几声口哨。
席闻鸦从来没有那么丢人过,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被吻的简直喘不过气来,牙齿丝毫不留情的咬薄少恒的嘴唇和舌头,但是薄少恒仿佛知道她的动作一般,舌头撤离的飞快,但是嘴唇还是让她咬破了,下唇一排深刻的牙齿印,咬得还很深,殷红的血色一股股朝外冒出来。
“流氓!”
薄少恒放开禁锢,席闻鸦一得自由,下意识的抬手一巴掌甩过去,却被薄少恒动作敏捷的接住了反手便扣到了她身后,他贴近她的脸,笑得无所顾忌,眼角艳色灼灼,性感的薄唇轻吐出:“席小姐这么生气,莫非是初吻!”
明明自己是初吻却还好意思说人家,天底下怕是没他这么厚脸皮的了。
席闻鸦脸颊通红,红晕未消,此刻被他这么一说,更是热度上涌,红的更是厉害了,眼神恶狠狠的瞪着他道:“无耻!”
薄少恒唇角弧度勾的更厉害了,眼里邪肆之气一闪而过,微微抿了下唇,对着她白皙姣美的脸颊便是一个血红的唇印,“席小姐吻技不好,但咬人的技术可真不简单。”
他竟然直接将那血亲在她脸上!席闻鸦感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兴致勃勃,但席闻鸦简直怒火中烧了,如果现在手里有一把枪,她绝对会爆了这人的头。
薄少恒将她脸上每一分的变化都看在眼里,顿觉得这个女人总算有了点人气,逼真的神情让他心里愉悦极了。
“想不到薄少原来是只衣冠禽兽!”
席闻鸦恼怒的瞪着她。
薄少恒面不改色道:“想不到席小姐原来这么了解我!”
席闻鸦咬牙切齿,这人是她见过最无耻,最卑鄙,最不要脸的男人了!
薄少恒对她邪魅笑了笑,“席小姐的表现我很满意,完全解答了我的好奇心!原来席小姐与人接吻也是会脸红慌乱心跳甚至忘记喘气的,我本以为吻的是具没温度的活尸。”
这话说的简直气死人不偿命,席闻鸦眼眸里惊惧、慌乱、怒意以及微小羞赧还未褪去便再次染上七分清冷之色,“我会告你性骚扰!”
薄少恒眼角微扬,漆黑的眸底一派笑意,音色性感而磁性,“嗯!席小姐是想过法律途径让我对你负责?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明天你带上身份证户口本我们民政局见就行。”
她结结实实的拳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无力的紧。
什么是歪曲事实?什么叫厚颜无耻?什么叫人贱无敌?
席闻鸦总算知道了,这眼前的就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阴险奸诈的禽兽!
她甩开他的手,不想再他一眼,心里的怒意像是洪水迸发,无处可宣泄。
薄少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笑的妖邪肆意,舔了舔唇下的血迹,他拿出纸巾擦拭。
席闻鸦走的很快,脚步带飞似的,仿佛急于摆脱身后跟随的薄少恒,她走的专注,眼神直视,却是一点也没注意到路上的行人一个个看到她,都暧昧捂嘴而笑。
她已然忘记了自己脸上还有个鲜红的唇印,只顾得满心的愤恨。
虽然她走的快,但是身后的薄少恒却还是不紧不慢的跟着,男人的脚步就算再慢也追得上女人的。
就在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快出了这条街道的时候,前方突然冒出来一辆横冲直撞的摩托车,速度飞快,一路过关斩将似的冲过来,吓到了不少行人,车上的人只直喊:“闪开,快给我闪开——”
席闻鸦还在为方才那幕恼火,根本没听到那人的喊叫,那车子便直冲了过来。
“躲开!”
薄少恒在后面看的心惊,还未离她很近便单手将她推了开去,席闻鸦狼狈跌倒在地,手心磨破了皮。
她的倒地使得薄少恒直接成了被撞的人,但由于他躲闪的快,旋身转了一圈没被撞,但手臂不知碰到什么地方,硬生生划开了一条血线。
摩托车差点撞了人却是连停也未停直奔而去,那隆隆声响身后一片狼狈躲避的人。
薄少恒眯眼看着远去人的车牌号,眼底闪过阴鸷的冷色,宛若北地极光!
席闻鸦爬起身来,还未检查自己身上的伤便被他手上鲜红的血色刺红了眼,顿时震骇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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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名不虚传()
前一秒还满肚子的怒火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全部消失不见。
席闻鸦快速的从包里掏出纸巾给他止血。
狭长狰狞的伤口有些大,她果断开口道:“我送你去医院!”
她神色平淡中带着几分关切,似乎已然忘记了方才强吻自己的人是谁?
薄少恒淡淡扫了眼伤口,其实对于他来说这种程度的伤口并不算太严重,只是留了点血而已,消毒包扎下便好,但是既然女子提出来,他索性便没拒绝。
他的车停在不远处,两人走了一分钟便到了。
席闻鸦伸手问他要钥匙,他微微挑眉,淡淡道:“你会开车?”他本打算自己开的,毕竟不过手臂割了下而已。
席闻鸦眼眸沉静道:“会!”
薄少恒没再说什么,拿出了钥匙给她,自己在副驾座上坐好。
一路上席闻鸦的车开的有点快,但很平稳。
虽说薄少恒的伤口看上去像小伤,但在医院却足足缝合了七八针。
席闻鸦坐在外面的走廊上等,她低眉敛眸,秀眉微锁,一路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松懈下来,有些头疼的叹息,明明是一个强吻了自己的男人却又救了自己,她知道自己再次欠了人情,说实在的她宁愿欠钱都不愿意欠人情!
欠钱最起码有还清的时候,人情债一向最难还且还是一个自己一心想要敬而远之的人,这债让她感觉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凌乱感。
简直就是一个字,烦!
她坐在那儿想的头疼,薄少恒一出来便看到她情绪微微低落的摸样,他眼眸幽幽暗了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了上来,就那般静静看了她几秒,直到席闻鸦抬起头看到自己。
她看着他,怔了下,似乎想说什么,眼神闪躲了两下,临时突然改口变成:“伤口缝好了?”
“恩!”他点了点头,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神情平静,从口袋里取出一方雪白的锦帕递给席闻鸦,“擦擦吧!”
席闻鸦微楞,有些不明他意,他眼眸含笑,嘴角弧度优美扬起,看着她脸颊的某处……。
唇印!席闻鸦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她就说自打进了医院,别人看她的眼光个个那么怪,她那时还以为薄少恒长的俊美的缘故,哪里想得是自己,一刹那,她脸色爆红。
她今天丢脸丢到家了,拿了薄少恒手里的锦帕便往脸上搓,野蛮的动作仿佛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直把白皙的皮肤搓的通红通红。
薄少恒勾唇笑得戏谑:“你再这么擦下去,那印子是没了,但你的脸估计也破相了!”
席闻鸦现在想起唇印便想起他的恶行,顿时恨恨瞪着他,“我要是破相了,一定也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