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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想拉起女儿问一问,偏偏此刻女儿不仅捂着被子,还拿背对着自己,顿时心中就有些下不来台,想了想也生了闷气,干脆也就不愿意搭理女儿了,反正她刚刚摸过来,烧已经退了,总归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如此一来母女俩都心生不满了地各自想着心思,原本打算去找医生过来看看的郭舒云也歇了心思,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心里气恨女儿的冷淡,直觉里觉得这个女儿是个没有良心的,她费心费力照顾了一整夜,还甩脸子给她看,实在是不知好歹。
若绯要是知道此刻自己老娘心里的想法,只怕会气乐了,这哪里是当母亲的人,也不想想若绯几岁,她几岁,再者若绯这会儿可是病人,她一个做母亲的人,竟然还因为女儿的冷淡态度,就把女儿打进罪大恶极的行列,简直就是有毛病,用后来的话来说,就是典型的公主病。
不过亏得郭舒云这会儿还算克制,还记得若绯在生病,否则只怕会直接扯了若绯起来追问,到时候少不得若绯要吃一顿排头了,当然这个时候的若绯可不会像以前一般惯着她了。
话说躲在被子里的若绯其实此刻并没有想什么,就是单纯的不想看到自家老娘那张脸,哪怕这会儿那张脸年轻漂亮,而且满脸的关心和爱护,她都不想去看,看着那张脸总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情来,那会让她忍不住心情恶劣。
就在若绯无所事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烫,忍不住伸手往那处一抹,若绯不禁一惊,她摸到的竟然是一个火热的坠子,那形状和模样熟悉无比。
赶紧将坠子从衣服里拉出来,亏得医院里开着日光灯,而且身上盖的被子薄,透光性不错,所以当若绯将坠子拉到眼前的时候,一眼就看清楚了坠子的模样,顿时整个人都不大好了起来。
原本。乳。白色的坠子,此刻仿佛是扔进了火炉烧得火红,可是质地却是通透了不少,隐隐有着水晶的光泽,而且还有些烫手。
这是什么鬼东西?若绯真心想尖叫,可是却也明白不是时候,这坠子明明被外婆丢进了水洼里,怎么会又跑到她脖子里?若绯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冤魂一说?可是当初干出那些人神共愤的事儿的人不是她啊,也不是她家老妈啊,她老妈最多就是捡了不该捡的东西回家,其他什么坏事都没干啊,咋这鬼东西就跟着她了?
按下慌乱的心跳,若绯试着想将挂坠从脖子里取下来,然后悲催的发现没办法取下来,那挂着坠子的绳子好像无法从头上拿下来,好像绳子有些短,此刻若绯手里也没什么工具,见此也没什么办法,想了想决定还是等有机会了,找个剪刀将绳子剪掉,再将东西取下来。
原先她还想着这东西是古董有价值,此刻经过这么诡异邪门的事情后,若绯再也没有了收藏的心思了,只想快快摆脱这邪门的玩意儿,所以心里暗暗决定,当取下来后就找个庙宇丢了,才不会随便丢呢,免得再找回来,她找谁哭去?
这边若绯在跟脖子里的坠子作斗争,那边郭舒云还在生闷气,结果就看若绯在被子里动来动去,明显不是要睡觉的模样,心下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死丫头,刚刚好一点就不安分,睡不着就起来,在床上翻来滚去干什么?”郭舒云气呼呼地冲若绯小声吼道,顺手朝着若绯身上打了两下。
往日里若绯早就习惯了自己老娘这样说风就是雨的性子,此时被打骂了,倒也安分了下来,顿时也不动了,安静躺在那里,心里却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
倒是一旁同样看护的宋月琴有些看不过眼,其实若绯醒过来的时候不仅吵醒了郭舒云,也吵醒了宋月琴,宋月琴也趁着机会检查了下父亲的状况,就在她正给父亲掖被子的时候,就听到那边郭舒云的打骂声。
“舒云,小孩子都是爱动的,你呀可别再把孩子打坏了,昨儿你家孩子都重症监护了,今儿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可别没轻没重的。”
刚打完郭舒云自己也后悔了,她脾气向来不大好,对孩子什么的没有耐心,也做不了什么小意哄人的姿态,就是对自己的孩子也素来是高高在上,只能别人来曲意奉承她,没有她附小做低,特别是针对亲人的时候。
“宋姐,我也没打,就拍了下,小孩子就是皮实,呵呵……”郭舒云呵呵笑了两声,心里却是将女儿记恨了不少。
那边宋月琴也不好多说,毕竟是人家的事情,怎么好多管,之前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她还觉得这个舒云妹子人挺不错的,没想性子却不是顶顶好的,自己的孩子还在生着病,怎么能说打就打,常言道孩子都是顺毛驴,得顺着毛摸。
如此一来也难怪这孩子醒了都不愿意搭理她这个做娘的,想必平日里没少挨打,想到这些宋月琴多少有些同情若绯,现在这个时候虽然也有做父母的打孩子,通常是孩子不听话的时候,可是在还是生病的时候,谁会无缘无故的打孩子,又不是后妈。
后面郭舒云和宋月琴也没多聊,毕竟都有些尴尬,而躺在被窝的若绯,手心里攥着那个坠子不知不觉就又睡着了,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
张开眼睛的时候,若绯下意识转头朝旁边看了看,发现郭舒云并不在屋里,心多少松了一些,随即想到自己这会儿手里还攥着那个坠子,让人看到可不大好,于是赶紧松了手,然后将东西胡乱塞进了衣服里。
第三十五章 连心()
毕竟这个坠子自家外婆和母亲可都是认识的,要是看到了还不得吓着,虽然她不在意吓到母亲,可是她担心吓坏了外婆,想来自己这次生病,外婆一定担心不轻,虽然之前在病房里没有看到外婆,若绯还是固执的认为外婆会比母亲更担心她。
“醒了?”一个不大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若绯下意识朝那边望了望,是个不认识的妇人,“你妈去厕所了,别担心,她一会儿就回来。”
若绯倒是想回一句她不担心,可是终归没有开口,只是冲人微微笑了笑,乖巧地回道:“谢谢大妈,我不怕的,爹是生什么病啊?”
宋月琴见若绯冲自己笑,原本愁苦的脸也不自觉地跟着柔和了起来,又听到若绯问起自己的父亲,就回道:“是骨折,所以躺着不能动。”
若绯点了点头,心知老年人的骨骼疏松,不注意就容易摔伤,不过终归不熟悉,若绯也没打算多问,倒是自己起床准备去下卫生间。
“小绯这是要去哪里啊?”宋月琴见了若绯的动作,连忙问道。
“大妈,我也想去厕所,等会儿就回来。”若绯赶紧解释道,她知道人家这是好心,毕竟现在的她落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这样乱跑不大好,可是她都躺了很久,刚刚醒过来就想去解决下生理问题。
“哦,出门往左边走,门上有个穿裙子小人的就是女厕所。”宋月琴给若绯指路道。
已经下床的若绯承情地点了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回道:“谢谢。”
出了病房是长长的走廊,因为是住院部,倒是没有人来人往,显得比较安静,若绯就朝着宋月琴说的地方走去,一天两夜过去了,若绯还真有些内急了。
走了长长一段距离,总算看到厕所两个字,若绯就拐了进去,刚到门口,就碰到郭舒云从里面出来,一看到若绯不禁道:“你怎么起来了?”
“妈,我想上厕所。”若绯暗自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就不能起来了,又不是瘫痪在床。
“那赶紧的,要不要卫生纸?”郭舒云一听若绯的话,就侧身让若绯进去,顺势跟在了若绯后面。
“哦,给我一张。”若绯开口道,郭舒云就从手里的卫生纸袋里拿了一张粉红色的卫生纸给若绯,这个时候的卫生纸一般都是这个颜色,而且这时候的卫生纸一般都是妇女特殊日子用的,此时因为若绯住院,手边没有废纸和旧报纸,郭舒云才买了一包放在病房里。
平时上大号的时候,是不会用卫生纸这种高级货的,一般都是旧报纸和废纸,像若绯这样的小孩子,在夏天的时候,还有可能就直接用树叶子,总的来说这个时候还是物资匮乏,浪费消费观念还没有从大美帝国传递进华夏,所以浪费是可耻的。
拿了纸若绯进了厕所,好在这厕所也是单间制,所以若绯进去后就把门给关了,弄得跟在后面的郭舒云一脸诧异,毕竟若绯认真说起来是不满六岁的,不要说是若绯这个年代,就是后来的世界里,五岁的小孩子自己单独上厕所的都不大有,所以她的动作真的不符合此时年纪所为。
只是若绯这会儿也忘记了,进了的厕所就上起了大号,门外郭舒云则是有些担心,忍不住问道:“小绯,你会不会脱裤子啊,脚张开点,可别掉厕所了。”
若绯一阵无语,却也懒得跟她计较,安心蹲那儿上厕所,解决完人生大事,若绯脸色臭臭的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小绯,擦干净没?”没啥眼色的郭舒云一打若绯出来,就跟着又问了一句。
若绯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好气地回道:“妈,我是大孩子了,你能不要一直追着问这个么?”
“妈不是担心你么,再说你前些日子上厕所还喊我擦屁股呢,今儿自己弄,我肯定要问一句啊。”郭舒云也挺委屈的,毕竟若绯年纪不大,这样的事情还是干得出来的,只是现在的若绯换了芯子,哪里受得了这个。
“好了,别说了,赶紧洗个手。”若绯真是服了,有时候气过头了,心里那些歪歪道道的东西不自觉的消失了,也许是郭舒云弄得若绯太生气了,不自觉的若绯也将之前的事情给忘记了,对她口吻虽然不好,却也不像一开始想冷着她。
母女两个洗了手,就一起往病房走回去,虽然说若绯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大好看,可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