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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绯回来得早,所以并没有看到郭舒林。问了留下的几个师姐,才知道郭舒林出门去了。
若绯不敢杀兔子,于是就用篮子把兔子装着搁屋里,留下的三个师姐都是女孩子,自然也喜欢毛绒绒的动物。反正也没有活儿要做,于是就围着篮子看兔子了。
反正这兔子也活不过今天晚上,若绯自然也就不担心师姐们吓着兔子了,她们爱玩爱看都随意。
傍晚之前几个师姐陆续离开了铺子,这个时候郭舒林总算从外面回来了,立马就被若绯指使着去杀兔子,看到若绯带回来的兔子,郭舒林还吓了一跳,上午他跟着去采药的时候可是啥都没看到呢。
怎么到了下午反而抓到这么大一只兔子,若绯自然是呶呶嘴道:“运气好。”
果然郭舒林不问了。运气这个东西可问不出来,不过郭舒林还是问了别的事儿。
“你的草药呢,怎么空手就回来了,万一被人家当柴拖回去烧了,可得就得不偿失了。”郭舒林上午也采了不少的药草,结果现在没看到,还是挺奇怪的。
“卖了,不过没多少钱,这草药真是不值钱啊。”若绯干脆的答了一句,随后就感叹了起来。
郭舒林下意识就跟着问道:“多少钱啊。看把你苦得。”
若绯看了郭舒林一眼,她弄好的也才七角一斤,没弄好的鲜草只怕要论分卖了。
“一共就卖了一块钱。”若绯直接扯瞎话,反正她家小舅也不能真的去问人家。
听到这个。郭舒林也觉得不多,不禁失望道:“才这么点啊,不过对你这个小孩子来说还是不少的,慢慢攒着吧。”
认真说起来,若绯这么大的孩子,家里肯给一块钱当零花钱。那算是大钱了,所以其实不少,只是也不多而已。
若绯点了点头,就吩咐郭舒林杀完兔子去买点青椒、洋葱等回来,郭舒林自然答应了。
郭舒林走后,若绯就着手洗米煮饭,之前的饭菜都是郭舒林烧的,勉强能吃而已,因为兔子若绯想带去学校吃,就不想让郭舒林烧了,谁知道他能烧出什么味道来。
饭放在煤炉子上烧的时候,若绯已经将兔子肉剁成小块,就等着饭熟后,好给兔肉焯水。
云台县就一个菜场,郭舒林过去买要走上好长一段距离,可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等若绯将兔肉焯水后,郭舒林才提着菜篮子回来,若绯让他把该洗的菜提出去洗了,而她自己则开始热锅,准备烧菜。
锅烧红后往里面倒了菜油,然后将切好的姜片、干辣椒和五香料放进锅里爆香,才将焯水后的兔肉倒进锅里翻炒,炒到差不多的时候往锅里注入温水开始炖煮,等到闻到香味的时候。
若绯又往锅里加了盐、酱油和糖,继续炖煮,直到锅里的汁水收干,才将切成丝的青椒和养成倒进去翻炒,炒到洋葱和青椒微熟即可起锅。
等到兔肉从锅里盛起来后,若绯再将郭舒林买回来的蔬菜也给炒了,因为只有两个人,一荤一素即可,但是若绯有点馋番茄蛋汤,所以又额外多了个汤。
饭菜端到桌子上,整个屋里都飘着香味,郭舒林一脸享受地开口:“早晓得你会做饭,我就不给你做饭了,这味道可真香,光闻着就想多吃两碗饭。”
“香吧,也不看是谁做的。”若绯很是骄傲的开口,其实她做菜的手艺也就骗骗没见识的自己家人,等以后吃多了也不会觉得特别出彩。
郭舒林点了点头,等到若绯坐到饭桌上,迫不及待地提起筷子夹了块兔子肉丢进嘴里,又香又辣果然好吃。
虽然放了糖,但是若绯放得并不多,毕竟云台这边没有炒菜放糖的习惯,就是红烧肉也不会放糖,只要用酱油和五香料来烧,味道虽然还行,但是始终不如魔都浓油赤酱烧出来的好吃。
看到自家小舅吃得高兴,若绯也跟着开心不少,端着饭碗乐呵呵吃着。
。
第二百一十四章 提议()
以前学医的人,都是从小学起,并不是一上来就教学徒医术,更多的教学徒识别草药,然后就是采药和制药,这些在中医中可以说是最基础的东西,也是很重要的东西。
看医书一般就能开出药方来的,可是真正能行医的,还是要从基础的东西来学,很多古人觉得读书人不为良相就为良医,可是真正的良医几个不是从小就接触医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并不是读几本书就能成就好的医术的。
医药素来关乎人命,不谨慎自然是不行的,所以要成就一个好的中医,绝对是十年磨一剑的功夫,而不是随便看几本医书,会诊脉即可,其中包括了对草药的药性了解,这些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而是通过不停的实践和磨练才能学会一二。
一个小小女童,已经在学习识别草药,还在往炮制草药的路上走,对于一个世代为医的老人来说,这是不可多得的,毕竟就是他自己的家族里也没有这样的孩子。
如今的小孩子到了年纪都会去上学,哪里会肯给被人家做学徒,小小年纪就跟着上山下湖的采药,然后学了本事还不一定被社会所认同,只能落魄的活在社会最底层,是个爱子女的家长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去受这份罪。
所以就是自己家的孩子,也已经没有继承家业的想法了,眼看着这份技艺就要断送在自己的手上,老中医多少是有些缺憾的。
“我在读书,就云台第一中学。”若绯回道,这个第一中学是初中的中学,高中则是云台第一高中,虽然都叫一中,但是名字其实不一样的。
闻言老人不禁上下打量的若绯,这孩子小小个头,一点儿不像是十多岁的孩子,可是学籍又不能骗人。难道这孩子是身患残疾。
可是老人是多年的老中医,事实上祖上的先人还是非常出名的一个医药大家,只说一个姓氏,大概就有人能猜到。这个老中医姓李。
作为那个大家的传人,这望闻问切自然是不在话下,只要看眼若绯的面色,就能判断出若绯是不是身患残疾或者实际年龄。
“看你的面相,不像是十几岁的孩子啊。怎么读初中了。”说这个话的李老其实有些犹豫,他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望错了,可是几十年的经验下来,他真的不觉得自己错了啊。
若绯点了点头,心里很奇怪这个老医生问这么多干嘛,只要说收不收她的药就行了。
“我今天虚岁八岁,要到年底才满七岁。”就算心里奇怪,话还是得回。
这么小,李老很是诧异,这么小的孩子已经上初中。一看将来前途就是不可限量,自然也不是他这个乡野郎中所能觊觎的,所以李老一下子没了兴趣。
“你这篮子里的药品质都不错,这些我都收了,不过你这药不多,我也给不了你多少钱,这个紫苏是七角钱一斤,益母草和车前草也是这个价钱。”之前他就打开过布袋,草药也一一查看了,自然也能将草药的名字说出来。这些都是常用药,自然贵不了。
若绯也明白,所以点了点头,因为常见自然不难采摘。只是很少有人会去摘来卖,这炮制过的都才七角钱一斤,要是鲜草只怕更便宜了。
见若绯点了头,老医生也没有说什么,就拿了若绯的布袋去称药,称药的秤都不大。不过若绯带的药也不多,倒是也能称。
称量下来,一共是七斤八两,因为不值钱,若绯也就没有抹零头,一共五块八毛六分,跟昨日兔子的价钱是天差地别啊。
花费了那么多功夫,最后才这么点钱,说句实在话若绯心里超级不平衡。
称好药,老中医直接提着若绯的布袋子,往装药草的药屉中倒,说起来这种成品药收起来就是方便,都不用自己废什么功夫,只要放进药屉里即可。
只是回过身却见卖药的小女孩的脸上有异,好像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不禁有些奇怪。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可没打你秤砣,真的是七斤八两,还是带着袋子的。”老医生虽然见惯了不肯看病的小孩,那一个个见着他就跟死了爹娘一样,哭得哇哇的。
可是现下他不是给人看病啊,也没招惹人啊,怎么这小姑娘就要哭了呢
听到声音,若绯回过神来,大概是太失望了,所以心里觉得委屈,不知不觉就摆到了脸上。
“我知道,只是没想到花了大工夫弄的草药会这么便宜。”要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是这样么老医生沉默了,他并不擅长劝慰人,所以沉默就是最好的方法。
“不过还是谢谢你,对了,大夫,我能不能让你帮我看点东西,你给我念出来,我在旁边速记。”若绯开口道,她没学过医,自然也就不认识医生特殊的字体,她之所以找上门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既然舅爹将东西给了她,她要是因为看不懂而荒废了肯定是对不起人家的。
老医生没有开口,只是打量着若绯,好像在思考要不要同意这件事儿,看着眼前可爱的小丫头,他有些不确定这孩子会是让他看什么。
见他不说话,若绯也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拜托人家,说起来也不妥当的,
“当然,你要是很忙的话,我可以找你空闲的时候过来,不过因为我在上学,所以只能周末过来,而且是让你帮我看看书,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你要是觉得麻烦,我这些药就送给你了,以后采了药也给你送过来”若绯说这个话的时候有些局促不安,整个人都有些手舞足蹈,显然是真的很不好意思,也怕麻烦人,当然还怕人家拒绝自己,毕竟对方又不是她谁,凭啥要帮她
望着面前越说越沮丧的小女孩,老中医不禁觉得有趣,他一个医生能帮着看的不过是别人的处方,不过他猜测应该不是,医生其实是很忌讳患者猜测的,所以一般中医看病都是不请二家,否则就表示病患对医生的不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