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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低落的卫昭回了房间,李晚儿见他这个样子,没敢打扰他,拿着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出去洗衣服了。
卫昭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情始终有些郁结,看看李晚儿不在,干脆关好门,闪身进了诊所里。
他先看了看垃圾桶,里面的东西果然消失了,看来这垃圾桶确实有自净功能,这可给他以后省了不少事。
闲着没事儿,他又在诊所里转了转,打算整理一下药柜,上午拿药着急,翻的有些乱。
可是当他准备动手时却发现,早上自己拿走的药,现在又出现在了原来的地方。
他惊讶的走过去,看了看摆放整齐的药盒,眼睛瞪的老大,??。
他记得很清楚,早上他把这种感冒药拿的只剩一盒了,当时他还在心里提醒自己,等有空了还得再库房里拿一些出来,可是现在这里却又摆的满满当当,整整齐齐。
这诊所还能自动补货??
他忙查看其他的药,旋即惊讶的发现,每种他拿过的药品,现在都重新出现在了那里,就连这几天用过的针筒,也恢复了原来了的数量。
这一发现让卫昭惊喜不已,心中的郁结一下子散去了。
原本他还犹豫,如果诊所里某种药用完了该怎么办,要不要每样留一些,现在却完全不用再担心这个问题,这个“自动补货”的功能,简直是老天给他金手指的同时,又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挂!
有了这个“挂”,他还担心啥,在这个医学落后的时代,凭着这些药,他岂不是想要啥就能有啥?!
赚大发了!!
卫昭开心的哈哈大笑,然后哼着小曲,去卫生间美美的洗了个澡,这才又拿了些药,出了诊所,给自己的药箱补货。
李晚儿洗了衣服回来,发现卫昭眉开眼笑的在整理药箱,虽然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心情又好了,但还是呼了口气,抿着唇露出一个微笑。
晚上小豆子又被明子媳妇儿送来打针,卫昭发现他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就不打算再给他打针,而是开了一些婴幼儿的消炎药,让明子媳妇按着吩咐给小豆子服用。
这种儿童用的药一般都是冲剂,袋子上都有文字,虽然知道这里的人大多不识字,但卫昭还是不敢冒险,只好把药拆了,用新买的纸包好,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明子媳妇儿自然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好起来了,心中欢喜,对卫昭的话更是不会有一点异议,连声答应着才回去了。
晚饭的时候卫昭对刘春生道:“刘大哥,不知这村里有没有屋子出租,我想租个屋子,暂时住一段时间,等我重新起了屋子,就搬出去。”
“你要搬出去?”
“你要盖房子?”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是刘春生和钱氏。
李晚儿则是眼睛晶晶亮的看着卫昭,等着他回答。
卫昭点点头,对刘春生道:“对,总住你家多有不便,我这又是行医,来来往往的,还要制药,总不好一直麻烦你们。至于盖房子这事儿,姑姑姑父虽然已经去了,但是我也不能任由他们的家就那么塌了不管不问。只是不知道村子里没有人懂这泥瓦活计?”
刘春生赶紧道:“修屋子这事儿好说,如今正是农闲,村里人大多闲着,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就行,但是搬出去就不必了,我家虽不大,但是你行医的地方还是有的。”
卫昭摇头,坚决表示要搬出去,他倒不是嫌弃刘家小,而是觉得不方便,且不说如今他和李晚儿共同住一间屋子,就是刘家这么一家子人,也不方便他随时进诊所啊!
他还是想有一个相对独立一些的地方,而已以后万一遇到病情严重的病人,需要“住院观察”的话,以他现在的这种条件,根本做不到。
在卫昭的坚持以及再三保证就算自己搬出去也不会和他生分之后,刘春生终于答应帮他打听屋子的事儿。
卫昭征求了李晚儿的意见,想把新屋子就盖在李晚儿原来的茅屋那里,李晚儿自然不会有意见,于是卫昭又和刘春生商量了盖屋子的一些事宜。
不过这些东西他也不懂,只能是听刘春生说,他提一点自己的想法而已。
转眼两天过去了,刘春生已经帮卫昭打听好了屋子,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家的房子,她公婆死后,她就带着孩子住回了祖屋,自家的房子就空了出来。
卫昭去屋子里看过,觉得还算不错,两间大屋子,厨房是单独的,一些家具也都有,寡妇答应都让他们用,多出些租钱就行。
卫昭只打算暂住一段时间,自然不想大动干戈买家具,见家具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就定了下来。
这天卫昭和李晚儿正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哭天抢地。
第十一章 柱子()
卫昭快步出去,就见大门口摆着一块木板,上面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前几天他救活的那个溺水窒息患者,柱子。
不过比起前几天“珠圆玉润”的柱子,现在的这个柱子像是戳破了的皮球,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此刻躺在木板上,无声无息,不知是死是活。
一旁嚎哭的妇人,正是柱子的那个娘,此刻她看到卫昭出来,不住的磕头,连声道:“神医神医,求求你,救救柱子,求求你,救救柱子!”
妇人的身后,几个汉子跟着不停的磕头,脸上的哀戚不似作伪。
一群人乱七八糟的哭嚎哀求,场面乱哄哄的,让卫昭有些不明白情况,这柱子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不过他也没有贸然上前查看,这几天他已经听说了,这柱子娘可是这安平村里出了名的泼妇,从那日喊打喊杀的冤枉李晚儿的事儿上就可见一斑,如今若是这柱子已经死了,她要是要求自己“起死回生”的话,那他可没这本事。
毕竟现在村里人都以为那天他是把死了的柱子救活了。
一旁的刘春生见此情况,赶紧呵斥道:“都别嚎了,赶紧说说什么情况?”
柱子娘止住哀嚎,赶紧道:“神医,那日是我不好,是我坏了心肠想污蔑晚儿姑娘,但是柱子他,他并不知情啊,求您看在柱子无错的份上救救他吧?我给您磕头…”
说完又转了个方向朝着李晚儿磕头道:“晚儿姑娘,我给您磕头了,是我猪油蒙了心,做出那等污蔑你的事儿来,都是我的错,但求你不要怪罪到柱子身上,让神医救救他吧!…”
李晚儿见她哭的实在凄惨,额头也因为磕头而红了一片,脸上更是有两条泪痕,实在狼狈。
真真是一片慈母之心,让人动容。
李晚儿出生就没有见过父母,更加没有体会过这种母爱,心肠一软,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她朝卫昭看去,见他正看着自己,忙向他投去一抹询问的眼神,见卫昭对她点点头,忙止住柱子娘的哭求道:“你先起来吧,说说什么情况,不然表…表哥怎么治?”
柱子娘还有她身后的人听得这话,眼睛里都露出一抹欣喜,忙从地上站起来,跟卫昭说起柱子的情况。
原来那天他们抬着柱子回家以后柱子就开始发烧,但是他们又没脸来求卫昭,就只好带着柱子去镇上的医馆求医。
大夫说是柱子只是呛了水,又在冷水里泡过,着了风寒,抓了几付药让他们回来吃几天就好了。
可是回来以后,柱子吃了药并没有什么好转,等了两天眼见柱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人也瘦了很多,他们只好又带他去医馆问诊。
这一回还是那个大夫,给柱子重新开了药,又吃了两天还没有什么好转,而且柱子已经吃不进去东西,也吃不下药,他们只好又抬着柱子去医馆。
可是这一回,大夫把了脉以后直摇头,只说柱子已经病入膏肓,让他们回来准备后事。
这个结果让柱子娘犹如晴天霹雳,根本无法接受。
他们没办法只好抬着柱子回来了,回来的路上遇见好几个村里人,都在讨论卫昭这个神医医术多么多么高明,就用一些甜甜的小药片,就把病医好了,还说卫昭医德高尚,见大家都是穷人,只收大家三文钱,私底下大家都叫他“三文钱神医”…等等之类。
柱子娘一听这话,只觉得或许柱子还有救,但想到自己那日对李晚儿做的事情,担心卫昭不肯给柱子医治。
最后还是村里的一个人不忍心柱子年轻轻就这么死了,对他们道:“既然你们知道自己错了,那就去认个错呗,神医大人大量只要你们认错,神医自然不会计较了。”
这人的话,加上柱子娘不忍儿子就这么死了的心,于是就鼓起勇气来祈求卫昭出手。
明白了缘由,李晚儿也表现出了不计较那件事儿的态度,卫昭自然不会真的任由柱子死了,起码也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治再说。
于是他吩咐人将柱子抬进屋里,他先看看再说。
柱子的几个堂兄忙抬着柱子进了屋,将他从木板上搬下来放到床上。
卫昭看了一眼刘春生,刘春生忙上前道:“好了,都出去吧,神医看诊屋子不能留人。”
柱子娘有些犹豫道:“我能不能不出去,我不出声不打扰神医。”
她担心卫昭不会真的给柱子看诊。
刘春生自然明白她心里想什么,有些生气的道:“婶子,这是神医诊病的规矩,你若是不信他,还是把柱子带走吧!”
柱子娘一听这话,赶紧道:“不不不,我怎么会不信神医,好好好,我这就出去。”
临出门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卫昭,眼中的祈求之意无法忽视。
不管这柱子娘平日究竟有多么不讲道理,但她这一片爱子之心,倒着实让人动容。
待人都出去了,卫昭一边从药箱取出听诊器,一边吩咐李晚儿道:“把他的衣服解开。”
李晚儿一愣,“啊?”
“啊什么啊?脱啊。”
李晚儿有点懵,这柱子怎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