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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折戟沉沙,她甘愿披甲上阵,金戈铁马,替他一路征伐,她只想助他夺得天下,静静看他江山如画。
她想,她是爱着乔楚的。
若是没有四年前那件事,她想,她如今,可能已经嫁给乔楚了。
真好,她与乔楚,终究在没有嫌隙。
她的乔楚,她的乔小七。
秦玉抬眼望着天上,不知什么时候乌云已经褪去,空中偶尔闪着几颗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似是害羞看见什么一般,又像是在见证什么一般。
秦玉突然怔愣住了,曾经,她也是这般躺在房顶,看着星星,而心中所想,却是那个如谪仙一般的男子,容哥,她的容哥。
她爱乔楚,那容哥呢?这个男人,越接近,越痴迷。
秦玉没有推开乔楚,让乔楚似是愣了愣,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秦玉,得不到秦玉的回应。外加秦玉此刻的失神,从她的眼中便可以看出,此刻,她在他怀里,被他拥吻,想的,却不是他。
有了这个认知,只一刹那,便又加深了对秦玉的吻。伸手将秦玉怀中的小狐狸拽出,毫不留情的丢到一边。狠狠地将秦玉搂在了怀中。
小狐狸在空中翻了两翻,轻巧的落在了一旁,然后看着秦玉与乔楚,看清后立刻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脸,大尾巴也遮在眼前。偷偷地挪动步伐,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秦玉与乔楚。
这两个人,半夜在人家屋顶上,不知羞不知羞!
乔楚很兴奋,他的阿玉,时隔四年,不,已经有五年了,时隔五年,阿玉终究是原谅了他。
阿玉终究还是他的阿玉。
谁知乔楚的兴奋只持续了一秒,便被秦玉狠狠地推开。嫌弃的擦了擦唇,道了一句下流,抬腿便走,走时还不忘抬头看了看星星。
容哥,那日她瞒了所有人,包括容哥。那日的血,似乎还历历在目,那日容哥紧张的神情,还回荡在她的脑海,容哥急迫又温润的话语,还没在空中消散。
容哥,她一场狸猫换太子将自己换走,容哥可会对她担忧?
容哥,她原以为容哥是白衣风雅,圣洁无暇的雪山冰莲。接触久了,才发现,容哥其实是花开彼岸的曼珠沙华。容哥,鬼魅似妖,高洁似仙。
容哥,许久未见。
乔楚呆愣在原地,也学着秦玉的样子抬头看了看星星,心里有些恼。不知这星星,又让她想起了她的哪个美人。
他恨星星!
那日回去后,她于乔楚一致认为,舍利子可能并没有藏在皇宫。
而秦玉猜测,按照定律,舍利子应该会被藏在皇陵。所以她昨日又与乔楚潜入了皇陵一探究竟。但是结果让她很懊恼,除了觉得姜国财力实在雄厚,历代君王的陪葬着实有些丰厚,让秦玉这个贪心的小人想着以后应该来盗墓。
另外觊觎了一下从未去过的晋国皇陵,然后被乔楚那个妖人看穿心思以外,并没有什么收获。
秦玉在皇陵里,看到那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真的想要把那些珍宝全部搬到将军府。这些东西,随便几个都可以赶上她军中一年的军饷了。
“阿玉,收起你那贪婪的目光。难不成你怕我养不起你?”
秦玉拿着一串夜明珠,一颗就已经价值连城了,竟然是整整三十六颗连成一串,这得值多少银子啊。
“你懂什么。”
“太子府什么东西没有?东宫的那些宝贝随便哪个不比这些值钱。”
秦玉突然想到了什么,晋国确实比姜国富有。乔楚那妖人的府里,却是富丽堂皇的要命。那,晋国的皇陵?
秦玉嘿嘿的笑了起来。
“晋国皇陵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就不要想了。”
秦玉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就这样被乔楚那妖人**裸的拆穿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又不会去盗墓。”
乔楚从身后抱住秦玉。这小财迷,他可不会相信她不会盗墓的话。君子?她是个小女子,四处打秋风的时候,可不见得就光彩。
“阿玉,待百年之后,我也像这样,与你携手同棺而葬。”
乔楚说的是面前的这座水晶棺,里面是姜国的开国帝后,携手葬在一个棺木里面。应该是用了什么防腐的珠子要么就是用了南疆的秘术,尸体至今都没有腐坏,就像是两个冰封的人一般。
这对开国帝后的感情,她也是听到过一些的,传言他们共同打下了姜国的江山。但是同苦容易同甘难。听说姜国成立后,姜国开国大帝为了巩固他的江山。又娶了当时别的国家的公主,和朝中大臣的几位千金。
开国皇后最后在宫中郁郁而终,开国大帝后悔莫及。死后与开国皇后同眠。
秦玉不明白,明明爱着,却又要伤害着。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不在了。
秦玉不期想到自己与乔楚。
乔楚,日后的晋国天子。而她,晋国的大将军。
要爱情,还是要自由?
乔楚日后,也会有如姜国的开国大帝一般。有各种各样的妃子宠妾,也许也会为了晋国娶别的国家的公主。
她是这个时代的人也就罢了,偏偏她有着前世的思想。
或许,终究会有一日,她会离开乔楚,离开容哥。
------题外话------
看到这章,有没有小妖精会想到前三章呢?
明明爱着,却要伤害着,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不在了。
每日一推,龙龙的《名门盛宠首席编剧》,女主,明明。哈哈,明明爱着……
第七章 两处相思(二更)()
她和容哥,一个一国之相,一个一国之将,一个百官之首,掌控朝堂,一个万军之帅,统领六军。一文,一武,把握了整个晋国的命脉。
无论是否辞官,无论是否还乡,她与容哥,至死都不会在一起。
明宣帝,不会允许如此威胁他江山的事情发生。她与顾容中间,始终隔着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银河。
文臣武将,历来都是宿敌。她与顾容,甚至不能走的太近。也正是如此,她才明目张胆的纠缠顾容,也正是如此,顾容,才对她一直不冷不热。
一切,都放在明面上,一切,都让明宣帝,看的清清楚楚。
乔楚察觉到秦玉的不妥,放开秦玉,正面看着她。
“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秦玉突然甩开乔楚,继续翻看着那些宝贝。那不愉快的神情顿时烟消云散,好像刚刚只是乔楚花了眼一般。却也知道,秦玉惯会伪装。
“活着的时候已经跟你纠缠不清了,死了以后,断不会再跟你纠缠到下一世。再说,我的容哥,我的美人,岂会为了一颗小草,放弃我整片森林。”
乔楚突然笑了,看着秦玉极为认真,似是誓言一般。
“秦玉,你生是我乔楚的人,死,也是我乔楚的鬼。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我乔楚都缠着你。你的容哥,你的美人,活着争不过我,死了,也不是我的对手。”
秦玉突然笑了,她真的很想接上一句,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遇到乔楚,她是做了什么孽,还是修了什么福。
若无相欠,怎会遇见?或许,她做了几世的孽,才遇见乔楚。又修了几世的福,才爱上乔楚。
没有如秦玉所料那一般,皇陵也没有舍利子的存在。
而就在秦玉与乔楚夜探皇陵,秦玉感叹的时候,晋国这方,顾容,得了很重的风寒。
那日雪夜赏星之后,顾容便高烧不退,便是连十几年风雨无阻未曾间断的早朝也告了假。卧病在床,御医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却还是不见效果。
“咳咳咳……”
顾容靠在床上,脸色惨白,却是泛着不自然的红,薄唇苍白干裂,短短几日,憔悴的似是收了一圈。拿着帕子止不住的咳,盖着厚厚的棉被,即便是烧着银碳火炉,也感觉寒冷。
权武拿着汤药,感觉不烫的时候递给顾容。
“爷,喝药了。”
顾容虚弱的手接过药碗,全身的无力感让他动也不想动弹。额头冒着虚汗,头疼欲裂,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
满屋子的药香,顾容一抬手将药汁全部饮下。这几日吃不进东西,胃里似乎全都是汤药,如今苦涩的药进入嘴中,似是麻木一般感觉不出味道。
“喝了这许多,都喝成了药罐子了,也不见好转。”
顾容低头咳了两声,将药碗递给权武。
“权武,你说,我会不会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权武拿着碗的手一僵,突然转身看着顾容,脸上的紧张与恼意尽显于表。
“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顾容惨白的一笑,拿着帕子又咳了几声。
“以前她在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她不在了我才察觉,原来她在的时候,把我照顾的那样好。”
她在的时候,虽然吵了一点,总是缠着他说这个说那个,但是他的习惯,她全部都知道。她在的时候,从不会让他喝凉茶。她在的时候,他的用膳总是很规律。她在的时候,从不会让受伤,更不会让他染了风寒。
“爷,你这样,大将军知道一定会很心痛的。”
顾容苦笑一声,她怎么会知道。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
权武低着头,不敢去看顾容,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顾容轻轻地一声叹息,离了长安,她真的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呢。她的伤治好了没有,她的毒解了没有?她现在是否可以保持清醒,是否可以下床走路?是否可以舞刀弄枪,是否可以策马扬鞭?
又是否,可以回来,与他一起看星星?
“爷,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呀。”
顾容低低的笑了笑,是呀,没有消息,也未尝不是好消息。
困意席卷而来,顾容又慢慢的缩进被子里。权武为他盖好被子,转身添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