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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常德海看着那四分五裂的古琴,小声翼翼的唤了一声,本是以为乔楚不会回答,却听见乔楚轻哼一声。
“你的好主意?游湖?弹琴?吟诗?”
常德海死死地低着头,长安城的公子哥,都是这么取得姑娘芳心的啊。
“她是秦玉啊。”
乔楚低低的嘟囔了一声,常德海却是惊醒。
是了,那是秦玉啊,大将军秦玉,自是不能与寻常女子相提并论。这些小女子的招数,对流连风月场合的大将军来说,的确不值一提。
是夜,秦玉站在槐树下,突然想起白日里乔楚的行为,竟是轻轻地笑了起来。突然,一只海东青扑啦啦的对着秦玉猛地飞了过去。
秦玉眉眼一挑,缓缓地伸出手臂,那海东青便乖乖的落在了秦玉的手臂上。
秦玉伸出另一只手点了点海东青的额头。
“好久不见了小白。”
海东青极通人性,听了秦玉的话竟是用小脑袋蹭了蹭秦玉的手。秦玉笑着从海东青脚下取下密信。
这海东青是唐门风堂专门为她传递消息的,平日里都是用信鸽,没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动用海东青的。
如今海东青传信,定是唐门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秦玉转身回房,拿出特殊的药物洒在信上,那信上顿时出现一些奇怪的符号。见到那符号后,秦玉却是笑了起来。
“阿景。”
“将军。”
华景不明白秦玉那神秘的笑意又是为何,更是不知信上的内容是什么。
“去把阿九唤醒。”
百里子桑年纪尚小,早早的便睡下了。
华景心里也明白几分,关于阿九的事情,那便是夏致那边有消息了。
“是。”
华景转身便走,只见她前脚刚走,后脚便又一人闪身入了秦玉的书房。
“将军。”
秦玉将写好的回信重新放回海东青的腿上,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去吧,小白。”
秦玉手臂一轻,海东青便又挥动着翅膀向天际飞去。
“全都安排妥当了?”
秦玉看向来人,来者却是去而复返的夏致。
“全都安排好了,只等将军一声令下。”
秦玉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信件,笑的有些意味深长,手上轻轻一握,那信件在她手上瞬间化为灰烬。
“今晚就送他离开,若有人跟踪,杀!”
单单的一个杀,便注定了今夜的不平静,那轮微红的弯月,更是将这寂凉的夜,显得格外的肃杀。
原本秦玉想着,待百里一族的事情全部安排妥当之后,便将百里子桑送去唐门历练。百里子桑毕竟还小,正是学习的大好时机,待在自己身边,只会耽误了他,白白浪费了百里子桑一身的才华。
却不曾想,经过夏致短日的调查,百里一族的事情,竟然出了变故。
当日她断定唐门出了叛徒,让清秋前去查探,没想到。夏致暗中的调查,竟然沿着线索与清秋调查到了一起。
海东青送来的信件,便是清秋送来的。
百里一族之事,竟还与唐门内鬼有所关联。
如今百里子桑在将军府的事情,已然被有心人知晓。
秦玉笑的有些低沉,既然知晓她便是逍遥子,那她便用唐门的势力来护百里子桑的安全。毕竟逍遥子做事,要比秦玉做事,方便的多。
今日,也是她确定内鬼的时机。
她秘密将百里子桑调往唐门一事,没有几人知晓,若今日出了什么意外……
“将军,阿九来了。”
华景进来时,看见夏致怔楞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女人跟在将军身边久了,就把将军那一套毛病全都学了去,只会翻墙头,从不会走正门。
“将军,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要事发生?”
年纪虽小,毕竟是狐算百里一族的血脉,洞察力警惕性还是值得认可的。
“百里一族有消息了,今晚,我要送你离开。”
百里子桑眸中一亮,刹那间却又变为灰暗。
族里有消息了,他真的很高兴。但心里却莫名的失落。
是要离开秦玉了吗?在秦玉身边虽然是极短的,但他却已然习惯了。目光看着秦玉的手,那是一双冰凉却可以温暖人心的手。
“我们还会见面吗?”
秦玉嘴角一勾。
“只要你愿意。”
短短的一句话,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百里子桑心里生根发芽。百里子桑至此,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你等我,我定会回来助你!”
这是一个出自九岁孩童的誓言,这是一个,沉寂百年的,百里一族的誓言。
狐算百里,沉寂百年,终于,在这样一个透着杀气的夜晚,重出江湖。
百里子桑清楚的明白,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值得一提。他现在,不配站在秦玉身边。但是,他是百里子桑,他身上流淌着的,是狐算百里的血液,是天下谋权者,都想要得到的百里后世。
终有一日,他会回来,会重新回到秦玉的身边。
终有一日,他会助秦玉踏遍山河,征程万里。
终有一日,他要看着秦玉,指点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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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遭遇逼亲()
红尘白日长安路,马走车轮不暂闲,长安城的盛世繁华,好虽好,但是在秦玉眼中,却抵不过岭南的浩瀚黄沙、无边草原。
岭南的酒不似长安这般细腻柔和,而是如夏日一般浓郁刺激,畅快淋漓,一口下去,从口中一直辣到胃里,到胃里还有一种火热的感觉。她独爱岭南的古井烧酒,口感刺激,余味悠长。
长安城唯有这武陵醉深的她心,与古井烧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甚至更胜一筹。
只可惜,武陵醉是贡酒,不能日日品味。与其喝似水的酒,倒不如直接喝茶。
秦玉无聊至极的靠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一方天地,望着长安大街的人来人往。
太久了,久到她险些忘记她本不应属于这里,险些忘记她前世本是特种部队的队长,她带领的特种兵,是特种兵里的特种兵,个个都是兵王。她在部队里,更是有狼毒花之称,无人敢小觑。
十四年了,她竟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生活了十四年。
那年她睁开眼,看见的便是漫天黄沙和残缺的尸体。她被包在襁褓里,被人抱在怀中,围绕在四周的血腥让她意识到身处战场。
军医说的没错,她娘肚子里的孩子果真没有保住。而她一缕游魂却是鸠占了鹊巢。
“华景,今日那说书的怎么换人了?”
大军凯旋后,她这个皇朝第一女将便成了折子戏与说书人的宠儿。长安城不能策马扬鞭,不能困兽打猎。自从被弹劾事件、打太子事件、家法事件,跳湖事件之后,加之又送走了百里子桑这一系列让她心塞的事件之后,她爹警告她若是再不收敛,就把她送去宫里做太子伴读,陪皇后礼佛。
啊呸!太子伴读!太子早就不读书了好嘛!她爹还不如简而言之,直接说白了告诉她,若是再不收敛,就把她送进宫让太子报仇!
还礼佛,谁不知道皇后深居简出的,整日把自己关在佛堂。她宫里的人,走路就跟猫一样没有声音,大气都不喘一下,沉寂的能憋死人!
东宫是什么地方,乔妖人的地方,若是她一步踏进乔妖人的地盘,乔妖人不还把她吃了不可!她可是还记得乔妖人在她这里可是挨了不少打。
就算乔妖人不吃了她,入了皇后的佛堂,她也想分分钟伴着佛祖西去。
遂以,她只能闲着无事,来茶馆听听说书。
昨日正讲到秦小将军潇洒不羁、风流成性却独独钟爱无双公子。总是在上朝时跨马候在相府门前,此乃长安一大佳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顾容就是那个无双。
这还是他未做丞相之前的称呼,可想当年顾容是何等的风姿卓卓。
“哪有几人的脸皮能厚过将军。”
华景很是不屑。哪里是她爱听书,明明是想听她和顾容的故事。天知道那说书的是不是受了她的好处,不然她和顾容哪里会有让人传颂的故事。
她日日夜夜在她身边伺候,除了对顾容死缠烂打,顾容对她逼如洪水,她二人哪有什么佳话。
“要说这倾城公子与秦小将军的故事,真可谓是一段佳话。有秦小将军的地方,便有倾城公子的身影。话说那年倾城公子被困南疆,秦小将军千里相救,夜以继日,半刻不得停歇。生生跑死了三匹马,便是连最喜爱的战马也未能幸免……”
秦玉剥着花生的手一滞,听着说书人说的绘声绘色,风声夜雨,人喧马嘶,若不是知道只有一人讲述,她甚至以为那是一群人的折子戏,这口技说的好啊!
可是说书说的很好,只是说的内容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与倾城公子的故事?她何时与倾城公子有故事的!她要听的是无双公子,无双公子!倾城公子是什么意思?啊?啊!?
一笑倾人城,二笑倾城国。此倾城,便是那笑颜倾城的妖人乔楚。
长安四公子,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说书的说的没错,当年乔楚乃是长安第一公子,风头胜过其他。
那时的乔楚,眉如墨画,面若桃花。驾马自灞桥而过,年少轻狂,一双含情的凤眸不知勾了多少长安少女的心。
哪似如今这般阴险狡诈。
乔楚也确实带过兵,只自那事起,乔楚却再未踏进军营一步。
华景看了看秦玉的脸色,看到秦玉脸上泛起的淡淡苦笑。心中也颇不是滋味,却是轻哼了一声。
“这说书的说的多好,跟真的一样。简直就是良心之作,不像之前的那个,轻易地就被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