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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将军,看着秦玉的身影,兴高采烈的便像秦玉走去。乔煜正在于陆晟说着什么,听着陆晟的声音也抬头望去,站在廊下的,不正是那个昨日刚刚被册封为后的女子吗?
乔煜走上前去,对着陆晟的后脑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什么大将军,是皇后娘娘。”
陆晟揉了揉后脑,回头望了望乔煜,笑着点头称是。
“哈哈,是是是,我倒是忘了。”
陆晟对着秦玉一拱手,笑的就差把两个唇角在后脑相会了。
“皇后娘娘。”
秦玉也对着陆晟的脑袋狠狠地拍了一掌。
“油腔滑调的家伙!滚一边去。”
陆晟也只是笑,一些往日的同僚看见秦玉,也都纷纷上前寒暄。秦玉瞥了一眼乔煜,这个年纪与自己相当,却一直扮猪吃老虎,本就是乔楚的人,却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
“嫂嫂。”
乔煜看着秦玉打量自己的目光,背后森森泛着寒意,他瞒着秦玉这么久,秦玉会轻易扰了他?只见秦玉含笑看着乔煜。
“湘王殿下。”
乔煜如今已经册立为王,封地府邸,加官进爵。
乔煜看着秦玉微眯的眼神,背后越发的森冷。
殿外的寒暄,自是少不了惊动殿内的乔楚,一声皇后娘娘清清楚楚的落在乔楚的耳中。乔楚一挑眉,起身便向殿外走去。果然在殿外的廊下,群臣当中看见了那一抹水蓝色身影。
那抹蓝色身影挺着肚子,眯着眼睛在与乔煜说着什么,乔楚眉心一皱,大步向秦玉走去。众臣纷纷退到两边,为乔楚让出道路。
乔煜察觉异样,转头便看见皱着眉的乔楚,却如同看见救星一般。
“圣上。”
秦玉看着乔楚的一脸冰冷,努了努嘴,这金銮殿她来过数百次,却没有一次来的这般心虚。刚要俯身对乔楚行礼,却被乔楚上前,当着百官的面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只字未说,在众臣的叩拜下离去。
秦玉脸上有些发烫,她如今虽然是皇后,却仍就是晋国的大将军,当孩子生下来后,她还是要入朝为官的,还是要带兵杀敌的。乔楚这般不管不顾的当着百官的面抱着她离去,她日后,还怎么面对百官啊,今日之事,若是不成为陆晟等人的谈资,她秦玉二字就倒过来写!
只是眼下,她却管不得陆晟,乔楚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样子,着实让她有些心虚。抓着乔楚的衣襟,嘿嘿的笑着。
“小七。”
“皇后娘娘来此多久了。”
乔楚完全不理会秦玉,夏致与清秋对视一眼,规规矩矩的回复。
“会皇上,一盏茶的功夫。”
“可用了早膳?”
夏致与清秋眉心一皱。
“未曾。”
“平安脉可请了?”
“未曾。”
秦玉实在是听不得乔楚这冷冰冰的话,勾着乔楚的脖子。
“小七,笑一个嘛,我想接你下朝,想与你一起用早膳。”
就像前世,妻子接自己的丈夫下班,与自己的丈夫一同用早餐。
乔楚对着秦玉的笑脸,终是败下阵来,再做不到冷着脸装深沉。
“简直胡闹,你如今怀着孩子,应该好生休养。”
秦玉靠在乔楚肩上,仍由他抱在自己,在众宫人的注视下一路走回凤依宫。
“小七,我想如此。”
乔楚向来不是秦玉的对手,只秦玉这般似那只会与秦玉撒娇的狐狸一般,在他肩上一靠,轻轻地一句话就可以将他击的溃不成军。
“以后,要坐轿撵。”
秦玉嘴角一勾,在乔楚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竟是让乔楚脸色一红,红致耳根。
“小七,我想去看看静苒,看看三哥。”
自从乔渊大婚之后,她便在也没有见过乔渊,即便是在她大婚的时候,也未曾见到乔渊的身影。乔楚重视手足之情,念在李静苒怀有身孕的份上,只将乔渊囚禁在贤王府。
可是在她眼中,即便乔渊起兵造反,即便乔渊眼中从来没有兄弟手足,即便乔渊战败,他都是那个与她并肩厮杀,疆场驰骋的三哥。在她眼中,乔渊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的贤王时贤,知己蓝颜。
秦玉的心思乔楚都明白,秦玉看似手段残忍,战场上手刃无数,但其实,秦玉最是重情。
“我陪你。”
第十六章 过往已殇()
贤王府。
当乔楚把秦玉抱下马车后,秦玉抚着肚子,望着贤王府三个大字。这牌匾上的字,是乔渊自己题上去的,入木三分,大有挥斥方遒之势。
府外的两个石狮子,如同门神一般守护着贤王府,却没有将贤王府守护好。曾经的贤王府,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贤王府门客三千,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是长安所有府邸中最气派的。
而如今,秦玉摇头轻叹,这么大的府邸,安静的有些可怕。那种落寞萧条,还不如一个小小商家的门第。
乔楚只是将乔渊禁足与府中,褫夺了封号,俸禄。却还是给着他皇子的待遇,只不过,乔渊战败,整个人便变得颓废不堪。朝中不乏有势力之人,落井下石一番必不可少。即便是不看笑话奚落与他,却也因着他曾与乔楚夺过皇位,视之为罪人而不敢亲近。
府中的富丽堂皇已不在,府中的下人们在乔渊战败之际,便已经偷抢了府中的贵重之物逃跑。李静苒大着肚子也阻止不得,如今这府中,只剩下做饭的婆子,忠心的管家,还有李静苒的陪嫁丫头。
秦玉进府,李静苒挺着肚子出来迎驾,如今,她是一届罪妇,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即便往昔亲密无间,现如今,也随着乔渊的战败,而彻底封锁在了过去。
“罪妇李静苒,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自上次见李静苒,已经数月有余,如今再见,恍如隔世。秦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李静苒,在她的印象中,李静苒从来都是笑的张狂,笑的没心没肺。
她放肆,嚣张,不羁,狂野。她曾经挥着鞭子在草场驰骋,她曾经是狩猎场上,唯一的大家闺秀。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她从来都是自由的,从来没有人可以拘束着她。
她说过,在这长安城中,只有李静苒与她的性子最像,像极了第二个自己。她能从李静苒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她豪放,她嚣张,她可以陪着自己在街头放肆的饮酒作乐,她可以陪着自己偷偷的去看美人洗澡。
曾几何时,这个女子也那般无拘无束,无忧无虑。曾几何时,这个女人也挽着袖子与自己大战街头地痞流氓,出入红楼花舫。
即便是上次相见,她虽眉宇间藏着愁烦,但是她的心却是自由的。这眼下,岁月,你对她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另外一个自己,也能变成如此这般?
秦玉上前一把抓住李静苒的手,阻止她的作福。
她的眉宇间岂止是愁烦,她的心都已经死了,在她身上,她看不到她应有的气息。她像是无数妇人一般,沉默规矩,眼中冷漠没有生气。
“静苒。”
乔楚看了眼李静苒,拍了拍秦玉的肩膀,向着后院走去。
“你们聊着。”
乔渊没有出门迎驾,看着乔楚去的方向,应该是去见乔渊了。秦玉与李静苒穿过回廊,到了上次二人相见的地方,一切仿若从前,却又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你可还好?”
李静苒笑着抚着肚子,脸上终是有了丝生气。
“回皇后娘娘,罪妇一切都好。”
李静苒用词生疏,生生的将二人隔在了银河两边。
“李静苒,你怪我?”
秦玉知道,她爱乔渊,而乔渊今天的一切,都是拜她与乔楚所赐,所以,就算李静苒怪她,怨她,她也无话可说。
李静苒直直的看着秦玉,就如同曾经很多次看着秦玉一般。
“阿玉,我从来不怪任何人,今天的一切,我都已经有所准备。今天在这里的,不是我,就是你,而我从来都知道,你从来没有输过,三爷,也不会赢。”
李静苒就如同秦玉一般,看似什么都不管,实则心中,比谁都看的清楚明白。她从来都知道,乔渊爱的不是她,从来都知道,乔渊娶她,是因为她李家的权势。可是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不由自主,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乔渊。
爱情不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理由。她知道她想要什么,她爱乔渊,她想嫁给乔渊,她爱就好,管他爱不爱自己呢?
她从来都不会去怪任何人,她不怪乔渊,也不怪秦玉,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便大婚当夜,乔渊醉酒,将她压在身下,喊着的却是秦玉的名字。
她不恨秦玉,也不怪乔渊。乔渊钟情于秦玉她比谁都看的清楚明白,而正是因为这份钟情,才更让她钟情于乔渊。
“三爷,可还好?”
李静苒笑了笑,笑容中却有了一丝苦涩。
“还好,不过是没争取到皇位,有些消沉。”
“小姐哪里会好,王爷终日喝的烂醉如泥,每次见到小姐都喊……”
“绿芙。”
李静苒的陪嫁丫鬟带着哭腔的抢了话去,去被李静苒打断了最重要的话,李静苒知道,绿芙后面的话是,每次王爷醉酒,喊得都是秦玉。
而这话,就如同乔渊大婚当夜喊得丫头一般,不能让秦玉知道。秦玉重情,看着不说什么,心中想的,却比常人要多得多,这话若是让她知道,怕是她最放不过的,就是她自己。
而眼下,秦玉已经贵为皇后,一个罪人喊着堂堂国母的名字,与法与礼,都极为不妥。
秦玉看了眼李静苒身后的绿芙,李静苒的匆忙打断让绿芙也心中想到了什么,不
也心中想到了什么,不甘心却又不敢再多言,只恼恨的留着眼泪不说话。
“相爷他……”
李静苒不想秦玉顺着绿芙的话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