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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秦玉回来了,顾相这步棋,也就成了弃子。顾相,好自为之。”
秦玉与乔楚、乔渊一同入宫,再见明宣帝,明宣帝显然有些诧异。明宣帝的身体,已经成了败相,眼底成青灰色,怕是,时日无多了。
“太子与大将军回来的正是时候,姜国出兵百万,扶越已经被攻陷,诸位爱卿以为该派何人出战?”
秦玉心中不屑的轻笑,这便是她走错的那一步棋。无论她今日是否回京,夜恒的大军,都会踏进晋国的土地。而领兵迎战之人,秦玉嘴角一勾,迎战之人,定会是她秦玉。
顾容娶不娶慕容秋月已经无所谓了,娶了慕容秋月,是乔渊得益,顾容没有娶慕容秋月,夜恒也不亏什么。
“启禀圣上,秦玉愿请兵出战!”
“臣反对!”
秦玉话刚落,乔楚便站出来反对。一脸怒气的看着秦玉,她身子本就不好,便是连马都不让她骑,兵器都不让她用,她现在倒好,还想领兵出战!
秦玉转头看向乔楚,目光炯炯的盯着乔楚看,那目光让乔楚无法反驳,却也无法同意。
“既然如此,臣也愿领兵出战!”
乔楚也上前一步走,既然无法让秦玉留下,那他便跟在秦玉身边。
“贤王以为如何?”
明宣帝咳嗽了两声,一时之间没有定论。
“儿臣以为,姜国来势汹汹,在五国之中,为姜国的兵力可以与晋国抗衡。如今夜恒初登皇位便亲征我晋国,定然是有备而来。我晋国已经失去了扶越,万万不可轻敌大意,儿臣以为,又秦大将军领兵功敌,实乃上策。”
姜国的兵力的确可以与晋国抗衡,而夜恒的战术,无人得知,保险起见,还是有秦玉出征比较稳妥。
“既然如此,那便由秦大将军领兵出征,将姜国,赶出晋国土地!”
如此,便是按照秦玉的计划而来,而最大的变故,便是乔楚。此刻,乔楚必须留在长安!虽然明宣帝没有下旨让乔楚跟随,但是以乔楚的性子,定然会跟着她的。
秦玉领了旨意便前去军营点兵出征,乔渊则是回了府,乔楚却是寸步不离的跟在秦玉身边。
“小七,你放心,我向你保证,我此次出征,定会兵不血刃,一兵不发。”
乔楚才不信秦玉说的话,无论秦玉说什么,他都要跟在身边,扶越远在千里,虽是领兵,却必须要程马车。
“小七,相信我,若是我猜的不错,夜恒定然不会耗费兵力出战,他要的,是内乱!”
秦玉盯着乔楚,她不信乔楚看不出来夜恒的打算,却只是放心不下她。
“小七,我答应你,我坐马车去还不行?”
只要离开了这长安,天高皇帝远,便是乔楚,也管不得她。
“我说过,江山比不得你的分毫,说什么,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
秦玉叹了口气,停下身抬头看着乔楚。
“你可知,我为何要来阻止容哥大婚,又可知,眼下在相府的,可真的是容哥?”
秦玉上前一步,紧紧地盯着乔楚。
“那顾相,并不是容哥!”
第九章 真相(一)()
秦玉没有在乔楚眼中看到惊诧的表情,在他眼中,秦玉看到了了然。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乔楚的表情已然告诉秦玉一切,只见他将秦玉搂在怀中,轻轻一笑。
“在楼兰的时候。”
乔楚看着秦玉,秦玉竟不知他原来已经知晓,叹了口气,是啊,他是乔楚,这世上,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他,只要他想知道,还有什么是知道不了的呢?
“我曾经问你,问什么回来,你每次都告诉我,是为了顾容。第一次这样问你的时候,我很心痛,却也很疑惑。第二次这样问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慢慢调查。你明明心里的人是我,却为什么一直告诉我是为了顾容回来?”
乔楚嘴角扬起一丝笑,似是想起来自己当初是多么的愚蠢,秦玉明明是为了自己,却还生生的吃着顾容的干醋。
“直到姜国之行,我才确定此事,顾容,就是夜恒。”
秦玉点了点头,乔楚知道的不算早,却也不算晚。拉着乔楚便上了马。
“这些事我本不应瞒你,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长安,竹青园。
挽月这次没有为秦玉斟酒,而是换成了茶。怀着孩子,带着爱人逛小倌馆,这也算是长安头一遭。
“长清,坐吧。”
挽月本打算出去的脚步顿住,目光在乔楚身上转了转。
秦玉从来不会在第三个人面前叫他的真实名字,乔太子爷,果真,在秦玉心中是不一般的存在。便是连这个秘密,都要向乔太子爷坦白交代了。
“是。”
挽月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乔楚对面,身上没有了一丝红楼楚馆的气息,大大方方的样子,看着倒是气势逼人。
乔楚重新打量着挽月,秦玉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调查过,如同秦玉也从来没有调查过他一般。向来是秦玉想让他知道的,他便知道,秦玉不想让他知道的,他便不知道。
凡事,他不会问,不会查,秦玉想他知道,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他。秦玉不想让他知道的,他也不想知道,即便知道了,也只当做不知道。
就像顾容,而挽月,的确是个意外。
“挽月,本名唤长清,段氏一族。”
段氏一族,乔楚看着挽月皱眉思索了一番。
“段长清,段氏一族,可是金衡城段家。”
挽月点了点头。
“正是金衡段家。”
乔楚心中已经有了思量,金衡段家,晋国屹立百年的名门望族。晋国历史上,只段家,就出了六位皇后,四位尚书,三位丞相。顾容之先的丞相,便是金衡段家,段长歌。
段长歌,段长清。
“你是段相的?”
挽月颔首。
“段长歌乃亡兄。”
乔楚点了点头,是了,段家被查出企图谋逆,全家抄斩,株连九族。想不到,竟还留下了一人。
秦玉轻饮了一口茶。
“段家抄家之时我还游荡在江湖,年龄尚轻,无意间救了挽月。入唐门的人,我自然会知晓底细,后来听挽月说起此事,便着手一查,却查出了当年段家,乃是被人诬陷。”
秦玉看了看挽月。
“挽月为了报仇,替我掌管了这长安的消息网,下有痴梦的花舫,上有挽月的竹青园,还有万花楼的锦娘打理,我虽然人不在长安,长安的一切,我却了如指掌。”
乔楚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眼见未必是真,耳听未必为实。世人皆以为,秦大将军男女不忌,好色风流,留恋红楼楚馆,痴梦是她的裙下之臣,挽月是她的座上之宾,锦娘是她的暖床知己。殊不知,这人人传颂的风流韵事,风流将军,不过是欺骗的世人的眼,将世人玩弄于股掌。
挽月、痴梦、锦娘,这些秦大将军风流韵事的主角,不过是玩弄世人的障眼法。
秦玉啊秦玉,乔楚还是低估了你。你这盘棋,布局甚大。
“当初我误会你,一气之下回了岭南,发誓再也不踏进长安城一步。匈奴战败,大军凯旋,我本不打算跟随大军返京,请旨留在岭南驻守。”
“但是一次意外,左秋截获了一份密旨,自长安来,向姜国方向去。信中是对某人的指示,是因着当时长安的局势所写的行动。当时我便猜测,长安重臣中,混入了姜国的奸细。”
秦玉叹了口气,放开乔楚,目光已经飘远,似乎是回到了那是的场景,又似乎,是对过往种种的感叹。
“当下,我便动用我江湖中的势力与平日里在长安的眼线,竟朝野上下的官员调查的清清楚楚。而正巧此时,长清调查段家被害一事也有了眉目。不曾想,这两件事竟然又调查到一起去。”
秦玉嘴角一勾,含笑看着桌面上冉冉升起的茶的热气。
“意外的发现,容哥的底细,甚是清白。清白到,让人不得不生疑。”
乔楚点头,这一点,与他不谋而合。他当初对顾容有猜疑,派人着手调查顾容,也正是因为调查的结果太过干净清白,才更加的对顾容猜忌。
“一个人不可能那么干净,暗地里与他表面示人的样子竟然是一样的。这不可能,除非,这是他想让人看见的样子,除非,他隐藏的太深。”
秦玉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我苦于没有证据,也不确定。这件事情牵扯的太
定。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大,足以动摇一国之根本。他不是常人,他是百官之首,是一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
秦玉眼中有些灰暗,也有些心痛。
“他也是我秦玉相交多年,毗邻而居的知己好友。”
她与乔楚相识的那年,也与顾容相识。那年,她认识了乔楚,认识了顾容,也认识了乔渊,乔煜。
同样是相交多年,与顾容也有书信往来,与顾容,君子之交淡如水,顾容就像是前世言情小说中的邻居家阳光帅气文雅有礼的哥哥。
她在岭南多年,也惦记着这位大哥,也送上过许多大哥喜欢之物。只可惜,到头来她却发现,那阳光帅气的邻家大哥,竟只是让她看见的邻家大哥,仿若黄粱一梦。
“我不忍,也不信。当下,担忧着你,也担忧着他,便坚决的回了长安。”
乔楚捉住秦玉的手,秦玉重情,即便她对顾容不是爱情,却也是友情。
“所以,你便时刻的观察着顾容,接近着顾容,而你多情的性子,却让人流传成,你爱恋顾相,纠缠顾相。”
秦玉点了点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没错。而当我发现这个传言想要解释的时候,我却发现了容哥的不妥之处。为了避免被怀疑,所以我便将错就错,继续跟在容哥身边。”
乔楚不禁抬头看向秦玉。
“你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