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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一瞪眼,夜恒立刻认怂,乖乖的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递给秦玉,趁机在秦玉手上摸了一把,这才弥补了损失银子的肉痛。
秦玉将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递给慕云,暗自思量,哪天是不是应该再回姜国一次,好好打劫一下这个大财主。
“这个给你,吃了这顿饭,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吧。”
以秦玉来看,这些黑衣人八成就是楼兰朝堂的人,慕家财力雄厚,又是米商。而那个时候,楼兰征兵征粮,钱财定是短缺,与其花钱买粮,不如直接派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抢了的好。既有了粮,又有了银子。
这些谋权者,上位者惯用的伎俩。而以慕云的身份,想要与朝堂对坑,如同螳臂挡车,不自量力。莫不如让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能好好活着。
“你是要赶我走?”
慕云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一袋子银子,然后泪眼婆娑的看着秦玉。
“你买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我是不会走的。”
这次,换做秦玉震惊了。
明明最初,慕云对她是浓浓的仇恨,恨不得生吞了她。这才一日的时间,就要天涯海角相随了?什么叫她买了就是她的人?这要是被乔小七和容哥知道,前脚把他们送走,后脚她就买了个美人回来,还不一掌拍死她。
“你现在自由了。”
秦玉说着深有意味的看了看夜恒,一副小男人模样。
“我已经有了美人相伴,怎么能再当着美人的面捏花惹草?”
夜恒听了秦玉的话,极其配合的一下靠在了秦玉的身上,翘着的大长腿在秦玉眼前晃呀晃晃呀晃。缕着自己的两根发丝,以大房挑衅小三的傲娇姿态看着慕云。
“你若美的过我,小情人就让给你。若是没有我美,那就不要妨碍我和小情人两个人游山玩水。”
慕云长得极为标志,若不是遇上了夜恒这颠倒众生的妖孽,以他的美貌,也不会太过逊色。但是,很不巧,他此刻的对手,是这个一直在卖弄风骚的尤物。
秦玉看着慕云一脸委屈的脸,一把搂过夜恒,美人在怀,即便是危险的美人,她又怎能会拒绝?
蛇蝎美人,容美人是曼珠沙华,乔小七是野玫瑰,夜恒,即使食人花!
而秦玉,还是那句至理名言,人不无耻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全然不顾慕云似是要流泪的凤眸,可怜兮兮的就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搂着夜恒的纤腰,抹了抹嘴向楼上走去。抛弃了如水仙一般的慕云和一袋银子。
水仙,只能养在温室,经不得风雨。
房门一关,夜恒嘭的一声将秦玉压在门上,低着头邪魅的看着秦玉,一手搂着秦玉的腰,一手支在门上,将秦玉圈在臂弯里。
秦玉抬头,正与夜恒那满园春色关不住了脸对上,嘴角一勾。
门咚?想不到有一天,也有人敢对她秦玉做这样令无数女人脸红心跳无法拒绝的动作。感觉……还不错。
夜恒欺身上前,牢牢地的贴近秦玉,夜恒身上,本就散发着如罂粟一般的吸引力,如食人花一般的致命诱惑。此时更是媚态百出,犹如一只发情的猫,同时有不失危险。这一刻,秦玉感受到了浓重的压迫感。
“小情人不是说,要让人家欲生欲死吗?看不上那个毛小子,就让夜恒来伺候的小情人,醉生梦死吧。”
看着夜恒将要压下的脸,在自己眼中投下一片阴暗,秦玉邪邪的一笑,抬头对着夜恒,似是要迎接他的吻一般。
“在床上,爷一向怜香惜玉。”
夜恒的脸压下,秦玉轻轻一歪头,生生将夜恒的头错了过去。夜恒也将错就错,一口咬住秦玉的耳朵,尖锐的牙齿,细细的摩挲着秦玉的耳垂,轻轻地呵着气。
“就算是凶猛,又如何?”
秦玉勾着夜恒的衣襟,感受着夜恒如吸血鬼一般的埋首在她脖颈。吸血鬼,她喜欢这个词,对于夜恒来说,他就是吸血鬼,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吸血鬼。同时他也拥有着吸血鬼致命的吸引力,和如欧洲公爵一般的容颜。
夜恒身形不动,依旧保持着将头埋在秦玉脖颈的状态,细细的咬着秦玉脖颈的皮肤。弄得秦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酥酥麻麻的,却不为所动。
微微抬眸,看着门外黑黑的人影,伸出舌头舔了舔秦玉的脖颈。
“小情人,你来蔓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门外,慕云怯怯的徘徊在秦玉门口,偷偷的像房门瞄上几眼,支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曾跟着家里的师傅学过一些功夫,有一些内力,却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点动静,虽然连里
到一点动静,虽然连里面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到,但是至少大的声音,还是隐约能听到一些。
“若是只想引开什么,你大可游山玩水,不亦乐乎。却偏偏绕一个大弯子来到蔓城,五年前楼兰曾想要趁火打劫,侵犯过晋国。却被三贤王乔渊打的屁滚尿流。”
秦玉静静地听着夜恒的话,似是梦呓一般回荡在自己耳边。
“这座城池,唯一能让你感兴趣的,就是被贬到这里守边的丘泽。你是为他而来,对吗,小情人?”
秦玉一勾唇角,素手慢慢从夜恒胸口爬上他的脖颈,稍稍动了动脑袋,侧脸紧紧地贴着夜恒的侧脸,双唇贴近他的耳边,似是说着情话一般的声音,慢慢从她唇中吐出。
“美人,没人告诉你,知道的太多,容易被人灭口吗?”
秦玉话音未落,素手已经爬上了夜恒的脖颈,却见夜恒同一时间闪身抽离。秦玉手中,泛着森冷的寒光。
啧啧,真的不应该让她亲手解决了那病公子,这下倒好,银针倒是成了她的随身的暗器了。也不知道那病公子身上的银针,她搜刮了多少带在身上。
老话果然说的不假,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他。
“小情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秦玉勾着嘴角邪邪的笑着,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混混一般,痞里痞气的晃晃悠悠的像夜恒走去。
“不是美人说,凶猛一点,又如何呢?爷一定让你,明早下不来床!”
秦玉抬手像夜恒袭去,一个擒拿手,紧紧地住着夜恒的手,猛地一甩将夜恒丢向床榻。夜恒暧昧的就势向床榻上一滚,整个人躺在上面,用手支着头,对着秦玉眨了眨眼,魅惑的看着秦玉,勾了勾手指。
“小情人,来嘛。”
秦玉向来禁受不住美人的诱惑,她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如此美玉在前,她若是不好好享受,怎能配得上风流潇洒之名?
秦玉慢慢向床边走去,伸手向夜恒抓去,只攻夜恒脉门,夜恒苦笑着摇头,真是一只小狼呢。
对于秦玉的来势凶猛,夜恒也不敢松懈,旋身而起,招架秦玉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看样子,这只小狼,是要试探自己的底细呢。
这是秦玉与夜恒第一次交手,对于夜恒,秦玉向来不会放松警惕。她的武功在妙天机的兵器谱排名是天下第一不假,但是她从未因此而对任何一个对手放松警惕过。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之大,天下之大,她的视野还太小,不知道哪天,就会遇见真正的高手。
而真正的高手,向来都不问名利,隐居山野,若是骄傲自大,小看对手,说不定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想乔楚与夜恒,从不在妙天机的兵器谱排名上出现过,却是真正的高手,便是连她,连残胜的把握都没有。
手脚上的功夫,秦玉向来精通近身搏斗,但是面对夜恒,却是没有占得了上风。夜恒就如同猫逗老鼠一般,游刃有余的拆解着秦玉的任何招式,他似是知晓秦玉心中所想,总是能先一步计算好秦玉的下一步。
秦玉的武功,向来是出其不意,却被夜恒屡屡窥视出内心所想。即便是用上了不属于这个年代的近身搏击,夜恒也能防备自若,见招拆招。
夜恒就像是一本武学百科,不论秦玉用上哪门哪派的招式,夜恒都能用相同的门派招式化解。秦玉确实师从云峰岛,那里没有神仙,有的却是武林所有门派的武学经典。自幼她便读遍了武林精髓,但是夜恒,却是个迷。
秦玉以内力化作剑气,从两指射出,夜恒脚下不动身形一闪,身后的花瓶应声而碎。可惜花瓶的同时,身子像前一倾,伸手在秦玉脸上摸了一把,放在鼻下轻嗅,得意洋洋的看着秦玉贱笑。
秦玉越挫越勇,既是做了试探夜恒的武功,自是要用些真功夫。当下身形一晃,速度之快,刹那间仿佛出现很多个秦玉,令人看不清秦玉究竟在哪里方位。
而夜恒眉峰一挑,诧异的同时脚下也变换起来,相同的招式,只见红影而不见其人。光影交错见,之听闻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随即,红影向后退去,秦玉侧身而立,手中多了一截衣袖。
夜恒看了看秦玉手中的袖子,倒身坐在椅子上,柔软的支在桌子上,对着秦玉又是眨眼,要是咬唇。
“原来小情人这么狂野。”
说着,红影只袭向秦玉,秦玉脚下微动,却不料夜恒不过是虚晃一招,算计好了她要躲闪的方位,如今正中下怀。嘭的一声被夜恒带着,如一道劲风吹过一般,伴随着衣衫碎裂的声音,被夜恒死死地压在床上。
夜恒将秦玉压在身下,坐在秦玉腰间,张狂得意又近似讨好一般的低头看着秦玉,手中摇着从秦玉身上扯下来的半截衣袖。
“人家也喜欢听衣衫被撕碎的声音。”
夜恒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秦玉,如鬼魅一般让人沉沦。
“这般狂野激情,这般迫不及待的声音,是不是更增加情趣呢?”
秦玉诡异的一笑,手上微动。
“原来美人喜欢撕裂风。”
夜恒瞬间旋身而起,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