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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姀一噎。
因为怕女子的声音会招来他人的注意,矣姀把女子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这位姑娘,实不相瞒,我,我,我是来寻我家夫君的!”
“你家夫君?谁?”
矣姀:“……”
她,她也不知道啊……
浅呼一口气,矣姀跳过女子的提问继续说,“他刚来这里不久……昨天他回家后告诉我,他喜欢上了这里的一个女子,他说他今天会来为她赎身,我在家里本要拦住他的,但是他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便摔在了地上……”
女子的目光顿时愤然起来,“所以夫人你才会衣衫不整,发髻凌乱,脚还崴伤了?”
“……”
矣姀点了点头。
“走!我带你去见你家夫君!”
女子忽然拉住矣姀的手往前走。
矣姀拉住女子的手,“这位姑娘,你,你知道我家夫君在哪里?”
“当然知道!”女子的声音中带着些鄙夷,“他今天是不是要来给萱娘赎身?”
“……是。”
“那便行了!你随我来!”
“……哦。”
矣姀被女子带到了留香园的三楼。
一路路过“梅”“兰”“竹”“菊”“笔”“墨”“纸”“砚”“琴”“棋”“书”等房间,两人最终在“画”字号房前停下了脚步。
“陆夫人,你家夫君便是在这间房间里。严妈妈说,他每次来都是来这间房间的。”
“……哦,好的,谢谢你。”
“不用客气。本姑娘最讨厌这种吃着碗里看着碗外的人了。对了,陆夫人,你可需要鞭子?”女子一脸“你要我便去给你拿过来,你不用客气尽管说”的模样。
矣姀怔了怔,“鞭子?”
做什么?
女子一脸正经,“他若是不听你的话,你可以用鞭子把他绑回家,或者是,拿回家后,用于床笫之间,调/教一下他也是可以的。”
说着说着,女子忽而神秘一笑,“陆夫人,你可以大胆一试,没准儿他会喜欢呢……”
矣姀的嘴角抽了抽,“……谢谢,不用了。”
女子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但是她很快便担忧地皱起眉头看她,“夫人,看你这般柔弱,你能把你家夫君降服吗?是否需要我去帮你的忙?”
矣姀摇头,“不用了,谢谢你。”
“夫人,你……”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夫人,你不明白,男人啊,都有劣根性。你纵容他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所以……你这一次一定要坚定自己的心意,可不能被他说了一两句甜言蜜语,三言两语就被忽悠得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
矣姀认真地点了点头,“姑娘的意思我明白。”
“我已经想好了,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情我便休。”
“说的不错。”女子笑靥如花,“夫人是个明白人,那我先走了。”
“好。”
女子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又折转身子回来。
矣姀张张嘴,“怎么……”
“嘭!”
骤然炸起的响声过后,“画”字号的房门被人用力踹开。
两扇雕花木门在剧烈地反复摇晃几下后慢慢地停下来,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与此同时,矣姀的左眼皮在此时猛烈地跳动了好几下。
“这位姑娘,你……”
“陆夫人,你不用紧张。”
容颜妖媚的女子一边说话,一边动作优雅地把伸出去的脚收回来。
她拍了两下手,笑意盈盈地看向矣姀,“夫人,既然是来捉奸的,那便要拿出大气势来。你的右脚受了伤,不太方便,我方才自作主张地帮你把房门踹开了,夫人不用太感谢我!”
矣姀已然失声,“……”
“夫人傻愣在这里做什么?快进去啊……”女子伸手推了矣姀一把。
矣姀骤然惊醒,“哦,谢谢你……”
女子笑眯眯,“不用谢,快进去吧。”
“……哦。”
女子转身走了。
矣姀往房间里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人影。
……这是空房?
她犹豫着是否要进去躲一躲……
她本来进来留香园是为了把自己身上的这套衣裙换下来的……
虽然这套衣裙与常乐公主的其他衣裙相比已经足够的简朴,但是……穿出街上的时候,还是太惹人注目了。
她不得不寻个地方把这身衣裙换下。
最好能找个法子让这身衣裙彻彻底底地消失。
进来留香园的时候,她本来应该直奔主题,但是遇着方才那妖媚女子,她又忍不住多留了一个心眼,情急之下,便杜撰了来此寻找夫君的故事……
没想到的是,那个女子居然相信了,还把她带来了这里……
可是这既然是留香园里专门留给贵客的房间,想必里面是没有女式的衣裙的。
矣姀叹了一口。
这间房间她是不能进去了。
她需要重新找人帮忙才是。
想到这里,她伸手要去把打开的房门关上。
没想到手才碰到房门,便听到房间里不知从何处传出了一道懒懒的男声:“夫人既然来寻为夫,为何还不进来?为夫已经在此等候夫人久矣。”
105。第 105 章()
里面; 里面居然有人?
想起自己刚刚所说的胡言乱语; 矣姀的脸红了红。
她清了清嗓子; 转身对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欠了欠身子; “这位公子,在下刚刚所言实在是情非得已; 还望公子见谅。”
“自当是见谅的。”男子低低地笑了声; “只是,夫人再不进来; 那楼外的侍卫可就要上楼来了。”
楼外的侍卫?
矣姀转身往栏杆外看过,楼下果然已经有侍卫进了门。
看着眼前敞开的房门,矣姀咬了咬唇; 脚步急急地走进门内然后转身合上门……
怎么办?
那些侍卫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矣姀环视了一下房间; 目光落在打开的雕花窗柩前。
也许她可以……
矣姀连忙走到窗边,往下一看; 只一眼,她便觉得她的小腿开始微微打起颤来……
太,太高了。
她就是敢跳下去; 也未必保证她还有命能继续逃走……
唯一想到的法子竟然不可行。
矣姀急得额头冒汗。
就在此时; 她听到身后传来珠帘微动的声音。
矣姀警惕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月白色袍子的男子从珠帘后走了出来。
他身量很高,披散着头发; 五官虽然精致; 但是肤色却比一般男人要苍白许多; 看起来有些羸弱。
两人目光相接; 他当先一笑,勾起的漂亮唇角像是初春里刚冒出来的花枝嫩芽。
有些……勾/人。
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一见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
矣姀脸上的温度又开始升高,她再次朝男子欠了欠身子,“那个……这位公子,实在抱歉,我刚刚那样做,并不是故意的。”
“只是为了……为了避免被那些侍卫们找到,才逼不得已对那姑娘撒了这样的谎。”
“在下也并非是有意染/指贵夫人的名誉,还请你见谅。”
男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矣姀看着他,感激道,“多谢公子体谅。”
“敢问公子,这里可还有别处出口?那些侍卫不时便会搜查到此处,我得赶紧离开,以免给公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急。”
“嗯?”为什么?
门外已经有了脚步声,男子看向门外,眼底涌上了几分复杂,“他们已经来了。”
矣姀:“……”
“砰砰……”
房门被人大力地拍响。
“里面何人,快把门打开!”
外面喊话的人声音有些嘶哑粗犷,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矣姀惊恐地看着房门所在的方向。
只一眼,她便急急地看向站在珠帘前的男子,“这位公子,请问这房间里可有让人藏身的地方?”
男子摇了摇头。
房门又是被人大力地拍了拍,矣姀被那恐怖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看了一眼房门,然后又看了看那敞开的窗柩,决定在一瞬间做出。
猛地一闭眼,她小跑着往窗边去……
跑出两步后,她被人拦住,“你做什么?”
矣姀急得快要哭了,“跳窗。”
“你有武功?”男子挑了挑眉。
“没有。”
“那你是去寻死?”男子的尾音微微上扬。
矣姀严肃地纠正他的说法,“不,我是在求生。”
男子默了默。
“我可以救你。”
男子忽然说。
“真的?”矣姀眼睛一亮,“是何方法?”
男子的眼底里满上了一抹笑意,“或许要占一下你的便宜,不过,你要记住,我是一个正人君子。”
矣姀:“……”
“嘭……”
待房门被外面等得失了耐心的人粗鲁地踹开时,矣姀早已经被那男子压倒在了珠帘背后的大床上……
他和她的大半个身子掩在锦被下,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得不能再近,矣姀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本以为到此为止的时候,锦被忽然一动,却是他撑起自己覆于她身上……
陌生的男子气息迎面而来。
矣姀受惊地睁大眼睛,“你……”
男子顿了顿,“还记得我刚刚所说的?”
矣姀点了点头。
那人于是不再看她,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挑开了她月白色暗纹上衣的系带,素色的抹胸露出来的瞬间,微凉的空气袭上,矣姀身子微抖,猛地闭上眼睛……
他说他是个正人君子……
此刻正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只能选择相信他。
抹胸上方,是她一颤一颤的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