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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延曦宫是最好,如果不能来,也要让他派一队侍卫来护送我们过去。”
芜琴三人都点了点头,海棠也是将提起的心稍微的收了收,轻声道:“还好皇上身边的公公都是林平侯爷安排好的,不然,这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林玉珍也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这一次的事,发生的太过让人措手不及,一时之间虽然还不至于落到手忙脚乱的地步,却也将林玉珍逼到了只能被动承受,丝毫做不到反抗的地步。
果然,没过多久,皇上身边的那个小太监便过来了,走到林玉珍的面前,低声唤了一声:“小姐,皇上派奴才来请您去未央宫。”
如果此刻南宫宓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发疯。这小太监可不就是她心心念念想将之收买,却收买不成功,只能用大量的钱财将之牢牢套住的皇上身边最贴身的太监么。如果那晚没有这小太监在皇上面前的那一翻话,皇上根本不可能那么刚巧的会想到要去坤宁宫,也不会抓到南宫宓与太子的私通。
显然,现在这背后陷害之人也没有料到,这小太监会是林府的人。
芜琴正准备将刚刚林玉珍说的话说出来,小太监便笑眯眯的道:“皇上派了一队御林军前来护卫小姐,并派了人全力的镇压宫中的流言。听初步的调查,这流言第一个是从浣洗院传出来的。”
小太监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林玉珍点了点头,知道目前能查到的差不多就是这些了。起身来,带着芜琴三人便向延曦宫外走去。
延曦宫大门口果然站了两列的御林军,见到林玉珍抱拳行了礼后,便分开一条道,供林玉珍先行。一路上,到处都能听到宫女太监的指指点点,但一见到林玉珍身后的御林军,却又马上的闭了嘴。
一列人正这般快速的往皇上的未央宫方向走着,突然前面传来一声惊呼,林玉珍不禁脚下加快了步伐,朝那传来惊呼的地方走去。待拐过一道弯,出现在面前的简单让林玉珍触目惊心。
眼前不远处地面上正躺着五个人,两个宫女打扮,三个太监打扮。都是一脸身的血污,已经看不清本来的面目。跟在林玉珍身后的御林军中走出一人,大步走到那几人面前,拉住其中一太监的手,厉声喝道:“说,倒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几人突然听到这一声厉喝,齐齐被号得一呆,尤其那被御林军抓住的太监,更是惊声尖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也是从别人的口中听来的。。。。。”
那御林军眉眼一厉,手中更是用力,那太监痛得龇牙咧嘴,头脑也变得清晰了,侧过头见到抓住自己手的人,突然就是一跪:“关大人,还请您救救奴才,静王妃,静王妃要杀奴才,那话并不是奴才要传的呀,奴才也是听别人说起,才嘴碎的说了两句。”
躲在地上呼痛的另外四人一听这个太监的称呼,也能齐齐的爬了过来,向这关姓御林军求着救。关姓御林军抬眼看了林玉珍一眼,眼神凌利。一声吩咐,跟在林玉珍身后的御林军又走出几人,将这五个口口声声说是静王妃要杀他们之人都押着跟在队伍后面,一起朝未央宫而去。
海棠看了那被称呼为关大人的人一眼,冷哼一声:“你敢怀疑是王妃派人杀的他们?”
那关大人面无表情的瞄了海棠一眼,冷冷的说道:“无风不起浪!”
“你!”海棠恼怒的瞪着关大人,突然,冷笑一声道:“果然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关连海,也就是这队御林军的领队,听了海棠的一句嘲讽后,眼神一凌,射向海棠。海棠挑畔的看着他,更是得理不饶人的道:“怎么,关大人想对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动手?”
“伶牙利齿!怪不得古人曾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诚不欺我。”关连海挑着嘴角,看着海棠因为自己的话而气得脸上乍青乍白,突然觉得心情格外的好。
但还未等他的心情好上太长的时间,海棠眉眼滴溜一转,笑着问道:“关大人从娘亲胎里生下来便是这般的大么?”
林玉珍几人听着海棠与那关性御林军的争锋两对,眼中都是露着莫名的笑意。海棠虽然与她们几人经常说闹,但于陌生男子,可从来没有这般的斗趣过。且还会因为对方的几句话而恼怒。
第148章 质问()
而且海棠也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子,相反,很多的时候她比林玉珍来得还要理智得多。今日却不知怎的,见着了这关姓的御林军似乎是天生就有仇一般,竟是如此的针锋相对,咄咄逼人。
关连海一听海棠那取笑般的问话,也禁不住是黑脸一红。被她给噎得再说不出一字半句,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海棠一眼。
很快,林玉珍几人便到了未央宫。还未进得殿中,便传来皇上的一声震怒,林玉珍下意识便停了下来,她这一停,身后之人便也全跟着停下。
只听殿内皇上气极的怒道:“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至现在,很好,很好。。。。。。”竟是气的连话也说不下去。
半晌,才传来一个委屈的,似乎还极力的忍受着哭泣声的女音,林玉珍听出这是皇后的声音。皇后压着泣声,委屈却绝决的道:“皇上,无风不起浪。只看这宫中半日不到,便谣传之此,您还要庇护于她。臣妾,臣妾也是为了这后宫的太平,才下了如此的决定。。。。。。”
“闭嘴!你是什么样的心思,朕会不明白?哼!”皇上一挥袖袍打断了皇后的话,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的凝视着皇后,怒到极处,反而平静下来:“朕就是庇护于她又如何?朕还就告诉你实话,这件事就是朕吩咐她去做的!”
皇后身子一软,摊倒在坐地上。皇上那凝视她的眼神,她明白了。他那未说完的话,便是如果她再这般,下场便与那南宫宓一般无二。
今晨一听到宫中这沸沸扬扬的传言,她便紧赶着时辰过来,料想无论林玉珍身后的背景有多大。但皇上也不会不顾这宫中众怒。那南宫宓与她作对二十余载,彼此都知根知底的,就算再斗再争也不过如此。
可如今南宫宓倒下去了,而背后之人很显然有林玉珍的痕迹,皇后自然是不喜这般人物的。再想着刘晏看林玉珍的眼神,心中更对林玉珍产生了怨怒。正想着以何种法子可以不动声色的消除她,没想到这馅饼便当头当脑的砸了下来。
她猜对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林玉珍便也在这时走进了进来。皇上见到林玉珍进来,眼中先是一怔,快速的扫了皇后一眼后。脸上的肃然隐去,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来。林玉珍扫了自她进来后,迅速起身。又恢复高贵优雅模样的皇后,朝皇上施了礼,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珍儿原来不晓得娘娘竟如此的怨怼珍儿,竟这般的迫不及待?”
皇上眼角余光瞄了皇上一眼,见他并没有要出声的意思。再听林玉珍的质问,脸上神情一冷,厉声道:“放肆,在本宫面前,竟如此的无礼,这就是你林府的规矩吗?”
“林府的规矩?”林玉珍淡然一笑。眼带嘲讽的看了眼皇后,又转向皇上道:“还请父皇为珍儿做主。”
皇上点了点头,林玉珍便唤了关连海将刚刚那抓住的五个受伤凄厉叫着。静王妃要杀他们的人进来。
关连海将五人带上殿来,那五人一进大殿,见着皇上,心中具是一颤,其中有一个太监与宫女对视了一眼。齐齐朝皇上跪下,哭诉道:“奴才(奴婢)参见皇上。”其余三人见这两人这副架式。并也跟着跪到地上,喊了一句:“奴才(奴婢)参见皇上。”
皇上看也未看跪着的五人一眼,皱着眉看向关连海。关连海见皇上看过来,单膝着地,参拜了皇上之后,才起身回答道:“回皇上,这几人是未将在护送王妃前来时,‘碰巧’遇到的。”说到‘碰巧’两字,关连海特意的加重了语气。
“大胆的奴才,竟敢阻拦王妃的去路!你们可知,王妃是得了皇上的旨前来面圣?”皇上身边的贴身小太监上前一步,躬身向那跪着的五人喝了一句。
那跪在地上的五人身子齐齐一颤,阻拦皇上请旨宣的静王妃,也就相当于是阻拦了圣驾。这个罪名他们承担不起,也不敢承担。
默了半晌,皇后突然插话进来,看着林玉珍,冷笑一声道:“看这几人一身伤痕,似乎是被人责打之过。虽然拦了王妃的路,却也不好不问是非便自行处罚。”
言下之意便是在指责林玉珍做事太过武断独行了,林玉珍回视着皇后,亦是冷冷一笑。皇后见林玉珍脸上笑容,心中一跳,怕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了。果然,她的话刚落下,关连海便上前一步,朝她抱拳沉声道:“皇后娘娘还请问过这几人之后再来订罪,未将奉皇上旨意前去请王妃,见到这几人时便已然如此。有未将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不问是非对错便伤人!”
皇后脸上神色一凛,便见皇上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冷漠之意。当下,勉强笑道:“那倒是本宫的错,见这几个奴才受了如此重的伤,又是与王妃一同前来,再听关副将刚刚不甚明了的话,误会了王妃,还请王妃见谅。”
见皇后的话说完,那刚刚喝问的小太监便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五人,喝问道:“说,你们阻拦王妃的路有何阴谋?”
那刚刚听着皇后与王妃针锋相对的话而陷入呆愣中的五人,在小太监的厉喝中瞬间回过神来,先前跪下的宫女埋首在地:“回公公的话,奴婢今早听了几个一同做活的姐妹的传言,便嘴杂的到处说了两句。却不想,被人悄悄的抓走,二话也不说便是暴打一顿,奴婢只在忍痛当中听见那责打之人,口中叨念着‘让你说王妃的坏话,看我不打死你。’之类。然后,奴婢拼命的求饶,再睁眼时,便已经躺在了被关副将看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