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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
玉楼春看着外面壮观又秀丽的画面,一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第二十七章 人多了撕起来热闹?()
魏大圣被打的哇哇叫,“爷爷,我已经够苦逼的了,您怎么还雪上加霜啊?”
魏老爷子还不想停下,又一巴掌招呼了上去,“老子看你是苦逼的还不够?整天作死啊,早晚让人收了你去!”
“噗……爷爷,您还真打啊。”魏大圣头上挨的那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疼的他眼冒金星。
魏老爷子还想继续,被向老爷子一把拉住,“行了,教训两下也就罢了,他也不是个孩子了,人前给他留点颜面,不然将来怎么服众?”
魏老爷子气呼呼的道,“他还要颜面?他要是在乎那个颜面就不会整天这么作了,三十的人了,做事还是不稳当,老子不教训他难消心头之恨。”
魏老爷子瞅了他一眼,“这能怪他吗,谁让你当初给他起个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当什么大圣,那猴子是个安分的主?”
闻言,魏老爷子一噎,老脸涨红。
魏大圣暗暗对向老爷子投去感激的一瞥。
向老爷子视若不见,要不是他这么作,给自己作了个孙媳妇来,他才不帮着说话。
魏淑贤忽然开口,“爸,您也别生气了,那孙猴子再能作,再不安分,也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最后还不是被压在五行山下?”
魏老爷子眼睛一瞪,“什么意思?”
魏淑贤翻了个白眼,“意思就是,您给大圣找个如来佛祖把他压住不就成了?至少可以保五百年的安稳盛世!”
魏老爷子眼睛一亮,“对啊,老子倒是把这事给忘了,赶紧的划拉一下京城里的适龄女子,给他安排相亲,记住,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武功高强,把这混小子能往死里揍的那种。”
“噗……”魏大圣惊悚的想要喷血了,这是不给他活路了啊。
魏淑贤却一脸的相应,“爸,这个您放心,我手下的那些特种女兵,个个身手了得,对付大圣绰绰有余,指定压得他死死的。”
“好,就这么定了!”魏老爷子一拍大腿。
魏大圣哭丧着脸待不下去了,“我,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话落,像是背后有狼撵着似的,飞奔离去。
魏老爷子没好气的吼了一嗓子,“没出息的东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魏淑贤无语的提醒,“爸,咱这里是庄园,不是庙。”
“……”魏老爷子又噎了一下,哼道,“管好的你的儿子去,那混小子也不是个省心的,玉家的小姐是他能随便欺负的?以后有他懊悔吃亏的时候。”
闻言,魏淑贤皱眉,“爸,什么意思?”
向老爷子也不解的问,“这种事……男人会吃亏后悔?”
魏老爷子又哼了一声,“玉家是什么世家?玉家的小姐又是何等尊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玉家女子可以三夫四妾,除了正室,收几个妾室也没人置喙,这是人家的规矩,可妾室是什么?那是落在正室后面的,是上不了玉家的家谱的,只有正室是正儿八经的婚嫁抬进玉家的,可哪家正室会在婚前就亲热了?”
魏淑贤听的眉头越皱越紧,“所以呢?”
“所以?哼,所以那混小子自以为占了便宜,其实吃了大亏了,要是玉家不承认他的身份,他最多也就是人家的一个妾,没有名分和地位,等到正室一进门,他等着小鞋穿吧,就他那暴脾气和直肠子,能玩得了宅斗?分分钟就被正室给灭了!”魏老爷子说的气不打一处来。
魏淑贤紧张起来,“不会吧?”
“不会?哼,玉家的一切老子知道的比你们清楚,玉家那小姐看着软,其实聪慧着呢,玉家的小主子当年只有四岁便被人称赞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他还能收拾不了你儿子?”
魏淑贤不说话了。
一直沉默的向翰忽然道,“那这正室会是谁呢?”
魏淑贤猛地看过去,“你这话什么意思?”
向翰叹息一声,“还能什么意思?除了咱们东流,谁还对人家念念不忘?”
“可……他们不是分手了?”
“分手?”向翰高深莫测的看着远处,“你也是看着秋白长大的,那小子是个轻言放弃的?他和东流一个样,倔起来,十头牛爷拉不回来。”
魏淑贤闻言,片刻,却欢喜起来,“那就不用担心了。”
魏老爷子插了一句,“为啥?”
“您想啊,秋白和东流是什么关系?兄弟啊,秋白当正室,还能欺负东流?”
魏老爷子嗤了一声,“当年赵飞燕、赵合德入宫之前还是亲姐妹呢,最后如何了?”
闻言,魏淑贤又垮下脸来了,伏在向翰的肩膀上,哽咽道,“老公,那我们东流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向翰拍拍她的肩膀,无声的宽慰着。
关键时候,向老爷子忽然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扭转。”
“什么办法?”魏淑贤猛地看过去。
向老爷子淡淡的道,“让秋白也提前进了门便是了。”
魏淑贤思索了几秒,恍然大悟,脸上显出欢喜来。
魏老爷子却摇摇头,一点都不乐观,“唉,你们还真是……万一人家要是想再捧一个正室出来呢?那不是给那俩小子又多招了个情敌去?人多了撕起来更热闹?”
“……”向家几人无言以对了。
魏老爷子背着手慢悠悠的往屋子
地二十八章 这辈子爷都管定你了()
“什么时候啊?孙媳妇?”向奶奶笑吟吟的又追问了一声,满眼的期待。
玉楼春只好含糊的道,“过几天吧。”
“过几天呢?”向奶奶认真而无辜。
“……”玉楼春对这样的一家人也是服了。
向大少拉着她的手,却等的不耐,“奶奶,她最近忙着呢,等有空了我告诉您行了吧?”
向奶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会告诉奶奶?你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人家,你会舍得让给奶奶?”
向大少咕哝了一句,“知道您还抢?”
“混小子!”向奶奶挥手打过去。
向大少忙拉着她就急走,头也不回,那架势……
阎华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假装听不到远处向奶奶的笑骂声和其他人的摇头叹息声。少爷的一世英名啊……
上了车,离开了庄园,终于清静了。
玉楼春不想说话,上了车便是一副闭目沉思的样子,向大少别扭的坐在一边,时不时的偷看几眼,几次欲言又止,却似又不敢。
那模样,看的阎华的内心都万分纠结起来,什么时候果敢恣意的少爷变成这幅模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惧内?
车里气氛安静而诡异。
向大少憋得郁闷又浑身难受,可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跟人家说什么好。太亲密的有得瑟之嫌,可太生分的又显得假正经,还真是……
最后,他没想到,她竟然先开口了。
玉楼春忽然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早上时,怎么不见魏校长?”
所有人都在,唯独缺了魏大圣的父母,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闻言,向大少先是一怔,怔的是没想到她忽然问这个,可片刻便是欢喜,喜终于两人不那么僵着了,“你是问舅舅和舅妈?”
玉楼春淡淡的嗯了一声。
向大少解释,“学校昨晚上出了点事,所以他们一大清早就赶回去处理了。”
闻言,玉楼春才睁开眸子看向他,“出了什么事?”
“学校里进了贼,偷了些东西去。”向大少一开始说的轻描淡写的,不过说完了,眉头皱了下。
玉楼春也皱起眉来,“丢了什么?”
向大少神情有些凝重了,“据说是一些老东西。”
“什么老东西?”
向大少抓了一下头发,“爷没仔细问。”话落,见她的眼神不对,才又急切的解释,“爷真不知道,昨晚爷只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屏蔽了所有的消息,早上到了庄园,爷心里也只惦记着你,哪里还有心情关心别的?”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还真行,你在宏京好歹也住了几年,那里的警卫工作做得怎么样该是最清楚,不敢说铜墙铁壁,可一般的盗贼哪里进得去?这些年又什么时候丢过东西?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你真是……”
向大少握住她的手,可怜巴巴的道,“爷错了,爷就是那昏君,见了你就被迷住了,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事,爷……”
他正口无遮拦的说着,被玉楼春羞恼的拍了一下手,“闭嘴!”
前面正开车的阎华也听不下去的咳嗽起来,“咳咳,那个少爷,我多少知道一点。”
向大少在她面前怎么伏低做下都行,可在属下面前……眼眸一瞪,厉吼出声,“特么的知道还不赶紧说?”
阎华缩了缩脖子,内心吐槽了一下,少爷再这么装腔作势的耍威风好么?“咳咳,是这样的,昨晚学校失窃的是图书馆,据说是几十年前的一些旧报纸和杂志,还有一些古代典籍。”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动,下意识的问,“昨晚除了学校,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失窃?”
阎华眼底闪过一抹赞赏,“还有。”
“什么地方?”
“苏家还有博物馆。”
“都丢了什么?”
“苏家据说丢的都是一些古董,而博物馆丢的是……前些日子出土的那套十二生肖和那本手札。”
玉楼春抿唇不说话了。
向大少自然早已察觉到不对劲,声音厉了几分,“博物馆防备严密,窃贼是什么进去的?”
阎华声音发沉,“是挖的地道。”
闻言,向大少面色阴寒,“挖地道?”
“是,据说地道深及五米,长足有几百米,看样子是早有预谋。”而且还不是一般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