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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良下意识的点头,“对,当年还是皇上亲自颁发的,盖着皇家的印章,后来经历了一代代,一直在玉家主子们手里保管着。”
“那现在在哪里?”
闻言,花伯接过话去,老眼有些发亮,“小姐,在我那里保管着,当初出了那事后,老主子就交给我一个包裹,里面都是些贵重的东西,让我带了出来。”
玉楼春点点头,“好,依着咱们国家现在的政策,属于前朝的房产依旧由自己的子孙后代所继承,那么……”
她话语一顿,看着两人一字一句道,“那么,咱们就再搬回来,正大光明的住进来,这是玉家,谁也夺不走!”
闻言,金良和花伯老泪纵横,“是,小姐,搬回来,都搬回来。”
第二章 我们分手吧()
她抬手制止,“好了,不说这
“小姐……”
玉楼春摇摇头,“你不懂。”
阿武虽然听不到慕容韬说的什么,可看她的表情,便也能猜出几分,不由的有些心疼,“小姐,您其实无需理会过去的那些恩怨,老人们也不会埋怨您的,您顺着自己的心便是……”
玉楼春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嘟嘟声,疲惫的闭了闭眸子,秋白,我尽力了……
话落,他砰的扣了电话。
慕容韬斩钉截铁道,“你若是非要拉我们慕容家下水,我也不会站在玉家这边,你就准备好多一个敌人吧,到时候秋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你说他会选择哪边?他不管选哪边,最终他都会痛苦歉疚一生,就像他的爷爷一样!你忍心吗?你若忍心,你便坚持!”
“若是一定要呢?”
“所以,玉楼春,你必须离开秋白,不管是为了他好,还是你好,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玉楼春心里寒了一下,他说的没错,她或许可以逼秋白不出手帮他,可是当自己真的有危险,他还固守着家族的利益安危,那她……
慕容韬冷笑,“你只要和他在一起,你们就是情侣的关系,你自己说,自己的女人有难、有危险、有需要,男人不出手相助,只是冷眼旁观,你会怎么想?这样的感情还是什么感情?你难道忘了我第一次见你时跟你说的话了?当年我父亲便是这般,为了家族里的利益,置你姑奶奶于不顾,最后他们怎么样了,呵呵……”
玉楼春眸光缩了下,“为什么?”
慕容韬肯定的道,“不可能。”
“若是……我可以不用秋白参与帮我呢?”
说着说着,他情绪又要激动,顿了顿,才缓了下来,“玉楼春,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你的存在,对他来说太危险了,你和王家想怎么对付,我不想插手,可若是你和秋白在一起,秋白就不会坐视不管,他一旦参与,就会把整个慕容家都牵连进去,而我不想,现在你懂了吗?”
慕容韬深呼吸一口,“做什么?很简单,离开秋白,我是不会接受你当我儿媳妇的,我只要面对你那张脸,心里隐藏的恨意就会控制不住……我知道,这和你无关,可要怪就怪你为什么是玉家的人,为什么长了一张红颜祸水的脸!”
玉楼春叹息一声,话题再次回到了原点,她知道,这些就是他心里解不开的结,甚至是心病魔障,等到他吃了药,咳嗽平缓了,她开口道,“您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他又剧烈的咳嗽起来,伴随着窒息般的喘,还有他悉悉索索摸药瓶的动静。
那边忽然有些羞恼成怒,“我想要的也不止是权势地位,我也想要一个完整的家,谁给我了?你们夺了我的父亲,母亲,心爱的女人,还有最得意看重的儿子……咳咳咳。”
玉楼春勾唇冷笑,“您不用试探我,我们的势力如何,将来您也会知道,扳倒王家,最高兴的应该是您不是吗?玉家对这个天下没兴趣,玉家想要的也不过是还所有人一个真相,想要在史册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想要一个安静的家,如此而已,可您想要的……”
那端沉默了片刻,才又道,“你想扳倒王家,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们凭什么?”
玉楼春打断,“前朝还是苏家的天下呢,如今苏家嫡系的人还有吗?”
“一飞冲天?呵呵呵……你以为这还是前朝吗?现在是王家的天下……”
“您难道没听说过韬光养晦这四个字?蛟龙入海,不是躲藏,而是蓄积力量,等待一飞冲天。”
慕容韬讥讽了一声,“是吗?那为什么你们玉家一躲就是六十年?”
玉楼春也不恼,淡淡的道,“我也没想着再遮掩,玉家没有作奸犯科,活的堂堂正正,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走在人前?”
她正沉思不解,那端又传来嘲弄的冷言冷语,“所以,你们大可不必再玩什么隐秘,没用,你那张脸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只要当年的旧人看到,就会知道玉家还有后人,也知道玉家的人重新杀回京城了,至于你们的目的,呵呵呵,看看最近办的那些事,傻子也能猜的出来,别以为你们收拾了一个王誉,就是打击了王家,我告诉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王家现在还如日中天着呢,王家的势力远非你们想象的那样简单,王誉不争气,可王家其他的子孙却不是好对付,以后你就会领教了。”
不对,还有潘伯雄呢?他可是见过自己,难道他没见过姑奶奶的面?
他成功的都让自己避开了。
所以前世,他虽然带着她出席应酬,却从未在那几个可能认出她来的老人面前露过脸,王家,魏家,萧家,慕容家,这几大世家的老人都还在世,她前世却一个也没见过。
他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她姑奶奶的画像了。
原来一开始,夏中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当时,她被他的这份坚定打动,以为是他深情不移,呵呵呵,原来……
前世为什么夏中天会从那么多的人里,一下子挑中了她,只看过她的照片,便一见钟情,甚至对她贫寒的家世丝毫不以为意,当初他家里反对的有多么激烈,她也是清楚的,他却一意孤行。
前世!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震,有什么豁然从脑子里炸开。
二更送上 敢给爷戴绿帽子()
见状,玉楼春笑笑,“恭喜啦。”
胡璃嘿嘿的笑得得意,“谢谢喔!”
楚南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先别得意的太早,也不看看现在捧月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也就是你还敢进。”
胡璃不以为意,“那又如何?你没听说过啊,乱世才出英雄呢。”
楚南撇撇嘴,“还英雄?你还是省省心吧。”
“你……”
卓婷站出来打圆场,“好了,明天就都各奔东西了,最后一晚上,咱们不吵了好不好?”
闻言,胡璃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楚南面色有些复杂,不舍中夹着期待,还有对未来的忐忑。
玉楼春看向她,“明天就搬过去吗?”
楚南点点头,“嗯,已经安排好了。”
“嗯,那就好。”话落,她又看向胡璃,“你明天也搬出去?”
胡璃嗯了一声,“刚进捧月的新人都住在公司里,方便管理培训。”
玉楼春笑着一叹,“看来还真是最后一晚上了。”
闻言,卓婷看过去,“小楼,你不会也想搬出去吧?”
玉楼春想到那座古老的宅院,虽然只是去了一次,可脚踏上的那一刻,就有种强烈的归属感,她点点头,“过几天搬。”
“不是吧?那岂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卓婷的脸色有些黯淡。
“我们都在京城里,隔得也不会远,想聚聚随时都可以。”玉楼春不想气氛太哀伤,笑着道。
胡璃也咋呼,“是啊,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今天的分离是为了明天更好的相聚,来吧,姐妹们,开吃。”
话落,她带头,很豪爽的撕开一个个袋子。
楚南竟然还搬出一箱啤酒来,“呵呵呵,别忘了,还有这个!”
胡璃见了啤酒,笑得开怀,“对,对,没有酒不痛快,来,来,来,让我们对酒当歌!”
“还没喝,你就醉了?”
“呵呵呵,醉了好,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看你是想醉生梦死。”
两个人一边相互挤兑着,一边开了啤酒,见卓婷和玉楼春还没有动静,又塞给她们一人一瓶。
“来,姐妹们,都别客气,喝起来!”胡璃也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举起罐装的瓶子就仰头猛喝。
卓婷攥着瓶子,片刻,也爽快的道,“好,今晚不醉不休!”
玉楼春垂下眸子,再抬起时,也笑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借花献佛,给你们先送行了,干杯!”
“干杯!”
瓶子撞击在一起,酒水洒出来,没人在意,洋溢在每一张脸上的都是笑意,享受着短暂的放纵!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胡璃大笑着一口饮下,眼角都是笑出的泪。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楚南也咕咚咕咚的仰头。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卓婷淡淡的笑着,一点点的抿,却似停不下。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玉楼春喃喃着,不知道嘴里喝下的是什么滋味。
几位姑娘抛却了一切束缚,喝着,唱着,笑着,哭着,晚上几点睡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今晚,过的最恣意畅快。
玉楼春在睡过去的时候,是庆幸的,庆幸今晚上有她们和酒作伴,如此,便可以不去想,便可以睡到天亮。
第二日,醒过来时,放纵的代价也都尝到了。
八点了,几人还都没有起来,一个个喊着头痛欲裂。
玉楼春是第一个起来的,九点还有重要的活动,她去浴室冲了个澡,才算是神清气爽了些,选衣服的时候,挑了那件旗袍。
那件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