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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泽海颤着手指着她,“对,你不是作死,你是想整死我们司家啊,你别忘了,这里也是你的家!”
王永香冷笑,“我的家吗?呵呵……以前是,可现在呢?将来呢?你的儿子一出世,司家还有我们娘俩的位置?司泽海,你当我傻是吧?”
司泽海面色变了变,尤其是看到沙发上自己女儿唇边的那抹讥诮的笑,他下意识的解释,“你胡思乱想什么?”
“呵呵……”王永香的声音募然尖锐起来,“我胡思乱想?你敢说那贱人肚子的种不是你的?你敢说你不盼着儿子?你敢说将来有了儿子,司家不交到他手上?”
司泽海一时被堵的开不了口。
王永香又嘲弄的道,“司泽海,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原本以为你也老实,早没了想要儿子的念头,却原来,你是一直没死心啊,不但如此,还想出那么奇葩的法子想保住血脉,哈哈哈……可真是好笑,嫁祸给夏中天?哈哈哈,你是怎么想出来的?那难道不知道那贱人心仪的原本就是夏中天?你也不怕她给你戴了绿帽子?也对,你怎么会在乎呢,你在乎的从来就是儿子!”
司泽海急喘了几口,狼狈的道,“永香,我也是真的没办法,这么多年了,我做的如何,你该是最清楚,豪门世家里,谁在外面没养几个女人,我算是老实的了,也就是秦水瑶一个,还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我不过是……”
王永香咬牙恨声道,“你不过是顺水推舟。”
司泽海难堪的辩解,“我也不想的,可我真的想要一个儿子,若非你不能生了,我怎么会背叛你?司家不能没有继承人,否则,我们挣下的那些家业转眼就能被人瓜分了。”
闻言,王永香心痛的指着女儿,“你忘了我们还有夏儿了吗?她可也是你的亲生骨肉。”
“可她终究是个女儿啊!”司泽海望着司迎夏,眼里也闪过一抹愧疚。
司迎夏冷笑,“爸,女儿又如何?我难道就当不起这个家吗?我那么拼命努力的学习,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司家的将来?可是您呢?您嘴上说的再好听,可心里,您始终都没有承认过我的本事,也从来没想过把司家交到我手上。”
“夏儿,我……我真是没办法,司家有祖训啊,若是你一个女人当了家,那些旁支能容得下你?他们早就对咱们虎视眈眈了呀。”
“哼,爸,您也不用再说的那么好听,我知道那些旁支是盯着咱们这块肥肉,可这些年,还不是一样被您压着不能得逞,难不成我作为你的女儿就没有那个本事?说到底,您就是从来没有认可过我!”说到最后,司迎夏心里像是被什么搅动起来,有怨恨,有愤怒,更多的是悲凉和绝望。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王永香也恨恨的道,“对,在你心里,只有儿子,我们母女就是碍你的眼了。”
司泽海烦躁的跌坐在沙发上,“你俩能讲点道理吗?对,我就是想要个儿子,可也从来没想过不管你们啊,可你们俩呢,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事?”
王永香尖锐的道,“怎么了?欺负那个贱人你心疼了?”
司泽海瞪着她,“我要是心疼,上次你打上门去我就护着了,可是我护着了吗?还不是任由你扇的她脸都肿起来?我说了,我就是想要个儿子!”
“哼,可惜,我不想要!”王永香冷冷的道,“我只要女儿!”
“所以呢?”
“所以,司家的一切都必须是女儿的!”
这话无疑是一种霸道的宣告。
司泽海彻底火了,眼里迸射出的恨意像是要吞噬了眼前的人,“王永香,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注意,否则……”
王永香噌的站起来,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威胁,“否则如何?你还要跟我兵戎相见不成?司泽海,别忘了,你是怎么才有的今天,二十多年前,若非我拿嫁妆贴补你,司家缺口的漏洞早就把你拖垮了,你还要儿子有什么用?现在翅膀硬了,所以想把我踢开了?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司家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也有我的一份!”
司泽海恨恨的瞪着她,“你真是蠢啊,你为了替你女儿争夺利益,不惜做出那样玉石俱焚的事,你的那一份?呵呵呵,只怕以后都要毁了。”
王永香变了脸,“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真是怀疑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那些新闻流出去,你以为丢的只是夏家的脸吗?夏中天机警的很,他完全可以把自己包装成无辜受害者的身份,而我们司家……呵呵呵,真正成了包藏祸心又卑鄙无耻的阴谋家,将来会被千夫所指,现在,你满意了?”
第一百零二章 左拥右抱()
“那么多的军用车辆
闻言,慕容秋白摩挲着她的手道,“小楼放心,都处理好了,乔雄在你们离开后,就疼的晕过去了,我告诫了他带来的那些属下一番,今天的事,他们也不敢乱传,抬着乔雄就去医院了,我和东流带来的人也都回部队了。”
玉楼春故意无视心里的别扭,尽量问些正经的话题,来冲淡空气中越来越暧昧的躁动,“秋白,那边处理的如何了?”
抛却那次在祖宅的胡闹,这还是三个人第一次正式躺在一起,那感觉……
两人当然也更腻歪的不走了。
玉楼春闻言,绷不住扑哧笑了,这一笑,就如春花展开,春风吹来,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了。
向大少靠了一声,“爷躺着也中枪是不是?”
慕容秋白,“……”
“那你俩一起去。”
“可东流也在这里呢。”某人酸酸的提醒。
“你可以去隔壁客房!”玉楼春不为所动。
“小楼,你离开后,我急着来见你,所以忙的很辛苦,你都不心疼我让我躺着休息一下?”某人无耻的‘撒娇’
“秋白……”
慕容秋白笑着拒绝,“不要。”
玉楼春咬咬牙,“坐着说。”
话落,脱了鞋子,也上了床,就在她的另一边,寻了个舒适的姿态躺好,温柔的看着她。
慕容秋白却很痛快的响应,“好啊,说正事,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说呢。”
“玉楼春……”向大少还不甘。
玉楼春揉揉额头,“咱能说正事吗?”
向大少顿时急了,“玉楼春,你难道许了他正室的位子了?爷不干……”
“你说呢?”慕容秋白意有所指的反问。
向大少闻言不乐意了,“靠,爷这么老实的人还需要你调教?不对,是你为什么要调教爷?”
慕容秋白无辜的眨眨眸子,“吃味?有么?我刚刚不是在调教东流,让他懂事一点嘛。”
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你们俩真是无聊哎,什么都吃味有意思么?”
向大少想到之前她在萧左年面前的乖巧,撇撇嘴不说话了。
“人家的舅舅啊。”慕容秋白唇角含着笑,不过语气酸溜溜的。
“靠山?谁?”
“他以前是不敢,可现在他有靠山了,说不准就敢了。”
“他敢?”
“是,大舅兄是没什么可怕的,可他若是将来在岳父岳母面前给咱们俩上眼药……”
闻言,向大少就明白了,不过嘴上还有些不服气,“大舅兄爷也不怕。”
还是慕容秋白眼神一亮,笑着道,“东流,小楼的意思是,萧何以后是我们的大舅兄,最好不要得罪他。”
玉楼春不知道怎么跟这个情商感人的二货解释了。
谁知,向大少还不懂,“然后呢?”
玉楼春不太自在的提醒了一句,“萧何是我表哥。”
“为爷好?什么意思?”
玉楼春忙打断,“不是啦,我刚刚那么说是为了你好。”
向大少见她不说话,还不依不饶的,“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玉楼春,爷……”
玉楼春无语了。
闻言,向大少顿时吃味了,“玉楼春,你心疼他是不是?明明是他欺负爷,你忘了刚刚他指着爷控诉的那嚣张样子了?是爷跟他过不去吗?爷要是真跟他过不去,早就一枪崩了他了,还由的他在那里唧唧歪歪的?”
玉楼春娇嗔一句,“好啦,你总是跟他过不去做什么?”
病房里,等到萧何出去了,向大少轻哼了一声,“算他识相跑得快!”
在病房的走廊上锻炼身体,也真是会玩!
阿武,“……”
萧何怎么有脸说出自己是害怕向大少的报复而逃跑的真相呢?于是,他很认真的道,“我正在锻炼身体。”
阿武松了一口气,看他这副样子,又纳闷,“那您跑的这么急是……”
萧何呼哧呼哧的喘气,摇头,“没有!”
阿武处理完伤口回来,见状,吓了一跳,“可是小姐又有危险?”
话落,他不慌不忙的起身离开,直到走出门口,脚步都是沉稳的,可等到拉开门后,便再也控制不住的跑起来,边跑还边抹汗,正迎上阿武。
他脊背发寒,努力镇定住,忽然一本正经的道,“那个,刚刚说到什么来?喔,想起来了,咱们都不再紧张自责了哈,也不懊悔难受了,这一页就翻过去了,以后大家都多注意些就是,再不让历史重演,就是最大的收获和弥补!好了,我总结完毕,你们继续亲热,呵呵,我出去工作了……”
他抗议的正起劲,忽然戛然而止,向大少的眼刀子凶狠的飞过来了,他倏然惊醒,靠,怎么忘了这是只猛虎呢,刚刚怂了点,可那是因为小楼,他居然作死的去挑衅……
萧何悲愤的抗议,“我心理脆弱,是谁连敢看都不敢看一眼,现在还躺在床上吓的起不来……”
“那是你心理脆弱!”向大少不服气的吼了一声。
萧何指着他,像是找到了罪魁祸首一般,激动的道,“还不管你的事啊,你给我打电话时是怎么说的?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