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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娴接了一句,很认真的道,“妈,他们俩不是土包子,不是上大学了吗。”
向奶奶撇嘴,“可上大学有什么用?他们俩三天两头的不去上课。”
“他们俩不是都还忙着自己的事业吗。”
“那也不够啊,还是没文化。”
林雅也开口了,“向姨,秋白和东流读书都很好的,宏京大学可是咱们国内最好的大学了。”
“宏京再好,还有人家孙媳妇的父亲亲自教育的好?”
林雅和魏淑娴不说话了。
玉楼春也听出味来了,暗暗好笑,向奶奶活了八十多岁,都活成人精了,这左一句,右一句的,不就是想让她承认那两只比念北要好吗?
“奶奶,他们几人……各有千秋啦,秋白和东流学的知识,念北没有接触过,而念北自小在父亲身边长大,学的东西也是他们俩没有见过的,所以……”
念北这时含笑开口,“老夫人,以后念北和两位少爷在一起,会互相学习进步的。”
向奶奶呵呵的笑起来,“这样最好,年轻人嘛,就该这样。”
接下来,几人又聊了些话题,却是没有说太过严肃的,多半都是向奶奶在说,魏淑娴坐在沙发上喝茶嗑瓜子,林雅则端庄的听着,神色总有些不自在。
向奶奶说的口干舌燥了,才冲着那两人翻白眼,“你俩当婆婆的怎么不说话啊?”
魏淑娴面无表情的道,“您一个人都说完了,我们没的说。”
向奶奶嘴角抽了抽,冲着林雅道,“你来说,别跟我说,你也喜欢耍酷。”
林雅,“……”
接下来,林雅为了不被带上耍酷的帽子,还真搜肠刮肚的找了几个话题,不过聊的有些生硬,毕竟之前,两人曾有些不愉快,林雅还惦记着自己当初为难人家的事呢,碍于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那些话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慕容秋白懂得,小心翼翼的给玉楼春使眼色,让她不要介怀,玉楼春好笑,她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若是还耿耿于怀,在林雅一进来的时候,就不待见她了,还会这么好脾气的陪着闲聊?
可慕容秋白紧张不安啊。
于是,为了安他的心,在林雅聊到过几日她的画室要办个画展时,玉楼春故作很期待的问了一句,“林姨,到时候能邀请我也去看看么?”
闻言,林雅有些不敢置信的愣了一下,片刻,才有些受宠若惊的点头,“好,好……”
慕容秋白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玉楼春笑着“嗯”了一声。
见状,魏淑娴就踹了儿子一脚。
向大少捂着被踹的地方疼的皱皱眉,喊了一声,“爷也陪你去!”
向奶奶笑得阴阳怪气的,“哎吆喂,我家东流什么时候也喜欢看画展那么有品位的事了?”
向大少直着脖子,“谁说我是去看画展了?我是去看人!”
“看人?看什么人?”
“爷的女人!”
终于淳淳引到出这一句霸气十足的表白话来,向奶奶咧着嘴笑了,还真是不容易啊,连哄带骗的才能让这混小子开窍,哎呀呀,这争宠的戏码咋这么好玩?
向奶奶争宠上瘾,坐下就不想走了,可两只爷不欢迎啊,有三个女人缠着他们的女人,他们俩想干什么都得忍着,多憋屈啊!
于是,慕容秋白借机去洗手间的时候,悄悄给萧何发了个信息,让他赶紧过来,充当个一本正经的医生,然后说两句冠冕堂皇的专业话,好把那几人请走。
萧何接到短信,足足闷笑了五分钟,这才收敛表情,端着严肃正经的架子来查房了,跟向奶奶等人客气的打过招呼后,很认真模样的给玉楼春把脉,最后,憋着笑,非常专业的建议道,“病人的脉象有些虚浮,最好卧床休息,不宜再言语。”
这话一出,向奶奶不疑有他,萧何是谁啊,人家的亲表哥,那说出来的话还能假了?她一看表,也是后之后觉得意识到自己已经缠着人家聊了一个多小时了,人家还是病人呢,能不累?
于是,向奶奶在表达了十二分的关切和嘱咐后,拉着魏淑娴和林雅终于走了。
门一关上,玉楼春长舒一口气。
而萧何没形象的笑歪在沙发上,最后,被向大少一记眼刀子才给生生的憋了回去。
萧何也被请走后,三人一起半躺在床上休息。
玉楼春唏嘘,“向奶奶可真是活成精了。”
慕容秋白搂着她的腰,笑道,“向奶奶要是不成精,东流可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向大少不服气的哼唧,“说的爷很怂一样,爷要是想争宠,爷也多的是手腕,只是爷不屑用,哼!”
“是么?没用手腕?”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问。
向大少毫不心虚,回的斩钉截铁,“当然没用,爷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表里如一。”
慕容秋白戏谑道,“刚刚魏姨那一脚用了五分的力气吧?是谁抱着腿疼的呲牙咧嘴的?我怎么记得某人练拳的时候被打的皮开肉绽都不哼一声的?”
向大少俊颜一黑,“特么的奸诈狐狸,又拆爷的台是不是?”
慕容秋白笑得得意,“你不是说要在小楼面前表里如一么?我这是在帮你。”
“哼,少打着漂亮的幌子来欺负爷,爷又不是真傻,林姨那点小力气拍在你身上,差点睡着了吧?”向大少也学着挤兑人了。
慕容秋白一点也不觉得心虚,反而对着玉楼春幽幽怨怨上了,“小楼,东流不提醒,我都忘了,我妈之前打我可是实打实的,从小到大,她都没舍得碰过我一指头呢。”
玉楼春挑眉看他,“然后呢?”
慕容秋白特别委屈的道,“我后背很疼,火辣辣的像是烧着一样,最疼的还是心上,撕裂了一般……”
向大少已经听不下去的忿然,“特么的你太无耻了!”
玉楼春也受不了的装死。
偏偏慕容秋白上瘾一样,还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背,“小楼,你给我揉揉……”
玉楼春还没反应呢,向大少就黑着脸一把甩开他的胳膊,“闪远点!”
慕容秋白挑眉,“东流,争宠也要注意风度!”
向大少阴森的笑起来,“行,爷注意风度,爷不但要风度翩翩,爷还打算对你温柔款款,背疼是吧?想让人揉揉是吧?她受伤了,爷来替她,一定给你揉的舒舒坦坦的……”
说着,魔掌就伸了过去。
慕容秋白哪里会由着他揉,那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是,很敏捷的闪开,向大少岂会放过他,然后狂追,最后的最后,两个人就在床上你追我赶的打起来,还能很巧妙的避开玉楼春受伤的胳膊,打的酣畅淋漓,也是神奇。
玉楼春闭着眸子小睡,不理会这幼稚的兄弟俩,由着他们玩去。
这一闹,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王锦又不出所料的来了,这次,向大少也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大度了,连气都懒的生了,只给了他几个嫌弃的白眼。
慕容秋白也表现的很得体,当然那话说得就绵里藏针了。
王锦非常逆天的始终微笑应对,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全部接纳,只要不撵他走就行。
唯一友善一点的就是念北了,虽然没说什么欢迎的话,可从桌面上摆的饭菜分量上,就知道人家是特意多做了一些,尤其是对身体恢复极好的药膳,更是熬了双人份。
玉楼春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只安心吃饭,由着几人作。
饭后,几人坐在客厅里喝茶,这次,玉楼春没回卧室休息,因为念北又把牌拿了出来,而向大少看见牌就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就抓着她不让走。
房间里,只有他们几个,瑞安被揍得不好意思露面,而华珊珊又不愿被虐,所以,向大少连个备胎都没有,想拒绝,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只好拉着她挡一挡了,不然实在丢脸。
玉楼春心里明白,也没当众戳穿,这二货好面子,再让他输几回,只怕要翻脸急眼了,她来就她来,恰好她也有兴致且好奇,她跟三人对抗,是输还是赢呢?
于是,接下来,牌桌上就成了三男一女。
当然向大少也是不下火线的,他很厚颜无耻的给玉楼春当了人柔座垫,还美其名曰是帮她一起打牌。
念北没意见,王锦笑了笑也没说话,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小楼,我一会儿也帮你送牌喔。”
谁知,这讨好的话人家一点都不买账。
玉楼春认真的看牌,眼皮都不抬,“谁输的最多,明天的早餐就不用吃了。”
这话一出,几个男人顿时虎躯一震,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谁敢输啊,这就跟竞争上岗一样,虽然她说的是输的最多的人不给吃饭,可在他们几个眼里,就自动理解成,谁输的最多就不让上床!
这不是要命的威胁嘛。
于是,接下来,那三个人就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让自己少输几回,毕竟在坐的都是高手啊,稍有不慎,就会被算计了,想把把都赢又是天方夜谭,他们所求的也不过是最后那个倒霉催的不是自己。
高手过招,自然是酣畅淋漓。
玉楼春的智商更是不用怀疑,比起向大少来提高了不止一点半点,除却最开始,她接连输了两局,第三局时,已经很有手感了,后来还赢了一把。
她一赢,那三只狐狸就更觉得亚历山大,且紧张不安了,虽然自己的女人聪明机智是好事,可总有种自己夫纲不振的挫败感,女人可以宠的她无法无天,可在某些原则问题上,那几人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那就是,输什么,也不能输给自己的女人,万一被小看了怎么办?万一被嫌弃怎么办?万一被冷落不让侍寝怎么办?
于是,几人把牌打的更加勇猛,把能调动起来的脑细胞都用上了,甚至,三人还默契的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