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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念北依旧静静的笑着,也不为自己辩驳什么。
玉楼春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好笑的嗔他一眼,接过话去,很自然的解释,“念北以后就是我的助理。”
闻言,魏大圣很不厚道的捂嘴笑了,呵呵呵,秋白原来也有这么一天啊。
后面的字他没有说,就像是留了一个空白,让她自己填上去。
他的美颜上勾着一抹笑,琥珀色的眸子幽幽怨怨的瞅着玉楼春,一开口,就是酸味扑来,“说的真好,小楼,恭喜了,找了这么一个贴身……”
情敌表现的如此出彩,他的大度冷静有些不够用!
人家字字句句在理,尤其还是帮衬着她,还是那么谦逊平和,不让人觉得咄咄逼人,却又那么容易打动人心,他相信爷爷肯定打动了,看爷爷激动的表情就知道,以后慕容家就是她的背后助力了,就算是父亲不同意也无济于事,他该高兴,因为这也算是间接帮了他自己,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不用偷偷摸摸的玩地下情了,可他却高兴不起来了。
慕容秋白闻言,只觉得有什么在心里发酵开,咕咕的冒着酸气,此刻他才觉得早上劝慰东流的那些话有点苍白了,他让东流拿出正室的气势来,要大度,要冷静,要用自身的威严去碾压,可此刻,他才知道这真的有点难。
比起东流和秋白,他少了那份先机,更少了最强有力的家世支持,而比起念北,他又缺了天意,他能为之一争的也不过是离着那家人最近了……
每个人神情都不一样,到王锦这里,心思更复杂些,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需要他的地方便越来越少,那意味着他可以借此接近她的机会也越来越奢侈,当她强大的不再需要他,那他该何去何从?
魏大圣则有些纠结,既幸灾乐祸,又扼腕叹息,幸灾乐祸的是有这么强大的对手,以后好戏定然不断,可叹息的又是表弟弟不会经常郁闷的拿他出气吧?
阿武此刻心里算是服气了,难怪主子会选了念北,他确实有能力站在小姐身边,不止是照顾饮食起居,还可以出谋划策,听说琴棋书画也是信手拈来,人生伴侣当如是。
念北却依旧含笑而立,安静美好的像是深山幽林里无人造访过的那一潭湖水,清澈透明,自顾自的潋滟着,让初见的人忍不住失神惊异、着迷陶醉。
这番话落,在场的人看着念北的神色都变了。
二更送上 美男撕逼()
四个人离开演播大厅,上了车后,玉楼春才问,“怎么没看见瑞安跟着你?”
她还想给他正式说开这一层,免得他心里将来不舒服。
慕容秋白坐在她身边,一只手臂从她的腰上穿过,另一只把玩着她的手,姿态亲昵自然,不带多少挑衅炫耀的意味,却让前面开车的阿武只想把挡板升起来。
两男一女,这一路上,不知道要出多少戏?
听到她的话,慕容秋白随意的道,“瑞安没跟来。”
“为什么?”
“在家使小性子呢?”
玉楼春嘴角一抽,“什么意思?”
“他话太多,被我扣了半年工资,然后他就说要罢工了。”
“……”
“怎么了?小楼想他了?”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低头问,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荡漾着早已通透一切的戏谑。
玉楼春嗔他一眼,“他是念北的弟弟,我原本就是要跟你说的。”
“喔,原来瑞安的哥哥是念北啊,这还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你……可介意了?”
慕容秋白修长的手指宠溺的滑过她的脸,“傻瓜,我有什么好介意的,相反,我不但不介意,还觉得荣幸且庆幸。”
“嗯?”
“呵呵,很荣幸,当年瑞安跟的是我,这说明什么呢?嗯?”慕容秋白柔情似水的凝视着她,“小楼难道不知道?”
玉楼春垂下眸子,红着脸不说话了,一个个都脑洞开的那么大,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还是有些不太信,父亲当年这般安排是因为早早就选了秋白给她!
慕容秋白笑着抬眸,看向另一边安静坐着的人,“念北觉得呢?”
念北想都没有想,便含笑道,“是巧合吧?”
慕容秋白呵了一声,“巧合?有巧到这么逆天的?”
念北眸子波动了一下,又平静的道,“喔,若不是巧合,那就该是主子的意思,嗯,主子或许觉得你不太让人省心,所以派了瑞安去看着你。”
“……”慕容秋白难得噎住了。
玉楼春扑哧一声笑了。
前面开车的阿武也莫名想笑,不过厚道的努力绷着,不太敢得罪这位少爷,这可是个腹黑的,说不定会给他小鞋穿。
慕容秋白哀怨的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小楼,我被欺负了,你还这般开心,爷爷还说我恃宠而骄,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我明明是失宠的那一个……”
玉楼春无语,“好了,别闹啦,给瑞安打电话,让他也去玉楼吧,他和念北兄弟两个都十几年不见了。”
闻言,念北就很感激而亲昵的道,“多谢小姐想着念北,念北也无以为报,只能……”
慕容秋白打断,“别抢我的台词。”
念北无辜的笑道,“慕容少爷想多了,念北是想说只能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小姐,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咳咳……”阿武被呛了一下。
慕容秋白美颜有些黑,他的台词比以身相许还煽情,他呵了一声,“念北,你在山上都学了什么?甜言蜜语、谈情说爱也是必修课吧?”
念北一本正经的摇头,“您错了,那些不用学。”
慕容秋白眯起眸子,危险的问,“嗯?无师自通还是天赋异禀?”
这货不愧是瑞安的哥哥,道行更深,腹黑起来更让人恨的牙痒痒。
念北又摇头,“主子和夫人时时刻刻都恩爱,念北耳濡目染,无需学便会了。”
闻言,玉楼春眸子一亮,问道,“父亲和母亲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是不是?”
念北点头,“嗯,小姐放心,主子和夫人都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即使在那样的环境里,也可以过得如在天堂一般,只除了想你的时候……”
话落,他眸子变了变,大约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从来平静含笑的脸上闪过一抹懊恼。
玉楼春咬咬唇,神色有些飘远。
慕容秋白轻哼一声,还以为真的刀枪不入、无懈可击呢,原来也会犯错,他手臂紧了紧,让她更深的靠近自己的怀里,“小楼,以后总会见上的,再说,思念其实也是一种极美的感受,思念越久,感情越是浓烈,等到你们相见,便越会觉得幸福喜悦,这是一般的人所不能体会到的。”
玉楼春有些落寞的苦笑,“可什么时候才能见上呢?”
“快了,我和东流都会帮你,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是么?”这一刻,她心里其实是有些茫然无措的。
念北接了话过去,“是的,小姐。”
慕容秋白斜睨他一眼,“你又是怎么确定的?”
念北一本正经的道,“直觉!”
慕容秋白皱眉,“直觉?”
念北点头,神色认真的道,“嗯,直觉,念北的直觉向来很准,从无差错。”
“这算不算是一种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要是这般理解也可以。”
车里隐约有些争锋相对的气味。
慕容秋白不甘示弱,呵了一声,挑眉又问,“那用你的直觉感知一下,今晚我和小楼要大战几百回合呢?”
闻言,玉楼春羞恼的掐了他一把,“闭嘴。”
慕容秋白幽怨而委屈,“小楼,你也欺负我。”
“再闹,让你下车了。”
第六十章 放下骄傲()
慕容秋白深呼吸一口,语气温软的喊了声,“妈,是我、”
慕容秋白知道她脸皮薄,也没再继续说些肉麻的话,拿出手机来,直接打到家里的电话上,很快,那边便接起来,“喂?”
玉楼春俏脸一红,“少贫了,快点打电话吧。”
闻言,慕容秋白有些动容,“小楼,我何德何能,能得贤妻若此?”
玉楼春声音平静,“没什么好怨的,为人父母者,都会为自己的孩子打算,这是人之常情,更何况,还夹着几十年前的一些恩怨,谁是谁非,又怎么说得清?你也不要再和他们置气了,总归是一家人,现在老爷子又发了话,他们心里或许还有些不舒服,你语气软一些,父母对孩子都没有多大狠心的,你说几句好听的,他们也许便会释怀了。”
慕容秋白搂着她的手臂又是一紧,“小楼,你真的不怨他们了?”
玉楼春知道他心里对父母有些芥蒂,嗔道,“不管如何,他们都是你的父母,而且他们的出发点也是为你好,我都没什么怨言,你较什么劲啊?”
闻言,慕容秋白神色有些淡了,“不想打。”
玉楼春淡定的拿过杯子,交给念北,不接他眼神里的询问,催促他道,“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吧,给他们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自从上了车,正事没办一点,只顾着闹了。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又喝了一杯,眼神瞅着玉楼春,小楼是不是觉得人家更大度贤惠呢?
念北似乎半分介意都没有,把空了的杯子又倒上,很平静的道,“喜欢就多喝一些。”
玉楼春顿时好气又好笑,不过到底没拒绝他,他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夸张的陶醉道,“嗯,味道确实不错。”
慕容秋白笑意盈盈,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僵硬,“我要小楼喂我喝。”
玉楼春握着杯子的手就觉得烫了,尤其身边还有一道灼灼的视线烧着,她心里无力叹息了一把,很聪明的递给他,“你喝喝看。”这下子该舒坦点了吧?
“这是念北自己研制的一种花茶,特意为小姐准备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