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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是一座适合“看”的城市,而申城显然更适合“住”,更宜居”,这就是那篇文章的中心观点。
以李华勇二吊子的水平,他当然无法判断这样的观点正确与否,除了隐隐觉得这位作者有点偏僻之外(毕竟京城是首都,首都就需要承担所谓的“首都功能”,这反应在城市规划中就需要考虑更多的因素,因此仅用“宜居”来衡量一个城市的规划好坏可能不够全面),李华勇对京城和申城孰好孰坏其实也没多大兴趣。
真正让李华勇感兴趣的是这篇文章的最后一句话,也就是大家俗称的“最后一句话亮了”。
那位作者在文章最后说:申城的城市规划为什么要比京城更好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申城有济同大学。
看到这里李华勇才忍俊不住,原来这尼玛才是重点呀,李华勇可以用脑袋担保,这篇文章的作者要么是济同大学的毕业生,要么干脆就是济同大学的教职员工。
当然,这篇文章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济同大学的规划设计专业在咱们国家的学术地位。
李华勇又走神了,像这样的“习惯性走神”,算是他一辈子,不两辈子都改不了的毛病了。当他回忆起前世这则逸事,他嘴角不自觉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只可惜这次坏了,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当刚说到“济同大学”的,林莲花同学已经冷冷观察他很久,现在一见他露出笑容,林莲花同学马上扑了上来:
“你很高兴是吧?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兴奋呀?哎哟哟,看一提到济同大学把某人给兴奋得呀。。。。。。。”
“嘶。。。。哎呀!你是有毛病是吧?怎么动不动就咬人?什么济同大学。。。什么高兴兴奋的莫名其妙。”
“你敢说你刚才没有想起你的彤彤妹妹?”
李华勇目瞪口呆,同时又有点哭笑不得。天地良心,自己在刚才的时候,那还真没想起雷雨彤。要说以前吧,雷雨彤给自己的书信还相当频繁,基本保持一个月两封信的频率,可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南江吗,雷雨彤就算有信那也是寄往鹏城,自己根本就没有她最近的消息。
李华勇就有点搞不明白了,自己和雷雨彤真正接触最多,也就是两年前那不到一个月时间,可林蔚就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认定雷雨彤是她情敌似的。
李华勇心里叹一口气,心说大小姐你真是搞错了呀,你有空防雷雨彤,那还不如防防你那位兰花姐姐。没准。。。没准你那位兰花姐姐,那才是个真正的危险人物。
李华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林徽那娇艳的嘴唇,她柔软而火热的酮体投怀入抱的感觉。
李华勇莫名其妙有点兴奋,这次是真正的兴奋。
“呜。。。。你干什么呀?”
“还能干嘛,我现在要教训你呀,改改你那个爱咬人的坏毛病。”
“就咬,就咬,咬死你这个大坏蛋。呜。。。。。。”
第二七一章 概算()
时间来到了10月中旬,石门工业园的奠基仪式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
这天下午,南江省石门县临边乡朱家集,在位于朱家集和杨家寨大致交界处的某个半山坡上,李华勇和陈挺,刘凌风等几个人站在那里,对着不远处的那块地指指点点,像是在议论着什么。
那块地,自然就是未来石门工业园的地址。
‘阿勇,要不跟政府建议一下,把整个工业园区往河边挪一挪呢?这样应该就能减少不少工程量,同时也节省一点投资。’
“这样做就要侵占更多的农田,你们知道我老家这个地方本来地就少,这让我怎么开得了这样的口,更何况我还听说,用来烧瓷砖的瓷窑,那真要带点坡度更好,因此移址的事就别去想了,定在这里还是有定在这样道理。”
“那,那要不干脆把那几条公路的等级下调一下,想节约投资的话,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下调公路等级?那大家觉得调到哪个等级好呢?”
“调到那个等级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也没必要采用二级公路标准吧?我看你们省外面那些省道甚至国道,很多可能都还达不到二级标准吧?我们现在只是修一条连接线而已,有必要弄得比外面还好吗?”
苦笑!听到这话后李华勇只能苦笑。应该说陈挺说的是实情,要知道到目前为止,整个国家还没有一条已经建好的高速公路呢,那么在后世看来稀松平常的“二级公路”,在这年代已经算是非常高的标准了。因此陈挺现在提出这个建议,应该说十分正常。
然而话又要说回来,作为穿越人士的李华勇,他怎么可能接受这个建议呢?
李华勇笑着拍拍陈挺的肩膀:“我说陈生,你在大陆待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听过内地政府那句著名的宣传口号吧?”
“哪一句?”
“要想富,先修路。。。。。。”
没等李华勇说完,旁边的刘凌风抢着说道:“对对对,这句话我经常听到看到,阿勇你说得不完整,完整的说法应该是: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我在很多村头路口都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标语呢,是这样吧?”
李华勇哈哈大笑:“不错不错,看来还是刘生对内地的政策更熟悉些。”
必须承认,这句话应该算是咱们国家八,九十年代最经典也最著名的宣传口号之一了。它之所以经典,李华勇认为那主要还是因为这句话很多地方说的在理。
笑过之后李华勇又对陈挺说道:
“陈生,我们在这个地方办个陶瓷厂的目的,其实没什么好说,那当然主要是为了赚钱,而你想过没有,这样一个工厂要怎么才能赚钱呢,我认为两个必备因素,产品好,路好。根据内地目前的情况,我甚至认为第二个因素比第一个还更重要,国内现在是所谓的“紧缺经济”嘛,生产出来的东西还真不怕没有销路,这个你们看鹏城那个纸箱厂应该就有体会。真正怕的其实就怕物流不畅。因此你刚才说降低公路等级标准,用套路话说这是制约自己这个工厂的发展,说难听点呢,那其实就是挡自己财路啊。这样的事情我认为还是不要考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
听到陈挺这样说,李华勇也沉默了。
今天大家之所以跑到这个地方来,听他们的对话就能听得出来,他们其实是在探讨怎么样才能“节约投资”的问题。而为什么要探讨这个问题呢,那就要从李华勇这几天做的主要事情:“概算”说起。
所谓概算,顾名思义就是“大概估算”的意思。和“预算”相比,“概算”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准确,毕竟“预算”是可以对着图纸来算的,一项一项可以算得非常精确。而“概算”是图纸出来之前做的一道工作,这样得出来的数字比较粗陋。
当然喽,尽管只是“大概估算”,但是对一个稍微有点规模的工程项目来说,这个工作还是必不可少。我们常在电视新闻上听到“某某工程计划投资多少多少”,这个“计划投资”,其实就是概算出来的数据。
为什么要做这个工作呢,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预算是需要成本的,并且成本还不低。大家知道做预算是需要有图纸的,而对于一些大型或者超级工程来说,光是设计图纸的成本就以亿记。你总不可能先花个几亿把图纸设计出来,然后再来发现这个项目可能存在问题。
说你这时候才发现成本不堪重负,或者说你这时候认为这样做性价比不高,做这个项目可能划不来。这样显然是不行的,这其实也就是“概算”存在的理由。
在工程界有句行话,叫做“概算要松,预算要紧”。这句话外行听了可能会满头雾水,而内行听了可能就会会心一笑。
为什么呢?因为这基本也算是工程界一个公开的“潜规则”。
这其中道理并不复杂,因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概算”出来的数字才是大家的第一印象,很多大型工程项目,很多人可能听说这个项目的“计划投资”,却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具体预算。
普通人是这样,其实大多数领导也是这样。
讲到这里,大家应该可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潜规则了吧?
举个简单例子,假设某一个大型工程,完成这个工程的实际成本大概是10亿,如果你概算的时候报出来是11亿,那么等这个项目立项以后,等你开始做这个工程的时候,你的日子就好过了。你大手大脚一点没什么问题,你铺张浪费一下那也不是个事。就算你挥霍了5000万,花费10。5亿完成这个项目,最后没准还能获得表彰不错不错,“计划投资”11亿,居然花10。5亿就做成了,为国家节约了0。5亿。。。。。。。
与之相反,假如你当初报的概算是9亿,那你今后的日子就苦逼了。至于怎么个苦逼法,这个就不用多说了,大家可以自行脑补。
在最近这一个多星期时间,李华勇其实就在做这件事,他已经完成了这个项目的概算。
当然喽,因为这个项目的性质问题,李华勇这次倒不用遵循业内的“潜规则”来做这项工作。与之相反,他必须反其道而行之,必须想方设法压缩这个项目的投资规模。
毕竟这是垫资项目啊,是需要自己或者说是需要老陆拿出真金白银来投到这里面的。
然而到现在,李华勇感觉自己已经没法再压缩下去了。
站在那个半山坡沉默一会后,李华勇对陈挺问道:
“陈生,那个陶瓷厂是什么情况,那边的概算出来了吗?”
“出来了,中午我还和钟生通了电话,他说按我们报的一亿额度,完成一期建设还是没问题的,至于以后要不要追加资金扩大规模,那要视今后的经营情况而定,反正不是现在考虑的事。现在就是我们这边。。。。。。”
陈挺没有继续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