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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默轻声道:“这是与异魔作战时留下的……”
“异魔?”
几人相视一眼,纷纷看见彼此眼中那份凝重,杜雷心中也是一沉,难道无名山地域也出现异魔了?那玩意不是冬天才会大规模出现吗?
哈默摇了摇头:“不是你们想得那样,这伤口是我早年留下的。”
“等等,你那印记是……”
原本安静的温莎突然出声,美眸紧盯着哈默右臂上一特殊的印记,缓缓出声:“你曾是一名家臣?”
家臣?杜雷一怔,据他所知,在银月大陆,唯有家族的死忠者才有资格成为家臣。
一个家族谁都可能会背叛,唯独家臣不会,在家族危机时刻,家族最倚重最信任的也是家臣,那是一种可以为家族效死奉献一切的人!
哈默默然,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我曾是古斯塔夫家族的一名家臣,族长在家族灭亡前给我们自由,这伤口就是灭族之战中留下的,我愧对家族,没能保住族长最后一丝血脉……”
“啥玩意?”
杜雷傻眼了,楞生生地站起来,“你是古斯塔夫家族的人?”
不会这么巧吧?少年不就是古斯塔夫家的么?家乡貌似就是毁灭在异魔的入侵中。
哈默郑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虽然家族已经灭亡了,但永存我心中。”
他也有些困惑,提起家族,不为何眼前这年轻首领反应如此之大。
“那个,世上应该没有第二个叫古斯塔夫的家族了吧?”
“没有,古斯塔夫是唯一的。”
“那古斯塔夫·多玛你知道么?”
“那是已故的老族长!!!”
这下,哈默震惊了,心底不禁生出一个猜测。
还记得,那场灾难来临前,老族长正带着少主前往王都避难,却在半道遭遇黑色洪流,自己等人奉命赶到时老族长已经死去,少主留下一件染血的皮衣后不知所终。
“大人,难道……”帕丽有些吃惊地望着杜雷,她是知道一些东西的。
“难道、难道你……”哈默紧盯着杜雷,目光颤动不已,如果、如果少主还活着的话,年龄也该这般大了吧?
喵了个咪的!还真对上了啊,杜雷摸了摸鼻子,眼中浮现一抹古怪:“那个,其实我叫古斯塔夫·多雷,多玛那老头应该是我爷爷。”
嗯,就是样的,两人一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杜雷自我催眠着。
“少主!!原来你还活着!太好了!呜呜。”
近四十岁的汉子跪在跟面前痛哭,伤心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杜雷极其尴尬,不知所措。
大厅中的一角,温莎埋着头,香肩抖动不止,嘴里喃呢着:“古斯塔夫?小姑?我终于明白了……”
……
月夜如歌,杜雷躺在屋顶,望着天空明亮的圆月发呆,时不时也会低头瞅瞅身下的瓦砾。
无聊之际,他就想,转眼间来到这世界快两月了,似乎有些喜欢这里了,自己已经完全融入多雷这个角色,而那段深埋的记忆也越发模糊,虽然总有一股微弱的呼唤从心底传来……
“……遗忘吧……”
“……继承吧……”
未来在远方,大概当习惯已成自然的时候,一切都会尘埃落定吧。
吱~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杜雷立马正襟危坐,45度角仰望星空,目光专注而深邃。
“你在上面做什么?”
温莎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屋檐下,妖媚狭长的宝蓝色眸子凝视着杜雷,只是声音有些冷意。
“嗨,温莎,好巧啊。”杜雷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一脸郑重,“今晚月色不错,我打算作诗一首,歌颂这美好世间。”
“哦,是吗?”温莎蹙眉,有些漫不经心,“念来听听。”
杜雷讪讪一笑:“那个,真要念啊?其实我就说说而已……”
温莎美眸渐寒,冷着声:“念!”
“噢。”杜雷幽怨地看了温莎一眼,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他开始埋头苦思,犹豫着要不要背一首五言律诗算了,比如,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哼!怎么念不出来?麻烦下次找个智商高点的借口。”温莎冷笑不已,想到刚才屋顶传来的动静,脸色更不好了。
杜雷苦着脸,刚想认怂,忽地脑中灵光一闪,高兴道:“有了!有了!温莎,有了!”
温莎眉毛一挑,觉得杜雷这话很有毛病,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咳咳,听好了啊,这是富含东方神秘元素的诗歌……”
只见杜雷负手来到屋顶边缘,站的比标杆还直,昂着头,有些迟疑一下,念道:“寂寞早春晚风冷?”
咦?好像来感觉了,杜雷继续道:“寂寞早春晚风冷,今晚月亮大又圆!”
“无名山寂夜好黑,今晚月亮大又圆!”
“庭院古树独成影,也是今晚月亮大又圆!”
“出浴温莎比花美,还是今晚月亮大又圆!”
“……”
这真是诗?!温莎嘴角不禁抽了抽,弧度很大,俏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这样古怪的诗她未听过,但不妨碍听对方念出来有多搞笑。
月光清幽,温莎脸上的笑容继续绽放,恰时微风拂过,柔顺的金发在风中飞舞,浅灰色的素花长裙轻轻扬起,露出白藕光洁的小腿,上面还残留几滴晶莹的水珠,惹人怜爱,而后月光落下,温莎整个人沐浴在银色的国度中,熠熠生辉,配上绝美的笑容,美丽而圣洁。
这一幕,让杜雷看直了眼,心怦怦的,小鹿都快撞死了。
未完待续……
从明天起,更新时间改变,早上九点和晚上九点,请多多支持
(本章完)
第23章 神殿商队()
庭院之中,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着,气氛有些赧然。
“温莎,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对我多笑笑……”杜雷感到体内有股莫名的骚动,难道因为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了,又到那啥的季节?
“是吗?”
温莎收回笑容,面无表情道:“诗还算不错,但并不能成为你躲在屋顶偷看别人洗澡的理由。”
“呃,被发现了啊。”
杜雷老脸一红,干笑道:“呃,我不是故意的……”心底默默在后面加了两个字:才怪。
“不许再有下次!”
温莎狠狠地瞪了杜雷一眼,打又打不过,杀好像是不行了,她真是拿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没办法了。
“嗯,我再也不在屋顶偷看了,我保证!”
杜雷想,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嘛,比如说,床上,那儿还能避开那层轻纱,嘿嘿……
“呵呵!你的保证……”
温莎不禁冷笑,她自然是不信的,自从那个夜晚某人再次打着谈人生理想的幌子,摸了自己大腿后,她便再也不信这家伙的保证了。
“还不下来,打算在上面过夜?”
“额,我怕下来,你会咬我……”
混蛋!温莎仰起头,美眸含煞,怒声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快给给我下来,立刻马上!”心中很是不忿,这个家伙脑子里想些什么呢,不知道一直抬头讲话会很累吗?
“噢。”
温莎发飙,杜雷听话地动身,结果脚底一个打滑,猛地掉了下来,砰的一声,屁股先着地,摔得异常结实,看得温莎眼皮不禁跳了跳。
“你……没事吧?”
温莎担忧地看了一眼某人屁股下碎掉的石块。
“嗨~没事,不就摔了一跤,多大点事。”
杜雷表现很为淡定,只是绷着身子迟迟没有起来。
真的没事?温莎目露困惑:“没事怎么还坐地上?”
杜雷语气很是一本正经,皮肉不跳,道:“我在思考人生,思考作为男人的真谛。”只是说这话时,他一直埋在头,看不见脸。
“嗯?”
温莎一怔,下意识问道:“那你思考出什么了吗?”
“哈,老婆孩子热炕头!”
“什么?”
“开玩笑啦。”随后,一阵惊天动地怒吼声传出院落,“是哪个杀千刀的放块这么硬的石头在这里!这TM是谋杀!谋杀啊!哎哟,我的屁股,疼死我了……”
……
两道身影并排而坐,月夜下的谈话就此展开。
“我决定组建山贼团,然后进军无罪山!”杜雷轻吸一口气,这次没有再看温莎,而是望向了夜幕下的无名山,顺便伸手揉了揉受伤的屁股。
“非要在这条路上走到黑吗?”温莎皱眉,对某人一些动作装做看不见,她心中有些失望,暗叹这家伙就这么喜欢做山贼强盗吗?
“啊哈,生命不止,战斗不息嘛。大老远的穿来一趟不容易,怎么也得捞个山贼王当当,哈哈哈!”杜雷握紧了拳头,目光很是坚定。
事实上,当一种野望萌芽生长后,就很难停止下来,况且他还从中得到了乐趣。
温莎眉头皱的更紧了,抿着嘴唇:“古斯塔夫曾是很有名望的家族,如果你回东海岸王国发展,我想会有不少故人照拂,或许你会获得一块封地,或者一份官爵,这不比做遭世人嫌弃的山贼强盗好吗?”
“嘿,你意思是回去做个贵族官员?亲爱的,你知道贵族官员和强盗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杜雷淡笑着。
“是什么?”
温莎不解,选择性忽略了某人话中的三个字。
杜雷嘿嘿一笑:“一个抢劫有执照,一个没有,本质上都是强盗,没有任何区别。”
毕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有些东西杜雷虽未经历,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嘿,小子这句话说得我很喜欢。”一直沉寂的奇迹之龙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格罗……”
杜雷的话引起了温莎沉思,联想到王国内某些贵族和官员的做法,确实是这么个理,但不管如何,好好一青年去做山贼强盗就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