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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前面是太子的车驾,这地方有些窄,不能容两辆马车通行。太子的人让老奴把马车后退,好给太子让道。”车夫道,巷道有些窄,好在不长,赫连翊和赫连城的马车相对而行,需要有一方先后退出去给另一方让路。
要他赫连翊给赫连城让道?这不是让道的问题,而是让他在赫连城面前矮了一截的问题腹黑世子叛逆妃。事实上,他实力也的确比赫连城矮了一截,但他心有不甘。要他给赫连城让道,他心里更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你说本王有急事,恕不能让道!”
车夫把他的原话说给了太子的人听。
“荣王,我们太子爷也有急事要办,还请荣王的马车快些退后。耽误了太子办事,可就不好了。”对面太子的人,名唤齐路,他高声道。
赫连翊眉头一皱,冷冷道:“若是本王不让呢?”
“阻拦太子车驾,妨碍太子爷办事,王爷是想以下犯上不成……”
“哼,本王好歹也是赫连城的兄长,我南夏也是重礼仪之国,自古长幼有序,本王身为兄长的难道还要给他让道不成?
赫连城,莫不是当上了太子,就眼高于顶,连话都不屑与本王说,只是让这给本王提鞋都不配的奴才出面替你说话?”
“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太子爷的兄长?”齐路丝毫不惧荣王的威严,大声道。
“狗奴才!你什么意思!”赫连翊的怒声,大的跟震天雷似的,若不是得了赫连城的默许,这奴才怎敢说出这等大不敬的话来?
赫连城竟是明面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宁静狭窄的巷道里,浮动的空气似也随着那怒声凝滞起来,气氛顿时变僵。
“现在谁不知道淑妃和敬南王有一腿,荣王是否为皇室血脉……”齐路没说完的话犹在喉间,一把剑忽然从赫连翊的马车内飞出,带着戾气直刺向齐路。
齐路吓得怔住,忘记了躲闪,幸而赫连城及时掀开车帘,挡下了剑。
“齐路,休得无礼。”赫连城淡淡道,口气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这奴才不懂事,言语上冲撞了四皇兄,还请四皇兄息怒。待回去后,本太子定会罚他。”赫连城声音清清淡淡地,“让路不过是件小事,为免伤了手足之情,本太子是想退一步的。然四皇兄刚刚提醒了臣弟一件事,我南夏是重礼仪之国。”
他声音顿了下,又道:“臣弟身为太子,在礼仪上,太子没有给荣王让路的道理。
还请荣王让个路,莫再耽误时间。若让父皇知道你我因让个路而僵持不下,他怕是要恼了。”
“赫连城,你!”被对方拿话噎住,赫连翊一时间竟想不出拿什么话来反驳。
“你”赫连城指着赫连翊的车夫,“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马车退后?”
“王爷?”赫连翊的车夫小心翼翼的探问。
良久,马车内方传出赫连翊的声音,“给太子让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赫连翊闭上眼,怒气未消,胸口剧烈起伏。今日,若他是太子,何至于要给谁让道?
赫连城还是个太子就已不把他放在眼里,处处针对他,要是赫连城登基了,赫连城岂还能容下他?
赫连城必除!只是他现在势单力薄……脑子里忽然闪过银面人的话,‘荣王若愿与老夫合作,老夫定乐意之极’残王毒妃。
夜里,荣王府附近巷道的上空,忽然绽开一朵浅绿色的烟花。
荣王府偏厅里,赫连翊坐在椅子上,手不怕冷的露出来置在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面。
桌上放有几个空杯,还有一个酒壶。他身旁还有个大火炉,炉上方置了一个小锅,锅内有浓浓的酒香溢出。
“王爷寻老夫来,何事?”低沉的声音入耳,赫连翊敲打桌面的手收回,抬头,看到了身穿夜行衣的银面人站在门口。
银面人曾给赫连翊几枚信号弹,若赫连翊有事找他,可放出信号弹。
方才正是赫连翊放了似浅绿色烟花的信号弹,约银面人前来。
“天冷,先生要不要过来烤个火?”赫连翊道。
银面人站着不动。
赫连翊见此,倒也不在意,又道:“先生,本王要除去太子,还望先生能攘助。”
“若王爷需要,老夫又帮得上忙的,老夫必会出手。”
“先生爽快”赫连翊笑道,接着他又叹了口气,“太子身边有个手握重权的秦潋,要除去太子,怕是不易。”其实,秦潋才是他的心腹大患。秦潋不除,就算赫连城被除掉,难保秦潋不会再扶持另一个皇子上位。
“本王认为,要除去太子,应当先除去秦潋。即便不除去他,也要想法子牵制住他。”秦潋不出手,定会少很多障碍,除去赫连城就轻易多了,“对付秦潋,先生可有良策?”
“你可知秦潋有何弱点?”银面人不答反问。
赫连翊摇了摇头,秦潋的弱点,现在细想还真找不出,“先生知道?”
“叶青灵”银面人道。
“那个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主”赫连翊在青灵手里吃过亏,知道她不好对付,他现在并没有拿她当成秦潋的弱点。
“用叶青灵要挟秦潋,定能束住秦潋的手脚。”银面人自顾自地道,“至于如何用叶青灵牵制住秦潋一事,由老夫来办,王爷不必费心。”
火炉上方煮的酒在这时沸腾,酒香更加浓郁,闻着便已有三分醉人。
“那就有劳先生了”赫连翊笑道,“不过本王还是要提醒一下先生,叶青灵擅使有毒的银针,还踩狗屎运,意外吃了逍遥城的圣果,又修习了逍遥城高深的内功心法,武功早踏入了一流之列。她还是逍遥城真正的大护法,又得秦潋一心庇护,要动她,决非易事。”
“擅使毒针是么?”银面人自言自语,片刻后,他笑出声,“还是那句话,此事不劳王爷费心。”
赫连翊点头,往手里呼了口热气,然后搓了搓。他拢紧衣衫,起身,拿下火炉上煮的沸腾的酒,摆好桌上的两个空杯,把酒满上,“天冷,先生不妨喝些酒暖暖身子。”
银面人没有动作,赫连翊面露友好的笑容,“倒是忘了先生脸上戴有面具,不便与本王同饮。
先生多次相助本王,本王十分感激,先敬先生一杯,以表谢意'综'boss降临团。”他举杯,痛快地把酒喝下,“先生站在门口冷,还是进来烤下火吧。”
“王爷客气,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银面人终于挪动脚步走进来。
赫连翊唇角几不可察的微动,他到现在都没看出来,银面人帮他的目的何在。
就在银面人走进来三步时,脚下地板猛然裂开,“卑鄙!”他大喝一声,想施展轻功一跃而起,无奈脚下无附着物,赫连翊掌风又急急扫来,饶是他应变能力再如何好,猝不及防下,也中了赫连翊的招,掉进地板下的一个铁笼中。
“咔”铁笼被锁上,铁笼的铁不是一般的铁,银面人试了多次也没能把笼子打烂,“荣王这是何意!”他怒道,万万没想到,行事向来谨慎的他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向来是他算计别人,而此次却被赫连翊算计了一次。
赫连翊站在上方,“先生息怒,本王这么做只是想见一见先生的真面目罢了。先生应当知道,你我要行的是谋逆之事,不将先生的身份弄清楚,本王的心实在难安。”
银面人冷笑一声,“你是担心老夫会在背后反咬你一口,所以想知道老夫的身份,方便抓住老夫的把柄,好把老夫与你绑在一根绳上吧?”
赫连翊笑着,没有否认。
“哈哈哈”铁笼子里传出寒意十足地大笑之声,令人听着不禁心里发毛,“王爷想见老夫的面容直说便是”他声音没有刻意地低沉,露出本来的声音,赫连翊听着这声音,忽然觉得耳熟之极。
“不必如此麻烦”话罢,出乎赫连翊预料地,银面人很爽快的拿下了面具。
赫连翊看到银面人的真容,震惊了片刻才回过神,“先生原来竟是……,本王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见谅,本王这就放先生出来。”
相府,书房里。
秦潋坐在书案后,腰身挺的很直。他乌发垂落在身后,雪色的衣摆摇曳在地上。他一手执着书卷,正看得入神。
青灵坐在书案的对面,秦潋手执的书卷挡住了他的面容。她起身,没发出任何声响,悄悄的走向门口。
靠近了门口,她脸上露出了窃笑,然下一瞬,感觉到腰身突然被白绫缠上,窃笑的脸瞬间变得僵硬。
秦潋已放下手中的书卷,没了书卷的遮挡,青灵一回头,就看到了他那张美丽的过分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秦潋动作缓慢的收回白绫的一端,把她拉过来,“你又想溜去哪?”
“我的脸已经好了,我要出府!”她那天被这厮拎回府后,这厮就说在她的脸没好之前,不许出府。
不许出府倒也罢,可是这厮在这几天里,天天拎她到书房陪他,不许离开他的视线。她偶尔打下杂,给他磨墨,为他沏茶,当真是无聊。
“乖,你的脸还没好,过几天再出去。”他道,手中的白绫一收,她被白绫带到了他身前。
“我脸好了,你看看,一点也不肿了,也不疼了。”她弯腰,把脸凑到他面前。
“是吗?”他摸了摸她那侧已消去红肿的脸颊跨国千年的爱恋。
他的这只手刚刚有暖手炉暖着,摸在她脸上温热。那指尖似有魔力般,在她脸颊游走过的地方都被点了火般,热快要烧起来。冷不防地,他在她脸颊上用力一掐。
“疼”她大眼里立刻有水光在打转。
“都喊疼了,看来还没好。”他摸着下巴道。
青灵炸毛,怒瞪某人,“你他娘的掐你脸试试,看你疼不疼!”
他揉了揉她头顶,笑的温柔,“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