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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今晚真美,快把我迷晕了。”她喃喃道,他凤眸狭长,光华流转间,勾人心魂。长身玉立,魅红衣袍妖娆,衣摆逶迤在地,宛若水中央开出的一朵红莲。
秦潋嘴角抽了抽,凤眸微眯,“为夫竟不知自己还有差点将夫人迷晕的本事”
他拿下她头上精致的凤冠,俯身,凑近她唇畔,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声音魅惑道:“为夫这般美,夫人难道不想对为夫做点什么吗?”
他轻轻将她推倒在塌上,吻上她的唇,由浅尝缓缓深入,直到把她吻地快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他眸光柔情似水,盯着她娇艳诱人的红唇,动情道:“夫人,我爱你。”
她眨了眨眼,欲言又止。他呼出的气滚烫,洒在她脖子上,惹得她骨头开始酥起来。
他看出她欲言又止,“夫人有话要与为夫说?”满心期待她也能说些情话,当然,她最好是能说很爱很爱他,不止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只爱他一人。
“夫君,你该吃药了。”她话一出,某人的脸立刻黑了。
黑脸美人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牙齿磨的咯咯作响。
“夫君你冷的牙都打颤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她心疼的看着他,迅速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他身上。完全不觉自己刚刚说了煞风景的话。
“叶青灵!”他恨恨地咬牙,这丫头总有气死他的本事!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了她一跳,估计这家伙染了风寒,烧得不轻。她忙推开他,起身将要离开床塌之际,他拉过她的手,紧张道:“你去哪?”
她轻拍他的手,“放心,我不会走啦。”把他的手拿开。
他盯着她,生怕她跟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他看她转身走到一张桌子旁,从桌上端来一碗东西。
青灵端起给秦潋备下的药,沿着碗边缘抿了一小口,“药不是很烫了,刚好合适。”
“把药喝了”她把药端到他面前。
他眉心剧烈的跳动,跟着坐起身,“夫人,洞房花烛夜,要喝也是喝合卺酒!”
“乖啦,把药喝了。”虽说洞房花烛夜是你浓我浓时,不该端这劳什子药喂自己夫君喝,但他的身子状况很不好,不吃药怕是不行。
他接过药嗅了嗅,不情不愿地把药喝光。
她放下药碗回转身,看到他坐在塌上,墨发披散,敞开少许的衣襟露出勾人的优美锁骨。苍白的面容带着倦意与一丝脆弱,令人怜爱。
她咽了咽口水,走过去,贪婪的盯着他看。抬起他下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低头吻上他的唇。
某人嘴角再度狠狠一抽,今晚他的嘴角快要抽僵了。
他主动吻上她的唇,加深绵长的一吻。一吻结束,他勾住她的腰身往怀里带,接着滚进塌里边,“放心,不会让你死在为夫身下的。”嗓音低沉醉人,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的女子,听到这情话,脑子更晕呼了几分。
身上一冷,是他忽然松开了她。
感觉到他起了身,片刻后,她也跟着起身。然刚起身,只见他扑了过来,吻住她的唇。
有醇香的酒自他口中渡进她嘴里,“唔,你的……身子……不适宜再喝酒。”这家伙刚喝完药,是不宜再喝酒的。
“合卺酒,岂能不喝?”他在她唇边低笑道,低头,复吻上她的唇。在醉人的酒香里,他的吻越来越急,越来越深。
搁在她身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移,吻也从她的唇一路向下。不知他如何动作的,她费了好大功夫才穿好的嫁衣,仅在眨眼间就被他除个干净。
这家伙动作怎那么快?他给她订做嫁衣,果然是居心不良的!
想到他如今的身子不宜行那夫妻之事,她伸手要推开他,却推不动半分。
推不开他,她只好急急道:“你身子不好,不能行那事,你快停下……”
下一刻钟,她的唇被吻堵住,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动作愈发的疯狂。
跳跃的红烛光里,红色账幔垂落。
红烛燃尽大半,账内可怜的细碎声渐止。
“你手别乱动,你……你还来?”账幔内传出女子的惊恐声。
男子意犹未尽,不满足地道:“夫人,你不是在折磨为夫吗?才一次哪够?”
青灵盯着秦潋那如画的眉眼,断然道:“哪也不行!”这家伙不要命了吗,烧的那么厉害,还满脑子的想那事。
只可惜,在这事方面,行与不行,向来不是她说了算。
热吻扑来,早被他弄的柔弱无骨的她完全无法躲开,只能在这热吻中渐渐丧失理智,与他沉沦。
身上各处都似着了火般,惹得她心痒难耐时,这厮却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他的唇还贴在她嘴角,漂亮的凤目已经闭上。
她把他脑袋挪开,手放到他额头上,触到额头那滚烫的肌肤,她的心瞬间提起来,这家伙居然被烧晕了过去。
目前两人姿势如此尴尬,羞的她想撞墙啊!
“夫君?”她出声唤他,他没反应,又连声唤了几次都是如此。
唉,这厮果真是晕了过去。
若这厮醒来知道自己洞房花烛夜,与她行夫妻之事,行至一半就昏了过去,不知他会不会气岔。
她挣扎一番后起身,把两人简单收拾一番,让他平躺着,把榻上的被褥全盖在他身上,再将被角掖好。
她坐在床榻前,凝视他苍白的脸,他眼皮下方呈黛黑,看来他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秦潋一连昏睡了三天,醒来记得自己洞房花烛夜的事,满腹憋屈。
“夫人”连声音里都带了委屈。
“喝药”青灵把药端到他面前。
他蹙眉,“我们洞房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下了别的药?”要不然他怎么会昏了过去?一想到洞房花烛夜,心就塞塞的。
“没有”她恼的别过头,“赶紧把药喝了”
“你喂我啊”他口气撒娇道,眸眼晶亮晶亮的。
她忽然伸手过来,捏住他鼻子就往他嘴里灌药。
“夫人,你这是在谋杀亲夫。”他脸被那苦涩的药呛的通红。
她把药碗放到桌上,“你身子还未大好,老实地给我吃药。”
第142章 相守的誓言()
在秦潋昏睡的三天里,皇上命人查赫连翊究竟有没有和东陵公主勾结起来盗走火炮一事,终有了结果。
据顺天府放出的消息,东陵公主盗走火炮一事与荣王无关。与东陵公主勾结起来的是兵部的一个主事,那主事贪图钱财,被东陵公主收买,助东陵公主盗出了火炮。
那主事得了东陵公主大量钱财后,为讨好自已一个心爱的小妾的欢心,给小妾的兄长买了一处豪华的庄园。依那主事的俸禄,是不可能买得起那庄园的。有人觉得那主事用来买庄园的钱财不当,便以此为线索查了下去,最后揪出那主事助东陵公主盗火炮一事。
现在那主事也已认罪。
查清赫连翊是无辜的,元雍帝下旨解除了对他的禁足。
相府的后花园,青灵站在亭中,书砚恭敬的立在一边。
“荣王这次能那么快解除禁足,是有敬南王在暗中周旋。”书砚道。
“敬南王”青灵低喃,忽而勾唇一笑,笑容里带有狠绝的意味。
“万福庵的淑妃如今怎样了?”青灵问道。
“属下接下来正要说说淑妃的事呢”没想到青灵先问出口了,“就在半刻钟前,淑妃留下书信一封,便割腕意图自尽,可惜让人早早发现了,没死成。手腕最终只是割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
淑妃割腕自杀?青灵才不相信淑妃有轻生的念头,“那封书信写了什么?”
“书信是留给皇上的,那信上说无忧公主的死和浮莲宫失火都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皇上不愿信她,她唯有以死证明。”书砚回道,“那封书信,已经被属下让人悄悄收起来。”
青灵了然,“苦肉计罢了”宁淑妃想用割腕自杀闹出动静传到皇上耳中,望皇上能心软,从而再得到皇上垂怜,“皇上知道淑妃割腕之事了吗?”
“刚刚发生宁淑妃割腕一事,消息还未传出万福庵。”万福庵地处偏僻,消息不会那么快传出外界,书砚等人是时刻暗中盯着宁淑妃,才会早早得到宁淑妃割腕的消息。
“算算时间,将宁淑妃割腕的消息送进宫里的人应该在路上了。”宁淑妃并未被废黜,她意图割腕自尽之事不小,万福庵的主事师太会派人进宫禀报。
“把宁淑妃割腕的消息送进宫里的人拦下”青灵吩咐道。
“是”书砚明白青灵一直让他们暗中盯着宁淑妃有别的用意,宁淑妃割腕明志的消息传到宫里,难保皇上不会念及旧情,一时心软就把她接回宫中。一旦宁淑妃回到宫里,想对她下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万福庵的主事师太能否收买?”青灵问。
“收买那老尼姑,那简单,那老尼姑六根不净,都一把年纪了还常在夜里私会男人。如此也就罢了,她还是个贪图钱财的。”正是因为她舍不得万福庵的香火钱,所以即便动了凡心也不愿还俗,“只要对她威逼加以利诱,属下不信还收买不了她。”
“那就好”青灵道,“收买万福庵的主事师太,让她把宁淑妃割腕一事压下去。”
“压下宁淑妃割腕的消息不好办啊”书砚面露为难之色,宁淑妃是从一品宫妃,虽然被罚到万福庵静修,但身份仍摆在那,宫里还时不时地有人来。
“有什么不好办的,宁淑妃不小心割破手腕,又怎么会是自杀?”青灵道。
“属下明白”宁淑妃只是不小心割破手腕,受点皮肉伤,那自然就没有上报的必要。万福庵的主事师太可以以此为由,压下宁淑妃割腕之事。
“另外,传消息给敬南王,说宁淑妃受不住万福庵的寂寞与清苦,一时想不开而割腕,想要自尽。”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