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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翊听出了秦潋话里暗讽他本事不足,输了还不敢承认,还仗势欺人。秦潋素来心狠手辣,表面看似温和文雅,实则内心极冷狠辣。他不像是会管这种小事的人,难不成他秦潋近来闲得快发霉了?
心里隐忍怒意,皮笑面不笑道“秦潋,你胡说八道的本事也长了不少,本王决不是个输不起的人,冰玉莲是林公子求着要送给本王的……”
“哪有,明明是你们逼着小人交出冰玉莲的,还说不交出来就取了小人的性命。依小人看,王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不赖。”青灵当众拆赫连翊的台,赫连翊脸色黑的越发阴沉。
“贱民,你胡说八道,看本小姐不打烂你的嘴。”
青灵似受了惊吓般惶恐,急急道“丞相你听听,这姑娘刚刚就是这么凶小人的,小人要是不交出冰玉莲,怕早被他们打死了。”
叶青玉抬手就要打人,闻言,手怎么也落不下去,气的手指发颤的指着青灵“你,你胡说八道。”
“这是事实,我怎么胡说八道了,这样吧,冰玉莲就当是小人送给王爷的,还请看在小人献花的份上,放小人离开吧。”青灵想,能不动手就离开是最好不过的了,就怕赫连翊不会轻易同意。
“王爷可否卖个人情给我,放了林公子离开。”秦潋为她说话,青灵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于秦潋而言,她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
“哼,秦潋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了,跑到这来嘲讽本王也就罢了,还多管闲事的想要本王放人,告诉你,不可能!”赫连翊道。
“若本相要把人带走呢?”看似商量的问,语气却是让人无端的感到压抑。
“他是秦相的什么人?据本王所知,秦相可不像是会管这种闲事的人。”
秦潋温文尔雅开口道,“实不相瞒,今晚本相出门走的急,拿错了作为今年飞天摘月大赛彩头之一的画,本相不久前才发觉画拿错了,现在打算请林公子到相府拿画。本相也已命人在府中备下薄酒,以示赔罪。”
声音一顿,再开口时,强势道“所以不管王爷答应与否,人,本相是一定要带走的。”话音刚落,车内就飞出一道白绫,白绫把青灵卷入马车。赫连翊想要阻拦,啊七却挡在了他面前。
“都给本王拦下马车”赫连翊怒声吩咐他的手下,编的什么破烂理由,除非他脑袋破了个洞才会相信秦潋带走林陌仅仅是为了拿画。秦潋当着他的面把人劫走,明摆着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当真可恶!
赫连翊的人拦在马车前,手里利剑直指马车。
车内白绫再度飞出,不过这次的白绫却带了排山倒海的凌厉气势,夹着呼呼风声从那些人身前扫过。那些人竟毫无招架之力,纷纷口吐红血,摊倒在地。
好深厚的内力!青灵暗叹,随即她纳闷了,秦潋干嘛不一早就带走她,还跟赫连翊那么多废话。
“啊七,解决追上来的人。”秦潋道。
“是。”啊七跳下马车,和追在马车后的人动手。
“秦潋,你欺人太甚!”赫连翊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此事是他理亏在先。
且秦潋权倾朝野,又得圣宠,面见君王无需行礼。就算他将此等小事捅到父皇耳中,依父皇对他冷淡的态度,此事也会不了了之。是以就算他身为荣王,此刻他也不能对秦潋如何。
可恶,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将秦潋死死的踩在脚下!
第十五章 妖孽祸水()
深夜,街道上人影稀疏。
一辆奢华的马车由两匹白马拉着,这时若有人看到马车,定会诧异那两匹白马竟无人驾驭。
坐在青灵对面的白衣男子明媚妖娆,她看清他的第一眼就得此结论此人简直比妖孽还美上三分,十足的祸水啊。
他肤色晶莹如玉,狭长的凤眸内流转着瑰丽的光彩勾魂摄魄。薄唇轻抿,似笑非笑。他坐在那,身上既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又有一种圣洁的气息。
这厮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让身为女子的青灵深感自愧不如,难怪这具身子的原主人会对这厮一见钟情。
“看够了吗?”秦潋声音不温不火。
“没够”她脸皮厚的道,目光依旧放肆的放在人家身上。反正这张脸是假的,她不怕丢。
“喜欢吗”他似笑非笑,用一根纤秀白皙的食指点在自己脸上,动作魅惑撩人,竟还十分自然。
被他这么一问,青灵一愣,半晌,讪讪地别过头没有回答。视线撞见躺在马车一角的彩球,她的心咯噔了一下,不禁猜想秦潋难道真的有断袖之癖?不然他干嘛接受男子的彩球,还对一个男子问‘喜欢吗’这怪异的问题。
青灵渐渐坐立不安,也许秦潋从赫连翊手里救她,说是为请她到相府拿画是假,要把她收入相府才是真!天啊,不要啊,她是个女的,不是男的啊,不是这位爷的菜啊。不行,她不能进相府,要是进了相府,秦潋发现她不是男的,还识破她是威远将军府二小姐的身份就糟了。
“相爷刚才的搭救之恩,小人在此谢过了。小的粗人一个,不识风雅,相爷的画要是落在小人手里白白糟蹋怪可惜的,所以那画,小人还是不要了。夜已深,小人就不去相府叨扰了,告辞。”青灵快言快语说完这番话就要溜走。
“林公子既然想急着走,本相就不拦了。”青灵一听,心里就乐了,没想到这厮居然那么好说话。可惜她刚听到这厮的前半文,当听到这厮的下半文时,她恨不得跳起来打暴他的头。
“林公子明日要是有空,可来相府取冰玉莲。不过,本相不确定明日林公子来了,冰玉莲还在不在。”
青灵回头,发现秦潋在低头闻一株干的花朵,那画面还是该死的好看。那株干的花是她的冰玉莲!她给叶青玉的冰玉莲是假的,真的冰玉莲她一直藏在怀里。
“我的冰玉莲怎么在你手上?”他是什么时候拿的?还有他有没有摸了她的胸?一想到他可能趁机摸过她的胸,脸颊就一阵滚烫,可恶,这混蛋。
“自然是拿的”他浅笑,理所当然地道。
“把冰玉莲还我”她伸手去抢,也不知秦潋耍了什么花招,两手一晃,冰玉莲竟在他手中凭空消失了。
“本相对冰玉莲感兴趣,便拿来多看几眼,看够了自然会还给林公子。”
青灵抖了抖手腕,想拿银针放倒秦潋,谁知道她抖啊抖,愣是什么也没有。她很快反应过来,她的银针也定是被他拿走了。青灵一阵心寒,秦潋不着痕迹的把她全身都搜了个遍,也许秦潋已经发现她是女子。她又想不通了,秦潋若已发现她是女子,那又为何一定要她去相府?难道她胸束太紧以至于太平,他还没发现她是女子?
至于为什么想让她去相府,他也想不明白,只是看到她听到自己说不拦她走时,她就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般乐的微眯起眼,他就起了逗弄一下她的心思。当他提醒她冰玉莲已在他手里时,她微眯的狐狸眼瞪着他,眼看她就要炸毛,偏偏又不敢发作。他莫名觉得,这个样子的她很可爱。
多年来一直无波无澜的心湖,乍然被人投进一颗石子,荡起一圈圈波纹,从此不得安宁。
“呵呵,小人突然对画感兴趣,那小人就随相爷到相府一趟好了。”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冰玉莲好歹也值不少钱,为了冰玉莲她便和他到相府。况且这厮武功极高,他若不想让她走,她也逃不掉。
她忽然发现这厮喜欢先礼后兵,软的不行就会直接来硬的。从赫连翊带走她是如此,现在对她也是如此。
进了相府,秦潋命人安排一间客房给青灵先休息。
她进到房里,入目之处极尽奢华而不让人觉得俗,处处震惊。地板由暖玉铺就而成,桌椅是上好的红木,茶壶杯子是质地极好的白玉。拇指头般大小的珍珠串成的帘在夜明珠光中泛着银光,极品天蚕丝织成的帐幔在窗户吹入的夜风中飘飞。
天啊,这厮究竟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弄得如此奢华。还有,这里真的是客房么?有哪个主人会给客人住金窝里?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他要金屋藏男!
青灵紧张不安,不敢再想从秦潋手里拿回冰玉莲。钱财事小,逃命才最重要!
看到房里四角摆放着的拳头般大小正散发幽光的夜明珠,她拿走两颗。逃命事大,钱财也是重要的!
她拿起摆放在房里的笔和纸,匆匆写了些字,大意是,她用冰玉莲换走了房里的两颗夜明珠。嘿嘿,这样也不算她偷盗钱财了。
出房门,青灵朝相府的围墙走去。
一道围墙前有片竹林,青灵一踏入其中,就有暗箭破空,夹凌厉气势疾飞而来。她倒吸了口冷气,所幸身手灵敏,避过暗箭,迅速退出竹林,堪堪躲过一劫。
竹林里有阵法,她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前世,大哥喜欢搜罗各类阵法,书房里收藏的阵法不计其数。受他的影响,她也喜欢看些阵法,是以闲来无事时她也研究过不少阵法。
她前世见过竹林中的阵法,按着记忆里破阵的法诀,安然的闯过竹林,飞身翻墙而去。
一道白影静立于走廊下,白影在暗黑的夜色中空灵缥缈。
突然,在白影的身边悄无声息出现了一道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公子,是否要将此人抓回?”
“不必”秦潋淡淡道。
他看着围墙那边消失的身影,缓缓收回目光,嘴角牵起的浅笑若烂漫的春花般迷人。
会医术,会易容。女扮男装夺魁,狠揍荣王,闯竹林阵。不知那丫头还会带给他多少惊喜,他突然很期待。
青灵回到将军府数日,没听相府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是以她很安心的拿着那两颗夜明珠到当铺当掉,换得了不少银钱。
中午回将军府时碰巧遇到赫连翊,赫连翊脸上被青灵揍的伤已大好,他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