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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什么毒?”
“嗯……这种毒来自一种花,能使人上瘾,一旦断服,中毒者便会尝万蚁蚀骨之痛……”
后面它说什么,梅弄尘没听见,她的大脑嗡嗡作响,只盘旋两个字。
毒品!
父亲吸毒?!
不!不可能!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
不是自愿吸毒,那就是被动吸毒?
可父亲近日并没有什么异常,被逼吸毒的可能性也不大。
又听父亲此刻只知道呢喃‘好难受’,说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犯毒瘾。
“烟……烟……”
梅亦儒在地上摸索,寻找东西。
烟?
梅弄尘这才注意到,地上散落一些空烟盒,那是父亲平日里爱吸的一个牌子。
脑中灵光一闪,烟!
有人将毒品偷偷藏进烟中,父亲抽了那些烟,在无意识当中染了毒瘾。
谁?究竟是谁?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梅亦儒抽搐得更厉害,而且刚刚破门声惊动了保镖,一群脚步声正在快速靠近。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父亲有毒瘾!
梅弄尘轻轻打个响指,一道光幕结界将整个房间罩住,又用幻术打发掉来人。
“小珠珠,你能帮我父亲解毒吗?”
梅弄尘寄希望于风骚启灵珠。
“哎呦主银,介种小事分分钟搞定,我跟你说,当年……”
“闭嘴!救人!”
梅弄尘喝断想要滔滔不绝追忆往昔丰功伟绩的风骚珠,心疼地将梅亦儒扶到床上躺好。
启灵珠悻悻地闭了嘴,一滴绿色液体状物,从梅弄尘体内弹出,迅速而精准地落入梅亦儒口中。
梅亦儒立即被莹莹绿光包裹,他渐渐停止抽搐挣扎,十分钟之后,一道乌黑浊烟自他口中吐出。
“这就好了?”梅弄尘诧异,这么简单?
“当然还没有,主银,快喂他心头血。”
心头血?
梅弄尘祭出凤遗剑,在心口扎了一剑,运集灵气将溢出的血引向梅亦儒半阖的嘴里。
果然,梅弄尘看见他煞白的脸色与唇色开始慢慢红润起来。
她提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因为不放心梅亦儒,梅弄尘没有离开。
天快亮的时候,梅亦儒醒了。
他醒来之后第一句话不是询问发生了什么、梅弄尘为何在这里。
而是。
“你都知道了。”
虽然当时意识模糊,但隐约能看到梅弄尘的影子。
以她的玲珑心,不可能猜不到。
梅弄尘微讶,“您知道?那您的烟……哪儿来的?”
梅亦儒拧眉,双拳紧握,骨节泛白,目光凌厉幽深。
突然,他又笑起来,只是这笑,凄凉而沧桑。
“我的好女儿啊!哈哈!”
“这段时间,我的好女儿很孝顺,总是亲自为我准备香烟,我真欣慰啊!直到前两天,我发现烟瘾越来越重,而且只有她给我准备的烟才能缓解犯烟瘾的不适,所以,昨天她给我的烟被我扔了,没想到啊,昨晚我抽了好几包同品牌的烟,果真丝毫作用不起,而那烟瘾,已经远远超过了烟瘾的痛苦。”
“哈哈,真是我的好女儿!”
梅亦儒笑得很欢,眼角却淌下两行清泪。
“爸爸……”
梅弄尘嗫嚅着喊一声,却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他。
她知道,父亲最痛的,是心。
“爸爸,您已经没事了。”
梅亦儒笑了一阵,道:“梅欣尘几斤几两我一清二楚,就凭她,没那个本事,这背后,一定还有黑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
这时,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梅亦儒脸色大变。
“什么?!”
0042:祸起祸落()
‘梅氏集团建筑工地离奇碎尸案’在帝都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家喻户晓。
死者是包工头杨园发,前一天还好好的与工友兄弟一起畅谈未来,第二天被人发现碎尸在工地中央。
极其凄惨。
第一个发现的人已经吓疯了,被送入医院治疗。
后来但凡见过的,无不吐得脸色惨白,双腿发颤,脊背寒凉,纷纷撂挑子回家了,他们不敢在这干了,再不走,没准下一个就是自己。
如果说这个案件对梅氏集团的影响不大不小,那么次日再次发生碎尸案,梅氏集团一下子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梅亦儒与梅弄尘震惊,第一次是为巧合、厄运。那第二次便是蓄谋、有意为之。
这一次死的是昨日集人在梅氏集团大闹的杨园发之妻,周雅。
昨日,梅亦儒已经妥当处理,周雅得了赔偿金后也是半凄楚半满意地走了,没想到第二天竟然遭遇与她丈夫同样的噩梦,死于同样的手法与地点。
帝都乃至全国都炸开了锅,碎尸案造成的恐怖气息如阴霾一样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梅氏集团会议大厅,所有高管全部聚集,梅亦儒面色阴沉,梅弄尘与梅欣尘分左右坐于他的下首。
前段时间,梅亦儒见梅欣尘乖巧懂事,让她也进公司实习,将来好做梅弄尘的干将,辅助梅弄尘管理梅家产业。
对于梅欣尘,梅亦儒多多少少是有些亏欠的,对她的疼爱,不足对梅弄尘的一半。
不是他故意厚此薄彼,对梅弄尘,因为音音的关系,爱屋及乌;但对梅欣尘,他总是感觉不到为人父的喜悦,每每看着她,好像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怎么也爱不起来。
感情这物,复杂难测,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越乱。
会议持续三个小时,众人七嘴八舌一通乱说,却没有一个能拿出有效的措施,连续死了两个人,梅氏集团一片恐慌,要是单纯的杀人案倒不会被如此重视,自有警察处理。
可是,碎尸,造成了人心理上的恐惧慌乱,这才是最大的致命点。
就在众人叹着气散会时,梅亦儒的助理慌慌张张跑过来对他耳语几句,他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冷漠的眼风扫向梅欣尘。
一群记者,以破竹之势闯了进来,保安手忙脚乱,拦不住。
刚出会议还未走远的高管们被那浩大的声势惊了一跳,下意识急退十米。
梅弄尘眼中闪过暗芒,这些人,有备而来。
梅欣尘双目一亮一暗,闪烁着无人可知的色泽。
记者们无视所有人,直奔梅亦儒。
闪光灯如接触不良的灯泡,闪不停。
话筒林立,人人脸上带着疯狂与焦急。
“梅董事长,我们收到您犯毒瘾的录像,请问您真的吸毒?”
“请问您是怎么染上毒品的?”
“您为何吸毒,是不是与您太太红杏出墙有关?”
……
轰——
周围一下炸开了锅,听到的人无不震惊万分。
“董事长吸毒?”
“董事长离婚是因为老婆出轨了?”
无论哪一条,都堪比原子弹的威力,将公司里的人震得三魂七魄散成渣渣。
甚至,他们暂时忘了碎尸案的恐怖。
梅亦儒沉默,唇线凌厉如刃,不管问题多难堪,议论声多大,他自始至终沉默着。
直到被警察带走,他都一句话没有说。
他的沉默,便是默认,警察出现将他带走,吸毒事件便是铁板钉钉。
梅弄尘一直冷眼相看,在外人看来未免太无情。
梅欣尘哭得肝肠寸断。
“姐姐,怎么办?爸爸怎么会吸毒呢?一定是有人诬陷他!”
梅弄尘厌恶地看着她,她想看看梅欣尘究竟能装到何种程度。
“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么?如今心愿已达,哭什么?”
她的声音,比眼神还冷三分,看得梅欣尘脊柱发凉。
“姐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梅欣尘哽咽道。
梅弄尘不理她,径直走开。
她走后,众人一阵唏嘘,大小姐真是冷血。
看向梅欣尘的眼神纷纷带了同情与怜惜,还是二小姐孝顺。
梅欣尘心中得意,这一次,梅亦儒与梅弄尘,都完了。
翌日。
梅氏集团董事长吸毒与前任梅太太出轨的消息同时荣登各大报纸头版头条。
一幢豪华奢靡的别墅里,宋芙蓉面色铁青,气得娇躯乱颤,指着眼前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里的男人。
“牧寒兮你个混蛋!你让我游说欣尘将掺有毒品的香烟拿给梅亦儒,让他身败名裂,然后趁机让欣尘抢夺梅氏的继承权,可没说要搭上我的名声,你个混蛋!事先怎么不同我商量?”
“你以后要我怎么做人?”
被她怒骂的男人便是娱乐圈不老影帝牧寒兮,虽然年纪稍大,但长相风度丝毫不输新出道的小鲜肉们,甚至得了岁月的馈赠,与小鲜肉们相比,更多一股子旁人模仿不来的从容优雅。
他此刻慢条斯理地看着报纸,不时轻笑。
听了宋芙蓉的质问,懒懒地抬眸。
“难道不是事实?”
“你……”宋芙蓉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颤抖着手指说不出话来。
牧寒兮似终于良心发现,长臂拦过宋芙蓉的香肩,道:“不要生气了,我这不是为了咱们以后吗?两次碎尸案将人们的视线都集中在梅氏集团身上,是为了曝出梅亦儒吸毒,让他身败名裂,而你,既是为他吸毒找个幌子,亦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等我们的女儿夺了梅氏集团继承权,z国一半以上的产业都在你我手上,到那时,钱权在手,人们只会记得风光的你,谁还会记得那些事儿,是不是,宝贝儿?”
说完,他深情款款地吻压下宋芙蓉,将她带向巫山**国度,完事儿后,宋芙蓉软软地趴在牧寒兮胸口,娇嗔:“讨厌,总是这样折腾人家……”
被曝光红杏出墙的羞耻,早已在那欲仙欲死中颠簸殆尽。
不远处一间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