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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皇甫俊炎轻轻摇头,转过头来正想说什么呢,却发现盛晚晚压根没有瞧他,他这颗玻璃心啊,碎了一地。
这时候李太医也还是被叶宁给请了过来。
轩辕逸寒冷醇的声线,带着压迫感,“李太医,前不久是何人问你该草药的事情?”
被摄政王这般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李太医犹豫万分地看了一眼萧怡然,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欺君之罪,可是诛灭九族。”盛晚晚瞧着这在场所有人,再看看这位李太医那一脸害怕的样子,她再不推这老太医一把,恐怕这老太医还不敢说出口。
一听,李太医吓得赶忙跪下,磕头求饶道:“还请摄政王恕罪,是,是萧太后来问此事,当时老臣未多想,没想到萧太后如此蛇蝎心肠,竟是加害于夜太后。”
一句话,直接就把萧怡然的罪恶招供了出来。
萧怡然大惊失色,怒道:“李老头,饭是可以乱吃话可不是乱说的,你凭什么说是哀家做的?”
“老臣,句句属实。”相比较而言,摄政王更可怕,与其得罪女人和小人,也绝对不能得罪摄政王!
轩辕逸寒冷眸扫来,看着萧怡然的时候,眼神中满是冷冽的光,“萧太后还有何解释?”
“不,不是我做的,要怪就怪夜婉云,是她,是她对摄政王图谋不轨,所以才唆使哀家来帮她问此事。”情急之下,萧怡然什么罪过全部都推给了夜婉云。
夜婉云杏目圆睁,“萧太后,分明是你指使的!”
感情这两人都一起联手来对付她盛晚晚,现在事情败露,两人开始相互推卸责任了。
盛晚晚觉得好笑,“母后,还请母后还臣妾一个公道。”
“萧太后,念在你是皇上生母份上,待皇上大病初愈,你自觉回冷宫去!”太皇太后也是满满的怒意,这在昭龙国皇子公主面前,简直是丢尽了琅月王朝人的脸,别人都在这里看热闹,她这张老脸都觉得挂不住了!
萧怡然的面色死灰,摇头道:“不,母后……”
“还愣着干什么,带下去!”太皇太后一个冷眼扫来,语气凛然。
众侍卫一惊,慌忙上前将萧太后带走,心想这萧太后简直就是自己作死的。
“真是让三皇子见笑了,此次蹴鞠之事,定会让萧太后给出一个交代。”
“母后。”轩辕逸寒淡淡启唇,“既然此事关乎琅月名誉,恐怕单单只是一个冷宫还不足以交代。”
听见摄政王如此说,众人都是心惊胆战。
毕竟摄政王可是从来不会过问后宫之事,这会儿竟然出声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萧怡然活不长了?
“那寒儿的意思……”太皇太后都不免小心翼翼。
盛晚晚也挺好奇,他想要怎么处置。
“萧太后蛇蝎心肠,若是这般下去,后宫可还有安宁,母后认为呢?”男人的嗓音不低不高,可是偏偏又该死的好听,拨弄人心扉。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可是众人却分明感觉到那股压迫感,压得他们都喘不过气来。
他没有说到底有怎么处置萧怡然,可是却还是透着一股杀气。
太皇太后挺犯难的,毕竟是皇帝的生母,怎么着也不能弄死去吧?
“这……寒儿的意思是?”太皇太后还是没懂这摄政王的意思。
轩辕逸寒微微勾唇,薄唇溢出的话,让众人都变了脸色。
“交由本王处置。”
落在摄政王手里,不死也要只剩下半条命,想想上次那轻薄了夜倾城的成王,被扔到魔域之前早已被折磨地只剩下半条命了,扔到魔域后,还有人去给那位成王收尸。
四周响起了一阵抽气的声音,觉得惊恐。
萧怡然也是惊骇住了,“不,不,这事情哀家知道错了,还请摄政王高抬贵手!”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可怕,她心惊不已,脸上早已因为惊恐而失了血色。
盛晚晚很疑惑,这萧怡然往日对着轩辕逸寒那般痴迷,这会儿说给摄政王亲自处置时那一脸花容失色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咂咂舌。
“寒儿,既然是后宫之事,那就交由哀家来处置吧。”太皇太后也知道这人的手段。
轩辕逸寒看了盛晚晚一眼,也懒得再去争辩下去,直接干脆地点头道:“母后随意。”
听他这话,太皇太后不免也长长舒了一口气,想想也挺可怕的,要是哪天萧怡然死在冷宫中,她都觉得不足为奇。
……
古代人睡得早,因此夜幕降临后,皇宫中要平静许多,尤其是她盛晚晚的宫殿。
坐在屋子里,盛晚晚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想起白日里那男人温柔的神色,嘴角禁不住弯起了一抹弧度。她竟然不知道,原来在某男人的心里,还有这样的小心翼翼。
梨晲走入,瞧着盛晚晚的神情,撇撇嘴,“犯花痴呢?”
盛晚晚抬头,轻咳了一声,故作严肃状。
“这是某位皇子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转交给你的。”梨晲上前将一张红色的邀请函递给了她。
盛晚晚定睛一看,嘴角抽了抽,“华月楼看戏?哪里是唱戏曲的地方?”
“可不是嘛,看来他是真的想要泡你哦。”梨晲耸耸肩,“既然他邀请你去,你就去呗。”虽然,身为一个太后,跟一个别国的皇子去约会这种事情,有违伦理道德,可是对于她们这些高科技而来的现代人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盛晚晚切了一声,随手将邀请函一扔,“我才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听闻昭龙国的公主还把同样的邀请函送给了摄政王。”梨晲斜着眼睛,用高深莫测的声音提醒她。
盛晚晚一把抓过来,“明日什么时候?”
这么容易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态度着实让梨晲佩服了。
“对了哦,花月楼的老板也是那位魔帝,说不定可以在这个时候找些线索,你去多多观察一番。”
盛晚晚轻轻嗯了一声,还待说什么,梨晲却已经转身走了出去。魔帝?那座和地狱画上等号的赤炎魔域,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让所有人闻之色变。
她还思考着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脚步声,她的心头一震,不免随手抓住了一旁的大花瓶。
那脚步声自窗户处传来,她没有回头,手却是极快的抓住了那花瓶,随时随地准备给那突然造访的登徒子一个大暴栗。
丫的,这可是皇宫呀,这是什么登徒子,可真是够猖狂的啊!
而且,从来人的脚步声听起来竟是这么稳健,现在的贼,真是有恃无恐!
脚步渐近,盛晚晚抓起花瓶就转身要砸下去,却在触及到来人的脸时,僵住了。
“卧槽!”她骂了一声,很不能理解此人为何会从窗户处入她的闺房。
“做什么?”男人扫视着她正举着的花瓶,嘴角轻弯,笑意渐渐浮上眼底。
她放下花瓶,轻咳了一声说道:“摄政王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夜深人静的,登堂入室,你想做什么?”想到此,她忽然抱住了自己,一脸警惕的看着这突然出现在她房间的男人。
夜色很浓,光线有些暗,唯有屋子里的烛火,轻轻摇曳着,将他的侧颜摇曳地忽明忽昧,有些看不真切。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抬步一步步朝她靠近。
盛晚晚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神情有些诡异,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却不小心绊倒了一旁刚刚坐过的椅子。
“砰”地一声响,摔在地上。
“门外的牌子,不是不让本王入屋?”他缓慢说道,声音低沉。
记恨那块门外的牌子,已经让某人记恨了一天了。
盛晚晚心惊,忙笑着说道:“不啊,王爷恐怕是记错了吧,哪有什么牌子啊!”艾玛,竟是为了这么一块牌子来找她算账来了,她真心觉得这王爷真是很小肚鸡肠。
可惜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男人高大的身躯抵在了她的神情,将她逼在了卓沿边。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本王从窗户入屋?”
盛晚晚心中咒骂着这男人阴险腹黑,“王爷,你搞错了吧,我哪里会喜欢你从窗户入屋,当然喜欢你从正门入内比较好。”虽然,她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刺激的,可是为毛线每次都是他的气势高过她,而她,竟是永远被他压榨?
好看完美的薄唇轻轻勾起一抹弧度,俯下头看着少女那要怒不怒的神情,觉得有趣,“想要萧太后怎么死?”
“呃……”盛晚晚很惊奇他会问这个,她歪着头,想了想,“我比较恶毒,你真要问我?”
难怪白日里太皇太后说自己处置时,轩辕逸寒没有再和太皇太后说什么,原来是他准备暗地里动手。好卑鄙无耻啊!
不过摄政王自然是有一千种一万种让别人去死的理由和方法。
“嗯?说来听听。”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胶着在她的脸上,瞧着这张欠收拾的小嘴,莫名的又想要一亲芳泽。
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挲在下巴处,带起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让盛晚晚被打扰了思绪,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别闹,我在想怎么惩罚比较好,最好让她生不如死,这样才是最好的。”
“你说,本王派人去做。”他也不恼,手又不依不饶地摸上了她的下巴。
盛晚晚没有察觉到男人那越为暗沉的紫眸,正锁在她的嘴上,说道:“折磨她很容易啊,最好是……”她后面的话忽然顿住了。
“你干嘛?”她惊回了神,男人的脸忽然俯下,极近极近,微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灼热。
“晚晚,本王难受。”他轻轻地说道,语气带着一丝沙哑。
盛晚晚想着他白日里可能动了武功,毒有可能发了,赶忙扶住他,“靠,你早说嘛,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别用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