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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泽出道比温怀光早得多,原先凭借着古铜色的皮肤,英俊的外貌和嘴边的小酒窝,一直都是很吃香的偶像明星,但是温怀光从天而降,顿时夺走了他不少的风头。
因此难免有些酸溜溜的:“怀光一来,怕是没人能看得见我了。”
何曼曼就有些尴尬,她对温怀光的感情一直很特别,因此一看见他,平日里的稳重端庄就要去了一半。
温怀光已经换了衣裳出来,因为原本是个龙套的小角色,只有几个正面的镜头,因此服装也不过是一袭白色的粗麻布衣,比起男主角的锦衣华服来真的是再寒酸都没有了。
但是他一穿上身,就成了白衣琴师,背着琴走过来,落座,“action!”
秦香非常入戏,为了拍这场戏,她甚至还去好好学了一学舞蹈,轻纱飞扬起来是很美丽,但是要做好,对腕力的要求很高,她练到手腕抽筋才有这样的效果。
温怀光倒是根本不需要排演,他原本就会弹琴,根本是连后期都不用做了,巧就巧在,他弹的就是自己《曲有误》里的《菩萨蛮》:人人都道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这首歌已经决定做了这部剧里的插曲,也算是星光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这也不过是温怀光行程里的一次插曲,反倒是楚楚全部看在眼里,忽然有些不甘心——她跳得比女主角好多了,但是却只能演一个花瓶角色,世界为什么总是那么不公平?
虽然心里酸的直冒水,但是楚楚的面子工程做的好极了,她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戏份,把一个单纯娇纵的富家千金演绎得很好。
不过她沉得住气,别人就未必了,她换好衣服要离开的时候,就听见肖泽不知在和谁讲话:“温怀光太过分了,整天摆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势,其实他和我们有什么区别?都是靠脸靠身材吃饭的而已!”
“他不是一贯名声都很好吗,这次就让他更出名一点儿吧!”
楚楚不动声色,心里却忽然有了主意。
星光的周年庆自然办得无比奢华热闹,水晶灯璀璨的光芒下,俊男美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整个娱乐圈凡是排的上名号的人物都出席在此,随处可见荧幕上炙手可热的当红明星,女人们各个貌美如花,莺声燕语,男人们西装革领,风度翩翩,没有一个难看的人。
这是红尘里最让人惊艳的浮光掠影,也是那么多人之所以对这个圈子趋之若鹜的原因,但是就算是在这样美貌指数在上等的宴会里,温怀光也绝对是最吸引人的一个,没有之一!
他虽然身边围绕着许多人,但是却给人遗世独立的幻觉,仿佛他虽然在聆听你的说话,实际上人早已飞向月宫上的琼楼玉宇。
就算是这样,能够看着他也是好的。
几个女明星拿着香槟窃窃私语:
“还以为温怀光是上了妆才好看,谁知道他是天生丽质,一个男人生的那么好看,真要命。”
“是,没见着真人之前还以为是夸张,毕竟荧幕上的脸那一张会丑?谁知道现实里还要更好看一些。”
“我们还真是没活头了。”
而此时的温怀光正在和莫蕊儿说话,又有人蠢蠢欲动,在背后说酸话:
“瞧,和星光的大小姐关系多好!”
“就是不知道这个关系好会好到什么地步呢,啧,他也真有本事。”
“人家金童玉女,看起来也般配,而且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好的,你们做不到,何必酸人家?”
“就像那个甄巧巧,现在做了易太太,就不用像我们这样到处卖笑了。”
“都说女星风光,可是背地里的辛酸,又有谁知道呢?”
“我们当年才叫苦,现在的年轻姑娘,一个个都有本事呢,一张假脸一对假胸就能混得风生水起。”
瞧,又变成诉苦和教训后辈。
楚楚端了杯红酒到处转悠,实际上目光一直牢牢锁定在肖泽身上,但是他自始至终都和朋友谈笑风生,没有看出丝毫的不对劲。
但是她不相信肖泽会放弃今天那么好的一个机会,所以她改变策略,把目光转而放到了温怀光周围的可以人选去。
温怀光现在在和谈潇说话,谈潇把他引见给了其他人,无一不是这个圈子里举足轻重的演员导演制作人,他一直含笑寒暄,不卑不亢,不管是谁,都没有露出任何受宠若惊的神色,仿佛他们都是普通人。
其中有个制片人问:“我看了你在千古一帝里的表现,真让我惊艳,你简直把谢光这个角色刻画得入木三分,比起你之前的明玉和姜瑞的略有缺陷,这可以说是毫无破绽。”
温怀光没有做声,却表示了自己在倾听,而那个制片人顿了顿,好奇道:“明明你两部片子是紧接着拍的,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进步?”
连谈潇都点头赞成:“真的演得太神似,我都不一定做得好。”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谁料温怀光想了想,笑道:“因为谢光的一缕幽魂附在我身上,让我情不自禁。”这句话叫大家都笑起来,谈潇感慨道:“有的时候演戏就是这样,整个人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你拍到后来是太入戏吧,那天把大家都吓坏了。”
他说得是那天温怀光一时恍惚想起从前的事情,整个人摔倒在雨中的事情。温怀光欠欠身:“劳烦挂心了。”
他们谈得融洽,楚楚却已经发现了蹊跷,一个服务生小妹走到温怀光身边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温怀光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那不过是一个面容普通的年轻女子,顿时面皮涨红,细若蚊蚋地道了声“谢谢”。
温怀光报以微笑,但是只有楚楚发现,那个服务生就是趁着没有人注意,就把一小颗白色的药丸丢进了温怀光的酒杯里。
是下药么……她若有所思,想要走上前,却忽然改变了主意,停下了迈出去的脚步,咬了嘴唇想了一会儿,楚楚放弃了拦下来的决定,现在不是她救人的最佳时机,因此她微微侧过身,依靠着自助餐的长桌取水果沙拉,但是却密切关注着温怀光。
莫燕红过来和他喝酒,两个人轻轻一碰杯,酒酿入喉不过一会儿,温怀光就忽然变了色,整个人似乎露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猛然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撞到了长桌,一堆杯子被他碰倒,哗啦啦落到地上,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莎莎踩着高跟鞋过来扶他:“怀光你怎么了?!”
楚楚看见了肖泽唇边的冷笑,她不禁有些担心,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肯定不会投毒这么狠,多半是毒品,毕竟在场的还有不少媒体,登出去就是一条丑闻!
温怀光手撑着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道:“酒里被下了药。”
他的声音不算小,因此大家都听见了,面面相觑,人群围拢上来,谈潇立刻道:“把酒杯收好,马上报警!”
莎莎更担心温怀光的状态,想要扶他,却被他一把甩开:“怀光,你哪里不舒服?”
温怀光左手撑着桌子让自己挺直了背,右手缓缓落下,一刹那间,方才还喧闹的宴会大厅忽然静谧一片,落针可闻,然后楚楚觉得自己听见了抽气声和……咽口水的咕咚声。
真不能怪别人,谁都没想到温怀光现在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变得极为特殊,秦香不自主后退了一步,呢喃道:“这,这真的是谢光上身了吧?”
不,远不止如此。温怀光一直给人的感觉都是温谦淡然的,像是翩翩公子,但是他现在,真的是让人大脑一片空白,而且身上都发烫起来,原因无他,只因温怀光此时此刻,太过诱人。
从前淡然的眼眸明亮得出奇,好似化为了一池荡漾的春水,波光粼粼的,又似乎是落满了星辰,但是要楚楚来说,脑袋里只有一个言情小说里常用的词:媚眼如丝。
这一个媚眼就要了人的命,何况他白玉般的面容上也染上了红粉绯绯,唇色鲜红水润,尤其是他不经意齿咬下唇,更是让人唾沫分泌增多,移不开目光,脚好像被钉在了原地,是灌了铅才有千斤重。
而他又觉得热,扯开了领带,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领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了迷人的锁骨,大家瞪圆了眼睛还想看下去,他却已经长出口气:“来杯水。”
还是谈潇见多识广,比起被男色迷惑了眼睛的其他几个女人,反应快得多,立刻拿了杯冰水给他,不过是玻璃杯里的水,他仰头临空倒下来,却好像是武侠片里的大侠喝酒,那么豪迈,而直接结果就是,有一些水没倒进去,顺着他的嘴角沿着他的脖颈滑落衬衫,在敞开的衣领里消灭无踪。
他晃了晃酒杯,声音依旧是沙哑的,但是性感的要命:“还有没有?”谈潇忙不迭又递给了他一杯。
温怀光又灌了一杯,然后干脆从头浇下来,水珠顺着漆黑的发丝落下来,衬衫已经湿透而粘在身上,隐隐露出身体的线条。
莫燕红总算反应过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莎莎,快,怀光不舒服,把他送回去。”
温怀光居然能镇定下来:“抱歉,我先告辞了。”
“呃……”大家呆了片刻,顿时露出了会意了然的眼神,“没事没事。”都催他去解决问题。
莎莎要扶他,但是又有些迟疑,毕竟她也是个女人,万一帮了倒忙就不好了,倒是楚楚,已经看准他踉跄了一下的机会,被他撞了一下肩膀,她就借机搀扶住他的胳膊:“没事吧?”
眼里都是满满的关切,但是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她不仅有美貌,还有令人血脉膨胀的身材,绝对是宅男心目中的童颜□小蛮腰,平常的男人一抱住她肯定会不想撒手,别说现在中药了的温怀光了。
但是温怀光挣脱了,淡淡道:“没事。”
楚楚怔在了那里,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中的药恐怕很猛烈,否则不会连路都走不动,明明应该是神智不清了才对,但是他偏偏还能保持清醒,不肯失态。
然而温怀光没有走几步,一个曼妙的身影已经绰绰约约走来,那是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女人,皮光水滑的一张鹅蛋脸,红唇十分诱人,眼儿妩媚风流,黑底绣花的长旗袍包裹出她火辣的身材,戴着一双黑色蕾丝的手套,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