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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营狼骑军士兵掠过木桩大阵以后,后四营的狼骑军士兵便也接连跟了上去。呼啸而过。
片刻之间,五千狼骑兵便围着木桩大阵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地。而五千狼骑兵,每人五支箭,一共两万五千支羽箭,也都钉在了这二百个木桩之上。
只是片刻之间,那二百个木桩便被羽箭装饰成了二百个刺猬。
陶谦等人,一见到如此华丽的进攻阵法,都吃惊不已,愣在了城头上,而林南和郭嘉却只是微笑不语。
这时,太史慈又举枪说道:“各营后勤兵上前取回剪枝,统计战果,每营四十根木桩。”
太史慈说完,便有五队后勤兵上前去清点剪枝,统计结果。
片刻之后,便有一个传令兵向太史慈禀报:“启禀将军:第一营统计剪枝八千四百五十一,第二营统计剪枝六千二百二十四,第三营统计剪枝四千零五十六,第四营统计剪枝两千六百三十八,第五营统计剪枝三千六百三十一,共两万五千,无一落空。”
城头上的众人虽然离太史慈较远,但是,他们还是清晰的听到了这一连串的数字,尤其是最后的一句“无一落空”。
接着,太史慈又道:“向主公汇报战果。”
随即,便有一个传令兵来到城下,向林南敬礼说道:“启禀主公:狼骑军飞射结束,无一箭落空,请指示!”
林南回礼说道:“准确有余,速度太慢,以后改进。训练下一项。”
“诺!”那个传令兵又敬了一个军礼,便转身打马而去。
这时,曹豹转头对林南说道:“林大人,两万五千支箭,无一落空,这是神技啊。林大人为何还要求以后改进呢?”
林南笑道:“飞射兵法,主要是轻骑兵用来突袭乱敌之用,准确率不必要求过高,关键是速度和频率。放箭的速度快,频率高,羽箭密集,敌人自会慌乱,阵形便会松散。这时,重骑兵再雷霆一击,胜局便可定矣。若是注重准确率,自然会影响放箭的速度和频率,这样,对敌人的打击力和威慑力自然会降低,从而,乱敌的效果便不明显了。”
听了林南的一番解释,曹豹便心悦诚服的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这时,太史慈又下令说道:“训练打食!”
军令一出,五营狼骑兵便扬起了马刀,如穿花蛱蝶一般游走于木桩大阵之中。
一边呐喊,一边不停的劈砍着这些已经千疮百孔的木桩。
而站在城头上,众人见狼骑军的阵法很是玄妙。都瞪直了眼睛,聚精会神的观看。生怕错过每一个精彩的瞬间。
只见五千狼骑兵已经把这二百个木桩围在了阵中,象一个巨大的漩涡把这二百个木桩包裹了起来。在飞扬的尘土中。一队队狼骑兵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陈登看了片刻,忽地说道:“狼骑军外走五行,内踏八卦,此阵甚为玄妙。”
林南点头赞道:“想不到元龙竟如此深知阵法。此阵便名为五行八卦阵,外走五行,内踏八卦,为狼骑军打食之阵。运用此阵,轻骑兵的机动能力便可以充分的展示出来。声东击西,应左而右,令敌人防不胜防。”
狼骑军一阵走完,二百根木桩绝大多数都被马刀砍碎了。
等狼骑军再次变阵回到原地,众人便又是一番赞叹。
可是,就在这时,却见一个后勤兵来到太史慈面前,说道:“启禀将军:有三根木桩未碎。”
“什么?”太史慈大怒。
随即,太史慈便打马来到了木桩大阵前。仔细一看,果然有三根木桩还直直的立在那里,尽管上面已经满是刀痕。
于是,太史慈便打马驰出了大约二百步的距离。把大枪往地上一戳,从后背摘下大弓,取出三根羽箭。便又打马驰了出去。
太史慈打马又跑出了大约一百步以后,便停了下来。拨转马头,三箭上弦。一夹马腹,太史慈便又向木桩大阵飞奔了过来。
众人见太史慈的一番折腾,都不知道他是何用意,难道他还想用弓箭击碎木桩不成?
林南心里知道,太史慈打算用透甲箭击碎木桩。可是,那木桩却有三根啊,太史慈能一弓三箭吗?不仅如此,还要击碎木桩。所以,想到这里,林南不禁也为太史慈感到担心。
这时,只见太史慈拉满大弓,大喊了一声:“破!”
同时,众人便见三支羽箭如闪电一般飞向了三根木桩,“嗤嗤”的羽箭破空之声清晰而又尖细。
随即,便从木桩大阵中传出了“啪!啪!啪!”的三声响,那声音清脆而又急促。似乎,这三声响竟是在同一时间发出的。
一弓三箭,透甲必破,想不到太史慈的透甲箭竟精妙至此。
此时,太史慈正好站在大枪戳地之处,一手持弓,一手抓着白龙马的缰绳。
那白龙马也很是通人气,长嘶了一声,便抬起自己的前蹄,身体斜立了起来。
迎着午后的阳光,太史慈的银白铠甲也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整个人更是散发出了一种一睥众生横扫千军的英雄气概。
这时,狼骑军的士兵才反应过来,一齐大呼:“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那声音摧天撼地,久久不绝。
听到狼骑兵的呐喊,众人才反应过来。不过,却都是呆呆的说不出话。
片刻之后,曹豹终于说了一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透甲箭?”
这边林南刚要说话,就见传令兵来到城下敬礼说道:“启禀主公:训练完毕,请指示!”
无奈,林南只好先回礼说道:“很好,收队回营。”
那个传令兵应了一声诺,便又飞驰而去。
于是,太史慈便命后勤兵打扫战场,各部回营。
见训练结束,众人便都下了城头,又回到了陶谦的刺史府。而城门外看热闹的徐州百姓,也都三三两两的散去了。一边走,他们还一边不停的赞叹着,尽管他们根本就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回到自己的刺史府,陶谦便赞道:“今天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子城能训练出如此之军,真不负冠军侯之名。”
林南笑道:“陶使君谬赞了,形势所迫而已,并州地处边境,与匈奴人和鲜卑人多有战乱,若不强兵,如何守边啊。”
陶谦点头说道:“想让匈奴和鲜卑各部争相归附,没有强大的军事实力是做不到的。”
林南想了想,便道:“青徐两州唇齿相依,联系密切,而徐州又处中原要冲,为四战之地。所以,南才考虑与陶使君一起协防。以确保青徐两州的共同安全。”
林南说完,陶谦便又低头不语。象是在考虑林南的提议,因为见识到了并州军的军威以后,陶谦也希望徐州的部队能象并州军一样训练有素。
这时,只见曹豹起身对陶谦施礼说道:“主公,林大人说的有理,豹赞成与青州协防,军事一体。”
曹豹说完,徐州别驾从事张常也起身对陶谦施礼说道:“主公,在下也赞成林大人的提议。青徐一体。对徐州有百利而无一害。”
见识到了并州军的军威,这些人便开始积极的向青州靠拢了,争取为自己的家族利益谋取一个长远的安全保障。
陶谦想了想,便道:“在下想听听子城具体的军事协防措施。”
林南道:“若是让青州的军队驻扎徐州,多有不妥。所以,徐州可以自行招兵,组建军队,然后,再由青州派人来训练。不知使君以为如何?”
一听林南这么说,陶谦便放心了:这样一来,军队便还是徐州的嘛。
于是,陶谦便道:“如此甚好。希望子城能尽快派人来徐州,帮助曹豹将军训练士兵。”
见陶谦上路,林南便笑道:“使君放心。南稍后便写信回青州,命熊暴军统领张俊仪来徐州。襄助曹将军训练士兵。”
其实,作为一个文官。一个儒士,陶谦自然是不知道:一支军队,谁训练出来的,才会听谁的命令,才会对谁忠心。所以,让青州军官来练兵,那士兵自然会对青州的军官有着深厚的情感。所以,军队自然会向青州靠拢。名义上是徐州军,实际上还是青州的军队。
又商量了一些具体的细节,林南便在刺史府又蹭了一顿饭。
吃完饭,回营以后,林南便给张合写信,让他速去泰山,把于禁准备的支援徐州的相关人员带到徐州来。同时,林南又派人去通知于禁,赶紧从后备军中挑选五十名校官和五十名尉官,以及一些相应的参谋、政治、后勤军官,让张合带到徐州来。
而第二天,林南便和曹豹商议,让太史慈协助曹豹先招兵。剔除官军中的老弱,再招募一些青壮,历时三天,一共招到五团步兵,两万人。
这时,张合也领着于禁准备的那一百多号人到了徐州。
于是,林南便把并州后备军的校官和尉官安插在徐州军中,做基层军官。同时,林南又给曹豹配备了政委、参谋,以及后勤部长。
忙了两天,两万徐州新军的行伍终于建立了起来。
建军完毕,陶谦检阅了一回,也很是满意。于是,林南便建议曹豹去泰山整训,因为于禁正在泰山练兵,正好可以一起训练,而张合也要回青州。
曹豹认为有理,便领兵入泰山了。而林南处理好徐州的相关事宜,拜别了陶谦,便领兵直奔东海而来。
东海离彭城很近,所以,赶了一天的路,第二天,林南便到了东海。
而糜竺回家以后,便把林南的话转达给了糜勋。
糜勋想了半天,最后对糜竺说道:“这个林子城真不简单啊。”
到了东海以后,命军队驻扎在城外,留黄忠看守大营,林南便领着太史慈来拜访糜勋。
相互施礼落座以后,林南便道:“南的提议,糜先生考虑得怎么样啊?”
糜勋笑道:“林大人大军压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