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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特使的脸色更是暗沉,感觉他的内心正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等那个人退下了,任特使气愤地说道,“倾陌,你来解释解释,我的人查探出来了,你的夫人白瑾霜原来和一帮所谓的先进人士有联系。那个人就叫做颜曦晨。现在颜曦晨已经失踪了,这不是欲盖弥彰的事吗?所以,你的夫人也脱不了干系。”
“任特使,这里面是有什么误会吧?”萧倾陌笑着说道,“我家夫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先进人士,她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小家碧玉。她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会懂什么国家大事呢?”
“是吗?有时候,听说昨天早上,她和那个颜曦晨见过面?”
萧倾陌脸色一变,“是吗?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对!他们非常确定,昨天白瑾霜和颜曦晨就在聚友茶馆见的面。看来,你对你女人看管得不是很严。倾陌啊!你这样可不好。”任夏至痛心疾首地说。
萧倾陌脸一沉,“既然如此,那只能让我内子出来与您对质了。”
“这样最好。”
“来人,把夫人请出来。”萧倾陌懊恼说道。
白瑾霜在房间里,坐立不安。
云商烈在外面敲门。
白瑾霜打开门,“怎么样了?”
“督军和那个京城来的什么任特使在院子外等着夫人。请夫人您去一趟。”
“好。”白瑾霜心里更是忧虑。她感觉萧倾陌已经知道是她偷盖的章,也打算保她。但是现在又将她叫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督军,舅舅。”白瑾霜若无其事地出现了。
“霜儿,其实这位不是我的远房舅舅,而是京城段督公的特使,任特使。”萧倾陌淡淡说道。
白瑾霜一脸崇敬,“原来是任特使,失礼了。”
“霜儿,任特使说,有人查出,你昨天早上出去了,并约了一个叫颜曦晨的人,有没有这件事?”萧倾陌的语气很平淡,看不清喜怒。
“的确有此事。”白瑾霜一脸坦然。
“萧夫人是萧府的女主人,随随便便约了别的男人,这成何体统?”任特使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我们不过是普通朋友之间的见面而已。现在是新时代了,这种见面非常正常。而且,我家督军也是允许我和其他普通朋友之间的交往的。不分男女。督军,您说是吗?”白瑾霜坦然说道。
其实,她很怕萧倾陌说不是。那就是说,他不想护着她了。
“是。我的确不会阻拦他们之间的普通交往。”萧倾陌云淡风轻。
听到他这句话,她的心反而跳得更快了。他还是在护着她的。
任特使越发不悦起来,“反正我们现在怀疑颜曦晨盗用了萧督军的印章,私自放走了监狱里一个非常重要的犯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近萧督军,盗用印章。唯有你,萧夫人,你是最有嫌疑的人!”
白瑾霜冷静说道,“昨天颜曦晨根本没有说起什么印章的事。凭我和他的交情,也没到会让我背叛督军的地步。这种子虚乌有的罪名,我是不会承认的。”
任特使以为白瑾霜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闺中女子,继续恐吓道,“萧夫人,如果你现在不承认,若是后面查了出来,连萧督军都保不了你!”
“我的确是没有做过!”白瑾霜豁出去了。接着,她又说道,”若是到时澄清了,那就是特使您冤枉我,你是否得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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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总是算计不过他()
白瑾霜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挑衅,这让任特使更是暴怒。
“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是冤枉你的,我自然得向你道歉才是。”任特使威风凛凛地回答。
白瑾霜一脸不屑,“清者自清,你们能找到颜曦晨再说吧。反正,我等着洗刷冤屈的一天。你们没有证据,就不能诬陷我。”
“等等。”萧倾陌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问道,“任特使,你可以把手里那张纸给我看看吗?”
“倾陌,你不会趁机将它撕烂了,维护你家夫人吧?”任特使有点怀疑地问道。
“任特使你说的倒是个好办法。”萧倾陌轻松说道。
“不过,我当然不是这样偏袒的人。“他说完,不动神色地瞥了白瑾霜一眼。
白瑾霜心里好一阵发憷。他总是这样,把自己真正的情绪掩饰得很好,让别人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假。而她对他,也只能凭相信两个字了。
萧倾陌接过那张纸,对着红色的印章细细端详了许久。
“原来,我们都被骗了!这帮人简直是太狡猾了,而且还唯恐天下不乱。”萧倾陌严肃说道。
“倾陌,你这是什么意思?”任特使面有疑虑。
白瑾霜心里敲着小鼓,不知道萧倾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萧倾陌从他的衣袋里掏出一枚印章,“任特使,这是我随身携带的印章,并无作假,对不?”
任特使点点头。
于是,他又在纸上盖了一个章,“你能看出,我手里的印章和纸上的这个印章有什么区别吗?”
任特使端详了半天,摇摇头。
白瑾霜看着萧倾陌故意在卖弄神秘,心里更是没了底。
“这两个印章,都是刻着‘萧倾陌章’这四个字。但是你仔细看看,用我刚刚的印章,在‘陌’字的下方,却是有三个非常细的小孔。”
“果然如此!”任特使不觉叹道。
“我就是怕别人伪造,故意留下的标记。其实,监狱里几个管事的应该是知道的。但是最近换了几个人,他们可能只是认着印章上的字,却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萧倾陌淡淡说道。
任特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他这次是打自己脸了。
萧倾陌深深瞥了白瑾霜一眼,神情难辨。
白瑾霜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原来,他一早知道她会去偷盖印章,特地换了一个假的。每次算计,总是会败给他。
这时,萧倾陌继续说话了,“所以,这个印章是伪造的。若是我夫人从我身边盗走了印章,她应该盗走的是真印章,而不是假的印章。任特使,她应该可以洗脱嫌疑了吧?”
“当然可以。”任特使黑着脸,回答了这么一句。
“就这么一句话可是不够呢。”白瑾霜决定了,一不做二不休。
“那你想怎么样?”任特使脸色一变。
“夫人,任特使是长辈,也是京城来的贵客,怎么可以如此无礼?”萧倾陌淡淡说道。
白瑾霜微微一笑,“我不过是提醒任特使,愿赌服输。”
萧倾陌的眼角闪过难掩的笑意,表面却说,“不许胡闹!”
“不是胡闹!夫人说得很对。我是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和夫人打了堵,我愿赌服输。”任特使懊恼说道。
白瑾霜心里对段隆尹自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她也知道分寸,刚刚不过是想趁机戏弄任夏至而已。
于是,她笑了笑说道,“任特使,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我和你之间又没有赌注,怎么需要你服输呢?”
任特使心里很是恼火,居然被一个年轻女人耍得团团转。
但是他强忍住了怒火,哈哈大笑,“倾陌啊!你这位夫人真是玲珑剔透,有意思有意思!”
于是,萧倾陌也淡淡笑了笑,过去搂着她的腰,“她是被我宠坏了,还请任特使不要介意。”
白瑾霜顿时感到一阵温暖环绕着他,她抬起眼对着他莞尔一笑,他却一脸木然。
任特使于是说道,“倾陌,还有几件要事,我们一起去参详参详吧!”
“好。请到我府里的办公书房。”萧倾陌邀请道。
任特使转身先走了。
萧倾陌见任特使转身,大力地掐了她的腰一把,在她耳边说道,“你给我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惩罚你!”
她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他们还没离开,突然有下人来报,“冯少帅过来了。”
什么事把冯文南也惊动来了?白瑾霜觉得,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了。
没想到,冯文南竟然是带着颜曦晨一起来的。
“少帅?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连颜先生也一起来了?”萧倾陌一脸惊讶。
“颜先生,你是来投案自首的吗?”萧倾陌又冷冷对着颜曦晨说道,“如果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就尽早解释清楚。不要连累别人。”
白瑾霜一见颜曦晨也来了,简直是一头冷汗。颜曦晨为人耿直,甚至有点迂腐。他可千万不要说那些什么白瑾霜一切都不知情,有什么事由他一个人承担之类的话。这样,他们会一起露馅的。
“原来你就是那个颜曦晨?好啊!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我还以为你逃跑了。”任特使激动说道,“颜曦晨,你今天自投罗网,就别想能逃走!”
颜曦晨气愤对着任特使说道,“我为什么要逃跑?我什么事都没犯!你们简直是莫名其妙!我是不明白,你们当官一大早去抄我家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作奸犯科,你们这是擅闯民居!我是来请萧督军主持公道的。”
冯文南在一旁说道,“其实,我昨晚一直和颜先生在一起,我们一起讨论了西洋艺术画。没想到颜先生对西洋非常有造诣。我们相见恨晚,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通宵。刚刚一早,他陪我去书香街选了不少画。我陪他回家,才知道他家已经被搜查了一遍。”
萧倾陌皱着眉看着这两个人,若有所思。
“冯少帅,你这是在帮他做不在场证明?就算不是他去救人的,也不能就说明不是他策划的。”任特使不满说道。
冯文南更是尴尬,“其实,我们从昨天中午就一起去丽湖游玩了。可怜我们两个大男人情场失意,互相安慰。这件事,实在不想提起。如果颜先生是在策划救人,他哪会有这种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