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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样,对于安安的不主动出击以退为进理论,我还是深以为然的,咱本来走的就是清纯玉女路线,所以这个周末,如果程家嘉不出现,估计我也只能抱着电脑过了。
我提个包一拐一拐地拐出公司大门,站在马路边边上候车时,程家嘉的短信来了:“丫丫,我晚上公司里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可能要开得很晚,不过来找你了,我明天没事,你有空吗,有空的话我们去清海玩。”
我重新恢复了希望,嗯,明天乘他玩得高兴时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专心地回着信息,应颜开着他的小破车过来了,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丫丫,上车,我送你一程。”
这个应颜最近实在是太太太热情了,关于他是否想潜我的想法又在我心中冒出了头。我赶紧摆手:“不用,不用,这18路车马上就来了。”
应颜不耐烦了,眼睛一瞪,桃花眼变成了三角眼:“快点上来,这里不能停车。”
啊啊啊,我想我一定有受虐体质,这几天应颜的和颜悦色轻声细语让我极度不习惯,现在他这么忽然吹胡子瞪眼睛一吼,我立马乖乖地钻进了他的车子,心中长长舒了口气,这样子的应颜才正常啊。
应颜索性也不再跟我商量,直接将他的小破车开到了一家小面店前停下,转身就下了车:“没吃饭吧,这家面店的海鲜面很好吃。”
我的肚子适时地配合着叫了起来,我下了车,瞅了瞅那面店,门面小小的,比我上次跟程家嘉去的那一家海鲜店还小,这个应颜,一定是不舍得花钱,看他那个破车就知道了,我们公司里连普通业务员开得车也比他好几倍。
我带着对应颜的怀疑走进了店里,应颜正在跟老板斤斤计较:“这蟹市场上才十块钱一只,你卖二十元一只,太黑了。”
旁边吃面的人纷纷对这个西装革履一表人材脸上写着我是精英的男人侧目,我瞄了瞄店堂门口的价目表,又开始为应颜叹气,这里的最贵的面螃蟹面才二十五元一碗,其它的面才十元一碗。
我悄悄走到应颜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应经理,我们去那边坐吧。谢谢你送我回家,今天无论如何你得给我个机会,让我来买单。”
老板正被应颜缠得晕头转向,闻我此言,甚是高兴,热情地朝我招呼:“小姐,你想吃什么面?”
“一碗荷包蛋面,一碗蛤蜊面。”没等我开口,应颜就迅速地报了出来。
老板目瞪口呆地看着应颜,我估计他内心一定在咆哮,你丫的吃个荷包蛋面,跟我较劲啥螃蟹的价钱。
应颜毫不在意地拉着我回了座位,开口跟我说起这里的荷包蛋面如何价廉物美。
可是应哥哥啊,再怎么美味,它也只是一碗荷包蛋面,是不是?
我瞅了瞅价目表,荷包蛋面8元,蛤蜊面12元。——这是价目表最底部的两种面。
很快热腾腾的面上来了,应颜抢先一步端起了蛤蜊面,我正准备去端那碗据说是很美味的荷包蛋面,却见应颜把蛤蜊面放在了我面前,笑眯眯地看着我:“尝尝,很鲜的,我在这里不是吃荷包蛋面就是吃这个。”
他自己转身又端起了荷包蛋面,呼啦啦地往嘴中划拉了一口,面很烫,他心满意足地哈着热气。
不知为什么,这个场景让我的有种很怪的感觉,心中有点酸酸的,这个应颜,有时也不是那么讨厌。
应颜的介绍果真没错,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面店,烫出来的面还真不赖,面汤鲜美,面条劲道,连他的调料酱也十分特别。我把一大碗面吃了个精光,连汤都不剩一滴。
这个行为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在应颜送我回家后不久,我就捂着肚子直接奔厕所了,我一边痛苦地在马桶上揉肚子,一边心中抱怨应颜,NND,这说不定是店老板记恨应颜,放面汤里放了啥多余的料。
我的肚子向来娇气,时不时会闹一闹脾气,我从厕所出来,不敢怠慢,立刻翻出了家中常备的止泻药吃了下去,才敢抱着本本上了床。
最近善解人衣都不知在忙什么,上网总是碰不上他,所以这次在群里一看到他鲜亮的头像,我就十分开心地飞扑了上去:“人衣,人衣,你去哪里啦,我想死你了。”
人衣哥哥温柔的回抱我,没有象之前那样热情的亲我:“小酱油,哥哥谈女朋友了。”
我愣了下,心中怅然若失,那个群中永远围着我转,笑着调戏我,也被我调戏的人衣哥哥,谈、恋、爱、了。
我抛出个一个大大的笑脸,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打了三个字:“恭喜啊。”
他也微笑着:“酱油,你也不要总挂在网上了,该出去找男朋友了。”
人衣哥哥似乎挺忙的,才说了几句话又消失了,不知是下线了还是在潜水。
望着那个灰灰的头像,我心中的失落感更强烈了,唉,网络总是这样,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谁会陪谁一辈子,总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啊。
难得我也有这般多愁善感伤春悲秋感怀人生的时候,我的肚子异常煞风景地又开始折腾了,不但肚子疼,还开始感觉恶心反胃,我只来得及跟群里的枝枝妹说了句:“完了,俺拉稀了。”就直奔厕所而去。
这次的闹肚子来得气势汹汹,跟以往任何一次闹肚子都不一样,以前闹肚子,我只要吃两片止泻药就好了,这次我吃药后还没十分钟,胃中就翻江倒海,吐了个天昏地暗。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上了多少趟厕所了,只记得接下来的时候我就反反复复一刻不停地往厕所里跑,连换衣服出门去医院都来不及,最后一次上厕所时,我感觉自己手脚开始发麻。
肚子里已经空空的了,虽然没再有拉肚子的感觉了,但我的头越来越晕,手越来越麻,我知道我这是拉稀拉得太厉害,拉脱水了。
这样子躺下去可不行,得去医院,我试着穿上衣服站起来。可还没走到门边,我就两腿发软,再也站不住了,滑坐在地板上。
空空的家中,只有我一个人,周围安静得诡异,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我筋疲力尽地坐在地板上,欲哭无泪。
第二十章
我第一个拨打的电话是小美,她就住在楼下,赶来方便,可小美居然关机!!!才十点,这丫头哪会那么早睡觉,肯定去哪里哈皮了。
接下来我无奈地开始拨打安安老大的电话,虽然知道这周末良辰,安安必与她男人在花前月下耳鬓厮磨,可此时我也不得不扰人好事了,江湖救急要紧,本姑娘实在扛不住了。安安倒没关机,可她居然摁掉了我的电话!我听着那一遍遍的“您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颤抖着发了个短信过去:“快接电话,我要死啦,速来救驾。”
安安今天很奇怪,连短信也没回,我绝望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程家嘉的电话就是在这个紧要关头打来的,电话那边的环境挺嘈杂的,象是在在街上,程家嘉的声音有些急切:“丫丫,你现在在哪,在不在家。”
他不是在开会么?怎么突然在外边打电话给我了?虽然有些疑惑,但我现在实在没精力管这些多,这个时候,只要能逮着人,管他做什么事呢。听到程家嘉的声音,我一下子内牛满面了,亲人哪,我可算找着你了。
“我在家里,闹肚子了。”我有气无力的声音显然让他大吃一惊。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程家嘉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挂断之前我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终于放下了心,有人来了。地板很凉,我却顾不得了,斜斜地歪倒在地板上,之前一直精神紧张所以不觉得,现在这一下子放松下来,我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难受,肚子就不用说了,虽然上吐下泻早就把它腾空了,可还是一阵阵的恶心反胃,手脚冰凉,还又麻又软,无力得握个手机都感觉到沉重。
程家嘉见到我时,真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才几个小时不见,早上那个生龙活虎的我成了一滩泥,衣衫零乱,披头散发,还软趴趴般靠在门边上动不了。
早上我还在为自己在他面前赤脚而害羞,还装来装去,现在却以这付样子示人,这着实让我尴尬,但再尴尬也没用,站起来开门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一开完门我又站不住了。
程家嘉眼明手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往下滑的我提了起来,皱着眉头说:“拉肚子怎么会拉成这样,得赶紧上医院,丫丫,还能不能走?”
我被他这么一提一晃,腹中一阵翻天覆地,等不及去到卫生间,便又干呕起来,直呕得头晕目眩,立足不住。一片慌乱中,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人扶上了沙发,紧接着一块热毛巾贴上了我的脸,轻轻地帮我擦拭着嘴角。
真舒服啊,我自觉地往热毛巾上凑了凑任由他擦着,脑中晕晕乎乎的,不自觉地抓住那只帮我擦脸的手晃了晃,叫了一声:“妈,我难受死了。”
那只手僵住了,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是程家嘉!
啊呀,我叫了啥,我叫了啥啊,太太太太丢人了。
我不敢睁眼,装着还是迷糊的样子,手上悄悄地松开了他的胳膊,咕哝着转了个身。
脸蛋被两只大掌夹住,左右狠狠各捏了一把,紧接着脑门上也挨了一下敲,程家嘉的声音不再温柔:“还装,你这丫头!”
“怎么会这么烫,丫丫,快点起来,我们上医院。”他的声音听起来渐渐有些模糊起来,我感觉头越来越重,身上越来越热,这次不是装,是真的睁不开眼了。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抱起了我,出了门,下了楼。外边有些冷,我本能地往他怀中钻了钻,心中还有一丝清明,想着我身上好象有些脏,又往外挣扎了一下,然后就感觉他收紧了两臂,把我紧紧裹在怀中,耳朵隐隐约约听到他焦急的声音:“别睡,丫丫,别睡,这样睡着会生病的,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
我好象睁开眼朝他笑着点了点头,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在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了,白色的墙,白色的日光灯,白色的天花板,几袋药水静静挂在床边的支架上,还有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一身黑色的背影地站在清冷的病房中显得很沉静。
大概这药水中有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