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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用专用的小剪刀给他们兄弟俩剪手指甲和脚指甲。”许惊云转身去书房,不一会儿真的拿来了小巧玲珑的小剪刀。
芳姐儿接过小剪刀就开始给弟弟许擎天剪指甲了,左手轻轻地捏着许擎天的左脚,右手拿着小剪刀一点点,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为许擎天剪指甲。
“芳姐儿真的懂事了。”许惊云见到这温馨的一幕,不由得感叹道。
“我们有一个好闺女。”李月季听了眼角含笑,赞叹道,但是一想起即将到来的选秀女的消息,心中不由得一紧,给金雅娘配亲的事儿真是刻不容缓了。
“爹娘,我给弟弟剪指甲是应该的,你们不用表扬我的。”芳姐儿听了眉开眼笑道,但是仍旧低头一丝不苟的给许擎天修剪指甲。
“相公,我在想咱们鸿运酒楼是不是可以弄个外卖熟食的业务,这样就多一项进项了。”李月季想起今天那个青年急切的要打包吃食的事儿,忙说道。
“行。再在大堂那边用木板单辟出一个单间出来,专门卖咱鸿运酒楼里做的熟食,比如卤菜,炒菜什么的……我觉得你的点子可行。”许惊云笑道。
许惊云两口子说闲话的时候,芳姐儿已经帮弟弟许擎天修剪好了指甲,还细心的帮许擎天穿上了棉布袜子。
除了李月季的鸿运酒楼生意好,就连许雪慧两口子开的林家小吃铺里今个生意也是极好的。
许雪慧今天在家带孩子,铺子里是林三郎和雇的两个伙计。
林三郎正在让伙计徐耗福再做十来个萝卜丝饼,只听有人喊他名字,他忙举步走去铺子门口。
就看见叶青正站在门外喘粗气,仿佛累得不轻。
他手里还死死攥着一个人,想是见林三郎出来了,便噗一声,将那人当做麻袋一般丢在地上,然后毫不客气地一脚踏上去,冲这边连连挥手,扬声道:“三郎兄你来瞧瞧,在你家田里放火的那贼人,我给你捉来了!”
叶青是鸿运酒楼的人,也是许惊云让他帮忙去查妹妹家菜地被烧一事的。
这叶青三教九流认识的人蛮多的,许惊云认为让他查,肯定能查到,他果然不负许惊云所托。
晌午林家小吃铺门前排长队买吃食的人还蛮多的,原本是端端正正的排队,现在见有热闹可瞧,都呼啦一声乱糟糟的聚拢在那个贼人周围,伸长脖子张望看这个贼人是哪个臭不要脸的?
毕竟林三郎家菜地被烧坏的事儿已经传的七七八八了,大多数人都知道了。
那“贼人”被叶青一摔,啪地跌在地下,扬起漫天尘烟。他竟也不急着起来,就以一种极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脑袋死死往下勾着,似是万般不愿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看热闹的人们心中都猜测这个“贼人”他是怕被叶青或者林三郎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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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三吊还是上吊()
“不要脸的狗东西!怎能烧了人家赖以为生的庄稼地,该死的狗东西!”
“就是……就是……不要脸的狗东西!”
“哎呀呀……他这良心真是被狗给吞了!”
看热闹的吃客们七嘴八舌的在骂那个被叶青抓住的贼人。
“要不,你先把他带去那边的雅间里,等我这边做了老主顾们的生意再来处理这事儿?”林三郎看生意忙的要死,倒是不在意必须马上惩罚那贼人。
“不急,不急!”围在周围的那一堆吃客异口同声笑哈哈道:“我们都不赶时间,老板你先办正事要紧哇!”
闻言,叶青也笑了,指着地下那人道:“可不是?三郎兄你是不是犯糊涂了啊?这狗东西烧了你家的田,你岂能不着急,我瞧着先打他一顿倒是真的!还雅间?他想的美!你怎能拿他当个贵客看待啊?”
“是是是,我倒是想错了!叶兄,你怎么说?”林三郎忙抬手擦汗,问道。
叶青伸手拍了那贼人的头皮,又道:“那你且瞧瞧,这人你可认得?”
那人扭了两下,仍是期期艾艾地不肯,叶青毫不含糊,一脚便踹在他腿上,厉声道:“跟你说话,你没听见?难不成还想再尝尝我这拳头的滋味?”
“听见了,听见了!”那人吃了一吓,赶紧抬起头来,瑟缩着朝林三郎望过去。
这人瞧着大概十七八岁,很有几分面熟,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他绝对曾经在林家小吃铺出入过。哦,林三郎仔细一想,。哎呀,这人跟他好似有着转折亲来着。
“这不是二嫂的娘家小弟吗?”林三郎终于想起来了,这人是他的二嫂沈氏的第五个弟弟沈通。
难道是?哦,自己这铺子当初因为娘子要安胎,他老要回去照顾她,店里就空了没人照看真是不太方便的,这就想起了雇伙计来铺子干活,沈通当时确实来应聘过,但是被他给拒绝了。
“若我没记错,你曾来过我这铺子上应征咱林家小吃铺子的伙计,因我觉得你不合适,三言两语将你婉拒了,然后你便心生恨意,放火烧了我家的萝卜菜地?是也不是?”
那沈通的眼睛下一片青紫,显然是被叶青给狠狠揍过的,这会子怕得全身哆嗦,也多数是由于叶青威风八面地站在一旁。
果然,沈通这厮先偷眼瞟了瞟身边那壮实的男人,接着才可怜巴巴地望向林三郎,尽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诚恳一些,似蚊子鸣叫那样的小声道:“不是,三郎哥你误会了……我虽名声不好,却也不是那起不晓得分寸的人。实是在田间放炮仗,一个不小心,才……”
很好,至少他肯承认那晚的一场大火,的确是因他而起,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呸!放你娘的狗屁!”闻言,叶青气的火冒三丈,这厮分明是在狡辩吧!这不,叶青又是一脚踢过去,凶声恶气地喝道,“你跟村里人显摆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喝了几口酒,便是哪哪都分不清,甚么话都敢大大咧咧往外嚷嚷。说什么来着?‘林三郎家的半亩萝卜地就是我烧的咋的,林三郎家里发达了是不是,就瞧不起我们这等穷亲戚了’呵呵……”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通可怜巴巴的说道,他更是后悔酒后吐真言。
但是叶青可不信,也不看他那可怜巴巴的强调,直接抬手在沈通这厮的脑门上再狠狠一拍:“怎么,敢说敢做就是不敢认吗?”
“我……”沈通一时语塞,嗫嚅了好一会儿,低声兀自强辩,“我那是醉话,醉话!吃多了两杯,说几句大话罢了,如何能尽信?”
叶青也不理他,转头对林三郎说道:“这沈家已经分家,但是这沈通好赌,家里被他输的一分地都无,我就说嘛,但凡是自家种着田的人,都晓得此中辛苦,又哪里会轻易就去烧了别人家的菜地?刚才那话,他跟村里人说了不止一回,听见的人多了去了!我一查清楚此事,就没来得及回去鸿运酒楼,直接跑来告诉你,想着直接将人带来,免得你心焦,如今你便只管发落吧!”
“我……我有话要说,我当时也不清楚那边的菜地是你家的,还是我二姐告诉我的。”沈通口中的二姐指的就是沈氏,沈氏在沈家排行老二。
“哦?你来烧我家菜地的事儿,你二姐她也清楚吗?”林三郎不由得猜测道。
“嗯,她妒忌你家过的好日子,还说你家天天大鱼大肉的吃,她家里只十天半个月的吃上一回肉就不错了,我又一想到自己在你这边被婉拒了,无法在这铺子里干活,我就想着做点事儿让你心塞一回,当我一说之后,她就说你家一直要做萝卜丝饼的,萝卜最是重要,然后我就……接下来的事儿你们都知道了。”沈通见状只得不情不愿的说了原委。
林三郎心道果然沈氏是个坏心肠的,好在自家现在也算是和沈氏闹翻了,两家基本不往来了。
围在沈通周围的吃客们见状也吆喝开来,其中一个块头大的男人说道:“老板,特么这狗东西烧了你家的菜地?那你可绝对不能轻饶,立马送他见官去”。
可也有人说:“见甚么官,这点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儿,官府未必肯管吧,依我看,直接叫他赔钱,最是妥当。”
一直之间,闹腾成一片,要不要把这厮送官不送官查办,简直是争论不休的。
因着二哥林二郎的面子,再加上还有个转折亲,林三郎心里是没打算将这沈通送去见官的。
吃客中有人说得对,莫说这事官府未必会理,就算真个管了,至多也不过打他一顿板子,她自个儿却是捞不着任何好处,与其这样,倒不如把损失的钱讨回来,也不算委屈了自己。
此时那沈通匍匐在地上,抖得如风中落叶,使劲的朝着林三郎摆手:“三郎哥,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你信我一次呀!”
可是林三郎心下已有计较,勾唇冷冷地笑了一下:“我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只问你。我家那菜地,是不是被你烧坏的?”
“是……”沈通情知躲不过,只得垂头应了,但是他还在抵赖,嗫喏道:“可我真是不小心……”
“是你做的,咱们就来算笔账。”林三郎压根儿不听他说什么,掰着手指头一丝不乱道,“你可以去向林里正打听我家那两亩地,是村中数一数二的上等良田,一亩可出产萝卜至少两千六百斤。被你烧坏了半亩。便是糟蹋了一千三百斤。没错吧?我也不诓你,众所周知,北边的地儿下了雪,咱这边的萝卜就贵了,本来买两文钱一斤,如今市面上萝卜一斤五文,咱俩是亲戚,存着转折亲,知道你家里穷,算便宜点,三吊钱给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