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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妈猜对了,院里蒲郑二人正在宣淫。
正式夫妻的浓烈甜蜜期一般为三个月,最终通常以妻子讨厌丈夫的烟味或者口臭、拒绝丈夫亲吻自己为标志,柔体的亲密急速降温。假如双方有感情,没有感情的话有事情,那么关系还可以维持。如果感情、事情双没有,迟早拜拜。
“没有感情的话有事情”一句,需要举例说明一下。两个人相处,时间长了,不是有没有共同语言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语言的问题。甲要说的事,乙都知道,说了等于罗嗦,不如不说。乙想告诉甲的趣闻,知道甲不会感兴趣,告诉了,反而让甲觉得自己低级趣味,所以还是不告诉好了。于是乎,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孩子,就是最典型的事情,也是最典型的话题制造机。老人说,有了孩子,就有了羁绊,婚姻关系就牢固,不是没有道理。
说这些太远,回到蒲郑二人这儿。从时间看,二人是甜蜜期。并且二人的关系还有点畸形,甜蜜之中,还带有一种没被惩罚的犯罪愉悦感。说如胶似漆,并不过分。
不过,具体说来,也还是有起伏的。
说起来二人在同一屋檐下,但整个白天,多了个屈妈,于是乎,白天,就相当于两人分开了。因此,每次屈妈离开,本来就属于新婚的二人,都要小别似新婚一把。今日,正是如此。
三十米之外屈妈的喊声,惊动了二人。两人急忙收拾。
郑天工是水异能,清理得特别快。
等杨建、屈妈进门的时候,除了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其它并无异常。
第68章 对与不对()
“步法学得差不多了吧?”杨建这一句,放在平时,是客套。此时,却是在定调,想要赶走郑天工和屈妈。但可惜,这只是杨建自己对自己定调,这样的调门,蒲天玉并不知道。
其实步法的确学得差不多了,或者可以说已经学完了。但蒲天玉怎么会汇报呢?
因而蒲天玉说:“正是关键时候,过了这两三天,就差不多了。”这样说,是因为蒲天玉也知道,不可能无限期地拖延下去。只拖两三天,然后再想办法就是。
但杨建等不了,他希望郑天工屈妈现在就离开。只不过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想不出理由。
哦,对了,先重置那个装置。
杨建点了点头,直接就进屋了。
装置就设在外屋。一次重置,计时七天。
七天时间,长了点。如果计时25小时,要想不炸,则必须每24小时重置一次。那样定时重置,反而不容易误事。
计时七天,重置的时间就定为五天。到了第五天,当时忙了,就想,反正还有两天,于是就拖到第六天,再一拖,就是第七天。这样拖来拖去的,很容易出事。
这就跟早上起床不报北京时间一个道理。孩子七点正必须出门,计划六点半起床。五点半,家长就叫孩子起床了,孩子问多少钟,家长说六点半了。家长为了避免孩子误事,提前报时,自然是可以理解的。但多来几次,孩子就知道了,家长说六点半,孩子自动翻译为五点半。哪天家长突然诚实了,孩子就真的误事了。
这一次重置,距离上一次重置有多少天,杨建已经记不得了。反正现在没炸,也就行了。
重置的时候,杨建发现了蜘蛛网。
再一看,席梦思与墙壁之间,居然也结了蜘蛛网。杨建大吼:“哎,小蒲,你来看!席梦思背后,与墙壁之间。”
蒲天玉闻声进屋,看见了那个蜘蛛网,脸色都变了。
“你跟我说说,这蜘蛛结网,要几天?或者是说,席梦思上根本就没人睡?那要是没人睡席梦思,他们三人又是怎么睡的?”
其实蜘蛛结网,一般耗时三十到六十分钟。席梦思与墙壁之间结了蜘蛛网,并不能证明什么。但杨建不知道,蒲天玉也不知道。
屈妈知道,郑天工也知道。
只不过郑天工此时患得患失,敏感过了头,同样的信息,会在自己脑海里形成非常复杂的运算,并推测出众多的结果。让郑天工有些头疼。
饱经风浪的屈妈还好,听到杨建厉声质问,也同样提气扬声:“没见识就是没见识,蜘蛛结网,立等可取,没有超过一小时的。蜘蛛结个网,就证明席梦思没人睡,那把我老太婆置于何地?”
最后一句,乃引火烧身之法。只有有利于扑灭烧到蒲天玉身上之火,就可以。
杨建事败,本来一肚子火。好不容易发泄一下,却被屈妈给堵了。杨建心里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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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杨建事败,不算真正的事败。
因为从结果上看,如果杨建不暗算林笑的话,事情就还没败。而暗算林笑,又是杨建的重大反省决定。因反省而事败,所以不算真正的事败。
但事实上,那帮兄弟并不是为了暗算林笑而拖出去的。杨建拖出人马,本来是为了袭击曹氏研究室。谁知,七度不信任杨建,突然改变主意,坚持要用自己的人马。杨建只好让兄弟们退开,否则还有被七度侵吞的危险。
暗算林笑,是杨建临时安排的。但置林笑于死地的想法,却是早先就有的。
这儿需要追溯。因为杨建害林笑,并非出自私人恩怨,而是因为想取而代之,形成自己的势力。
翻译成末世以前的状况,就相当于杨建自己想做老板。很显明,这样一说,就没人觉得奇怪了。而在前一部分,也就是林笑拖时间的那部分,特别谈到杨建有反骨。说反骨的时候,带有强烈的贬义,似乎自己想做老板是错的。那么,到底是对是错呢?
直接从“自己想做老板”这几个字的字面上,可以得出基本判定:这样去想,是正常的;这样去做,也是正常的。没什么直接的对与不对。
但是,并不等于这样去想去做,就不会导致对错。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行事方式。帮上一家老板打工的时候,学习制作技术,了解进销渠道,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但如果直接照搬其技术,制出产品与之竞争;或者发现了技术缺陷,闭口不谈,自立门户之后,再以此作为打击原老板的突破口;还有直接挖客户,挖供货商等等。这一系列的做法,都是不对的。
到杨建这儿,没有交待的事情不能作为证据,也就忽略了。但杨建的那帮兄弟,从编制上讲,明显是流光队员。杨建利用小队队长的身份,把团队的高层和基层硬生生隔开了。上面创造的价值,变成自己创造的;上面拔下的酬劳,化为自己支付的报酬。
也就是说,从道义的角度出发,想自立,想发展,就得先脱离出来,然后再从头做起。脱离的时候,尽可能不要带人走。带了人,知道的,明白是义气相投;不知道的,就会认为你挖了墙角。
每个人都有基础。基础不好的,先委身于人。但只要委身于人了,就要尽到自己的本分。壮大了,想出来单干,切忌不要损害原主的利益,尤其是在离开的那个时候。
当然喽,杨建恐怕不是这样认为的。在杨建看来,独立单干,理所当然。为了理所当然的目的,杀人放火,就都是理所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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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说:“屈妈,天晚了,要吃饭了。我跟小蒲很多天没见,所以能不能请你和小郑离开,回去找林笑。话说你们离开林笑也有些日子了,也该向她汇报一下了。”
总共有两层意思,一个目的。但如果只说前一层意思的话,屈妈还真是不方面反驳。因为在我们这个国度里,是人情大如天的。之前,杨建没说过他跟蒲天玉是什么关系,就当是队长跟队员的关系,那也是有必要密谈的。所以,前一层意思已经足够,后一层意思画蛇添足。
屈妈当时回道:“杨队长也知道我们离开林笑有些日子了,这天马上就黑了,猛然回去,还不一定找得着人呢。不如明天吧。”
杨建没觉得屈妈的话有什么不对,但屈妈的话加起来之后,始终在跟自己唱反调。继续纠缠下去的话,杨建觉得自己脑筋不够用。干脆另辟蹊径,说:“这样,你们自理。小蒲,你跟我出去一趟。”
出去,自然是出连州基地。不过,那要出去之后再跟蒲天玉说。
要是往时,蒲天玉也就答应了。但此时,蒲天玉不敢答应。刚才蜘蛛网的事,相当于杨建发觉了迹象。蒲天玉又有些做贼心虚。所以说:“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直接说了就是。我这两天不舒服,走不了几步路就脚软。还是不要出去了。”
第69章 开打()
正常的夫妻,不同意对方的意见,是经常的事。很多时候,还不会讲究说话的方式。夫妻嘛,就是这么过来的。
但前面说过,杨建与蒲天玉的关系有点畸形。杨建这边,把自己当成古代男权社会的男人,说一不二;蒲天玉那边,则把自己当成小三,百依百顺。因此,蒲天玉不同意跟杨建出去,就显得特别显眼。
显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出去很重要,并不是跨出这个门,而是要跨出这个基地。
因而杨建就急了,说:“那来那么多穷讲究,要你走,你就得走。”
此时,还在说穷讲究,表明杨建猜测的是蒲天玉身子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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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郑天工,自从与蒲天玉欢好之后,一直有种没被惩罚的犯罪愉悦感。蒲天玉年纪较大,应该是结过婚的;蒲天玉技术熟练,肯定是结过婚的。那么,蒲天玉的丈夫是谁?哪天,自己被蒲天玉的丈夫抓住了,怎么办?
这样的念头萦绕在郑天工心头,既带来留有祸患的烦躁,也带来偷香窃玉的快感。
眼下,杨建出现了。并且杨建的举动,完全是一副蒲天玉丈夫的架势。
郑天工就问:“蒲姐,杨队长是你什么人?”当然询问蒲天玉。跟杨建又不熟。
蒲天玉转头看了郑天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