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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天工就说:“你怎么这么笨哦,”这是多余的伤人话。关系好,则变成打情骂俏,“你得这么想。我本来是大字,下面多了一长竖,就变成木字。你也是大字,下面有个口——说口你不懂,洞口,懂了吧——然后你就变成吞字。”
“哦,是这么回事。”蒲天玉明白了,看上去似乎很文静,一副学习知识的孜孜模样。
但是,只过了三秒,蒲天玉突然就蹦了起来,往郑天工裤裆抓去。一边还叫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家伙是一长竖还是一小点!”
如果是打架,郑天工要么反抗要么逃跑;但这不是。郑天工就伸手去挡。手一伸,又将要摸到扑过来的蒲天玉前胸。郑天工急忙缩手,而这时蒲天玉已经泰山压顶,冲撞了过来,郑天工就仰面倒在了地上。蒲天玉则顺势坐到郑天工膝盖上,双手伸出,一只手去解皮带,另一只手则隔着裤子抓住了郑天工的小二。
郑天工水异能一阶后期,不使出异能的情况下,身体经过初阶觉醒和晋升一阶两次强化。蒲天玉一阶初期,同样,不使出异能时,身体有过两次强化。强化之前,男女体质差异明显;强化之后,性别体质差异基本可以忽略。郑天工擅智不擅勇,动手稍弱;蒲天玉则是女人,勇气稍弱。因而总体上两人体力大致相当。
但旁边不是还有个屈妈嘛!屈妈虽然还没上一阶,但却是力量变异者。不拼速度的话,郑天工蒲天玉两人的力量加起来都没有屈妈力量大。
话说蒲天玉扑过去抓郑天工的裤裆,原本只是恼羞成怒,而不是真的要抓。只要郑天工往挣扎或者跑开,屈妈再一劝,过得十秒,就平息下来了。
但是,屈妈会劝么?
屈妈当机立断,利用力气大的优势,伸手过去,几下就扯断了郑天工的皮带和里面的裤带。
助人为快乐之本,我可是帮了蒲天玉大忙了。屈妈这样想。
屈妈手上不停,肩膀一拱,挤开蒲天玉,抓了郑天工的外裤里裤包括中间的秋裤,一下子退到脚腕。
“咦,不是只有一丁点儿吗,怎么肿大了?”屈妈又转头问蒲天玉,“是你刚才帮他撸的?”
前面蒲天玉隔着裤子抓过郑天工的小二,不光是抓,还条件反射地揉了。所以郑天工的小二已经开始肿大。这样的事做得、说不得。屈妈一问,蒲天玉就感到脸热。脸一热,就想要终止。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争取把它撸成一长竖!”说着,屈妈带头,伸手过去撸了两下,又说,“不行,这小子挣扎得厉害,我得按住了,你来撸。”然后抬手一掌,把正要坐起身来的郑天工按了下去。
紧接着屈妈一旋身,背对郑天工的头,坐在了郑天工的胸口上。双手并不再去触碰郑天工的老二,而是抓住郑天工的两只胳膊。嘴里喊道:“快、快!”
蒲天玉得令,再次坐到郑天工膝盖,就撸上了。动作放开,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这时候的郑天工突然想起一句名言:生活就像被强歼,既然无法反抗,还不如试着去享受。
——
贺景动手,刚开始徒有威势,不见效果,斩杀速度慢得死人。
林笑前世就是木异能,对木异能的攻防技巧非常了解,就在旁边指点贺景。
这样,贺景虽然异能等级不变,但实力却上升了不少。
当然,只杀一次丧尸是不够成长起来的。稍稍手熟,丧尸就杀完了。当然就只是面前的丧尸杀完了而已。还有其它任务,还有其它丧尸,足够贺景成长。
不过,那时间就是好几天了。
为了留给贺景更多的丧尸,这一段时间里,林笑都把其他队员赶到后面,就只让贺景一个人杀。
刚开始时,贺景的斩杀速度很慢。但她毕竟是二阶中期,跟十几名初阶队员的同时斩杀速度是差不多的。也就是说,对整个一队的任务完成进度没有影响。
后来,贺景熟悉了、提高了,杀丧尸就快了。平时三十来名队员轮流上阵斩杀一小时的丧尸,贺景一个人只需要一刻钟就杀完了。
然后林笑就发现了一点问题。
那就是,任务提前完成之后,杨建总是找出一些小事情出来耽误时间。偶尔一次没啥,多了,明显就是拖延。延长完成任务的时间,是为了什么呢?
直接原因,是隐藏林笑、贺景这样的高手,不让外界发现。这个理由在其它地方或许说得过去,但是这里是流光团一队,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队内有高手的情况,一队所有队员都是知道的。这些队员的保密功夫如何,瞧当初“集训考核”的安排就知道了。就像漏桶装水一样,保密的同时,不断又有人在泄密。
假如此事与林笑无关,林笑就懒得琢磨了。但牵扯上了自己,就不得不上点心思。
保密加泄密,用世俗的说法,叫做半遮半掩。在做不到完全保密的情况下,放出一些似是而非的假消息,与真消息混在一起,泄漏出去。目的通常是干扰敌方判断,或者把敌方的判断引向歧路。
林笑感觉自己及同伴成为了别人棋局里的变数。换种更不好听的说法就是,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林笑就想,他们这样遮掩高手,是为了给谁突然一击吗?但他们怎么能确定自己会出手呢?
林笑是统御之才,这种复杂的问题,还是交给郑天工、屈良骏去想吧。不知他们那两边的事情进行得怎样了。可以联系一下他们。
第47章 不能再低了()
没有进一步发展升级,而是戛然而止。
歪门邪道跟正经事一样,要想获得最终成功,就得知道适可而止。
郑天工一开射,屈妈和蒲天玉就跳开了。跳开之后,立即开始教学步法。好像刚刚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郑天工射完,爬起来,提了裤子,进屋清理。这年头,水,不是自来水,而是储存在缸里的水。缸里水多不多,无所谓,反正郑天工是水异能。但是,排水有点问题。屋里是不怎么方便排水的。
这样就得保持狼狈的原样,出来,再转到厨房拿盆子。
有人会想到卫生间。是的,卫生间几乎是末世前城市居民的标配,但连州不是城市,淮津才是;连州只是部队营房。虽然末世后也按照城市建筑的模样修建了不少房屋,但至少这幢不是。所以蒲天玉这儿没有专门的卫生间,一层楼才有一个厕所。
说不清楚郑天工此时的心情。被强了么?的确是遭到强迫了。但后面省略的那个奸字,还不成立,最多只能跟个撸字。而且这种事情,只要女方不是很丑很胖很老很脏,稍稍用了点强迫,也不能算是男方被强。
所以狼狈是有的,屈辱却没有。找回场子的想法是有的,但没有报复的打算。
——
这之后谁也不提那件强撸的事。就这么工作、休息,学习步法、研究步法、实践步法。
闲下来,三个人仍然互讲趣闻,不再猜谜,不再脑筋急转弯。好像那天的强撸,就是猜谜问答引发的一样。
从总体上讲,也就是经过一场过分的玩笑之后,三人又收敛了,回到了关系刚刚融洽的时候。就像是奉行“人生若只如初见”原则,重生到了当初。
但是,掌控这一切的,不是别人,而是屈妈。
屈妈会那么好心?
这个设问,错了。好与坏,因为立场和利益的不同而结论不同。应该设问,屈妈会这么愚蠢,愿意前功尽弃?当然不。
屈妈今后是要跟着屈良骏的,屈良骏是要跟着林笑的,因而也可以说,屈妈,同样是要跟着林笑的。跟着林笑,屈妈跟郑天工就是同事。让郑天工出事,可以,但绝对不能是屈妈自己跟郑天工出事。
所以,必须让关系恢复正常。这样,屈妈才能够在事发之后,把自己摘出来。
当然喽,这样做,是因为屈妈之前已经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同睡一床、强撸。
不过,屈妈觉得还需要再加一项,以便更加保险。于是,就在这天,屈妈开始反复做出同一个动作——打屁股。
不管是郑天工还是蒲天玉,惹到屈妈,或者给了屈妈其它理由,屈妈就打。
也不是脱了裤子打,也不是按在自己膝盖上或者凳子上打,而是就这么打、一本正经地打。
打的力量,偏轻。也就是比“摸”再多一点的力量。力量再小,变成摸,就不雅了;力量再大,打疼了打坏了,屈妈会过意不去的。
当然,屈妈的本意并不在于打人,而在于树立榜样。
果然,有样学样,没到一小时,蒲天玉就有了打屁股的习惯。
屈妈年纪大,既打郑天工也打蒲天玉。蒲天玉则不方便打屈妈,只打郑天工。郑天工呢?肯定也是不方便打屈妈的;但要说打蒲天玉,假如没有那天强撸的事情,可能就打了;有了那件事,就总感觉是摸而不是打。因而郑天工暂时没敢动手,就只是被打。
屈妈可打两人,但屈妈打人的原由不多,一整天也打了不几次。蒲天玉要教步法,打人的理由就多了。半天下来,郑天工屁股都差点被打肿了。
——
就这样,屈妈看着蒲天玉坚持打了一天多郑天工的屁股,也看到郑天工咬牙切齿的模样。然后在第二天的下午,屈妈提出请假,说是要出去找一下屈良骏。
人家是母子关系,理所当然。再加上学习步法并不急在一时,蒲天玉就准了。
屈妈出门之后,到基地异能中心询问屈良骏的行踪。连州基地对于佣兵和平民的管理不怎么严格,就只答应登记,有信了再把答案挂在窗口。并且还要屈妈交了一颗晶核的手续费。
接着屈妈就租了一间房,作为自己的住处。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蒲天玉的家。总共耽误了不到一小时。
这一趟,出门之前,屈妈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