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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可惜,屈妈感觉到蒲天玉对自己和郑天工的待遇差别并不大。
差别其实还是有的,只不过离屈妈的期望还有一定距离而已。
差别主要是演示和讲解。
对郑天工,就只有人前。或者说,学习时间里,屈妈也在的情况下,蒲天玉进行正面的演示和讲解。休息时间,就没郑天工的份了。而那些时间里,只要屈妈想学,蒲天玉仍然愿意教,仍然进行耐心的演示和讲解。
不过,屈妈和郑天工的基础有点不同。郑天工跟屈良骏一样,属于智谋型,思维发达,四肢不够发达。对于步法的理论,郑天工明显理解得快些。而屈妈,尽管多出很多补习,但仍然落在了后面。
但那个步法不仅仅是理论,那些理论是要用于实践的。一开始实践,郑天工就显得笨拙了,总是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错误。
出错了,蒲天玉就去纠正错误。这一步,由于屈妈学习进度慢了一点,先就只有旁观了。
这一旁观,屈妈就发觉,每逢蒲天玉纠正郑天工的动作,郑天工都非常不自然。有些抗拒,又有些欣喜,少数时候,还有脸红的现象出现。
咦?这小子对蒲天玉动心了?
这要看动心二字是怎么理解的了。
倒不是说郑天工看上或爱上了蒲天玉,但是很明显,郑天工把蒲天玉当女人看待了。只有当女人看待,郑天工才会那样矛盾,才会脸红心跳心发慌。
不过呢,引发这一切的肌肤相接,是蒲天玉纠正郑天工的动作。对于郑天工来说,是被动的。假如步法学得好,蒲天玉纠正郑天工动作的机会就少;学会步法,则郑天工必然离开蒲天玉。
也就是说,郑天工是被动的,而蒲天玉也不是主动。
要出事的话,至少有一个人主动才行。
——
蒲天玉住的是小房子,一楼。末世前,该住户乱搭乱建弄了个院子。白天学习步法,就在那个院子。
明上睡觉,肯定要回屋。屋有两间,里间有张大床,外间无床。屈妈郑天工来了之后,一队队员找了一床席梦思过来。到了晚上,屈妈和蒲天玉睡里间大床,郑天工则在外间放倒席梦思。
这天晚上,即将睡觉,屈妈说:“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了。我年纪大了,受不得凉。天玉陪我睡,又是女人。这阴阳学讲了,女人属阴,所以很难暖和。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今晚你们换换,郑天工陪我,天玉到外间打地铺?”
屈妈的提议,对于蒲天玉来说,没事。无非就是说她属阴,不暖和;这算不了人身攻击。因而蒲天玉的态度自然是无可无不可。
对于郑天工来说,就有些别扭了。但是也仅仅是别扭,没有更多。陪老人睡觉,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暖床,而是真正的暖床,也可以算是晚辈尽孝的行为。因而郑天工踌躇了一下,答应了。
各用各的被子,就只是床不同。屈妈虽然是长辈,但距离行将就木还有十万八千里,也不会放出腐朽难闻之气。所以,经过初初不适之后,郑天工就坦然了,居然睡得很香。
——
太阳升起落下,又到了第二天晚上临睡之前。
屈妈还没说话,蒲天玉和郑天工二人就按照头天晚上的睡法,各自找地方了。郑天工进里屋,蒲天玉放倒席梦思。
屈妈在外间,说:“地铺离地面太近,你这儿又是一楼,直接接上地气,寒气容易入骨。女人,过日子要精细些,别到老了的时候带上一身病。”
这话,字面上的意思自然是说打地铺不好。但不打地铺又睡哪里?自己睡的地方,不是被换了么?而且换铺还是屈妈的主意。蒲天玉不明白屈妈的意思,张眼回望。
屈妈接着说:“昨晚,有郑天工在旁边,睡得真暖和。小伙、小伙,自带三把火!要不这么着吧,你也睡床。我看那床很是宽大,应该睡得下……”说到这儿,不等蒲天玉反对,立即提高音量改口,“不行!瞧我这老不修,出的是什么主意!瓜田李下飞短流长。你们不是夫妻,也不是恋爱关系,怎么能睡到一张床上去呢?”
蒲天玉想要反对的话,被堵,也就没好再说什么。里屋郑天工听到动静,出来问:“你们说什么睡到一张床上?”
“也没什么,”屈妈说,“昨晚我睡得暖和,没经思考,刚才叫天玉一块儿睡呢。瞧我这老糊涂,她跟我睡可以,跟你睡,就有点儿不像话了。”
“跟你睡”三字有歧义,郑天工不方便接话。
“哦,对了,刚才我说我没经思考,现在想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什么流言蜚语,那都是末世前的。现在末世了,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活着;第二重要的是什么?是好好地活着。睡一块儿怎么了?自个儿暖和不就成了。人哪,可不是活给别人看的。”
蒲天玉眼看屈妈要将芝麻小事提拔到人生高度,便咳了两声,正准备找个理由拒绝,谁知,屈妈又变了。
“不对、不对!”屈妈说:“我想来想去,好像还是不是。昨晚郑天工跟我睡的时候,倒也老实。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我年纪大了,他没有兴趣。要是天玉也睡一块,那郑天工还不……”说到这儿,转头一望郑天工,“既然你在这儿,明人不说暗话,我老实问你,要是天玉今晚也睡一块儿,你会不会乱来?”
屈妈这个问题,是一种带圈套的问法。正如“你讨厌我吗”一样。
郑天工还能怎么回答?答会乱来,是不可能的;只能回答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好吧。小伙子一看就不是坏人!”说到这儿,屈妈停顿了一下。郑天工和蒲天玉眼看“睡一块儿”的局面即将被促成,都紧张了一下。但屈妈又接着说,“但是我不信!”
这都转了几道弯了?!
屈妈自提出“睡一块儿”建议之后,第一次以流言反对,再以末世论支持,第二次以郑天工会乱来反对,又因郑天工的否定变成支持。现在,第三次再次否定,用的理由是“我不信”。谁知道还会不会继续转折?
这本来是十分敏感的话题。
因为敏感,所以刺激;也因为刺激,也就敏感。
但是,经屈妈这么抛起、落下,再抛起、落下,多次反复之后,话题的刺激程度就降低了。蒲天玉和郑天工二人的反应也没那么强烈了。这才是屈妈连转几道弯的意思。
最后,屈妈拿出了最终意见——
屈妈一把抓了蒲金玉的手,雄纠纠气昂昂地往里屋走:“走,你睡最里边,我在中间隔开,郑天工睡最外边。他要是敢乱来,我砍断他的手!”直接就把蒲天玉拉进了里屋。
第44章 士兵兄弟们()
第二轮反伏击战打得很顺利,但跑掉了两个人。那主要是因为,敌方是来支援的,是一种行军队形。队伍拉得太长,就苏婷玉、屈良骏二人,实在难在控制。
其实就算是一个都没跑,也很难说过来支援的敌人是不是倾巢出动,因为通常是要在原地留下一些人的。
所以,漏掉那么一两个,是正常的。就算是漏了,仍然可以算是全歼来犯之敌。
打扫战场,在腰包还不丰富的现在,是必须的。另外还有个理由就是,自己需要什么,一时之间不见得都能想到,要看见了,才有感觉。因而打扫战场,翻找一下,很有必要。
苏婷玉击毙的敌人,只有一成没被烧成灰,加上屈良骏击毙的敌人,总共也没上十名。打扫起来,比较容易。
苏婷玉找到一卷橡皮筋,非常高兴。
换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吃了喝了,往停车的地方走。顺便再捞了一袋大米,五十斤装的。商店散装大米,以及居民家中的存米,都没拿。
开车过来,把狙击手留下的枪弹装了,返回基地,时间还早,下午四点刚过。
末世之后,由于没有夜间娱乐,晚饭时间,一般提前到六点。屈苏二人刚吃不久,今天可能会晚点。
利用这段时间,到自由市场上转了转,苏婷玉也买了把刀。
是鬼头大刀。刀体沉重,约有十斤,能够承受较大的异能冲击。末世前武术队的鬼头刀,最轻的,只有两斤重的,刀身薄得就像纸片一样。现在末世了,有些地方假,譬如刀柄应该雕刻一个鬼头,实际没有;但材质重量,假不了。因为买刀的人通常会当场测试。
苏婷玉就试了一下,发出五成威力的异能火,刀身没有明显变化。掂了掂,感觉重量合适,就买了,花了二十颗晶核。
休息了一下,带了很多小东西,往棚户区赶。
这些小东西,以饼干为主,饮水为铺,也有一些日用品,如剪刀、打火机、肥皂、卫生巾等。问人问路,必然求到别人,这些东西是用来贿赂人的。
——
连州,本是辰山军区所在地。十二集团军三个师驻扎于此。三个师,也就是三万兵力。
末世来了,与陇林军区十五集团军五十二师一样,约一半士兵变成丧尸。剩下士兵与之仓促交战,伤亡惨重,余下不到百分之四十。
那不到百分之四十的士兵中,又有大约百分之十的伤兵。要留一些人照看伤员,还要留一些人清理驻地。最后派出大约百分之二十的士兵,前往各地救援。
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六千人。
约六千人出去,一些被哄抢,一些被拉去挡丧尸,一些被理直气壮地连累,最后,约剩四千人回来。
驻地这边,那百分之十的伤兵和百分之几的留守人员已经全部变成丧尸。换句话说,等那四千士兵回到驻地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四千多丧尸。
再打吧,枪弹已经用尽。不过,士兵也有了一些经验。全歼驻地丧尸之后,剩下士兵约三千人。
三千兵力,就是连州基地的老本。
——
连州基地这儿,与各地部队失散的士兵,要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