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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翼王府,思梅园。
端木湛上朝刚回来,进到厅里就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师傅坐在那安静喝茶,师兄东方白也坐着,眉宇间似乎带着担忧。
这是怎么了?
端木湛心里直接有了问号。
不说师傅白天不出去鬼混很奇怪,就这师兄,大白天没事跑他府里就不可能。
外人都知道端木湛师傅是无影散人,可极少有人知道神医东方白和他师出同门,可想而知,东方白很少和他有交集。
“有什么事吗?”
端木湛不喜欢拐弯抹角,问的很直接。
“你们都先出去。”
无影散人很主人的轰走了伺候的丫鬟,之后嬉皮笑脸的看向端木湛,“嘿嘿,阿湛,对你来说是小事一桩。能不能让无生阁不要杀我徒弟媳妇啊?”
“谁?”
端木湛挑眉看向东方白,他那些小妾绝不是师傅口中的‘徒弟媳妇’,那可想而知就是师兄的了。
东方白如玉的面上一红,“别听师傅瞎说,八字没一撇的事呢。”
继而很郑重的看向端木湛,“阿湛,无生阁要杀相府二小姐柳依依,你能不能别让他们继续了?”
“相府二小姐?”
端木湛记忆中马上浮现出端木盈盈在法场上劫持人质那一目,的确,师兄跟那女子是有瓜葛。
缓步走过去坐下,他平静开口,“只要无生阁接了,就必须完成,这是规矩。”
许多年躲在园子里从不出来的女子,十足的懦弱草包,不管师兄是如何看上那种人的,他绝对不会为了这么个人,破坏门规。
“那我要是给无生阁更多银子,是不是可以取消呢?”
东方白笑容满满的打着商量。
“无生阁规矩,只要接了必须完成,就算被杀的目标给再多银子也不会终止,更不会出卖雇主。”
端木湛淡然的喝着茶,眼皮都没挑,冷冷的把门堵死了。
无影散人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叉腰跟端木湛瞪起眼睛,“喂!这样的话是不是我老人家天天都得去相府守着啊?你知不知道,昨夜我们打收拾你无生阁那五个人都没睡好啊!”
真是叔能忍,婶不能忍,偶尔一天松松筋骨还行,要是天天去守夜,多累啊。
“五个人!”
端木湛抬头看向师傅,鹰隼般的眼眸探究着真假。
去杀个草包小姐,怎么会派去五个人之多呢。
他无生阁,可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不信啊!”,老头撇撇嘴,翻了个白眼,扑哧笑开了,“不信你去问明月,她昨夜也去了,受伤了,老惨了,眼睛肿的跟桃似的,就在床上躺着呢!”
东方白今天就是打着奉翼王的命令给侍妾明月看病进来的,做做样子,当然也去看了。
夜里黑没觉得,现在白天一看,鼻青脸肿的简直看了想爆笑。
端木湛一双冷眸直接瞪了过去,太过分了,怎么说师傅跟明月也算熟,怎么能下狠手给打那么惨。
无影散人惶恐的摆摆手,“这事真不赖我,明月那丫头太笨了,被人家一罐子辣椒和芥末就干翻了,身上的伤也是相府的人打的。”
“阿湛,你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东方白一幅虚心模样,“要是你不取消任务,有我和师傅在,恐怕无生阁的人也得损失不少。昨夜那五个人,恐怕都得好好休息几天了。”
似是求教,实际却是有着丝丝威胁。
凭着师傅那几乎无人能及的身手,无生阁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也是非常的不易。
端木湛眼睛微眯,深深的看了东方白一眼,想不到那女人让师兄中毒至深,竟然都能威胁他了。
之后低头拨弄着盖碗悠然开口,“无生阁规矩不能破,不过如果雇主能主动撤了任务那自然就不用杀了。我会告诉他们这两天不要动手的。”
他的妥协一来是不想伤了兄弟和气,二来不想无生阁受影响。
趋利避害,大局为重。
相府二小姐对他来说就是路人甲,甚至,渺小到,清风不用请示他就可以随意接下任务,只是几张银票而已。
“阿湛,万分感谢!”
东方白激动不已,师弟做到这样真的是破天荒了。
“感谢个屁!他要不答应,我就拍死他!”,无影散人叉腰,眼珠子叽里咕噜转着就抓上了大徒弟的胳膊,“好不容易凑一起了,晌午好好陪师傅喝一壶。”
东方白嫌弃的一甩袖子,“我还有事,改天吧。”,想想不对又改口,“晚上来福满楼,我拿好酒跟您喝。”
主动请他喝酒?还好酒?
徒弟脑袋没病吧?
“说,你有什么阴谋?”,事出反常必有妖,无影散人顿时戒备了。
“酒里下毒毒死你。”,东方白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转身便走,“记得来。”
“什么破徒弟!一个个的真是白养了!…。”
随之飘来的抱怨随风而至,东方白就当没听到,脚步轻快的提着药箱大步离去。
出了翼王府直奔丞相府。
守门的人知晓这是给小姐看病的神医,恭敬的接过马缰绳,婆子引领着,径直去了墨竹园。
里头很是热闹。
丫鬟婆子们在修整院子里被破坏的花草,屋顶上,几个家丁在修葺破开的洞。
红杏坐在书房门口做鞋,见神医来了,推门就去房里禀报。
忙活了大半宿,正迷迷糊糊睡回笼觉呢,被叫起来,柳依依半睁着眼很是怨念,“又什么事啊?好好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
“小姐,神医来了。奴婢想着神医肯定有事找您,才进来吵您的。”
奥,东方不败来了,瞬时,柳依依瞌睡虫就没了。
一骨碌身爬起来指挥着红杏,“快!快让他进来!”
好几天了,也该给她准信了吧。
“您先把衣裳穿好。”
“哎呦,你快去吧。我自己穿,一眨眼就成了。”
小姐推人了,红杏只得慢吞吞走出去招呼神医,哎,堂堂相府小姐,总得穿戴整齐才是啊。
客气的被让进屋,东方白扫一眼,敛眸低笑。
人在书房里间的卧榻上趴着呢,放肆的睡相,真的不敢恭维。
衣裳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毛躁的很,侧头朝外,一副没睡醒的慵懒样。
“小姐…。。”,红杏急切的冲上去拉人。
哎,当着外男怎么能这样?传扬出去,可如何是好。
柳依依被扯的不耐烦,终于坐直了,手指直指外间,“隔墙有耳,好好看着去。我有要命的大事,要和神医商量。”
一听‘要命的大事’,红杏终于退缩了,灰溜溜蹭了出去。
昨天夜里,打打杀杀的,真是太可怕了。
人走了,柳依依黑葡萄似的眼睛放光,贼兮兮招手,“来,过来。”
东方白迈步上前,却不按小丫头手势坐下,“我站着就行了。”
内间除了靠墙的书架,只有一张窄窄的卧榻,孤男寡女,实在是…。
“睡都睡过,就别装了。”,柳依依低吼一声,用力拽着胳膊给拽到身旁坐下,“正事要紧,别磨磨唧唧的。”
好像离得太近了,东方白还是往旁边蹭了蹭,只是一点。
又玩矜持!
柳依依没工夫挤兑美男这个,探头过去直奔主题,“按你说的,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白天想晚上想,吃饭想睡觉想,一直想,结果还是,我想跑。这回,没说的了吧?你是不是可以答应带我跑路了?”
“这个……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东方白被那灼灼的目光盯着,有些心虚,低头敛眸小声道。
冠冕堂皇的拒绝,柳依依觉得瞬间挨了一桶冰水,心哇凉哇凉的。
一样不答应,还让她想几天做甚?
不用看那那小巧的脸,东方白都能猜出此时必是怒不可解,“也许有更周全的法子呢,再等等吧。”
又来这一套,等个十天八天,然后就再等等。
“是不是等到花都谢了,你还让我等?”,柳依依咬牙,怕被红杏听到,恨不得贴到美男身上去了,“不是君子所为吗?你不君子的时候多了。”
太近了呼吸可闻,东方白心跳加速,绯红着脸就往后仰,“依依,你…。。”
可惜,他的话夭折了。
确切的,被活吞了。
猝不及防的,小丫头扑上来伸手搂住了他,嫣红的唇极快附上。
没有丝毫准备,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没了思考。
没有躲避,没有挣扎,本来就是后仰状态,被那么一扑,不受控制的向卧榻倒去。
柳依依本来只是想偷袭一下的,可随着美男后仰,她的重心也不稳了,连带着趴了下去。
下一瞬,东方白后背贴在卧榻之上,怀里是,死死抱住他那个娇小的一团。
红唇相贴,四目相对。
杏眼睁大大大的,似乎有些惊恐有些意外。
这……
乱了,彻底乱了。
东方白终于缓过神来,伸手就去推身上的人。
柳依依在上,还有有些优势的,胳膊、腿一起用力,八爪鱼样的死黏着。
一不做二不休,红唇辗转,恶作剧的继续作乱。
从没有过的体验,陌生却又让他沉醉,混乱中,东方白忘了推搡,鬼使神差的,长臂一钩,将人圈住。
反客为主,把那范乱作祟的唇瓣擒住,恣意惩罚。
完了,羊入虎口了!
柳依依心道一声不好,娘的,世上根本没有柳下惠。
可,吃美男豆腐,也可以说是被美男吃豆腐,这滋味实在美妙。
她贪心的享受着,没有叫停,甚至推波助澜。
小小的卧榻间,慢慢升温。
只烘的东方白全身燥热,尤其是下腹…。。
莫名的蠢蠢欲动,终于惊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