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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吃完,付了钱,长妤便又带着不离四处的闲逛,一路上,人们瞧见两个人都纷纷侧目,但是长妤不在乎,不离又早就习惯,所以两个人倒是平常自在。
但是瞧见那雪团似的小孩吃的这般欢喜,便将忍不住又私心在里面多加了几个端上去。
一时之间,竟然有种怕自己的东西煮的不好,让他们觉得不好的感觉来。
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精致美丽,像是神仙人物一样的母女?
长妤笑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她的脑袋,然后便对着卖馄饨的小哥再次要了一碗,那小碗端着小碗小心翼翼的捧上来,看着他们,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
第二日醒来,长妤便收拾好,然后带着不离去转早市,母女俩捧着馄饨大口大口的吃,不离从来没有吃过这般民间的滋味,几乎要将自己的小脑袋给埋进碗里,吃完之后,她舔了舔嘴巴,然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看着长妤:“娘亲,我还想要。”
师尊,我大概是太想你了,都把你给认错了。
看到不离睡着后,长妤便一个人转出殿外,然后站在那里,抬起头来看着天空。
长妤将不离放在床上,这里的被褥到现在还是当初的样子,一片火红,几乎是灼烧人的眼。
长妤抱着她飞入了在妤城的宫殿,在整座妤城里,现在,也只有这里面还有着碧海月茶,但是偌大的宫殿,却冷冷清清的,再也没有一个人。
一个小孩而已,即便再如何,也是向往那温暖和人间烟火的。
长妤心中便又是怜惜不已。
长妤轻轻的拍拍她的后背,转头看去,却是这个小丫头已经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不离点了点头:“嗯。娘亲,我喜欢。”
长妤点了点头:“是,最近都这么热闹,我们明天还来这里玩好不好?”
到了最后,不离软软的将脑袋放在长妤的肩头,问道:“娘亲,明天这里还是这样热闹吗?”
长妤便带着不离又转了一圈,凡是小孩子玩的东西,她都带着他玩了一圈,到了最后,不离还提着一个兔子的花灯,在手中一荡一荡的。
她答应过爹爹,一定会让娘亲开心的。
她也思念云晔,可是,她知道,她的娘亲,比她更思念自己的爹爹。
不离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便用尽一切的将心中的思绪完全的抛掉,然后微笑道:“娘亲带不离去玩好不好?”
长妤心中暗想,好不容易带不离出来一回,岂能让她伤心?
不离抬起头来看着长妤。
走出朱阁外,却依然倒是欢声笑语,但是那些欢声笑语却像是浮水一般,而耳边轻轻一过,便再也听不见了。
那个小姐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看向那余公子,只见他眼底也闪过一丝疑惑。
说着抱着她转身离开。
长妤只觉得手中那只小手软软的,一瞬间,浑身那些冰冷的血液也在慢慢回笼,她低头一看,却见不离正担心的看着自己,长妤顿时心便静了下来,然后微微一笑,蹲下腰,然后抱起不离,轻声道:“娘亲没事。”
长妤步步后退,一时之间,心痛恍惚的不能自持,而正在这个时候,一只小手暖暖的伸过来,然后握紧她,轻轻的喊了声:“娘亲。”
如果是云晔,他怎么可能不渡过千难万险来找她?
如果是云晔,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这么难过?
如果是云晔,他怎么可能握着其他女人的手?
他,不是云晔。
虽然还是刚才那个人,但是,却再也没有刚才站在朱阁上的那种感觉。
长妤却觉得浑身冰凉,然后一步步往后退,但是每退得每一步,都觉得重若千钧。
那人笑了笑:“自然,怎么?莫非刚才姑娘对我一见倾心,哭了不说,还追到这里来?若是姑娘等的,再过个一天,我留给姑娘一夜,以解相思之苦?”
那人样貌和刚才在朱阁上所见一模一样,但是,长妤却觉得浑身冰凉,她哑声问:“刚才,是你在外面?”
他看着长妤,眼底些微有了笑意,然后勾起手中的酒杯,笑了笑:“姑娘,也想和在下饮这一杯酒?”
“啊!”的一声,那个女子惊得往后一退,而那个男子,却也转过头来。
长妤将手中的匕首一挥,然后横斜而出,“叮”的一声,打破了两个人手中的交杯酒。
长妤的耳边轰隆隆作响,一把撕开帘子,却见一男一女手中端着酒杯,正在做那交杯状。
长妤奔进去,掀开一重重粉色的珠帘,只听到里面软语轻吟,有女子的娇笑声传来,香粉味一重重扑过来,却听到女子笑道:“余公子真是美极了,干脆随了晋城,也难得这般一月一次,相思难耐。”
不离笑了笑,然后又轻巧的转了进去。
那个大汉点了点头。
不离脸上两个浅浅的酒涡:“叔叔,不要叫好吗?”
遇见这么一个玉雪玲珑的小孩,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大汉不由低头看去,却见一个小女孩手中拿着面具,露出一张脸,像是小仙童一样,而那双眼睛却光华轮转,叫人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长妤已经闪过他走了进去,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叫他:“叔叔?”
他顿时动都不敢动。
她虽然拿着匕首,但是手却在微微颤抖,眼睛里面还含着泪,然而那泪中,却又有某种火,似乎要将所有的一切全部燃烧的一干二净。
长妤再也没有任何的想法,顿时向着那边冲了过去,而守门的大汉却想拦住这个想要闯进来的女人,但是没想到他还没来及动手,长妤手中的匕首已经落到了他的脖子上,长妤冷冷的道:“让开!”
那个女童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屋子,道:“余公子去陪御史大人的小姐们去了。”
长妤也来不及多想,只能使劲的点点头:“是他。”
余公子?!
那个女童问:“姑娘说的是余公子吗?”
她立马转身,扫向旁边站着的奇怪的看着她的一个女童,问道:“刚才站在这里猜诗谜的那个人呢?”
但是,她却猛地咬牙:不会!
长妤只觉得心跳的厉害,脑海中却还是刚才那人的身影,一时之间,只觉得眼前又黑了黑。
难道,是梦?
只有那一枝梅花横斜而出,点点洒落在地。
长妤再也顾不得许多,分开众人,然后直接闯上了朱阁,里面却是一片灯红酒绿,到处都是人影,长妤跑到刚才他站着的地方,但是哪里又有人影?
但是,当他的目光扫过,却仿佛雁过长空,没有一点的痕迹,而后,站在朱阁上的那个人便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长妤只觉得全身僵硬,像是所有的力气都孤注一掷在这里,她盯着他,像是要用尽余生的力气。
不论你以何种面目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知道,那是你。
不离眼底闪过犹豫,但是长妤却还是看着他。
此人容貌,比聂无双也是不及,更遑论云晔。
但是,眼前人的容颜,却并不是云晔。
这句话一说完,那朱阁上的男子终于缓缓的转过身来,一瞬间,周围都想起一阵惊叹声。
长妤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痴痴的看着那朱阁上的背影,颤抖着道:“我,猜出来了。”
她一步步走上前,然后抬起头来,扫了一眼,却见面前的朱阁下竟然悬着一个诗谜,但是却没有人猜得出来。
但是现在,长妤根本来不及去想为什么云晔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活着还不去找她们,那种盛大的惊喜已经彻底将她给劈晕了,有种不知道人间何世之感?
有谁比她们母女对云晔更熟悉呢?
于是,不离也跟着长妤的目光看去,看见那朱阁上的背影,顿时“啪”的一声,手中的糖葫芦就掉在了地上,轻轻的吐出两个字:“爹爹。”
不离正拉着长妤的手啃着糖葫芦,却觉得一滴滚烫的东西落到自己的眼睛上,她僵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便看见自己的娘亲捂着嘴唇,但是泪水却止不住落下,然而那眼底,却带着那种浩荡的惊喜,仿佛身在梦中似的。
。。。
。。。
生生不离1()
不离最近爱扒着长妤睡。
而小丫头睡觉又不规矩,时不时的蹬一腿,一不小心便将自己的小被子给踢下床去。
这让长妤感到有些头疼。
于是她每晚睡觉的时候便将小丫头的被子紧紧的压住,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免得冻着。
然而,这又让某位感觉到十分的恼火。
每天晚上他要将长妤给捞入自己怀里的时候,长妤都会按住他的手:“不离会受凉,你便一个人睡吧。”
云晔在某些方面是少见的小气:“为师也会受凉,这丑丫头让她一个人睡去。”
长妤扶额:“你是他的爹,你怎么能说她丑呢?”
云晔冷哼一声:“她再长又长不了我好看,不是丑丫头是什么。”
长妤:
这个人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竟然还和一个小丫头争这些东西,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长妤道:“是是是,师傅大人你最美,比女人还美,全天下所有人都望尘莫及。”
长妤一说完,正准备开溜,将云晔和女人相比,恐怕这人要炸毛。
但是她朝着门一转,云晔的手已经一把落在了她的肩上,然后眯了眯眼,冷哼道:“最近你这只小狐狸真是本事见长呀,不修理修理你这丫头恐怕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是不是?”
长妤知道逃不脱了,于是乖乖转头,然后伸出手,拉住男子垂在他肩上的两缕头发,眨着眼道:“还不是你惯的?”
云晔瞧着她这般模样,眼底一暗,这些日子因为不离的原因,晚上的时候火大都还没得着落,正是满肚子火出不